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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兽焉同人—(5)

2023-08-17 22:19 作者:视吾如二人  | 我要投稿

       “辟......邪......”

       “嗯,我在。”辟邪闻声,缓缓睁开眼抬头看向天禄。原以为见到的会是天禄朝自己扑来,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天禄耷拉着脑袋背对着自己,在辟邪这个角度下看去显得有些忧郁。“天禄?怎么了这是?我在这。”

       “哼,辟邪,你这用意颇深呐......”天禄并没有回头,反而是用一种十分诡异的语气来回应辟邪。“天禄,你在说什么呢?”天禄这反常的举动使辟邪心中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天禄他该不会......要是真的的话,目前来看,这可不是良策呀。不行,得先探探口风。}

       辟邪缓和了一下神色,起身正欲上前,天禄突然回身向其扑去。辟邪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天禄扑倒在地。“天,天禄?!”

       “辟邪,我饿了,我们去找些吃的吧。”天禄将头整个都埋在辟邪的胸毛里,脸还地不断往上蹭。辟邪被天禄这一连串的操作搞得直接愣在了原地,这行为话锋的反转显得太过异常,但眼下的天禄又让辟邪无法对其产生反感。{或许......是我多虑了?就算天禄想起我,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不能拖累他人。}“饿这么快?晚饭就数你吃得最多了,才几个时辰?把头抬起来先。”辟邪寻思着,也便顺着天禄转移了话锋。

       “我消化快不行嘛。”天禄有些不舍地抬起头,眼睛对上辟邪那金碧色的双眸。那略带几分黯淡的深邃的双眸,在一瞬间又让天禄想了许多,但无一例外又都是模糊的,真真假假的记忆不断冲击着天禄的认知,让他不敢相信。他先前的话也同样是在试探着辟邪,想在辟邪那求证这些记忆。奈何辟邪嘴严,并没有出现过多的纰漏,于是也只好静观其变。(其实就是天禄心大,抛之脑后罢了)

       寻找猎物的路上,辟邪照常跟在天禄后边,只是这次辟邪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天禄一刻。天禄是抛之脑后了,但不代表辟邪不重视,他从刚才到现在都一直在默默琢磨着天禄所说过的话。{天禄自醒来之后行为总是不大对劲,但天庭的封锁怎会如此轻易就被破开呢?不行,得找个机会跟四不像商量一下才好做决定。}“辟邪辟邪,你看那只野猪如何?”

       “那叫当康啦,别老给我们貔貅丢脸行不行,你这样以后要吃亏的,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记得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呀。”辟邪看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天禄一脸无语。

       “没事啦,反正一直以来不是有辟邪你陪在我身边嘛。”天禄正想着含糊过去,但没想到这随口的一句话却被辟邪发现了问题。“我跟你相识不过才数个月,哪有什么的一直以来?”

       “额,我,我说的就是跟你相识以来呀,怎,怎么啦?欸欸!辟邪猪跑啦!”天禄接着抓猪的借口跑开了,留下辟邪微微皱着眉头蹲坐在原地。{不行呀,心里总觉得这事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是辟邪......算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不说了。}

       而辟邪呢?他见天禄跑开后,也没急着追,倒是微微叹了口气,就地坐了下来,看着天禄捕猎。待到天禄将当康拖回来后,又一言不发的烧起肉来,也没追问天禄什么。天禄见辟邪如此,也就安静的蹲在辟邪身边看着他。{哥哥吗?辟邪他......真的是我哥哥吗?我为什么不记得?可辟邪之前好像...和我提过,会是真的吗?可......要是真的的话,为什么四不像当初只跟我说辟邪是他的一位朋友呢?可问的话又......}“天禄,不是说饿么,弄好了快吃吧,小心烫。”辟邪推来的一个猪腿打断了天禄的思考。

       细想着辟邪对自己的照顾,天禄少有的在吃东西时注意力在其他地方。{莫非......这是真的么?}“干什么呢?发什么呆呢?”辟邪注意到天禄的不对劲,挥爪打断了天禄思考,“难得一见你吃饭分心,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在想正事。”

       “什么正事?下一顿吃什么吗?”{这小子一天到晚脑子里能有什么正事,除了吃就是吃。}辟邪笑了笑,扭头咬了一口肉。

       “辟邪啊,我问你件事。”

       “嗯。

       “你从前......是怎么过的?”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辟邪一听,顿时警觉起来。{天禄他该不会真想起来了吧?}

       “就是好奇,想,想听听你的过去。”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闲心思了?”{算了,也不能被天禄看出破绽,我注意点应该也没问题吧。}辟邪四下看了看,理了理语序,“也没什么好听的,我当初从一颗蛋中出生,那时只有我一只兽在天下闯荡,不久后结识了另一只貔貅与一只麒麟,我们三只神兽相称兄弟,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与他们分开了,而我也被天庭通缉,只得四处躲藏,再后来就结识了四不像,然后,就遇见了你。”

       “这样啊,我也是因为天庭的束缚才到这来的。”{看来是我想多了,怎么可能嘛,我就说辟邪怎么可能是我哥哥。}(这心敢再大一点!)

       “好了,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明晚老地方见。”辟邪擦了擦嘴,回身看了天禄一眼后便跳进灌木丛中消失了。天禄看着辟邪消失的地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什么每次看到辟邪离开,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失落,也许是我才见到另一只貔貅吧。 }天禄吃掉最后一口肉,抬头看了看蒙蒙亮的天,也转身向鹿人店跑去。

       此时的鹿人店围绕着一层薄雾,颇有一种神秘感。皮皮敏捷的跳上二楼,轻轻地推开窗,见四不像还在熟睡,便小心翼翼地跳入房间,爬上床,窝在四不像的尾巴上睡了。

       一会后,四不像醒了,刚想起身就发现了尾巴上的皮皮,他赶忙看了眼桌上的青鸟,好在晚间的青鸟还未换岗。四不像将皮皮抱到床上,起身独自来到卫生间将门锁上。他走到镜子前,一只爪扶着面具一只爪解绳将面具卸了下来。四不像将面具托到面前,看着面具内壁上的一处被磨平的锉痕陷入沉思。{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良久之后,四不像重新戴上面具打开了门,先是叫兔爷起来帮忙,然后到厨房做好大伙的早餐,再是将熟睡的大伙叫起......一切似乎都如往常的一样,但兔爷发现了一丝不对。饭后,兔爷趁四下无他人,来到四不像身边伸爪探了探对方的额头。“亲爱的,你有没有什么难受的?今天早都没怎么见你说话。”

       “嗯?”四不像斜眼瞄了一下一旁的青鸟,“我没什么事,放心吧,我们神兽能有什么事。”

       “好吧,但你还是不要太累了,爷可还......”

       “兔爷,来陪我们玩!”

       “诶,你们小孩子自己先玩,没见着爷这有事嘛,欸欸核桃你别拽爷呀!四四你等着爷,爷马上回来!”

       “你还是陪他们好好玩吧。”四不像看着被核桃他们拖走的兔爷,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生活还能持续多久呢?不过......}四不像活动了一下手腕,{皮皮他哥这血绝对不简单,他的体质虽说是比皮皮特殊,神力比皮皮强数倍,但单单是貔貅的血怎可达到此番程度,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到时候就得靠他。}

       话说辟邪在与天禄分开后,独自来到了山顶。他坐在山顶上静静地看着天由暗而明。这一晚,他知道的太多,可留给他的疑虑也同样太多。{跟天庭不同道的四不像真的是要帮我们吗?意外成为神兽难到不是一件好事吗?天禄现在要是真恢复记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最后要是真的与天庭......}“四不相,我该怎么办?”想到最后,辟邪已经彻底乱了,拿得起却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太多。

       “算了,天已明,站得太高有风险。”辟邪晃了晃脑袋,离开山顶,回到了他在山里找的一个山洞。辟邪扯了扯天禄先前给自己送来的毯子,正欲窝着睡一觉。可突然间,顿时感到头疼欲裂,身体里仿佛有一股邪念要吞噬自己的意志。“可,可恶,又压不住了么......”

——未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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