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文】《逆雨》第15章：正义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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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外表精美的圆珠笔，打开笔盖并拔去笔头，里面露出的是锋利的注射针头，笔身内装着速效麻醉剂，指挥官正是靠着这个隐秘制服了靠近VIP的刺客，为无关人员的撤离争取了时间，以至于对方使用Plan B时没有造成无关人员伤亡，但仍有两名安全卫队的队员在对抗无畏战士时阵亡。
这种装载于笔内的速效麻醉剂曾经是为内务部以及安全局特工设计的，扎在颈动脉能使人在一秒内迅速麻痹，这种麻醉剂也有对应的解药，但是解药注射后只能及时消除70%左右的药效，所以被注射的目标仍然会有十分明显的无力感，但已经可以说话和感到疼痛了。
“别**的拦着我！我弄死你！”安全卫队里一位叫米尔顿的队员被两人拉着，他冲着被拷在椅子上的两人喊着，他最好的朋友刚刚被扫成了两截，无救身亡。
“先冷静点，你有机会的。”指挥官上去劝阻了一会，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我招！我招！是他们威胁我，让我把枪提前带进来的。”那个服务生率先卖了一旁的刺客。
“收钱了吗？”指挥官从外套里拿出了手枪。
“他们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才做的，放过我吧，求你了！”服务生已经哭了出来。
“你可以滚了，没有下次，要是你再干坏事，脑袋就得搬家。”指挥官解开了服务生的手铐，一脚将他踢出了后厨。
“那你呢？谁让你干的？”指挥官转身踢了刺客一脚。
“……”刺客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硬气是吧，我看你究竟多硬，那个谁，那边的剁骨刀拿过来。”指挥官拍了拍刺客的脸说道。
“慢慢来，先剁了右手小拇指。”指挥官将刺客的左手拴在椅子上，将他的右手拍在案板上。
米尔顿满腔怒火，啪的一下手起刀落连着无名指加小拇指的半块手掌都给剁了下来，后厨里瞬间充斥着惨叫声，一旁的人都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就连推门报告情况的Vector也看楞了，当然，她很快恢复了过来，走到指挥官旁身。
“报告，宾客已经被安全送出，警察也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区域。”V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会，我拿到情报再确定下一步行动方案。”指挥官一边说，一边死死按着刺客疼痛到乱动的手臂。
“再来，大拇指。”指挥官看V已经出去了，继续指示米尔顿的动作。
待刺客的右手手指都剁干净了，准备换左手继续时，刺客终于招了，但他招出来的五个名字分别是城里的两个黑手党家族以及三个本地黑帮的名字，这证明此次袭击行动是黑道联合行动。随后指挥官挥手让所有人出去，将那个刺客交给米尔顿来决定生死，随后指挥官在V的带领下来到大厅与伯爵见面。
“看来你知道这次袭击的幕后是谁了？”伯爵问道。
“难度很大。”指挥官整理了一下西装。
“接下来你最擅长，享受这场猎杀吧。”伯爵说道。
“伯爵先生先上车回去吧，接下来的就不需要担心了。”指挥官带头走出了酒店大门，为伯爵打开了车门。
“接下来的命令是什么？”Vector望着远去的车队问道。
“接下来？就是猫抓老鼠了。”指挥官拿出手机一边翻通讯录一边说道。
回到别墅内，众人先是好好地休息了一晚，部分人形在早上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在下午登机回基地，除了M200、Vector和VSK-94外，其他人形都将返回基地，指挥官做好人员安排后，换了一身衣服，带着灰熊出了门。
将灰熊带到了隔离墙下的一个小车行，这间车行与西蒙尼家族是合作关系，车行老板帕沃尔从监控里一看是指挥官过来了，赶紧从办公室里亲自出来迎接。
“欢迎，John，好久不见，需要任何服务吗？”帕沃尔与指挥官握着手问候道。
“来光顾你的生意，买几辆车。”指挥官说道。
“没问题，仓库里的现货随便挑。”帕沃尔客气地说道。
“去挑个五六辆摩托车，后面会打算组建机动巡逻队。”指挥官对灰熊说道。
帕沃尔拿出遥控器，打开了院子内的一个卷闸门，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以及摩托，从*菱*光到保*捷911，从雅*哈到哈*机车，甚至还有一辆放在VIP位置，战前售价360万美元的Eoees ES1。
当然，指挥官对摩托并不感兴趣，转而去看汽车区内的跑车去了，他看到了一辆美规后驱卡罗拉改的仿造度达到97%的AE-86，还以为是哪个有钱人的收藏，结果掀开引擎盖一看，里面移植了4A-GE后期版本20气门的发动机，配备了VVT可变气门正时系统，变速箱是完全全新的丰田TRD版5MT短行程变速箱，外设方面也很还原，安装了日规的前后保险杠和TRUENO版中网，这一套东西十分烧钱，就算是战前也很难搞到。
这种收藏级别的车指挥官肯定是买不起的，他向陪同参观的帕沃尔提出了几个要求：能进行防弹改装，尽量是清洁能源动力，必须是街道上能见到的型号。于是帕沃尔向指挥官介绍了两款车，越野型和轿车型（牌子不提了免得说打广告），两辆车都是路面上常见的车辆，而且是战后生产的核能电池动力型号，不仅改装潜力大，而且原生马力充足，可以承受防弹改装后的重量。
而灰熊也结束了挑选，于是指挥官直接将五辆摩托车和两辆车全部买下，并让他们送去格里芬B77物资中转基地，由中转基地内的两架Mi-10运输直升机运输回792基地内。
“指挥官，您的账户里究竟有多少钱呀？”一出车行，灰熊就疑惑地问道。
“我想想……好多个零，数不过来，反正我花不完。”指挥官如是答道。
“啊这……”灰熊无语了。
指挥官将FMG-9也送了回去，一方面是让新来的V当随身保镖，另一方面是因为FMG-9需要更多实战经验，她将被调进下一批次的掷弹兵特训小队进行训练，VSK-94留下是为了协警任务，因为VSK-94原本就曾借调在贝莱特城内执行辅警任务，所以更为熟悉城市内的情况。
时间来到下午两点，指挥官走到阳台，接了一个电话。
“先生，安东尼奥（Antonio）的位置已经确定了，刚刚进入布鲁马尔街6号。”???在电话另一头说道。
“知道了，我马上到，发现其他目标立刻报告。”指挥官挂断了电话。
“带上武器，和我走一趟紧急任务。”指挥官对M200说道。
指挥官从枪柜内拿出一支.338口径的雷明顿MSR狙击步枪，装上抑制器和一支4-16X50的变倍狙击镜，装进枪包里带出门。随后将枪放进轿车后备箱，与M200和Vector坐上了轿车，这次由指挥官开车。
时间紧急，目标随时会离开，所以指挥官甚至闯了几个红灯，因为伯爵给的车挂的是特殊牌照，所以路旁的警察和路口的交警都没敢管，指挥官一路飙到了布鲁马尔街，随后快速在路旁停车，选择了一个办公写字楼，提着枪包就走了进去。
“停下！你们是干什么的？”一楼大门的保安赶紧拦了上来。
“安全局办事，让路闭嘴不许谣传，明白吗？”指挥官拿出了一张黑色的身份识别卡说道。
保安立即识相地回到桌子后乖乖喝他的咖啡去了，而指挥官则带着两人直接从楼梯走到了顶楼，直接在护栏上架起狙击枪对准斜对面的布鲁马尔街6号。
街上有个正在派传单的民用人形朝这挥了挥手，指着里面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就快速走开了。
“那是什么意思？”M200看着那个民用人形疑惑道。
“她是我帮过的人形之一，正在帮我锁定目标呢，刚刚她用手势指示目标仍在里面。”指挥官掏出手机说道。
“这次的目标是安东尼奥，这是那个人形刚刚传来的照片，我会和你同步射击，你射击胸口，我射击头部，接下来就耐心等待吧。”指挥官将手机上的图片给M200看了看。
确认保险暂时是关闭状态，稍微拉开枪栓目视枪机挂着的一颗子弹，确保弹药已经上膛。Vector给两人搬来了两张塑料凳子让两人可以坐着架枪，随后V倚在楼梯口守住防止有人上楼偷袭。
指挥官用双筒望远镜看着6号门口的动静，他转头看了一眼M200，却忽然愣住了，M200太像伊莉娜的样子了，以至于指挥官已经开始幻视了，望着M200回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有人出来了，腰间有携带轻武器的痕迹。”
M200的声音将指挥官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随后拿起狙击枪向6号门口瞄去。两个保镖模样的人从门口出来，站在了门口两侧，门口开来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明显是来接目标的专车。随后，戴着复古软呢帽和宽大外套的安东尼奥从门口走了出来。
“目标确认，3…2…1，射击！”话音刚落，一发.408和.338就同时射中了安东尼奥。
两个保镖愣在了原地，看着自己的老大倒在血泊里才反应过来要掏枪，但是他们刚抽出腰间的手枪就被精准飞来的两发子弹击毙。随后车内的司机开门从车上下来，拿着手枪藏在了后备箱的位置，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藏反了，一发.338打穿了他的膝盖。
“重要目标已确认击杀，三点钟了，饮茶先啦！”指挥官看了看表，收起枪说道。
“库恰诺市长，是我，安东尼奥死了。”指挥官拿出手机给市长打了个电话。
“明白了，我马上出动新的专案组和FOX小队，还需要做些什么吗？”市长问道。
“就一件事：封锁消息。”指挥官叮嘱道。
“好，我马上去办。”市长挂断了通讯。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这些黑手党的行踪外人根本无法掌握，他们的家族一把手往往隐藏起来，警方多年来也并未能找到这些黑手党家族的准确藏身处，他们似乎是每隔一段较短的时间就会移动一次。
也不能光靠民用人形，VKS-94联系了警方，要求他们报告可疑的人员或住所，而Vector则放飞了一架带来的大型四轴无人侦查机，升高到了500米上空。这已经是民间PMC报备后所能上升的高度极限了，虽然这种无人机能升高到最高700米，但因为在战后一直执行的航空管制令，所有位于城区、航空航线内的小型及中型飞行物都不得飞行超过600米高度，所有超过100米飞行高度的飞行器的使用行为都需要报备。
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铁血工造的侦查机侦查人类聚居地，没有报备且超过飞行高度的飞行器将被视为敌机，被短程防空导弹锁定后直接击落。而另一方面，飞行限高则是为了保护通常于1000米飞行的直升机，或是在执行特殊任务于600至800米高度飞行的直升机不与飞行器相撞。
由于飞行高度不足以直接监视全城，Vector将城区分为了四个区域进行监视，而指挥官则在一旁分析着可能的目标点，时间已经接近傍晚，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旦安东尼奥被杀的消息走漏出去，另一个家族的首脑很可能就不会再露面，那样就更为难办了。
一般的记者或者有内鬼的警察内部能够封锁消息的时间撑死了只有8小时左右，八小时如果还没找出第二大家族的头目卡萨帕（Gasparre）的话，被他溜出城外那就基本再也没办法碰他了。
卡萨帕经常转移自己的隐藏地点，最好在消息泄露前找到他，当然还有一条后备手段，那就是等到消息泄露时着力寻找大批量移动物品的车队，警方已经将城内的通讯监听系统同步给了指挥官，要是监听频道内发现不寻常的对话也会追踪到蛛丝马迹。
“城内最大黑手党头目安东尼奥遇刺身亡，警方正以涉嫌谋杀等多重罪名查抄安东尼奥所属资产………”
晚上11点左右，本地的新闻频道终于报道了安东尼奥被刺杀的消息，通讯频道有几个地区的通讯发现了超出正常次数的通话，截取通话内容后发现是在谈论安东尼奥的资产转移问题，这些人提到了几个地点，而指挥官记录了这些地点发给了库恰诺市长。
终于，其中一通从D地区打给C地区的固定电话中，V监听到了一句：赶快将话事人转移出城。随后V将通讯IP调出，查看地址后用无人机进行监视，发现一栋夹在平民区和办公区的小屋符合目标。
“V跟着我，M200接手监视，务必在他出城前截住他！”指挥官抄起枪就往外跑去。
指挥官曾经追杀过卡萨帕，当时就差1分钟与他撞个正着，这也让指挥官记住了卡萨帕从接到消息到转移藏身处所有东西只需要不到5分钟的时间。指挥官赶紧跳上车，直接朝着C区的目的地开去，但还没开出多远，一个坏消息传来。
“目标开始移动，一辆轿车和两辆垃圾车，正在朝城西隔离墙检查站驶去。”M200提醒道。
“用垃圾车？可真是个出城的好主意。”指挥官立刻明白了卡萨帕的计划。
城市每天的垃圾都会在晚上由垃圾车送去城外2公里外的焚化发电厂，而城市隔离墙的警卫是不会检查垃圾车的。
指挥官直接抄近路，一个猛转弯进了小巷里，撞翻了几个铁皮垃圾桶拐到了另一条街道上，再转几个弯就是通往城西检查站的必经之路，指挥官直接将车横在了路面上，并在路上铺了破胎钉，两人以车辆为掩体架枪等待目标出现在前方转角处。
“在这架着，我去找个好帮手。”指挥官看到了什么，朝着后面跑去。
一分钟后，随着车队头车的车头灯光出现在拐角，目标车辆出现在了VIVI的视野内，随即她向着打头的垃圾车打出了点射，Vector的射击速度之高，以至于一个点射就泼出了十来发子弹，头车驾驶位的挡风玻璃直接变成了马蜂窝，随即失控撞向路边。
而Vector剩下的子弹都泼在了第二辆轿车的驾驶位，但这辆车居然是防弹的，并且是实心轮胎，根本不怕破胎钉。直接撞开了路中间挡着的轿车，好在Vector身手敏捷直接一个侧翻滚躲开了，但最后一辆垃圾车可不是实心胎，一压过破胎钉就失去控制侧翻在路上，车后的挡板被撞开，里面洒出了不少现金。
Vector起身看着没能拦住的轿车越跑越远，她感到有些失落，但是下一秒，一身巨响从远处传来，一辆巨大的泥头车直接从拐弯处直直地铲翻了卡萨帕的轿车，将轿车撞了个底朝天。指挥官从车上跳下，扯开变形的车门，将撞得不省人事的卡萨帕拽出来丢在地上。
“哪有人坐车不戴头盔的，算你倒霉，保险不赔。”指挥官将卡萨帕铐起来丢进了泥头车的料斗里。
随后他看到了车队后备箱里的一大堆现金珠宝以及各类贵重物品，随即将那些东西全部也丢进了料斗，砸的料斗里的卡萨帕疯狂骂娘。那些垃圾车里还有更多的好东西，指挥官直接将两辆垃圾车里的东西全部洗劫一空，最后带着满满一车的战利品开回了别墅后院内。
屋内的VSK-94和M200听到动静走出来一看，只见一辆泥头车将料斗向后一卸，一堆珠宝黄金和现金货币哗啦哗啦地流到地上，一堆黄的绿的里还有个狼狈不堪还浑身是伤的黑手党大哥躺在里面。
对比于两个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的人来说，下车的Vector和指挥官反而显得很平静，Vector从钱堆里将卡萨帕拖出来，丢进了车库里，随后拿出携行包和指挥官开始收拾地上的战利品。
“愣在那干嘛，天上掉钱了还不来捡。”指挥官对着那俩还傻站在原地的人说道。
M200迅速回到房内将一个大背包拿了出来，和众人一起将地上的战利品先运进房内，好在这是晚上，附近的早就没什么人活动了，不然非得有人见财起意不可。
“指挥官，不该将这些不义之财上交给警方吗？”VSK-94一边用纸箱搬着珠宝一边问道。
“该说你是天真还是笨呢？你真的愿意信任那群内鬼频出的饭桶？”指挥官问道。
“可是这些按照法律就应该上交，不然我们不就……”
“哎，你可能过于相信程序正义了，在新苏联行不通的，根本不可能。”指挥官打断道。“我告诉你如果交上去会发生什么，首先是城市分区的警局内分赃，上交到市警局再被抽一部分，然后上报交到省局里再被瓜分，州警察也会来要一份，最后这个扫黑的结果根本不会被报进莫斯科，因为赃款在路上就会被分的一干二净。”
“那…我们该拿这些钱怎么办？”VSK-94似乎是被打击到了。
“最起码我们不会拿去养那群蛀虫，这些钱拿去建设基地，给基地里的人买好吃的，往之前我提到的那个村庄投资几个净水设施建几个恒温大棚什么的，不比被他们瓜分干净要好多少倍？”指挥官反问道。
VSK-94曾借调进入过这个城市的警局内，她其实也很明白，指挥官说的的确是事实，警察系统内贪腐成风早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她仍然想坚持正义，这也是她接受战术人形改造的其中一个原因。
将战利品全部塞进屋内后，指挥官将泥头车开了回去停回了原来的位置，随后回到别墅将卡萨帕抽了一顿，照着账本逼问出所有的剩余资产后，众人好好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大早，指挥官将卡萨帕的肥屁股塞进轿车后备箱里，一路飙到伯爵的豪宅门前。
警卫差点以为这是不要命的人开着自爆卡车过来了，好在车辆识别信标还在工作，警卫确认了一下身份，通知伯爵后就给放进院子里了。
“John，没想到你还是如此迅速啊。”伯爵缓缓从大门内走出。
指挥官把浑身血污，被打的肿成猪头还被五花大绑的卡萨帕从后备箱里拖出来，丢在了地上，由于指挥官精湛且狂野的车技，卡萨帕刚一亲吻大地就吐了一大滩彩虹出来。
“我们共同的老朋友卡萨帕先生可能不太喜欢这样见面，但是我想伯爵先生不会介意。”指挥官踩了卡萨帕一脚。
“你永远都是那么的可靠，至于我们的朋友，我会好好地招待他的。”伯爵挥手让一旁的保镖将卡萨帕拖了下去。
“我还需要稍微收一下尾，就先行告辞了。”指挥官向伯爵告退，随即开车驶出豪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