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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鸣巍生】月迷津渡79玩具&窒息

2023-03-20 20:13 作者:琉狸为叶  | 我要投稿

       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一…鸣…”宫铁心心疼得说不出话,咬着牙从背包里掏出血包塞进陈一鸣嘴里,一部分血从嘴角流了出去,另外一部分…从被咬断的喉管淌了出去,躺在地上的小孩奄奄一息,连最简单的呼吸和吞咽都成了极为艰难的事情。脚下满是紫红色的黏腻的血迹,踩在上面发出的声音让人抓狂,但是宫铁心不敢移动陈一鸣分毫,乖小孩的脖颈几乎被恶犬咬断,连颈骨都很明显的断裂开,只剩下一层不算太厚的皮肉连接在一起,惨白的骨碴裸露出来。因为颈骨断裂,颈部以下完全瘫痪,此刻只是凭借着怪物的身体硬撑着,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陈一鸣紫红色的竖曈扩散成圆形,瞳孔占据了眼球的绝大部分位置,看起来已经近乎纯黑色。

       眼前的惨状让宫铁心这种整天跟各种伤口和血打交道的人看了也不免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何况被虐待的还是自己最在意的小孩。

       …畜生!!!

       “一鸣,我把血直接注射进你身体里也可以吧?”陈一鸣已经给不出任何回应,幸好随身带着医药箱,宫铁心抽出一支注射器,抽了血注射进陈一鸣体内。

       忙了一整天,待到让自家乖小孩躺在病床上,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

       “一鸣,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宫铁心拍了拍陈一鸣的脸,乖小孩一整天都没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就像个…活死人。陈一鸣的眼睛空洞得映不出任何东西,宫铁心叹了口气,“乖,休息一会儿,我守着你。”陈一鸣很听话的闭上眼睛,呼吸浅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四周暗沉一片,陈一鸣满身是血,孤独的立在楼顶,宫铁心刚要伸手去拉他,陈一鸣的身体就向后倒过去,人瞬间消失在视野里。

       “一鸣!”宫铁心猛的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刚才是在做梦。印象里好像是趴在陈一鸣病床边睡着了,怎么这会儿…睡在病床上?病房里空空如也,陈一鸣人呢?宫铁心的心脏呯呯的乱跳,甩掉盖在身上的衣服直接跳下床。

       可是,自家小孩去哪儿了呢?

       手机…宫铁心忙乱的翻找衣袋里的手机,却发现口袋里也是空的,四处找了一圈才看见被放在床头柜上。不知怎么鼻子酸的要命,明明是很温柔很细腻的小孩…手机铃声响起,很轻,但是距离似乎不太远,在…上面?宫铁心抬起头望向上面,头上是空荡荡的顶棚。

       天台?

       ……

       天台?!!!

       宫铁心直接窜出病房,只恨自己不能再多生出四条腿。

       “所以,那个鹿眼的小孩…是我杀的?”陈一鸣坐在天台边缘,双腿悬在楼体侧边,紫红色的竖曈空洞的望向远方。

       “人类,那晚吾和吾的同族被你身上的气息吸引,一路跟着你去了那个人类小孩家附近。另外还有几个兽族也在场。”

       “你是说小猫和小狗?”陈一鸣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肩膀上体型硕大的乌鸦光洁乌黑的羽毛。

       “还有蛇,很多蛇类。你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吾等…惶恐万分。”

       陈一鸣仰起头无声的笑了笑,乱发随风飞扬。第一次听说有人…有乌鸦,把人格分裂说得那么清新脱俗,“烟墨,我是不是快要不是我自己了。”

       “如果意志不够坚定,你很快会被夺舍,这具身体自然便会易主。”

       “我会完全消失吧?”

       “是的。”

       “是吗…”陈一鸣深呼吸了一下,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腕“…真好…什么都不会留下…”

       “…人类,就事论事,吾还是更中意于你。你身体里的那个…”乌鸦拿捏了一下用词,“那位,一旦脱离控制,只会造更多杀孽,那个鹿眼的人类就是例子。而且,”乌鸦抖了抖翅膀,“你的羁绊之线没那么容易斩断,只要有这条线牵着你…”

       “嗯?”没等陈一鸣问出自己的问题,乌鸦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陈一鸣转过头就看见宫铁心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二话不说一把将自己从楼体边缘拉了回来,顺势抱进怀里。

       乌鸦拍拍翅膀轻快的落在身侧的墙体上,漆黑的眼睛看着二人。

       宫铁心的身上暖到发烫。陈一鸣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耳边是清晰而急促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一鸣,你怎么…你怎么睡了这么一会儿就醒了,是不是肚子饿了?”宫铁心蹭了蹭陈一鸣的头发,“下去吧,这儿风大,我害怕。”宫铁心什么都没明说,又好像什么都说明白了。

       陈一鸣点点头,“好。”

       陈斯远把一只电子项圈戴在陈一鸣脖颈上,跪在脚边的小孩身体轻颤,白皙纤弱的脖颈配上孔雀蓝的金属项圈,诱惑得很。陈一鸣有些迷乱的看着陈斯远饶有兴致的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手法很娴熟的样子。

       所谓玩具,就是…指…这个?

       项圈上有淡淡的体味——属于那个鹿眼小孩的气味。这些东西还留着,就这么舍不得他吗?不容多想,项圈在脖颈处猛的收紧,陈一鸣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脖颈的伤处并未完全愈合,内里不知怎么,还是痛得很。

       陈斯远捏住陈一鸣的下颚,居高临下的端详着他此刻脆弱易碎的模样,陈一鸣的瞳孔缩了缩,恐惧却倔强的看着陈斯远,忽然一耳光抽在陈一鸣脸侧,陈一鸣毫无准备的就被打得倒在地上。陈斯远蹲下身把绑在陈一鸣腿侧的短刀和配枪一样样解开丢在一边,“下次把你身上这些无用的东西都拆掉。”

       没用的东西?

       坚硬的外壳被陈斯远亲手一块块剥落,明明是眼前这个人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要把这些东西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一刻也不许离开身侧的。

       现在成了没用的东西?

       既然这些是无用的东西,那么…

       自己又是什么?

       一个耳光抽过来,空气里啪的一声脆响,“陈一鸣!你在发愣?”陈斯远好笑的看着才回过神的玩具,随即站起身,一脚踢向陈一鸣腹部,又接连几脚踢向胸部。

       “谁允许你走神的!”

       胸腹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本就不算顺畅的呼吸一时间更是雪上加霜,只觉得马上就要窒息了,陈一鸣惨白的变得微红。

       陈斯远低下头看着脚下正在抓挠着项圈的玩具,“太紧了?”

       陈一鸣的身体一哆嗦,“…没…有…”

       胸口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跟我说话的时候,要不要这么悠闲!”又是一脚,“跪好!”

       陈一鸣挣扎着跪直身体,呼吸愈加困难,即使是大口喘息着,能被吸进肺里的空气也还是少之又少,胸口闷痛得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攥紧又反复揉捏,“报告…长官!没…”话未说完,人就头晕目眩的软倒在地上。

       陈斯远蹲下身,冰冷的指尖抚弄着项圈,陈一鸣脸侧紧挨着地板,喉咙中发出近乎窒息的哮鸣音,下意识伸出手拉住陈斯远的裤脚,陈斯远厌恶的踢开陈一鸣的手,顺势把他的手踩在脚下,另一只脚踢向陈一鸣的胸口,接着又是一脚。

       “管好你的狗爪子!”

       “不许!”

       嘭!

       “随便!”

       嘭!!

       “碰我!”

       嘭!!!

       每说一句话,紧跟着就有一脚带着劲风踢向陈一鸣的胸口,最后干脆整个人踩上他的胸腹,脚下的玩具在窒息和剧痛中渐渐停止挣扎。

       陈斯远按下手里遥控器的按键,项圈轻响了一声,随即调整到相对宽松的长度。

       陈一鸣的胸口一顿,人剧烈的咳嗽起来,喉咙里的淤积的血被咳出去,呕出一大口紫黑色的血。仿佛嫌喉咙不够通畅,有些血从鼻腔里涌了出来。没有项圈的束缚,陈一鸣贪婪的呼吸着带着血腥味的空气,虽然胸口还承受着重压,但是比起刚才的窒息,已经好得太多。

       还没呼吸几口,项圈再一次被陈斯远调整到最小,迅速在陈一鸣脖颈处收紧。呼吸瞬间窒住,比刚才要紧得多,陈一鸣挣扎着抓挠着冰冷的金属项圈,却没有一点作用。金属的圈身紧紧勒进颈部,一半已经嵌入脖颈处,陈一鸣被勒到直接窒息,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胸口憋闷得快要炸了。

       陈斯远冷冷的看着陈一鸣剧烈挣扎,手指扫过裤脚,却已经不敢也无力抓住。

       陈一鸣颤抖的身体忽然松弛下来,人已经晕了过去。

       陈斯远从陈一鸣身上走下来,弯下腰提着陈一鸣的手腕把人拉进浴室,随意丢在浴室地板上,摘下花洒,把水温调到最低,冷水劈头盖脸的淋下来。水珠顺着鼻腔流进气管,陈一鸣在剧烈的呛咳和刺骨的冷意中醒来。陈斯远满意的丢掉花洒,把浑身是水的陈一鸣拉进客厅,人被狠狠丢在地板上,水很快在身下聚集了一小滩,陈一鸣虚弱的看着陈斯远。

       “既然醒了,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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