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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翻译/八团】由比滨结衣比想象中还具有策士的气质

2023-09-06 22:24 作者:雨令_  | 我要投稿


× × ×


“好,千叶县的五封烦恼咨询邮件……”

“耶!”


毫不犹豫地喊了一声,坐在旁边的由比滨鼓掌后举起左臂,热情地回答。虽然有些聒噪,但一看到她那清脆的笑容,不知为何连抱怨的心情都没有了。


“哎……”


在由比滨的激动中轻轻地叹气的是,从我们身上拉开一把椅子的距离,像紫罗兰花一样温柔地坐着的雪之下。虽然只是普通地坐着,却依然是一幅奇妙的画。她似乎已经对邮件失去了兴趣,优雅地喝着红茶。喂,你是部长吧,部长。


不过,我也想叹气。因为,今天看的邮件都是材木座发来的……那家伙太喜欢这个角落了吧。还寄来广播剧演员的广播什么的。怎么了,你想加入侍奉部吗?我负责处理你的邮件,你能不能自重一点?


总之,让我们期待下一个是别的人吧。


“那么,下一条短信是PN:剑豪将军……啊,好,我来回复。”


两个女生早早地投来了认命的视线,我把光标对准了回复栏。这家伙问的问题,几乎都是些有关轻小说新人奖的问题……最好准备回答的模板了吧。话题循环太多了吧……就算是超速旋转器,也不会如此循环。


不出所料,邮件的内容都是“关于通过新人奖”,我深思熟虑了五分钟后,开始回答。


<来自侍奉部的回答>

“既然有时间发这么多邮件,那就写那部分吧。和正文不同,设定好像写了几十kb呢(笑)。”


好,就是这样吧。如果能自重一点送过来就完美了。


满怀期待地轻快地按下了回车键,倒了倒手边的m罐。呼,工作后的MAX咖啡真特别啊……。虽然不工作喝MAX咖啡是最好的,但如果不这样想的话就无法工作。以任意的名义强制参加各种公司内部委员会,以年轻员工研修会的名义消磨休息日……不想工作啊。


正当我重新下定决心要成为专职主夫时,左肩突然感到一阵柔软的重量。


同时,洗发水的香味也从那里扩散开来。


“什么?”


我转过头,泛着桃红色的茶色头发映满了我的视野。每一根都散发着娇艳的气息,在透过窗户的微风中沙沙作响。每次闻到香味,我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稍微向前弯下脖子,窥视了一下,由比滨闭着眼睛静静地睡觉。微微张着的嘴巴里传来淡淡的呼吸声。白皙的皮肤从打开的纽扣缝隙中若隐若现,我迅速将视线移回笔记本电脑上。我的心跳响应着肩膀传来的温度,跳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由比滨小姐枕着我的肩膀睡觉?


一瞬间混乱了,不过什么事都没有。她大概是厌倦了自己不出场的烦恼咨询,累了或无聊了吧。


我也厌倦了解决PN:剑豪将军的烦恼,差不多该拒绝这个人的邮件了吧?不,真的。


不过,刚才还在旁边吵吵嚷嚷的,累了一下子就睡着了,真是像小狗一样的家伙。


不由得露出苦笑。但是,那张脸一接近,就会想起文化节的调休日发生的事……因为各种各样的情绪量表有点满,叫醒她可以吗?


“让她睡吧。”


雪之下,她在绝妙的时机对我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不知何时,手里拿着的不是红茶,而是文库本。


用指尖拧开夹在中间的硬性强书签,用杠杆原理把书页掰开。什么嘛,那个有点帅。我下次也会在关键时刻模仿你。


我用视线问道,社团活动中睡觉可以吗,部长大人对我露出温柔的微笑。我这么一想,她的视线完全无视了我。啊,是针对由比滨小姐的吧……是啊。嗯,我知道了……。


“昨天好像熬夜了。今天邮件的请求也很少,嗯……应该可以的吧。”

“你对由比滨真是太宠溺了。”


你能不能把这份温柔也对着我一点?话虽如此,如果雪之下对我这么温柔的话,那将是侍奉部成立以来的最大事件。


嗯,第一次交朋友,而且是可以依赖的朋友,对这家伙来说是第一次吧。


“可是,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的你的肩膀借给她……由比滨同学可能有点危险……”


喂,别那么认真地烦恼。这家伙看起来像开玩笑,其实很多都是认真的,真让人头疼。


难道是想把我塑造成性犯罪者吗?但是,像我这样的孤独的人,虽然从来没有和女性接触过,但因为从一开始就放弃了一切,反而是人畜无害的!这一点雪之下还不清楚。


“喂喂,我没想到你会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说几乎没有。可以说完全没有,完全没有。再进一步说,连和男生的接触都没有。”

“既然已经甩到了负面影响,为什么还能夸耀自己的胜利呢……”


用平时的姿势把手放在太阳穴上,叹了口气。喂,雪之下小姐。如果不这么强硬的话,面对你的时候心就会崩溃哟。这一点你有自觉吗?


“但是,那样睡觉的话,就很乖啊。”

“嗯?啊。嘛,闭嘴的话,应该是那边的大小姐吧。”


雪之下用母亲般慈爱的眼神凝视着由比滨。大概在哪里看到过玛利亚大人(注:耶稣的母亲)。


要是顺便说一句“你也要保持沉默”,可能会被人盯上,还是算了吧。雪之下不说多余的话,这是铁则。


可能是声音有点大,由比滨的肩膀微微动了一下。


“嗯……”


可能是因为姿势奇怪,坐着不舒服吧,由比滨小声呻吟着,用头和手不停地蹭着我的胳膊和膝盖。嗯,真的好香啊……不要这样啊……。


一会儿动一会儿停,一会儿动一会儿停,如此反复。不久,由比滨似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像抱枕一样抱着我的左臂,握着我的左手。手心微微发冷,感觉很舒服,但大脑却迅速升温。


被拉得更紧的时候,被握住的手碰到了由比滨那白皙如牛奶般的大腿,不小心“哇!”可爱地叫了一声。


雪之下瞪着一双绝对零度的眼睛,仿佛在说“一点都不可爱”,可我根本顾不上这些。


“喂、喂、喂!”

“嗯……”


在不吵醒她的程度上发出抗议的声音也没办法,但还是忍不住低语。


由比滨当然不会醒过来,她发出带着几分满足的细声细语,又静静地发出鼾声。


那个,能不能别用脸颊蹭我的肩膀?出了奇怪的汗。这是什么状况,总感觉死了。我还见过在公园的长椅上玩的甜点脑情侣呢。虽然我一直在想要死就死,但现在我真的很想死。这种程度还不至于动摇。


可恶,你睡得这么天真。也想想我吧,笨蛋。


正当我为这种焦躁的情绪而焦虑时,旁边传来了冰柱般冷冷的声音。


“……比企谷君,伸长鼻子姑且不论,脸就有点……那个,虽然我说的含糊不清,但实在让人无法直视,你能不能放弃?”

“什么含糊不清……是非常直接的球,而且球速度非常快。什么,你是正宗投手吗?”


用龙卷风投法痛快地投过来了。这家伙不按标准说话会怎么样,总武高的自杀者会剧增吧?是什么田一的高中啊。为什么不废校呢?


“对不起,因为是你,我以为你平时会习惯更直接、更辛辣的语言。”

“啊,原来如此。”


不由得接受了。确实,光是回想起遥远的中学时代,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形形色色的谩骂和坏话。可以说,正是他们的那些留下了心理阴影的话语,造就了现在的我。夸张吗?不过,要说锋利的话,雪之下小姐的粗口要锐利得多,这样好吗……。


“不过,平时没有说话的人,也没什么好习惯的吧。”

“啊,原来如此。”


被接受了。虽然是自己说的,但是在毫不犹豫的情况下被理解的话就会非常生气。你可以像往常一样反驳我吗?


雪之下嗯嗯地点了点头,对我报以满面笑容。


“不过没关系。我想总有一天,比企谷君也会梦见大家积极地和你接触,和你说话。所以你放心吧。”

“你想说的是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吗?这不是跟风吗?”


这家伙也好由比滨也好,我觉得你最好查字典,查一下“跟风”这个词。不过由比滨好像根本就不懂拼写,有点可怕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总武高的。


对了,且不说顶流的由比滨,被雪之下取笑交友关系,真是难以原谅。我也反驳一下。


“我说的是我,你基本上也不会和人接触或交谈吧?只要由比滨抓住你的手,你就会动摇吧?”

“……好、好吵。”


噢,好久没戏弄雪之下了。像这样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反驳的情景很少见,我不由得目不转睛地看着。怎么说呢,是发现珍禽异兽的感觉呢,还是驯养猫的感觉呢。


“这孩子有点肌肤接触过度了……最近经常摸我的头。摸我有那么舒服吗……”


她用手摸了摸头发,一头黑得像要被吸进去一样深,却又有透明感的头发,雪之下困惑地自言自语。大志委托你的时候,你不是摸着马库拉玛(注:八幡家的猫)心情很好吗……肯定和你对由比滨来说是一样的吧。这家伙很像猫。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指出来的时候,雪之下疑惑地瞥了我一眼。手撑着下巴,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啊?什么?你想摸摸我的头?”

“……”

“啊,对不起,能不能别瞪我一眼?”


因为由比滨靠着所以不能动,但是心情上是退了五十米左右跪下来的心情。哎呀,像三浦一样,好可怕啊……这两个人果然很相似吧。如果是口袋妖怪的话,从属性上来说雪之下会获胜。


看着害怕的我,她露出了生气的表情,雪之下的冷冻光束也移开了。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能不能不要一看到就低声下气地退缩呢,比企……啊,退缩君。”

“你是不是快把这个梗用完了?虽然看起来有点可爱,但很明显就像刚刚想到了一样。”


啊,她无视我,又回去读书了……。


但是,嗯……摸摸头吗?小町,我也会摸的。可能因为是兄妹,摸头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町也在洗完澡后,把我的头发使劲搅和过来,当然我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有点郁闷。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到睡在身旁的由比滨的头上。因为雪之下,好奇心一下子沸腾起来。


所以……随便抚弄睡觉的女生的头发。对于青春分数完全是负分的我来说,这难度太高了。


身体接触本来就是现充们为了填补彼此空洞的关系而进行的,在某种意义上有消除不安的一面。

如果不附和别人,在某种程度上埋没自己,除了三浦这样的人之外,在高中生以上的群体里也很难混得很好。为了和别人交换意见,用欺骗来掩饰自己的这些人也许知道,即使在无意识中,和朋友说的话也属于欺骗,并不是真实的对话。所以才会用无谓的勾肩搭背、互相击掌来填补这种空洞的关系。“我们是朋友”“现在很开心”,互相告诉自己的日常生活才是正确的,并向周围的人宣传。


对于懂得独自生活的充实的人来说,这样的光景看起来有些可怕。


……对了,在川崎恋爱的作战计划中,叶山啪的一声拍了由比滨的头。……那也许和消除不安不一样,对,那样才是可怕的。怎么说呢,有点焦躁。

嗯,还是不能摸头,这是无所谓的行为。和叶山一样。


……不过,如果头上沾了垃圾,我觉得必须把它取下来。


我感觉由比滨的头上好像沾了一点垃圾。房间里本来就有被阳光照到的极其细小的灰尘在飞舞,难道是住宅灰尘?可能会因为那个引起过敏反应。趁着这些还没积累起来,你看,这是绅士的职责吧?


并不是想摸一摸。


好吧,雪之下好像集中在文库本上。虽说是出于好心,但被这家伙看到了,总觉得有点不妥。


小心翼翼地慢慢伸出空着的右手。


触碰的刹那,首先感到惊讶。和我那乱蓬蓬的头发不同,由比滨的头发完全没有抵抗,手指利落地接受了。像用手梳一样顺着头盖往下摸,滑过手的触感让人误以为是丝绸。走到头发的末端,茶色头发飘散开来,洒上洗发水的香味。


哇,什么呀,好柔软好香。因为染了,所以很疼吧,我有这样的偏见,真是对不起。


不由自主地重复了几次同样的事情。每次抚摸,由比滨都会觉得痒痒,微微扭动身体,但总觉得很舒服。脸颊微微泛红,大概是因为打瞌睡时身体经常发热吧。


好像在整理狗的毛……。糟了,找不到停下来的时候。


我享受了一会儿,一个尖锐的声音像泼冷水般射穿了我。


“吓死我了……看你形迹可疑,我还真不敢相信,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抚摸,而且还趁她睡着……真不愧是不忍直视谷君。”

“喂,你是想给我起这么个奇怪的名字,甚至用一些自己平时不常用的词吗?”


终于开始加前缀了。……你不是在看书吗,看了就说啊。真是太丢人了。


我一边用被指责得无处可去的右手挠着头,一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挥去被看见的羞耻心。


可恶,一脸得意扬扬地看着我……。


雪之下突然像注意到了什么似的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说:“果然。”这是什么?


“……我去平冢老师那里一下,我得先把今天的报告给她。”

“喂,如果你掌握今天的委托内容是什么,那就帮帮我吧。材木座会哭的。”


雪之下没有回答我的嘘声,摆出高雅的姿势,无声地站了起来。


“那我走了,不过……就算没人了,也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

“烦死了,才不会。”

“是吗?那就好。”


她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雪之下静静地走着,打开门回头看向她。


这家伙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带着嘲弄意味的恶作剧表情。


“……由比滨同学,你也要在放学之前把事情办好。”

“什么?”


她小声说着,反手关上房门,雪之下的活动室消失了。


那家伙在说什么?当事人在睡觉,说什么也没用。

视线不由得转向由比滨。


“嗯、嗯……”


由比滨轻哼一声,抱着的手臂稍稍用力。因此发出了“哼哼”的奇怪声音。


……?有什么奇怪的。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乍一看像是天真烂漫地熟睡着,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下一个瞬间,喉结附近咕嘟地微微隆起,我没有看漏。而且,她的脸比刚才红了很多。


……啊,是的,这个没错,是装睡。每到休息时间就假装睡觉,正因为我已经达到了匠人的境界,所以能立刻识破。


本来装睡就有意外的风险,作为安全度过休息时间的代价,一旦被周围的人发现,就会被嘲笑“那家伙暴露了(笑)”“虚伪(笑)”,是把双刃剑。


但是,如果是我们这群人最常用的传统趴式,识破的难度多少会有所提高,所以很多人都采取了这种策略。一转由比滨的风格,是露出脸的坐椅。这样一来,要伪装起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我看来很容易就能看穿。


只要观察喉咙的活动就可以了。据说人在睡眠中唾液的分泌量会大幅减少。因此,几乎不需要吞咽口水。但是,装睡的话,分泌量不会发生变化,如果口水溢出来,就不得不吞下去。也就是说,只要仔细观察喉结附近,就能轻易识破其动作之多。到了我这个级别的话,在这方面也能做一些操作,但在由比滨还没达到那种境界吧。就算达到了也不好办。唉,都是对方不好。


“喂,你什么时候起的?”


我确信地摇晃着,由比滨死心似的把头从我肩上移开,微微睁开眼睛。


“唔……我才起床……你、你怎么知道的?”

“别太小看我了。我常年装睡,你以为我也能接受吗?”

“明明是悲伤的理由却很骄傲? !”


有悲伤的事吗?长年积累的经验所积累的技术,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尊崇的,是一个伟大的终点。识破伪装情书的技术,识破惩罚游戏告白的技术,集体“喂,给比企谷发邮件看看反应怎么样?(笑)”警戒热烈发送的邮件的技术,这些都是向追随者展示我走过的路程的目标。……好像只有材木座会跟来。现在想想,惩罚游戏和伪装情书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看穿,本来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完全是在嘲笑那些家伙。


人生虚无缥缈,由比滨哼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脖颈上的头发因为微微出汗而散发出无谓的光泽,意识不由得被吸引过来。


“嗯,心情很好。”

“虽说时间很短,但应该是枕在别人的肩膀上呼呼大睡吧。”


我一边叹气一边发牢骚,由比滨“不”了一声,摇了摇头。


“不,不是的!怎么说呢……心情很好,或者说很安心。”


慌忙说着,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轻轻地举了起来。


也许是过了一段时间的缘故,我们手的温度几乎一样,甚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已经融合在一起了。结果,就那样开了又握,柔软的触感让我困惑地转过脸去。


由比滨略带羞涩地低声说。


“我喜欢牵手,喜欢被人摸摸头……”


……啊,啊,是这样啊。那太好了。……那么,跟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呢?你看我也有点为难。


你知道我在摸你吗……果然还没睡吧。或者说,那不是几乎没怎么睡觉吗?


“你起来了,那就让开。”

“不要。”


为了掩饰害羞,我生硬地将胳膊肘稍微外翻,想要推开她。由比滨的脸一下子鼓了起来,反而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哦……撞到胸部了哦……。


什么?为什么不离开我呢?


“……可能有点困了。”

“什么?”

“因为昨天睡得很晚……那个……再……就这样……之类的。”

“你说什么呢,晚上都睡不着了。要想成长,必须按时睡觉。”

“奇怪的地方很健康? !”


因此,我偶尔也会有波提切利(注:欧洲文艺复兴早期佛罗伦萨画派的最后一位画家)的情绪,但我遵循理性的爱德斯原则,每天都过得很平静。意思不明,时代也不同。


我沉浸在哲学中,感觉西装一角很有分量。定睛一看,是由比滨用指尖不停地拉扯着。


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我,没有自信地问道。


“小企……你、你不喜欢……”


……那个表情和说的方式很狡猾。


例如,如果被问到“还是分开比较好吗”,就可以随便找各种理由予以肯定。但是,如果将“是否讨厌这样做”缩小为感情论的二选一的话,实质上答案似乎只有一个。


这家伙基本上都是由傻乎乎的天然成分制成的,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女孩子的计算能力。虽然不知道这次属于哪一种,但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这样问的话,我是无法拒绝的。


你看,我可是个绅士。因为到了不能说NO的年纪。


我叹了口气,看也不看由比滨。


“……嘛,是雪之下要求的……部长的命令,我怎么能说呢。”


不过,离放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


用尽全力保持冷静回答后,隔了一会儿由比滨才小声笑了起来。


“嗯,谢谢……嘿嘿,小企太温柔了。”

“不,不是这样的……”


我咂了咂嘴,把由比滨拉到跟前。亲密程度越来越高,甚至能听到这家伙的心跳声。


离放学时间很长。与其像刚才那样坐着不动,还不如在这么近的地方一动不动,如果动了,我就会很在意,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突然的举动,让由比滨的脸一下子红了。


“小、小企?那,那个,怎么了? !”

“什么啊,那个……冷的时候不是那个吗?”


话虽如此,也不可能直接说出来。气温也不低,我却敷衍道。


由比滨稍微想了想,突然开心地露出恶作剧般的微笑。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嗯,嗯……是啊,一冷就会感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喂、喂!”


我的辩解也许起到了反效果。


露出散漫表情的由比滨,从对面也更加贴了上来。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空隙了,手就像手指互相缠绕着一样被握住了。


这次,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脸红了。不想被人看到,不由得把头扭向一边。可恶,这比细微的动作更让我害羞。


“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吧?”

“……随你的便。”


……现在再抗议也晚了吧。而且,还要怎么粘上去呢。


她绽放的灿烂笑容,让我不由得苦笑起来。


于是我发现了一件事。


总是这样。这家伙的笑容,让我看了心情都变好了。一起吃那种外行做的哈尼托时,只要看到由比滨吃得津津有味,连我都觉得好吃。


……啊,可恶。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拼命否认事实了。


说到底,我已经把由比滨结衣当成了无可替代的存在。


自从和这家伙因为交通事故而重新建立关系以来,我一直在把握距离感,不让她产生误会,想保持一有什么事就能轻易切断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到这个地步。被踩进去了。正因为如此,一个笑容就能让人开心。


一直一个人待着,即使没有比企谷八幡,世界依然在运转,这让我感到安心。我打算过一种只有我一个人从日常生活中脱离出来,随时都可以孤立的、不受束缚的生活方式。所以,一旦失败,就会有人受伤,无法挽回,我不想建立这种可怕的关系。不想制造出一旦失去就再也得不到的、无可替代的存在。


但是,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允许这家伙接近自己了。


明明那么自我反省,那么自我克制。


虽然刚才还在辩解部长的命令如何如何,但我想,说到底,我就是想看到这家伙的笑容。她不想再像那时那样,因为推开她而受到伤害。


我既不能确信也不能相信这家伙对我的某种感情,也不能分析我对这家伙的感情。但至少我不希望由比滨受伤,希望她笑着。


由比滨睡意朦胧的声音打断了我不知何时走进死胡同的思考。


“那就再睡一会儿吧。”


撒娇似的又把头靠了过来。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茶色头发挂在脖子上,痒痒的。


光是这样就能抑制住心跳的加快。因为这只是帮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啊,睡吧。”


“啪”的一声按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她就像央求似的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说,别这样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你和萨布雷是同一水平吗?……不,感觉真的是一个水平。


“嘿嘿,还是喜欢那个。”

“啊,那……那太好了。”


“喜欢”这个词并不是针对我自己,让我的心脏怦怦直跳。


……冷静点,没什么事。只是喜欢被人摸脑袋而已。


与敷衍的回答和想要冷静下来的想法相反,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正在沸腾。不由得紧握在一起。这时,由比滨也像回答我一样,温柔地拥抱了我。


“嗯,喜欢………………。”


肯定之后过了很久,又重复了一遍。……啊,嗯,大概再摸一次就行了吧。


虽然两人的手的温度几乎一样,但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比由比滨的手更热。


我很想知道现在由比滨是什么表情,但我没有看她,只是任凭感受着那温度。


我做了个深呼吸,深深靠在椅子上。


远处传来棒球部的呼喊声。


汽车的引擎声来来往往,放学的学生们的喧嚣和笑声隐约传入耳中。


望向窗外,仿佛要穿过的蓝天被切割成四方形,飞机云在其中飘浮。


外面时而吹来凉爽的风。


今天,日常生活又在各个地方流逝。


时间过得太过缓慢,只有心跳声急促地疾驰着。


“我喜欢你……”


她又小声嘀咕了一遍,但这句话很快就消失了。

不知为何,它强烈地留在我的脑海里,久久地扰乱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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