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甲流
早上打开淘宝,药品类搜索甲流都快排第一了,真是要了老命了。 印象里上一次甲流这么厉害还是在上一次,这么说一定会有人想打我,那说点正经的,上一次这么厉害是我上高三的时候,县医院输液大厅都满了,全是甲流,护士忙得有晕过去的。 怎么个事儿呢,全国其实都在甲流大爆发,反映在我们县城,就是每个医院的输液大厅都爆满,护士经常有忙晕过去的。那时候我在读高三,湖北高考考生有四十多万,我们县一中高三划班是十五个左右,每个班学生七八十个,那密度,比公交车就多了个走廊。鉴于学生多、密度大,陆陆续续检测也有发病的,县防疫站,也就是现在通常说的疾控中心,跟学校领导下了命令,每个班如果有十五个及以上学生发烧了,这个班就放假,开学看控制情况再行通知。 对高三党或者高中的学生来说,这大概是个好消息,大家也不担心发烧难受,我们高中是每天都会考试的,一周一次年级排名,三天两头儿老师谈话,课间大喇叭放英语听力的,还有受不了高压,纵身一跃,结束年轻生命的。学生们渴望休息,但独木桥上挤满了赶路的人,家长、老师、学生自己也又很焦虑。 接二连三有同学发烧去医院化验,是感染了甲流,每天都有同学的名字被统计到黑板的一角,有的是同桌,有的是室友,终于,在学校出现第一例感染者后九天,我们班有十五个同学感染了,那天中午吃完饭,班主任让大家回到教室,宣布了按照防疫站要求暂时放假的消息,还要求每个同学每天用家长电话发消息或打电话告知下当天情况(其实我们学校老师挺负责的,虽然学生时觉得管得令人窒息,但现在感觉挺幸福的)。同学们压抑不住兴奋,但表面还要表现平静,最后班主任说了句,好好休息一下,孩子们,大家都辛苦了,那场景我记忆犹新。 其实甲流说严重吧,当时是寒冷的冬季,有大风,我在校观察了很多感染的同学,症状是发高烧(脸跟猴屁股一样),止不住的鼻涕,咳嗽的较少,一般去输液大厅打个两三天抗病毒针剂,注意休息,就是不上课了,还回学校宿舍躺(那时很多同学是乡镇上的,到县里得坐长途汽车,不便回家),三五天也就好了。 我那时候感染了没呢,没有,但是很巧合,我回家当天晚上也发烧了,我当时心想完了,又要烧几天了。其实那天回家,老妈上夜班去了,我晚上也没吃饭,家里有袋大骨面,老爹说壶里有热水,但不像是开水了,我用不太开的水泡了下吃了,家里没空调,只有个800瓦的取暖器,开一下老爹觉得费电,给我调个低档,也没用又冷,我索性给它关了,结果晚上就开始吐、发烧,老爹那时候已经偏瘫几年了,能走能自己做点事,天冷,他也管不了我,更何况从小很少管我。半夜老妈下班回家来了,老爹应该是跟她说了我发烧和呕吐的事情,也知道了我用没开的水泡泡面的事,还数落了老爹一顿,其实吧,也怪我自己图省事,没烧点开水。 我妈也担心我感染甲流了,天一亮就带我去县医院急诊(为啥不是半夜,说实话,折腾还不如早上去,夜里也是人山人海),化验后我不是感染甲流,医生说应该是受凉了吧,给我打了点退烧针和消炎针,让我先回去了。所以说知道为啥总说世上只有妈妈好了吧,很多时候,是没有爸爸管娃娃的。 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搞笑的事情,大概在放假后的第九天,我们班又恢复了上课,这时候防疫站推出了一种甲流疫苗,我同桌家里做生意的,是个土豪,500一针他也去打了,结果同学们都恢复了,他感染了,不过症状比较轻微,只是打疫苗当天发烧了,去打了点抗病毒的针第二天就好了,气得他大骂防疫站骗子,果然有些东西不骗穷人。 如果你正在遭受甲流的折磨,看了这篇帖子,希望了你树立战胜的信心,积极抗病毒,多休息,别作死;如果你身体健康,在经济形式比较惨淡的今天,也请你保持乐观,早睡早起,健康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