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哈利洛夫将军的回忆

节选自2019年8月出版,由瓦西里·希什金(Василий Цицанкин)所著的哈利洛夫中将传记《瓦列里·哈利洛夫:要热爱生活的一切》(《Валерий Халилов:Любить всю жизнь...》)
附录:
留下来,继续轮回
——玛利亚·哈利洛娃(2017年1月30日)
在今天,哈利洛夫·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我的爸爸,65岁了。这是将军服役年龄的上限。我们都很激动地等待着这个日子,因为一个人所毕生致力于的他所挚爱的事业——服兵役(从11岁开始)——正在接近终点线。当然,一方面,改变的东西好像仅仅只用两个词就可以概括,从“服役”变为“退役”;另一方面,这也许会让他承担一些心理负担,因为他将从一个积极、健康、坚强的人,转变为一个“军队退休金领取者”。有很多次我因为很多原因曾经和爸爸谈论起这个事情,在谈起这件事情时,他的眼神和言语间都带有明显的悲伤。他不知道他在那之后应该去那里。他说,他也许将会住在一个村庄里,在黑海边的故乡,好好休息。但是对于一个富有创造力、有活力、热爱社交的人而言,是很难简简单单地就“退休”的。他做不到。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达到退役年龄之前就离开了,这样他就一直在人们的心中活着,一直是个军人,一直年轻,一直的在人们的心中被承认着。
主在今天——他的生日——的前一个月,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身边。在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之中时,主带走了他;在刚刚起飞的飞机轻轻地爱抚着海面的时候,主带走了他。他的灵魂在没有痛苦中,于顷刻间飞离了他的躯体。而围绕在他的周围,是一群聪明而有才华的人。而且我们明白,很可能一切都在那瞬间就结束了,这意味着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爸爸很快就走向了永恒的平静……但这对于还活在地球上的我们而言,要接受这一切实在太痛苦。在死亡之后有什么?每个人都在寻找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我知道,爸爸就在我的身边,我多次感受到他的存在。具体如何——我不想说!但是请相信,并请允许你的亲人们,继续活在和我们不同的维度中并告诉我们,他们依然存在着。他们将永远活在那里,并永远会给予我们帮助——但这仅仅在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的时候。
爸爸给予了我34年的幸福时光。除了用于在事业上取得成功以外,爸爸还用那些他所提出的创新方法来教育我们。爸爸妈妈教会我们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去享受生活中的那些小事。爸爸还教会了我们爱和热爱自然。草莓、矢车菊、丁香花、干草的味道、蘑菇新鲜的味道、露水的味道、树木的清香,等等的这一切,都是能让他心情愉悦并充满活力的东西。这就是他所传授给我们的东西:如果你把自然与音乐融于一体,就能够得到和谐——并且是肉身与灵魂的和谐。这种和谐让我们有勇气去面对所有可怕的事情,并让自己度过这些可怕的时光。
谈起我的爸爸时,也许您可以说上很久,几个小时,亦或是几天。然而在我的脑海中,对于他的一切只有一个词——无与伦比。无与伦比的一切,宽容、善良、开朗、有创造力、有活力、总是为身边的人发光发热,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对他最好的形容。
就在昨天,我11岁的女儿就像平常一样突然对我说:“妈妈,你知道吗,为什么主总是那么早就把最优秀的人带走。”“为什么?”我问。“每个人都知道为什么。”
我爸爸是飞机上年纪最大的人,尽管他还年轻。飞机上的都是一些最优秀的人,那些优秀得发光的人。在和这些艺术家的亲朋好友们谈起他们时,我总是听到相同的形容词:“他很善良,他总是微笑着,他爱每一个人……”因此,他们理所应当地,在这趟由主在最后一刻完成的飞行中,在一起了。
“继续轮回”。尽管有着很高的身份和社会地位,但是爸爸还是给予每一个人爱、关注和尊重。现在,爸爸曾给予他人的爱又回到了我们的身上。爸爸的所有朋友、熟人和亲戚都用他们的爱鼓励我们,这种爱帮助了我们面对目前的绝望——这难以面对的现实。感谢每一个人的支持、关注和关心。我们应该彼此爱护、多做好事,因为在主的面前我们都是平等的。当我们走到人生的尽头时,唯一的任务就是与那些曾经离开了我们的人,我们的祖辈、曾祖辈、父亲和孩子们重新见面。
我祝贺我的爸爸,我亲爱的,这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知道你在我的身边!我们可以完成,并尽我们所能地去完成您还没有完成的工作,尽管您已经完成了许多,所以我们更应该继续下去。爸爸为我们做了一切他所可以做的事情!感谢您教会我们热爱生活、热爱自然、热爱彼此以及周围的每一个人!我们将自豪而有体面地将您那美丽的姓氏“哈利洛夫”携带一生,并将其与您所教会我们的一切,以及您那灵魂的音乐一代一代的传递下去。
又及。有一次,在放假之前,我向我的爸爸抱怨道我很害怕坐飞机,他告诉我:“你这不行!我喜欢飞行,并且我最喜欢起飞和降落的那一瞬间!”然后他做了一个平稳飞翔的手势……
还有,他曾经说过他不想活到很老的年纪,变得一副很无助的样子,不得不需要别人来照顾他。他说,这种幸福就像是人们在坐船时,在船破裂进水的那一瞬间就死去(而不用承受溺水的痛苦)。“我想像这样(死去)。”——这是他的原话。而且他经常以一种带着担忧的快乐和平静和我们讨论他的长眠之处。一切都实现了,一切!那幸福的生活,和绚丽的死亡。正如我们的妈妈经常说的一句话:你也许可以因为自怜而生气,但是你也必须要为教宗而感到高兴!
有一句话爸爸一直很喜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关瓦列里·哈利洛夫的一句话
俄罗斯联邦副总理奥尔加·尤里耶夫娜·戈洛杰茨(Ольга Юрьевна Голодец):
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是一个有着惊人的音乐天赋的人,一个身上有着无限能量的人。他的新想法和新计划如此之多,以至于有时候我们很难跟得上他思想的火花和行动。但他过早地离开了我们——2016年12月25日,瓦列里·哈利洛夫、一些亚历山德罗夫歌舞团的成员、丽莎医生以及其他的一些人的生命都在一瞬间悲剧地停止了。但对于所有人而言,他们伟大的事业仍然留在这个世界上……
……亚历山德罗夫歌舞团团长瓦列里·哈利洛夫有一个想法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那就是将不同城市的儿童乐团合并为一个联合乐团。在去年10月,他和一位女士一起来找我,并由此成立了一个管乐及打击乐音乐家协会,旨在在俄罗斯所有城市和偏远的小村庄传播和发展管弦乐团的文化。哈利洛夫希望可以创建一个这样的管弦乐团,尽管他已经离去,但是他的工作,我们仍然在继续完成。
俄罗斯联邦陆军大将,国防部部长谢尔盖·库茹盖托维奇·绍伊古(Сергей Кужугетович Шойгу):
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是一个传奇人物,他一生致力于为军队、为音乐、为俄罗斯奋斗,他将会永远地留在我们的记忆中……
俄罗斯东正教主教,沃洛科拉姆斯克地区主教,莫斯科和全俄罗斯牧首的牧师,作曲家希拉里翁·阿尔费耶夫(Иларион Алфеев):
在许多年来,我有许多机会认识和了解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在今天,我想谈谈他为什么是一个很好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很出色的音乐家。
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是一个信仰虔诚的人。他曾经这样说过:“我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不爱教堂。”
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对军乐、古典音乐和教堂音乐抱有同样的兴趣,并且同样专心地对待他们。在以他为首的音乐集体的全部曲目,人们可以欣赏到军乐、古典音乐和教堂音乐的作品,这绝非是偶然之事。他经常参加俄罗斯东正教教堂举办的许多活动,这同样也不是偶然之事。今天的这场在红场举行的斯拉夫文学与文化日音乐会,在过去他也时常参加,并且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此处。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是一个心态积极的人——他总是保持着微笑,向周围人散发出开心的情绪,他从不害怕任何困难。凭着他那乐观的精神,他启发并帮助了周围的很多人。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在我国是一个知名人物。他在离去对我们许多人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在去年的12月25日,他和丽莎医生、亚历山德罗夫歌舞团的成员以及其他人在一次飞机失事中离开了我们。带着一种虔诚去回忆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时,我知道,他以及每一个在那个悲剧的清晨离开我们的人,不会再在我们的记忆中离开我们。
国家杜马代表、苏联人民艺术家、教授约瑟夫·达维多维奇·科布松(Иосиф Давыдович Кобзон):
当他们在讨论我们应该如何重建亚历山德罗夫歌舞团时,我说:你们应该想想从哪里找个人来接替哈利洛夫。但是,事实上,没有人可以代替哈利洛夫。您可以找到其他音乐家、舞蹈演员、合唱团歌手,但是我们找不到第二个哈利洛夫。与我交谈的那些同事们,对所有死者的离去感到遗憾。但更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我们失去了一位这么杰出的音乐家……与他在一起我感到非常轻松和自在,我们在一起合作了很多年——在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大音乐厅、在柴可夫斯基音乐厅、在法国、在塞尔维亚……我从不觉得他是将军,而觉得他只是一个指挥。我了解他所有指挥的手势,正如他也理解我所有的音调。哈利洛夫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和了不起的音乐家,一个非常可亲可爱的人,他离开了我……
作曲家、钢琴家、公众人物、苏联人民艺术家、苏联国家奖金两次获得者阿列克谢桑德拉·尼古拉耶芙娜·巴赫慕托娃:(Александра Николаевна Пахмутова):
近日,瓦列里·哈利洛夫被任命为亚历山德罗夫歌舞团的团长和艺术总监。他为如何让歌舞团焕发新生而扩大了歌舞团的曲库并制定了许多计划。他的初步成果已经在11月下旬在莫斯科大剧院举行的音乐会上向大家展现了出来,可以说是令人惊讶。艺术家们不仅仅表演了军乐和苏联歌曲,并且还表演了歌剧中那些最复杂选段。音乐厅中的人们为他们的精彩表演而起立鼓掌。这就是哈利洛夫取得的成果。但是,其实他的成就并不仅仅如此。他的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聚集了全世界最好的军乐团。他在世界各国广为人知并受到爱戴。他是俄罗斯首席军乐指挥,在所有的行进间演出中率领着联合军乐队。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是一个罕有的聪明人,即使他几乎没有这样表现出来过。他是一位作曲家,他总是很轻松地向观众们表演他创作的进行曲和歌曲。但是对他而言,最重要最喜欢的东西还是有着悠久传统的古典音乐和苏联音乐。作为一个有个性的音乐家,哈利洛夫做了许多事情。近年来,我所有作品的音乐会都是由瓦列里·哈利洛夫指挥的乐队和合唱团来演出的。只有他才能做到让表演者和歌曲中的强大力量结合起来,向人们讲述我们军队的功绩和创造的历史。
上校、俄罗斯联邦功勋艺术家、作曲家、编曲家、副教授、军乐指挥、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的弟弟亚历山大·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Александр Михайлович Халилов):
对我来说,我的哥哥是一个无可取代的人。因为他是一个有着极高专业素养的音乐家,我是很客观地在陈述事实。“专业”一词包含着教育、素养、世界观、智慧、经验和技能都达到了最高的程度。有时候我会觉得他不是我的哥哥,因为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被他冒犯,认为他对我太苛刻、太不公平等等。但是我之所以会感觉到痛苦,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生活在他的光芒之下。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很难去解决了:我们应该如何填补哥哥离去留下的缺失?是的,没有什么人可以替代他。他离去了,但是他是不可替代的。现在,那些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只能依靠他留下来的经验自己去努力了。怎么样才能取得成功?我想只有靠多做,做到专业,才能像他一样取得成功。最后,我相信,主不会让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留下的东西就此消失。
摄影师艾拉·尼古拉耶芙娜·索罗夫斯卡娅(Алла Николаевна Соловская):
在莫斯科,有一个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军乐团。数年以来,由于已经在索契飞机失事中不幸遇难的瓦列里·哈利洛夫,这个军乐节在世界各地都非常受欢迎并且享有盛誉。我是其中一次的一个见证者。当时正在下雨,风从莫斯科河向红场吹来。在记者招待会上,哈利洛夫把所有的指挥家召集到往常的桌子旁,并询问他们是否已经做好了接受采访的准备:“我知道我们有着昂贵的乐器、羊毛呢的军装,有些人的军装上甚至有着昂贵的金线刺绣。但是我们是军人,而且看台上已经坐满了观众。所以我个人决定,我们将在红场上接受采访。”指挥家们都脸色紧张,他们认真听了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所说的话的翻译。当俄罗斯的首席军乐指挥说完这一番简短的话以后,回应他的是不同的语言所说的“好!”其他国家的指挥家们都追随着这位俄罗斯中将强大的意志力和精力,尽管在那一刻,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这位忠实的士兵忠诚地为国家履行他的职责。这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苏联和俄罗斯的作曲家、俄罗斯国立文化艺术大学荣誉成员,俄罗斯联邦人民艺术家伊利亚·拉赫米列维奇·列兹尼克(Илья Рахмиэлевич Резник):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如果我们说一个人是天才,那大概就是说他了,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友善、民主,从不炫耀,不背后伤人,也很少和人争吵。他的生活充满创造力,并且他非常负责任。他是可以代表我们国家的人,是的,一切事情他都做得很棒,而实际上他也的确是代表我们国家的人之一。他是我们国家标志性的人物,你懂吗?因此理所应当的每个人都很尊重他。我无法去想象没有他的红场阅兵。他们说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接替他,但我认为瓦列里·哈利洛夫是无可替代的。他是一个非凡的人,有着非凡的才华,却又谦逊、热情,对人对己都很严谨。就像马克西姆·高尔基(Максим Горький)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就像大写字母Ч一样。他是我们国家的骄傲。
中将,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副局长,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卫戍司令谢尔盖·德里米特耶维奇·赫列布尼科夫(Сергей Дмитриевич Хлебников ):
那句著名的话“无可替代”用来形容他还不够。他是军乐领域的专业人士,是这一领域的百科全书。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是一位真正的军队中的学者。在和他交流的时候,他非常谦逊、友好。但是当他进入到工作状态时,他就变得严肃且严厉。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并且对一切事物都抱有喜爱之心。我对他还写过抒情作品感到非常惊讶——在以前,我以为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只写进行曲。但事实上他还写过许多交响乐。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是一个擅长许多东西的人,您可能不知道,他还是一个热爱运动的人。他在被允许的范围内,不断地在运动上投入精力。
他总是试图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但是如果他意识到一个人并不喜欢他,他就会对这个人失去兴趣,并不再尝试和这个人交流。他总是非常关心军乐家们,在阅兵的日子里,我总是看着他努力让他们吃饱穿暖。如果他们是来自于莫斯科以外的其他地区,他还会为他们准备文艺演出。关于他我还能再说什么呢?他非常尊敬他的同志们,那些军乐家们。
神职人员、叶落霍夫的主显节大教堂神父亚历山大·阿加金(Александр Агейкин):
他是一个有着令人惊讶的信仰的人,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他的身上总是充满着正能量。他一直是个领导者,总是给予年轻人和同事们以启发,并弘扬俄罗斯固有的价值观念。他做了很多事情,他是所有军乐节的创始人,包括红场上著名的“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我和他的家人很熟悉,还为他的孙子洗过礼。在我们得知了这场悲剧之后,他的所有同伴和朋友都聚集在我们的教堂里,并为他举行了追悼会。显而易见的是,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依然和我们在一起。我希望他所做过的一切可以流传下去。永远怀念他!
莫斯科市政府成员、莫斯科市文化局局长亚历山大·弗拉基米洛维奇·奇波夫斯基(Александр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Кибовский):
即使他已经在一次飞机失事中不幸身亡,然而我们还是要再一次对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的终身音乐总监瓦列里·哈利洛夫表达我们的敬意。他是让军乐团重新回到公园的发起人。从观众的感受和情绪来看,这种形式非常受欢迎。很多人都很感激音乐节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实现了他们的梦想。
少将,俄罗斯国防部下属军乐局局长,军乐团首席指挥季莫菲·康斯坦丁诺维奇·马亚金(Тимофей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Маякин):
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总是很坦诚地和我们讨论工作:“军乐具有巨大的力量”他认为,“而且,与刻板的印象相反,她绝不具有侵略性。当他们说军乐行进间表演是国家朝着整个国家迈向军事化的第一步时,我感到很痛心。在我看来,对于这个事情应该从欣赏艺术的角度上来思考。写一首好的进行曲是很难的,就像写一首好歌一样。音乐是脱离了政治的。”因此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一直处于创作新作品的状态,并在他身后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遗产。他甚至还写过浪漫歌曲。此外,他的创意和新想法也体现在许多的军乐节上,包括“阿穆尔河的波涛”军乐节。对于我们而言,他是一位可靠的朋友,他无条件地把他所有的才华都展现给了观众们欣赏。然而当这个有才华的人还处于充满创造力的时期时,他的生命被剥夺了。即使如此,他的事业我们仍然在继续完成。
坦波夫市市长(2017-2019)、坦波夫州副行政长官(2009-2017)谢尔盖·阿列克谢耶维奇·切博塔廖夫(Сергей Алексеевич Чеботарёв):
哈利洛夫在坦波夫是受到很热烈的欢迎的。我还记得当他走在街上时,人们是如何大喊:“荣耀属于伟大的哈利洛夫!”的。当时他的脸上略带微笑,今天我们都明白了这是为什么。我还记得他是如何坐在沙特洛夫(Шатров)和阿加普金(Агапкин)的纪念碑的台阶上说:“看!这里有三位伟大的军乐指挥家!”的。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平时是一个非常开朗的人,即使有时候他非常严肃,但是他是个“通才”,他懂得如何开玩笑,他懂得如何吸引人的注意力。我们所有人总是很固执地称呼他为“军乐”指挥家。我认为,只是称呼哈利洛夫为军乐指挥是不完全正确的。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是这一奇妙职业的出色代表,这是一个宇宙级现象。他是一位了不起的音乐家,杰出、有品位。除了很博学以外,他的身上还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这是主赐予他的礼物——杰出、优雅、懂得取舍……而且他还知道如何才能感到高兴,如何像一个小男孩一样享受生活。只有一个像孩子一样的天才才可以这样工作,这样生活。他那令人惊叹的笑容,我想只有加加林(Гага́рин)的笑容才能与它相提并论。他的笑容可以征服您,甚至征服这个世界。今天,他倒在了和加加林倒下的基尔扎奇的同一片土地上。这也许是一种上天的恩赐,因为没有人会看到他们老去的样子,而只会记得他们只是……飞走了。就像尼古拉·多布龙拉沃夫(Николай Добронравов)所写的诗句那样:“没有你,地球是空空荡荡的……如果可以,那就飞翔吧……”永远怀念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
图瓦共和国功勋艺术家、以V·M·哈利洛夫命名的图瓦交响乐团团长伊戈尔·迪尔蒂克洛维奇·杜鲁斯(Игорь Дыртыкоолович Дулуш):
众所周知,在世界上,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有很多伟大的指挥家。我希望大家能够同意我的观点: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能够从这个由优异专业指挥家所组成的集体中脱颖而出。他有着高尚的灵魂和高水平的敬业精神,每个人都清楚这一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灵魂甚至是精妙而优雅的,我想这个形容完全不夸张,他总是会带给我们很强烈的影响。他对于每一个遇到的人都充满信心,并给予他们力量。就像很多艺术家会说的那样,艺术家是属于艺术届的,而他具有这种真实的本质。一个人为什么是一个人,我想他就是最好的解释。
他会和每一个来见他的人交谈,特别是那些从远方而来的人,即使交谈也许只需要一秒钟,他也会表现出他愿意和人永远的交谈下去的感觉。当他带着白手套指挥胜利日阅兵时,在图瓦的我看着他的手,我想那是一双被缪斯女神的翅膀抚摸过的手。我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是幸运儿,因为瓦列里·哈利洛夫用那双被缪斯女神的翅膀抚摸过的手指挥我们,祝福了我们图瓦的艺术。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的名字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很大的责任。实际上,他的名字激励着我们交响乐团的所有音乐家、艺术家和成员。他给予了我们一个高标准,而我们绝对会达到这个高标准。绝对会“不退一步”,不作他选地去达到他的标准。
哈巴罗夫斯克“阿穆尔河的波涛”国际军乐节负责人奥列格·亚历山德罗维奇·费多谢耶夫(Олег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Федосеев):
“哈利洛夫”的名字作为一个金字招牌,已经享誉全球。他做事情从不会只做一半。莫斯科那广受欢迎的节日“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在坦波夫的大剧院以及我们的“阿尔穆河的波涛”,这一切都是他的想法。他创建了许多新项目,但是如果无法按照他的要求实现这些新项目,他就会立即终止这些项目,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现在,这位军乐节创建者的名字一个是一块王牌,一个吸引全世界军乐专业人士的磁铁。来自蒙古、韩国、哈萨克斯坦以及俄罗斯各地的乐团都来到我们这里,到达我们哈巴罗夫斯克那漫长而艰难的遥远道路已不再是障碍。
俄罗斯国际记者、作家、战地记者弗拉基米尔·尼古拉耶维奇·斯涅吉列夫(Владимир Николаевич Снегирёв):
我已经见过许多次,那些来自不同国家的最出色的军乐家、指挥、管弦乐团团长,那些肩上有着大星星(指将军)的人是如何让自己站在我们的瓦列里·哈利洛夫的面前的。“请放松些吧”,哈利洛夫对他们说,但是他们仍然对他表示敬意,并感到敬畏。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对他们而言,我们的将军是绝对无可争辩的权威人士。作为军队的一员,他们明白:哈利洛夫是地球上所有军乐家的总司令。
对哈利洛夫将军的回忆
戴维·约翰顿斯(David Johnston),风笛与鼓乐团团长:
我第一次带着风笛与鼓乐团来到俄罗斯是在2010年的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上,当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让我们在观众面前登场。
在排练的第一天,我们看到瓦列里·哈利洛夫将军正在指挥着乐队。他以一种极具自信的姿势站在那里,表现出了他的自信和对乐队的控制自如,这无疑是在告诉我们,他是一个特别的人,具有卓越的领导才能。在第一次排练之后,他们告诉我,首席军乐指挥瓦列里·哈利洛夫想与我谈谈第一次排练时我们的表现,这实在是让我感到震惊。我知道俄罗斯的音乐在全世界都以其杰出而著名,俄罗斯音乐人的表现就是我们的眼中的最高标准,而俄罗斯的音乐家们的工作也都非常专业,每一个人都具有出色的指挥才能。我只是在第一次排练时就看到了所有的这一切,因此对即将到来的谈话感到紧张。
我们在红场见面,我记得我主动向他伸出了手,他礼貌地和我握了手。我们讨论了演奏几个在风笛上无法演奏的旋律的可能性,然后我们之间出现了某些争执,我记得当时我想,我不想和他这样一个有才华的人弄得这样不欢而散。尽管最后谈话的结果让每个人都感到难以置信,但是谈话最后还是以非常友好的握手和俄罗斯式的拥抱结束了!第一次见面所产生的互相尊重和友谊让我们后来之间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并为之后多年的合作提供了进一步的条件。
风笛与鼓乐团的音乐家们都能够感觉得到,哈利洛夫将军是出自真心的喜欢我们的音乐,在红场演出的结尾,他总是把我们放在联合乐队的最前面。我们所有的音乐家都无限地尊重要,并非常仔细地看着他指挥的每一个动作。他知道如何让风笛和鼓一起配合,如何使他们听起来和谐——因为风笛手需要一些额外的时间给风笛充气。在红场演出结束之后,有时候我们会在VIP帐篷里为客人们表演,他总是来找我们演奏我们的曲目里他最喜欢的那首音乐——奇异恩典(Amazing Grace)。音乐家们通过他的热情、自豪和专业精神看到了他所做出的一切,我们所有人都很享受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之间建立的关系。于是在VIP帐篷中为他表演他最喜欢的音乐,成了每年都要做的一件大事。
我记得圣诞节那天,手机响起的时候我正在和家人们在一起。接通电话后,我发现是RT(今日俄罗斯)新闻直播间打来的电话,他们要求对我进行直播采访以便进行直播。在他们向我解释了发生了的事情之后,我记得我完全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并觉得这对他的家人和亲密的朋友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我感到很震惊!RT的编导人员问我能不能谈谈我们之间建立的亲密关系,我同意并马上开始了直播。这对我而言,是一次很难的采访,因为我知道他的离开对音乐界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今天,我们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家们继续演奏着风笛和鼓,为能够曾经认识他而感到高兴,并怀念着他。
为了纪念他与我们,以及与我们的儿子奇恩(Kian)不同寻常的关系和友谊,我们决定写一首由风笛演奏的歌并送给他,这首歌是“瓦列里·哈利洛夫将军的送别歌”。而且,据我所知,这是第一首专门献给俄罗斯将军的风笛曲。我们在2017年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上,在红场上以怀念他为名演奏了这首歌曲,并且在全俄罗斯的电视上播出。我们还在世界各地的各种活动中演奏了这首歌曲,以承载我们对他的美好记忆。
摘自国际凯尔特风笛与鼓乐团和风笛与鼓乐团内部刊物《交叉剑》:安息吧,瓦列里·哈利洛夫将军
日本陆上自卫队北部方面军军乐团团长加藤义之(Kato Yoshiyuki)(已退休):
在2014年5月,由50人组成的日本陆上自卫队北部方面军军乐团参加了阿穆尔河的波涛国际军乐节。
对于北部方面军军乐团而言,这是我们在俄罗斯的首次演出,音乐家们都带着某种担忧和紧张的心情前往哈巴罗夫斯克。
一切对于我们而言都是不同寻常的:在雨中排练演出,在音乐会场馆、老建筑和城市街道上行进的汽车中进行演出。我们越来越感觉到作为代表日本参加国际军乐节的音乐家的责任。
我们的军乐团获得机会在哈巴罗夫斯克剧院我舞台上进行演出。我们在演出表里加入了俄罗斯和日本的曲目。我们队观众如何看待我们的表演感到担忧。虽然第一部分的作品被观众以掌声和笑容来迎接,但是我们紧张的情绪并没有消失。
我认为哈巴罗夫斯克的市民们是第一次聆听到来自日本自卫队军乐团所演奏的日本旋律。我们受到了热情和细致的欢迎,每个观众都站立着鼓掌,真是太好了。
军乐节开幕时,来自俄罗斯、蒙古和其他国家的军乐团演奏了他们的民族音乐。我会永远记得当我们的军乐团演奏日本歌曲时我那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北部方面军军乐团的表演节目包括日本歌曲、传统的日本鼓点以及俄罗斯作曲家们的作品。观众的热烈掌声和欢迎都让我们感到很开心。
在沿着城市主干道的行进间表演中,那种温暖和喜悦的感觉并没有离开我们。在共青团广场上的表演出人意料地吸引了许多观众。我还特别记得那些跳着俄罗斯旋转舞的孩子们。
我认为对音乐的热爱,包括对那些由军乐团所演奏的音乐的热爱,是俄罗斯民族的鲜明特征。我们在哈巴罗夫斯克逗留期间就感受到了这种热爱。
日本自卫队军乐团能够收到国际军乐节的邀请——这一切都是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中将的努力所带来的结果。我们的军乐团参加的是第三届的军乐节,我们感觉自己就像是尊敬的客人一样,被关怀和关注所包围着。我很高兴在招待会上我与哈利洛夫中将进行了交谈,他是一个热情洋溢的人,很有幽默感。
我想起哈利洛夫中将,他在军乐节中主要是负责指挥联合军乐团。他是一位真正的将军,是一位真正的指挥家,身上充满活力,又不失尊严。他从军队和国家所获得的所有奖项和头衔都是他应得的。
军乐节结束了,我们决定合影留念。哈利洛夫中将说:“我在下一次军乐节等你。”我以为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再来到这里,即使在我退役之后,我也要多多和这个好人见面并聊天。
哈利洛夫中将去世的消息对我和我们军乐团的所有音乐家来说,都是令人震惊的。
我想和他再次见面,想和他再次聊天……
我要对陆军中将哈利洛夫表达我最深切的感激和敬意。
我希望他所创立的“阿穆尔河的波涛国际军乐节”能够继续茁壮成长并繁荣昌盛。
亲爱的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谢谢您!
奥地利军乐团首席指挥约翰内斯·阿福特勒(Johannes Apfolterer)上校:
2006年,圣彼得堡。
当时,我参加了这个城市庆祝他们第一次举办国际军乐节200周年的庆祝仪式。在这个军乐节上,第一个出场的奥地利军乐团是由我带领的蒂罗尔州军乐团。在最后一场演出中,我第一次见到了首席军乐指挥瓦列里·哈利洛夫。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建立私人之间的友谊,但是有一张俄罗斯主要军乐指挥和军乐节其他军乐团指挥的合影。那个时候我从未想过我会和这个距离我只有几步之遥的首席军乐指挥会建立怎么样的关系。
2013年,莫斯科。
蒂罗尔州军乐团应邀参加了在红场举行的世界著名的国际军乐节,我们是奥地利第一个参加这个军乐节的军乐团。一切都和正常程序一样进行着:参与者们互相自我介绍,并讨论流程,等等。作为这个军乐节活动的一部分,各位军乐团团长、外国军乐团代表、俄罗斯的军人以及特别受邀的普通民众进行了一项特殊的活动——在无名烈士墓前敬献花圈。在由克里姆林宫的音乐家们演奏的所有音乐作品中,有一首听起来特别动人,令我感到很兴奋。在献花仪式结束后,我请乐队指挥告诉我这首歌的名字。他告诉我:“这是由作曲家瓦列里·哈利洛夫所写的‘柔板(Адажио)’。”对于我是否可以拿到乐谱的这个问题,乐队指挥答应了,我很幸运,我得到了在仪式上演奏的三首歌曲的完整乐谱。
第二天,我和瓦列里·哈利洛夫中将就他的作品“柔板”聊起了天,他给我讲了许多关于这首歌的东西。他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无论是作为一个音乐家还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他还给予了我一份别样的荣耀,他说他会给我“柔板”的电子版乐谱,还会给我他的其他作品的DVD。对于我的请求,他也给予了我明确的回答:“可以!”他允许我在我的家乡以及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城市带领我的乐团演奏他的作品,这让我感到非常高兴。
在军乐节期间,我们聊了很多次,我很快就感觉到了某种音乐上的和谐,这让我们之间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
在2013年9月6日奥地利驻莫斯科大使馆举办的招待会上,瓦列里·哈利洛夫中将向我颁发了“以N·A·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命名的功勋奖章”。在军乐节结束我们道别时,他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我他的名片,以确保以后我们可以保持音乐上的联系。
回到奥地利后,我很喜欢在音乐会上演奏他那些优美的作品。在2014年7月1日至2日,我在蒂罗尔军乐团的排练室录制了一张名为“悲戚、慰藉、希望”的专辑,我在其中加入了“柔板”这首歌。这张专辑在2015年初开始发行。当然在此之前,我于2015年2月9日通过塔季扬娜·朱可娃(Татьян Жуковa)把这张CD交给了哈利洛夫中将,她发短信告诉我她是亲自把这张CD交给哈利洛夫中将的。她还告诉我中将当场就听了“柔板”这首歌,并感到很满意,而且很高兴我能录制这张CD。他用德语给我写了一封私人信件,这让我感到很惊讶,他在其中特别地感谢了我。
2015年,莫斯科。
我应邀参加了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在莫斯科逗留期间,我经常与哈利洛夫中将进行一些有趣的讨论。
2016年,莫斯科。
在我的另一个军乐团“蒂罗尔皇家乐团”陪伴下,我参加了救世主塔国际军乐节。在按照程序对所有提交的音乐作品进行了初步的筛选之后,我很荣幸地受到了莫斯科的邀请,我的作品“阿尔卑斯的旋律”中将会被摘录一小段,在每个晚上结尾时由所有人共同表演。
于是我很高兴地把我乐器送给了一个俄罗斯小号手,我很快就知道了他的名字:维亚切斯拉夫·拉夫里克(Владислав Лаврик)。
我们到达了红场之后,和瓦列里·哈利洛夫将军的见面很温暖,他对我说:“跟我来。”我跟着他去到指挥家们坐的地方,然后讨论了一些有关音乐的主题,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断地告诉路过的人:“这是汉斯(约翰内斯的小名Hans),他演奏了我的‘柔板’并且还把它录制进了CD里。”我很高兴他这样表达他的喜悦。然后我们开始了在红场的排练,在每个军乐团演奏时,哈利洛夫都带着极大的兴趣认真地观看着,还经常就这些军乐团的表现询问我的意见。
在2016年,当我在莫斯科时,我们经常在下午、演出进行时和晚上和瓦列里·哈利洛夫中将聊天。我们都感觉到了彼此对于对方的重要性。比如说,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我们谈到了在奥地利进行巡回演出的可能性,为此我想我可以为他提供必要的支持。
在2016年我不仅得到了“以瓦西里·伊万诺维奇·阿加普金命名的纪念奖章”,还得到了瓦列里·哈利洛夫中将的签名。
2016年12月25日,在索契附近的黑海上发生了一场可怕的悲剧。我实在是很难相信哈利洛夫中将的突然离世。
我举办了一场音乐会“灵魂的思想与感情”献给他,这场音乐会在2017月1月8日在因斯布鲁克的圣雅各布教堂举行,这是为了纪念他、纪念那些在飞机失事中丧生的人的。可以在俄罗斯广播电台听到这场音乐会的这一事情,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将这场音乐会刻录在了CD“将军!我们纪念您!”(在奥地利军队成立30周年纪念日上发行)上面。
我还一直带领着我的军乐团在演奏着他的那些优美的作品,同时也考虑着把他的作品录制在CD上发行,我相信他会支持我的,因为我们的想法一致,彼此已经非常了解,不需要再用语言解释了。我相信,这是我和这个已不在人世的非凡人的特殊联系。
新加坡武装部队军乐处处长唐立鹏·菲利普(Tang Liat Peng Philip)(或菲利普·唐Philip Tang)(音译):
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他以他的魅力和易于沟通征服了所有认识他的人。在他如此突然地离开了我们的那个带有特殊意义的日子里,世界军乐届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但是他的灵感、梦想和音乐将永远伴随在我们身边……
那些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发起的活动
1.“联合军队(«Содружество армий»)”莫斯科国际军乐节,2004年。
2.“歌颂和平(«Ода Миру»)”莫斯科国际军乐节,2005、2010年。
3.“克里姆林宫的黎明(«Кремлёвская зоря»)”莫斯科国际军乐节,2007年。
4.“救世主塔(«Спасская башня»)”莫斯科国际军乐节,2008-2016年。
5.“阿穆尔河的波涛(«Амурские волны»)”哈巴罗夫斯克国际军乐节,2011-2016年。
6.“萨哈林岛上的救世主塔(«Спасская башня на Сахалине»)”萨哈林军乐节。
7.“V·I·阿加普金(В. И. Агапкин)与I·A·沙特洛夫(И. А. Шатров)”坦波夫国际铜管乐节。
8.“亚洲中心的荣耀(«Фанфары в центре Азии»)”图瓦国际铜管乐队与合唱节。
9.“塞瓦斯托波尔华尔兹(«Севастопольский вальс»)”塞瓦斯托波尔国际铜管乐节。
10.以V·M·哈利洛夫命名沃罗涅日铜管乐队国际比赛。
11.公园军乐队。
12.儿童管弦乐队比赛——红场上的联合儿童管弦乐队是救世主塔军乐节中为儿童进行的活动中的一部分。
13.“黑海上的银色管乐”全俄儿童铜管乐队比赛,举办于克里米亚的阿尔捷克。
14.斯拉夫文学与文化日,举办于莫斯科红场。
以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的名义
以V·M·哈利洛夫中将命名的莫斯科军事音乐学校
以V·M·哈利洛夫命名的图瓦交响乐团,克孜勒,图瓦共和国
以V·M·哈利洛夫命名的国际指挥比赛,克孜勒,图瓦共和国
管乐及打击乐音乐家协会
以V·M·哈利洛夫命名沃罗涅日铜管乐队国际比赛
在坦波夫地区的博物馆和展览中心的音乐沙龙中,特地介绍了V·M·哈利洛夫,那里展示了他的一些个人物品和来自他家庭的、记录了他的创作生涯的相片集。
以V·M·哈利洛夫命名的基尔扎奇儿童艺术学院,基尔扎奇,弗拉基米尔州
在俄罗斯联邦国防部军事大学设有一个纪念室
一块为了纪念俄罗斯军队下属的以A·V·亚历山德罗夫命名的歌舞团指挥及艺术总监的牌匾,位于格涅辛音乐学院,莫斯科
一座在坦波夫的纪念碑
一个为了支持和发展管乐团的基金会
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哈利洛夫的年表
1952年:1月30日,出生于乌兹别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铁尔梅兹。
1960年:进入莫斯科第628中学。
1963年:8月,进入莫斯科军事音乐学校。
1970年:瓦列里·哈利洛夫从莫斯科军事音乐学校毕业。8月,哈利洛夫进入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军事指挥系。
1974年:7月30日,和娜塔莉亚·弗拉季连诺夫娜·诺维科娃(Наталия Владленовнеа Новикова)结婚。
1975年:6月,从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军事指挥系毕业。9月28日,大女儿奥尔加·哈利洛娃(Ольги Халилова)出生。
1975-1981年:担任普希金高等防空无线电电子指挥学校的军乐指挥。
1977年:晋升上尉。
1977-1979年:创作了最早期的那些音乐作品:进行曲、流行曲、浪漫曲。
1980年:7月,晋升大尉。在V·M·哈利洛夫的指挥下,军乐队在列宁格勒军区的军乐比赛中获得第一名。
1981-1982年:在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军事指挥系军乐指挥专业担任讲师。
1982-1984年:在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军乐指挥系军乐队服役专业担任讲师。
1982年:11月24日,二女儿玛利亚·哈利洛娃(Марии Халилова)出生。
1983年:8月,晋升少校。
1984年:6月,供职于苏联国防部军乐团。
1987年:9月,晋升中校。
1992年:6月,担任俄罗斯联邦国防部军乐团副团长。9月,晋升上校。
1997年:被授予俄罗斯联邦功勋艺术家称号。
2001年:获选进入俄罗斯作曲家联盟。
2002年:荣获“全俄音乐协会功勋工作者”称号。10月,被任命为俄罗斯联邦武装力量军乐局局长兼首席指挥。
2004年:“联合军队(«Содружество армий»)”莫斯科国际军乐节的发起人、音乐总监及首席军乐指挥。
2005年:“歌颂和平(«Ода Миру»)”莫斯科国际军乐节的发起人、音乐总监及首席军乐指挥。获得俄罗斯最高荣誉勋章。
2006-2014年:俄罗斯格涅辛音乐学院管弦乐队指挥系副教授。
2006年:11月,晋升少将。
2007年:“克里姆林宫的黎明(«Кремлёвская зоря»)”莫斯科国际军乐节的发起人、音乐总监及首席军乐指挥。
2009-2016年:“救世主塔(«Спасская башня»)”莫斯科国际军乐节的发起人、音乐总监及首席军乐指挥。
2010年:7月,晋升中将。
2011年:5月-2016年,“阿穆尔河的波涛”哈巴罗夫斯克国际军乐节的发起人、音乐总监及首席军乐指挥。
2014年:被授予俄罗斯联邦人民艺术家称号。
2014-2016年:俄罗斯格涅辛音乐学院管弦乐队指挥系教授。
2016年:4月,成为以A·V·亚历山德罗夫命名的俄罗斯武装力量模范歌舞团团长兼艺术总监。8月,管乐及打击乐音乐家协会由瓦列里·米哈伊洛维奇注册创立,并被任命为协会主席。12月25日,在执行军务途中死于飞机失事。12月26日,因为去世而被从俄罗斯联邦武装部队名单除名。
2017年:1月16日,葬于弗拉基米尔州基尔扎奇市哈利诺村的阿尔汉格尔斯克墓地(Архангельском погосте деревни Халино Киржачского района Владимирской област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