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白夜》（番外）“铁窗后的乌萨斯（8）”

新的学期开始了。

在此之后，伊丽娜和雨农也不再“遮遮掩掩”了，表现逐渐从“铁哥们”过渡到了“小两口”。

当然，伊丽娜与雨农行“禁断之事”这件事学校里的其他人人并不知道，伊丽娜也因身在安全期没有怀孕，知情者们也就全都当作无事发生。

而在学校，二人依旧干着调皮捣蛋的勾当，日常把老师折腾的够呛。

与此相对，反倒是伊丽娜的侍女安娜最近的状态有些反常。

和之前相比，安娜不再去“秀恩爱”了，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排的座位，课间总是闷头就睡，放学之后也都是直接回家，既不和男朋友一起也不常来伊丽娜这边了。

不过，无论是伊丽娜还是雨农，都没有对此产生什么“兴趣”——因为安娜的确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期末考试结束之后，239中学的交响乐队将会在交响大厅举办音乐会，而作为队长兼首席的安娜，除了乐队的合奏部分之外，还有两首独奏作品和两首协奏曲的独奏部分——说得更直白一点，这个音乐会本身其实基本上就是为了安娜而开的，为此，乌萨斯这边甚至将杰诺瓦的国宝加农炮请了过来作为安娜的用琴。

在这种情况下，“以事业为重”显然没什么问题，假也是伊丽娜给安娜放的，二人也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毕竟，伊丽娜有着更紧要的“麻烦”——“武器遗失事件”。

圣骏堡军事科学院里有两种枪械的实物失窃——那是图拉的工厂拿来送审的。

圣骏堡当地警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蛛丝马迹，抓了几个所谓的嫌疑人，但所有的搜查都扑了个空，两种武器的影子都没见到。

离期末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而就在这个周六，伊丽娜又发火了——由于长时间处于过度紧张的状态，伊丽娜的声音已经变得像古神的怒吼，圣骏堡警察总局的头直接被骂到双腿打颤，伊丽娜也决定不靠地方警察了，把所有相关工作全部转到内务部这边。


第二天下午，被费利克斯强制放假的伊丽娜居然在家里见到了安娜——由于“大炮”还没到，安娜要先拿伊丽娜的大卫做个彩排，因此来到了伊丽娜家试琴。

大约4点钟，在3个小时的练习之后，两人走出了琴房。

“那我先去洗澡了……”安娜并没有发现“危险”正在步步向她逼近，依旧好似没事人一样向自己在这里的卧室走去，“等我大概三四十分钟吧。”

“没问题——”伊丽娜也没吭声，先把琴放回了自己的卧室。


而等伊丽娜来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安娜正在脱衣服。

“诶？”安娜猛地回头，看到是伊丽娜才松了一口气，“主人，你倒是说一声啊…….”

“害，咱俩谁跟谁啊，管那么多干什么？”伊丽娜开始吐槽，“又不是外人。”

于是，伊丽娜开始发起牢骚，和安娜吐槽起自己的工作来——说着说着，有些上头的伊丽娜就不顾保密条例说到了武器遗失的事情。

但这恰恰有了意料之外的作用——安娜一听这话就傻了——她一时分不清伊丽娜真的是随口一说还是有意识地在诈她，毕竟伊丽娜老特务了，这种“杀人于无形”的事情不是干不出来。

如果伊丽娜是有意的，那这就是她给予自己的“最后通牒”，也是给予自己最后的机会，意味着她希望自己可以主动地承认。

在惊愕之余，安娜很快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小姐……主人……对不起……我骗了你……我自首……”安娜突然跪在了伊丽娜的面前，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安娜知道错了……请把我逮捕归案吧……”

“你……”实际上根本没有这种心思的伊丽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安娜这一跪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你这是在干什么？”

“主人你打开我衣柜的最里面就知道了……”安娜双手捂着脸，“我本来打算演出完了再向主人自首的，但既然主人发现了，我也就不再遮掩了……”


伊丽娜依照安娜所说打开了她的衣柜，当拉出衣柜最下层的一个抽屉时，伊丽娜发现了一个箱子。

撬开它之后，里面居然是内务部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的遗失武器。

看到这个，伊丽娜直接傻了——

难怪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跟自己家呢怎么可能找得到啊……

把罪证放在安全部门首脑的家里，真就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呗——伊丽娜万万没想到乌萨斯的内鬼居然就在自己身边。

“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吧……”哭声依旧在继续，“我明白自己犯了死罪，已经没有资格拥有自由和生命了……”

随后，安娜就这样一边哭着一边交代了自己男朋友拉自己下水和自己把武器藏进这里的全过程。

下午六点，当柳德米拉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伊丽娜正坐在自家的大理石楼梯上发呆。

“怎么了，伊丽娜？”柳德米拉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坐在这了？安娜呢？她不是今天下午来了吗？怎么，没在这儿吃晚饭？”

“安娜……安娜她……”伊丽娜的声音有些颤抖，“安娜她去吃牢饭了……”

当晚，内务部第一拘留中心。

“哎，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审讯室里，匆匆赶来的伊丽娜气不打一处来，又生气又无奈，只能不住地叹着气，“你真是……”

“主人……我……”手脚被束缚的安娜捂着脸趴在桌子上痛哭着。

而对此，伊丽娜只能不住地摇头。

“请把我绞死吧……”，自知已经没有未来的安娜没有选择饶命，“只是……这些都是我做的，和我的爸爸妈妈没有关系，能不能……”

还没说完，安娜的说话声就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地哭嚎。


“这样没关系吗？”书记员有些无奈，“虽然她在心理上没有隐瞒的意思，但她现在这个状态是问不出东西的……”

“没事——”伊丽娜递给书记员一份笔录，“你把这个抄一遍就行了。”

书记员打开一看，里面是安娜详细的认罪记录——很显然伊丽娜已经把这一步完成了。

“好的。”对方很快就拿起笔，安静地抄写着笔录。

而就在书记员开始动笔的时候，伊丽娜盯着桌子上的这份笔录陷入了沉思——

现在人赃俱获，安娜自己也已经坦白认罪，接下来就是先对其进行羁押，等其他人被抓之后一起进行审判。

但现在，另一个问题又摆在了伊丽娜的面前——那就是安娜的演出。

虽然伊丽娜的实际水平其实高于安娜，手里的流浪者和大卫在手劲惊人的伊丽娜手里发声效果甚至要高于大炮，搞定这演出完全没问题。

但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这场演出的效果到底能有多出色——毕竟239中学的乐团就是个非音乐专业的中学生乐团，虽然说出来有些打击人，伊丽娜很清楚这乐团实际上是配不上安娜的。当然老师也明白，所以之前给安娜的任务也仅仅是“平稳地完成”就行。

真正的问题在于这演出是费奥多尔拿来炫耀的——安娜作为一个“非专业选手”，去年刚在杰诺瓦干掉了一票年纪比她大得多的选手夺魁，搞这个演出就是来炫耀本国出了这样一个能人的。

也就是说，演出的主角必须是安娜。

费奥多尔的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政要和各国使节包括伊丽娜自己都收到了请柬，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她拿下可太麻烦了。

更何况，伊丽娜自己怎么说还是有私心的——那毕竟是自己的侍女啊……

想到这里的伊丽娜扬起头闭上了双眼，而书记员和安娜则大气不敢出。

房间里现在安静的可怕。

沉默了十多分钟之后，伊丽娜终于开口了——

“这样吧，毕竟这次情况特殊，演出和后面的舞会我都会允许你参加，在演出结束之前你的正常学习和排练也不会受影响——。”伊丽娜合上了报告，“不过，每天上课和排练一结束，你就会被采取强制措施；而活动结束之后，你的自由就彻底没有了。”

安娜惊讶地看着伊丽娜，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人，我……我还可以去吗……”

“那毕竟是为你举办的音乐会，同时也已经是一个政治任务，不再是纯粹的音乐会。”伊丽娜对安娜说道，“内务部这边我会和费利克斯说明情况的。”

就在安娜有些发呆的时候，伊丽娜走上前去扶住了安娜的肩膀——

“还有，演出的效果很大程度上会决定你的命运。”伊丽娜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话，就把这个做好吧——你的所有合理需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随后，伊丽娜走到安娜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不希望我亲手把你送上绞架的，对吧。”

“主人……我……”安娜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晚上九点半，伊丽娜决定把安娜送到自己的新房子那里，并派了十个人负责相关的羁押和生活保障——在二人确定关系之后，伊丽娜掏钱在三节桥买了一间别墅，正好可以作为安娜的“临时羁押地”——毕竟她放学之后也需要练琴，无论是把她放荷兰岛还是花园大街都不太好，而三节桥这儿离学校和内务部都很近，还是独栋，是一个很合适的地方。

当然，伊丽娜也吩咐这些人，为了保护安娜的双手，现阶段不要给她戴上背铐，也不给她戴金属铐环的镣铐，一切都等到活动结束之后再说。


同时，在思索安娜的事情时，伊丽娜现在有了“特别的想法”——

很显然，按照安娜交代的事实，想要救下安娜，就得在她男朋友上动心思。

说的露骨一点，就是要让他彻底闭嘴。

于是，伊丽娜起了杀心——她拨通了雨农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

“你不是知道吗？我今天有事在总参，这还没下班呢。”雨农接到伊丽娜的电话之后有些诧异，“怎么了？这么晚要干什么？”

“你手里有现在就能机动的宪兵没有？”

“有啊，怎么了”面对伊丽娜的发问，雨农一脸懵逼，“你要拿他们干什么？”

“走，跟我去抓人——”伊丽娜也没废话，“我还有三分钟就到。”

“去哪儿？”

“瓦尔博格酒店。”


十分钟之后，雨农和伊丽娜一行人抵达了酒店大堂，见了服务员，伊丽娜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安全部证件——

“请问迪米特里-谢尔盖耶维奇-米哈伊洛维奇是不是在这里下榻？”

“呃……你们……好的……”服务员看着证件和后面众宪兵手里的枪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我……我马上就查……”

两分钟之后，服务员给出了答案——

“的确有，是昨天上午住进来的。”服务员说道，“在306号房间。”

“和一个身高一米六几，灰色头发的菲林女子？”

“嗯……”服务员也差不多恢复了镇定。

“那好，带我们过去吧——”伊丽娜对她说到，“不过，不需要你直接开门，这些活我们来做。”

“明白。”


五分钟之后——

“外面的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如果有人出来直接击毙。”

“那好，行动组准备——”


随着雨农发出了指令，宪兵们打开了房门，然后突然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遇到抵抗——

因为此时的迪米特里，正在跟她的菲林“小情人”做着上下运动。

于是，就在迪米特里还没拔出自己“犯罪工具”的时候，他就被摁在了床上。

正在交合的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女子是因为被捅到了底，而迪米特里则是海绵体拉伤。

很快，二人就被拉到了克列斯特。

“这是……”双手受缚的菲林女孩一脸懵逼，面对面前的红袖标只能瑟瑟发抖，“我真的，我真的没有犯罪啊，你们找错人了吧……我只是在学校捣蛋，和某些混混有联系，不遵守纪律没学好是我的错，可我真的没有干犯罪的事情啊……”

“很简单，你的‘男朋友’已经被实锤从事间谍活动，还是试验武器失窃的直接责任人，作为和他有关的人，你肯定是要接受调查的，在此期间你都会被收押，这件事我已经通知你的父母了……”

“不要啊……”女孩听了“收押”，直接吓得魂飞魄散，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真的……真的和他没关系啊……我上个星期四才和他在一起的……我连他家都还没去过……请相信我……”

“没去过就上床了吗……”伊丽娜都无奈了，“这可还不到十天啊，你可真是……”

当然，伊丽娜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她自己可是确认关系的当天就直接和雨农“告白订婚初夜三合一”了。论疯狂，眼前这个年级跟她差不多的孩子还差的远。

“求求你了，别把我关进监狱……”小菲林这下直接哭了出来，“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全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了。”

“唉……”伊丽娜看着面前的小家伙，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样吧，调查期间我允许你去正常上课，但是放学后你就得回到这里接受羁押，同时在上学期间你的手腕上要一直戴着定位装置，直到调查结束——至于上下学，我会找人负责你的接送的。”

同样的伎俩，同样的立竿见影，对方直接就安静了，并点了点头。

“好啦，时间也不早了——”伊丽娜一看表，都已经十点多了，“等问完话你就去洗个澡吧。”

说完这话，伊丽娜拿起小菲林的学生证交还给了她——

“学习用品和换的衣服我已经通知你的父母给你拿来了——”伊丽娜站在她的身前，双眼半盯着小菲林，“当然，我也希望这几天能让你变成一个好学生——不要搞那些有的没的了，如果再往前，等待你的将是堕落的深渊，而那时你将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爬出来了。”


大约20分钟之后，伊丽娜走出了审讯室。

“你就这么信她？”陪同审讯的军事警察局宪兵有些担忧。

“她？就她这样的，当间谍都没人要的……”伊丽娜吐槽道，“一个人的行为是演还是发自内心，我还是看的很清楚的——何况，她家是开餐馆的，妥妥的普通家庭，要不然她不可能被几个包就钓了的。”

“那这男的为什么找她？”

“当小情人啊——好看的笨蛋你不喜欢吗？”伊丽娜直接给他呛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伊丽娜走进了另一间审讯室——雨农正在这里审着迪米特里。

而刚进来，她就听见雨农在阴阳怪气——

“既然你不想让我满意，那我可就不让你满意了——”鬼魅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审讯室，“是时候给你点苦头了。”

说罢，雨农走到迪米特里的身边，握住了他的右手小拇指。

随后，伴着撕心裂肺的哭嚎，他的这跟手指直接软了，变成了紫红色——雨农右手巨大的力量好似液压机，迪米特里手指里面的骨头直接被攥碎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反倒是你不明白呢——你不会以为你未成年我就不会对你下狠手了吧……”这个男人在冷笑，“在乌萨斯，间谍和毒贩一样，都是允许无视年龄，直接按罪行量刑的——而且，间谍是不走一般司法途径的，并不需要按照规章办事。”

讲到这里，雨农顿了一下——

“这里是克列斯特，不是荷兰岛，也不是花园大街5号——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在这之后，雨农又把右脚踩向了迪米特里的左脚——另一阵杀猪似的惨叫之后，他左脚的骨头被雨农“踩碎了”。

这直接让他昏了过去。

而雨农对待他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一盆冷水。

“怎么样？清醒了吗……”雨农还在阴阳怪气，“还要不要继续啊？”

“对了，你不会真以为没人找得到了吧？”就在雨农一通输出的时候，“潜入”进来的伊丽娜冷不丁地开口了，连雨农都吓了一跳，“你要是觉得把那玩意儿放我家里我们就找不着了，那我只能说你可是想多了……”

“伊……伊丽娜？！怎……怎么是你？”迪米特里打了个寒颤，“你怎么在……”

“唉，你也就是个废物了……”雨农也脱下了自己的“头盔”——为了迷惑迪米特里，他刚才一直穿着卫队的衣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隐藏在了盔甲里。

这下，迪米特里真的傻了——

“你们怎么……”现在的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你的女朋友向我自首了——”伊丽娜的话语冷得让人心慌，“拿你的女朋友当枪使然后再接着找小情人，我只能说你不愧是渣滓呢。”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对面的心态已经崩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不需要了——”伊丽娜一边看着手机上内务部发来的信息一边念给迪米特里听，“以撒广场，行动已完成，原计划五人已经全部抓获，没有漏网……”

念完了这让迪米特里万念俱灰的消息，伊丽娜走到了他的身边。

“还有，我的确要留下某个人的命，但肯定不是你的——”伊丽娜吹着迪米特里的耳根，“鉴于安娜已经自首并主动交出了赃物，我已经建议赦免她的死罪，但代价嘛，自然就是相关的人员要闭嘴了……”


说罢，伊丽娜转过身面向雨农——

“就直接写他因为拒不认罪坦白而被刑毙了吧……”


“不要啊！”迪米特里这下真的急了——伊丽娜的语气可不是在开玩笑，“你为什么这么……”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淘气的乖孩子’吧……”伊丽娜的语气突然变得深沉而恐怖，“当年我被自己的父亲逼迫在喀山干着杀人放火搞破坏的勾当的时候，你怕是还不知道在哪里爬呢……”

说罢，伊丽娜一个响指打来，迪米特里的双臂里面就只剩下碎成渣的骨头了——他再次昏了过去。

伊丽娜见状，就和雨农一起把电极固定在了迪米特里的头顶和左腿上。

不一会儿，3000V的交流电流过他的身体，烧焦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几分钟之后，迪米特里的心脏彻底停止了跳动。


“一会儿等凉了就给他烧了吧——”伊丽娜看着还处于高温的尸体，对一旁的雨农说道，“反正他的家里人也都是跑不了的。”

“这么搞真的没问题吗？”

“反正乌萨斯并没有废除未成年人的死刑——虽然是因为帝国议会形同虚设导致法律条文很久没更新了。”伊丽娜摊了摊手，“不过这正好提供了便利。”

“学校那边怎么办？”

“就先说他病了——因为有一个人我没抓。”伊丽娜叹了口气，“这里就交给你处理吧，我还要看看这渣滓的小情人呢——那小傻瓜摊上这么个白眼狼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在雨农答应之后，伊丽娜便出门左转，转了一圈之后走进了关押小菲林的牢房。

“对不起，警官，我知道错了，一定不会再犯了，不会再和那些人厮混在一起了……”惊弓之鸟立马从床上下来跪在了地上，脚镣的金属铁链相互碰撞，在安静的小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好啦……”伊丽娜拉起了她，和她一起坐在了床上，“你明天还要去上学呢，还是早点休息吧——我知道快期末了，你的学校学业也挺繁重的。”

“警官，我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小菲林的泪水依旧在脸颊流淌，“我知道重罪的审讯都会持续很长时间的，我是不是暑假只能在牢房里度过了……”

“不用的——”伊丽娜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个两三周你就可以回去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

“因为那个可能会让你含冤入狱的人，已经不会再发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