令和博士醉卧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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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搞到了吗?”我看着走进办公室的可露希尔。
可露希尔把一只包放在桌上,无力的伸出手说:“一瓶七年前的桂花酿,半瓶四年前的那什么酒。”
“好,说好的三千。”我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龙门币递给可露希尔。
“我可是为了你这酒把一座城的店给逛遍了耶!”可露希尔趴在桌子上说,不考虑加点小费什么的?”
“我自己还没钱呢!”我给了可露希尔一个白眼,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饼干。
“辛苦,就当小费吧。”我递给可露希尔。
“啊,真谢谢您嘞。”可露希尔不断翻着白眼接过,愤愤的走出门。
我看着可露希尔把门关上,起身从办公桌底拿出一块铁片把脚下地板撬开。地板下,小小的空间里空空荡荡的放着一个罐子。我把那布包拿起来,轻轻放在那个罐子边上,而这小小地窖一下就看着充实了。
“呜”我听见一声动物的怪叫在身后响起。向后一看,正是夕的墨魉。
“等等!让我把这个盖回去!”我喊着,夕却不打算听我的。一瞬间,我眼前的办公室变成了摆满卷轴的书房。
在书房的末尾,夕正端坐着,面对着窗外照入的阳光。
“来了?”夕放下笔,站起身来。
“夕,什么事?”我走上前。
“就是我那个姐姐......”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就她之前喝醉了跑我画里来吐了个干净,然后,你知道我那些画......”
“理解理解,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说,“我会找她的。”
“麻烦了博士。”夕点点头,手一抬,眼前的木质书架又一下转成了熟悉的金属办公室。
“靠,破事一堆。”我伸了个懒腰,蹲下身子把金属板盖回原处。
“满足了吗?”夕有点不耐烦的对着书架喊。
“不错不错,你扯谎也满不错的嘛。”令提着酒葫芦从书房里走出。
“你的事我办了,你的小人之心也应该满足了吧?满足了就赶紧出去!”夕不耐烦的说。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令晃着酒葫芦说,“成了小人之恶的人,不也是小人吗?”
“唉,你嘴还是那样,赶紧的。”夕下了第二道逐客令。
“好好好,走了走了。”令不高兴的撅着嘴,身影慢慢化为墨渍,墨渍从浓到淡,慢慢变为画上不小心溅上的水。
“唉,也是难为博士了。”夕看着若隐若现的水渍自言自语道。
令坐在夕的床上,抬头便是夕的群山图:一片群山如火焰般铺在画卷上,一条细如棉丝的瀑布从火焰中飞出。
令笑了笑,吟道:“淮南孤月冷千山,我自醉去无人管。”说着,便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
“啊,出发。”令把酒葫芦向身后一丢,那尾巴立刻如蛇般把葫芦卷住。她站起身,提了倚在墙上的挂着灯笼的长棍径直向门外走去。
“交给你了。”我把最后一叠文件放到安洁莉娜手里。
“叙拉古的信使,不会让你失望的!”安洁莉娜提着法杖走出门。
“哟,小心!”令护着酒葫芦向边上一闪,避开冲出来的安洁莉娜。
“啊,令小姐,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令摆摆手,自顾自的踏进了博士的办公室,顺手关了门。
“令?有什么事?”我抬起头,藏起刚准备拿出的杯子。
“啊,没什么,就是来找博士散散心。”令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我那两个妹妹都嫌我烦,我不来散散心,还能干嘛?”
“也是啊。令啊,你最近有喝高过吗?”我想起了夕。
“啊,那事啊,你先等等。”令摆摆手说。
“可你这......”
“假的,骗你的!”令不耐烦的嚷嚷道。
“啊?”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进你办公室总要有些借口什么的吧?”令摆摆手,“其实呢,我也觉得喝酒不是很好。在这个社会里,我也应该要变一变。”令在我前面踱来踱去地说。
“我打算戒酒一天试试,令把酒葫芦解下,恋恋不舍的放在我桌上。
“里面可是有一壶酒的,别给我偷喝!”令指着酒壶,匆匆离开。
“这都说了什么话啊?”我愣愣的看着那个葫芦,“令打算戒酒?!”
我站起身,拿起那葫芦。瓶口的木塞被一根绳子系在葫芦上,表面被手磨的精光。
我用力拉开塞子,里面果真是满满的澄清液体。我四顾无人,对着瓶子里嗅了嗅。
“什么嘛,就是一壶水。”我疑惑的看着瓶子,愣着,却一下恍然大悟。
“这就是来讨酒的嘛!不论我开不开盖子,装不装酒,她都能要到。”我笑着说。
她又怎么知道我这有酒?我疑惑的看着酒葫芦。
我把葫芦挂在包上,晚上便带回了宿舍。
第二天,下午。
我没去等令,早早的把办公室的门锁上,抱上两坛酒回了宿舍
我拿出一袋花生,摆好桌子,把酒藏在床底。看着电脑上办公室前的摄像头的画面。不一会,令匆匆的冲到办公室门口,急切的敲着门。她敲了敲,转头便冲出了画面。
我把电脑关上,把令的酒壶放在桌上。我想了想,又把压箱底的宣纸拿了出来。我将眼前的碟子用花生米装满,拿出酒杯,给自己倒满。
令急匆匆的冲到宿舍门口,气喘吁吁的扑到门上,却发现门根本没锁。
“啊!”令向前一扑,紧跑几步才稳住身子。
“来啦?”我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六年的桂花酿,入口清纯而后劲火辣。
“啊,你这人怎么这样?”令不高兴的说,“约下午,相委而去。是儿最无信也。”
“唉,也不知道,是谁瓶子里灌满了水想来骗我酒喝。”我晃了晃酒杯,看着里面淡黄的液体打着旋。
“什,什么啊?我那葫芦里可都是好酒!”令紧张的喊道。
“从哪知道我新买了酒的?”我起身,关了门问。
“可露希尔那里。”令低下头,红着脸说,“之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的。”
“好。”我点点头,“那么想喝的话,也好久没人一起了。床底,左边那坛。”我指着床底说。
“啊?好诶。”令兴冲冲的从床底抱出了那坛桂花酿。
不用我请,令立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酒蛊,用酒勺盛了一满蛊,一饮而尽。而后满意的砸吧砸吧嘴,说到:“桂花酿,五年起步,用的江西的秋桂,好酒啊。”
我将花生碟推到令面前,令顺手拿了两粒扔进嘴里。咯嘣咯嘣的嚼着,就着一口酒咽了下去。
“怎么样?看你的表情好像还有什么想说的?”我问令。
“我听着可露希尔说,好像一共有两坛......”令凑上来神秘兮兮的说。
“是,也在床底。”我指指床底说。“这个只有半坛了,最多一蛊啊!”
“好好好。”令急忙忙的去将那坛酒抱到了桌上,将自己酒蛊里的酒一饮而尽,向里面舀了一勺。
“帮我来一勺,我将杯子凑上去,令也给我舀了一勺。
我轻轻举起杯,与令的酒蛊轻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如敲击玉石般的声音。随即,我小品了一口。
前段辛辣如火烤,中间却是说不出的温和的热的甘甜,而咽下后却泛着无尽的来自植物的清香。
“龙草萃。”令享受的闭上了双眼,“吾今日足矣!”
“再来一点?”我也有些留恋这酒的气息,提议道。
“好好好!”令求之不得的又来了一勺。
我从柜子里翻出一小包牛肉干,也倒在盘子里。
我与令,一人一杯,将这半坛酒又喝了半坛才住嘴。而后,令用我那桂花酿将酒葫芦装了大半。再看窗外,早已是月高星明。
我站起身,只觉头昏昏沉沉,看向令,也是满脸通红晃晃悠悠。
“你,你这有,有纸什么的没?”令从背后摸出支笔来,“难得今天有人陪我喝这么尽兴,不写两笔我过意不去。”
我指了指身后早已铺好的纸墨,窗外的月光晒在纸上,把纸照的宛如水潭般清澈。
令抄起笔,略加思索便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起了字。
仅几下,令便收了笔,满意的看着纸,向后一仰,躺倒在床上。
我凑上去一看,只见两列大字:“痛饮醉去君莫笑,人生能得几时欢?”
一阵轻鼾从背后传来,令早已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索性倒在令身边,沉沉睡去。
无梦之夜。
宿醉的头疼让我不想睁开眼,但身旁正有个东西戳着我的腰。
我勉强睁开眼,只见年和夕正站在我面前,一脸阴沉的看着我,或是说我的身边。
我猛然想起身边的令,猛然跳起。令却仍面带着笑意睡的安详。
“博士啊,你知道这一觉值什么吗?”年开口了。
“值什么?”
“我们的赌约,她要是能跟博士一起睡一个晚上,我们得陪她一个月。不然,她一个月不来找我们。”年阴沉着脸说。
突然,令翻过身,把她的大腿压在我身上,梦呓道:“博士,我还想要。”
我尴尬的看着年和夕,后者也尴尬的看着我。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