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有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叫做虚界,其中有过许多故事,姑且算是故事吧。现在来讲讲其中的故事,因为初次讲故事,水平有限所以我就没水平的认真讲讲。现在好像还是异界穿越火,那就挑一个穿越的讲。故事的主角是穿越到断虚之界的,一个绯想天和元域的缓冲带,这就尴尬了,一个未知的尚未解释清楚,又冒出两个,不过才刚开始未知名词出现的随便点也是不错的。绯想天呢是主角穿越来前所在的世界,方便想像,就当是地球吧;元域呢则是我故事的主要发生地,太复杂就不提了。
主角呢,会是个怎样的人呢?难以表述,因为他不是讲故事的人,我又不能准确的给他定论,就我看这是个怪人。因为某种原因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出现在一片基本都是石料的废墟之中,四周还有着各种诡异的人或者奇怪生物的影子。应该是影子吧,主体一片漆黑,表面则弥漫着密密麻麻发丝般的黑烟,看着似乎不像什么良善。当然这口钟也不像什么良善,毕竟四周的黑影们都不敢靠近这口钟的附近。主角穿越过来就出现在这口钟附近,虽然这口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钟,没有任何花纹略显残破,还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不过主角穿越过来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它了,先于四周那诡异的场景,因为好像黑烟都在……躲避……它,主角自己身上不断向四周弥漫的黑烟只有在靠近这口钟之时才会往回收缩,而且它给主角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似乎……似乎它也是自己,而且自己看着它的同时,它也在看着自己用阴暗冰冷的眼神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看了看四周的黑影们还在漫无目的游荡,往后退了两步,堪堪的让自己身上弥漫的黑烟不触碰到这口小钟第二个无形的圈子中,便盘坐了下来。先是打量了一阵子自己身上的黑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用手指去碾、用鼻子去闻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古怪之极,情况也挺复杂,然后主角起了身缓步走近地上的钟,弯腰将它捡了起来,身上的黑烟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回了身体里,黑烟消尽露出张略显青涩的少年脸孔,一身黑色现代的T恤和运动裤,长的略显普通除了眼神淡漠了些。掂了掂手里的小钟,便向着废墟外走去。随着主角的行走,四周四周的黑影都缓缓的让出了一条大路。人呢如何的为人处世活于世间,在抛除了别人的眼光后,那么怎样才算正确的活法就更加无有答案了,加之又是在异世就更无可论了。
出了这片废墟走到外面,弥漫的黑烟越发的浓厚。视线一出了圈子的范围便几乎不可视物,只有一片仿佛在蠕动的黑暗。随意挑选了一个方向便拿着小钟向着黑暗走去。
除了长的还像是人外,大概真的不能叫做是人了吧。黑暗之中看不到其他,圈子里面除了荒芜的地面什么也没有。提钟的人呢,也从来没有话语、不需要吃喝、没有疲倦,就那么一直的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荒芜的圈子最前方突然消失了一小截,大概想蛋糕被横切了一小块,想了想还是继续往前走。继续走被切去的部分就越大,直到消失蔓延到自己身前,再踏出一步便出现了刺目的光,特别特别的刺目,仿佛有人拿着两从细针在往你眼中扎。停下抬手试图挡着光亮,却发现毫无效果,正一边不断流着眼泪一边慢慢蹲下的时候,刺目的光亮之中出现了无法形容更为耀眼的光,一道一道往着自己飞速冲来,如同一道道钢水的线,让人不禁想要往回缩。不过在实行这个念头之前这些线便已穿过了身体,剧烈的疼痛、鲜血流淌过的彻骨之痛紧跟其后的便是一声响彻天地的钟鸣,看不见的疼痛,看得见的未知之线都如同阴影被光抚照般,转顺消融。光芒不再刺眼了,下意识的睁开双眼,四周一片漆黑只是漆黑,不是被那蠕动般的黑暗覆盖了,漆黑之中有个穿着一身素布衣服的老头在发着微微的白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向着老头慢慢走去。靠近了些便听见老头口中不断重复着“不准踏入…不准踏入…”,双眼无神表情有点痴傻的样子,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普通的长剑,对着主角来的方向反复念叨着这么一句,眼神空洞神情痴傻。没多打量从老头身边安静走过,老头也还是念叨着那几句,没有对一身血污衣服破烂的古怪年轻人有任何反应。我大概是不得善终吧……
天际浮光轻掠,条条霞光自黑暗中坠入天空。疲惫的走了一夜,此时借着晨光向远处望去,视线随明亮的晨光一同穿过薄雾,一望无际的荒芜且平整的大地,壮阔而又绝望。轻叹了口气,盘坐在地上,将手中的小钟轻放在了身前的地面上,手指轻敲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钟壁上几下,没有任何一点声响。又不禁叹了口气,拄着下巴就这么呆坐着看着远方的光越来越明亮,然后一个明亮的光球慢慢的升了起来,感受到光球的时候不禁恍惚了下,转头往向了身后,远处有一堵无边无际的黑墙无声的驻立在身后远处。随着那古怪光球的升高,在一点一点蠕动着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