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梦中那幻影一般的少年

2021-03-13 22:12 作者:愿你的明天仍有未来  | 我要投稿

  世界上总有这么一种人,他们平平庸庸,没有什么特长之处,既非天才,也不是完全的蠢货,为自己的生活着急但又无奈于现状,即使想改变自己也是三分钟热度,他们如同幻影一般转眼即逝,过完碌碌无为的一生后便消逝在了历史的长河,再也不被任何人提起。

  那样的人最大的愿望也许就是做一个有用的人,还有一种人与他们相反,他们不想做任何人,他们只想要爱与被爱,他们逃避着,渴望被守护,但他们的结局与前者一样,以最容易被放弃的普通棋子的身份过着煎熬的一声。

  以此篇文章记录我的梦。

  那位少年便是我在梦里的自己,我看着自己演出着这个故事并将它记下来,我以REX作为那位少年的名字,意为君主,我应该做自己的主人。

  故事发生在一片终焉大地,人们不知为何仍在纷争不休,战争在大地上蔓延,侵蚀着大地残存的生命。

  REX仅仅是一位难民收容里的一位少年罢了,他像第一种人一样混过了自己的中学生活,在高中还未读完时便因为战争失去了一切。即使是在难民收容所,与他同居的难民仍在不断减少,这是因为军队在不断地征收新兵作为炮灰消耗在战场上。

  最终,REX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一个人孤独地占据着整个房间。直到那位金发少女的出现,金发少女似乎是以前某个镇子上的一个初中生,在战火吞噬了她的家乡后也如同REX一样无家可归。

  作为难民,金发少女被收容到了REX的房间,这少年与少女便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在收容所几乎无事可做,只有整天整天毫无尽头的恐慌,这种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

  军队又来收容所招募难民了,不过上次的那个几个青年男军官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几个看上去满脸疲惫的中年人。正如我说的第一种人,REX渴望实现自己的价值,他便怀着一腔热血告别了金发少女投身加入了士兵的队伍中。

  这里我们给金发少女赋予一个名字,以方便我们之后提起她,我决定以GRACE之名命名那位少女,音译格蕾丝,实意为慈悲,愿世界有更多她这样天真的人。

  “这个富有‘铁棺材’美誉的老式机动单兵车就是你要驾驶的型号了”REX刚刚进入部队就被“赐予”了这个光荣的使命,然而,在跟他介绍这辆机动单兵车的时候,那位少尉一直用着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在学会简单驾驶的他直接被投入了战场。

  那时候他才理解为什么少尉当时用着那样的眼神看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这种老式的机动单兵车被称为“铁棺材”了。

  刚刚被投入战场,REX便立刻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前几分钟还在教自己驾驶技巧的同伴转眼就立刻死在了“铁棺材”里,一转眼,战场上便躺满了老式机动单兵车的残骸。

  就在REX已经适应了硝烟中求生的时候,他却因为在战争中受了伤而被扔回了收容所等待自生自灭。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REX的伤在GRACE的照顾下渐渐就不是很严重了,军队的人又一次来到了收容所招募新兵。

  这次来的军官虽然都是几个女军官,但是她们并不像前段时间来招人的军官一般和气,REX在收容所也听一个残疾士兵说了前线几乎屡战屡败,这也应该就是人人都一脸疲惫的原因了吧。

  几个军官绕了一圈,发现收容所的难民目前十有八九都是老弱病残,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当她们敲开REX与GRACE的房间时,已经显得非常急躁了,REX起身费了不少功夫,所以开门的便是GRACE了。

  “哎哎哎哎……干什么?”也就是在GRACE开门的一瞬间,门外就传来了GRACE的声音,当REX撑着墙走到门旁时,几个军官已经把GRACE拽到门外了,“你们放开她”REX撑着墙勉强能把话说清楚。“不好意思,前线目前很紧张,我们需要人手,这孩子必须得跟着我们走了”拽着GRACE的女军官即使在说话时也不肯松开GRACE,听到“前线很紧张”几个字后GRACE也没敢把“我不想去几个字说出口”,“我跟你们一起去”REX松开了撑住墙的一只手,指着GRACE说:“我跟这孩子一起去”,一个女军官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他:“你身上应该有伤……”,REX打断了她的话:“我有两个月的实战经验,而且这点伤也不影响我驾驶单兵车,前线怎么说也更需要我这样的吧?”,女军官并没有反驳他,保持了沉默。

  这次征兵比起上次不仅人数上少了不少,而且大部分人都是和GRACE差不多大的少女,还有一部分少年和REX一样明显带着一些伤,在和REX登上卡车之前,GRACE一句话都没说,直到卡车不知道开了多久,GRACE抓住了REX的手,将头凑在REX身边,颤抖着对REX说“我害怕……”,REX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面,甚至都没看着GRACE就以一句“别怕”回复了她。

  战争的情景比上次还有惨烈,于是就有更多的新兵在打了第一场仗后一下车就开始哭哭啼啼,嘴里说着害怕,想回家,不想再打了之类的,GRACE也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REX就知道GRACE得是这种反应,但他也拿GRACE没有什么办法。

  还没消停多久,就有一个挥着手枪的军官跑过来说敌人又发动了一次进攻,REX爆了一句家乡的粗口,随后一挥手指挥那些新兵赶快集合应对敌人的进攻,因为REX是这些少年里为数不多有实战经验的人,便肩负了新兵班长的职务。

  几个不听指挥的新兵还在哭哭啼啼,他们几个一人挨了REX一巴掌,几个新兵只能抹抹眼泪跑去集合了,这时甚至还没有擦干眼泪的GRACE又跑过来抓住了REX的胳膊:“我……不敢再去了……你也不要去了好不好?我不想……让你也死……”,REX甩开了还在哽咽的少女:“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实现自己仅有的价值,不要拦我,我没有什么特长,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有用,你要是怕,就申请去做后勤吧”,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己的机动单兵车,这辆车比上次的那辆型号更新点,但是比上次那辆看起来更加破旧。

  GRACE没有办法,只能跟着REX走向了自己的单兵车,她和其他新兵的车比REX的型号要旧,就和REX第一次上战场的那辆一样。

  敌人的火力很猛,REX的新兵班转眼间伤亡过半,那两个哭鼻子的新兵也在敌人的这次冲锋中牺牲了,眼看着自己的部队就要失败,REX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这些天他们已经失去了不少阵地了。

  但也就在这时,GRACE迎来了精神崩溃,她在自己的单兵车里哭着自言自语,说着她害怕了,想要回家这类的话,就在REX气急败坏地在对讲机喊着要重组队形时,GRACE彻底害怕了,驾驶着机动单兵车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走了。

  “妈的,怎么还有逃兵?”REX骂道,当他看清逃兵的机动单兵车上的编号明显是GRACE的编号时,他没有多想就追了上去,有个敌人对他开了一炮,但是并没有打中。

  “班长,你……”REX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新兵的声音,“抓逃兵”REX简单地回应。

  “GRACE,停下,跟我一起回去!”REX在对讲机里对GRACE喊着,GRACE没有回答,只是一年哭一边开着单兵车继续跑。

  “我不想再打仗了!我害怕!”GRACE在另一边喊着:“求求你不要在追了,让我回家好不好!”,她闭着眼睛喊着,结果一个不留神车撞到了山上的一块石头翻倒了。

  REX在心里暗暗咒骂,却更是担心GRACE,他立刻下车跑到GRACE的车旁,打开车门从里面拽出来还在哭哭啼啼的GRACE,这孩子受了伤,但是REX也无心管这么多,毕竟自己的队伍还在与敌军激战着,他把GRACE粗暴地塞进自己的单兵车里,还顺手拿走了车里座位后面一个黑色的箱子。

  因为这种机动单兵车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GRCEA在REX的座位后面蜷缩着身子,还是不停地哭。

  就要接近友军的阵地时,REX分辨出阵地上已经全是友方机动单兵车的残骸了,敌人已经占领了这里,“快跑啊……我不想死……”就在REX愣在那里时,GRACE抽泣道。

  多亏了GRACE的提醒,REX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调过头来就跑,但他们还是被敌人发现了,REX听到GRACE在后座的尖叫就立刻知道有敌人追上来了。

  也幸亏REX的驾驶技术比GRACE好多了,敌人与REX的单兵车始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别哭了,快点帮帮忙”REX眼看着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对着抱着头躲在GRACE喊道,“怎么帮……?”GRACE还在颤抖。

  “单兵武器!座位后面的箱子有枪!还有烟雾弹!”REX一个猛拐弯,把没有安全带的GRACE重重地甩在了车门上,“疼……”GRACE还没开始抱怨,他们的单兵车就差点挨了敌人一炮,“真该死,快扔烟雾弹!”GRACE抓起一枚烟雾弹哆哆嗦嗦地丢出了窗外,“抓紧,要加油门了!”单兵车一阵狂飙,可算暂时甩开了敌人。

  “操,前面没路了!”REX驾驶单兵车转了一阵,发现路就到此为止了,“下车!”REX踩下油门下车,把躲在座位后的GRACE也拽了下来,顺手拿走了两个装有单兵武器的箱子。

  两个箱子里总共还剩两把粗制的步枪还有一把手枪和一些通用的子弹,当然如果算上GRACE车里还没用的烟雾弹和一些汽油。

  REX背上一把步枪,这种步枪为了大产量牺牲掉了性能,这个武器的精准度可以说是令人堪忧了,但也总比赤手空拳好上不少。

  REX把手枪递给GRACE,但她却摇摇头:“求求你,不要让我杀人……”,REX拿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背上了几乎所有的武器。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由于REX和GRACE并没有食物,所以他们也就只稍微找了找可以吃的东西但在一无所获后他们还是决定少活动些,但也至少离他们抛弃的单兵车远一些。

  他们还没有再走几步,REX就猛然发现前方地面上有一个小红点,走近一看是还在燃烧的烟头,也就是说敌人应该就在这附近。

   REX在心中咒骂,敌人的谈话声音也越来越近,REX的选择也就只有和敌人火拼或者立刻躲起来。

  因为带着GRACE,再加上毫无胜算,REX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后者,REX拉着GRACE躲进了灌木中,并且有意识地将武器藏了起来,在敌人快要接近灌木丛时他示意GRACE用掉手里的烟雾弹。

  “砰!”一声枪响,一个敌人向REX所在的灌木丛里开了一枪,REX同时感受到左腿一阵伴随着剧烈疼痛的热,另一个敌人也立刻把他从灌木里拽了出来踹倒在地,REX刚想着要把敌人从GRACE身边引开,他的身边就穿来了GRACE的尖叫声,立刻,GRACE也遭到了和REX同样的待遇,只不过她没有挨那一枪就是了。

  REX腿部中弹,站不起来,GRACE则是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投降了。“搜!看看他们有没有武器!”为首的敌人指挥着他的手下,于是立即有两个士兵拽起躺在地上的REX,几乎撕烂了他衣服上所有带口袋的部分,在确定REX身上没有武器的之后,一个士兵又将REX摔在地上还踹了他一脚,踹的地方正好是伤口,REX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GRACE那边也好不到哪去,那两个对她搜身的士兵几乎撕烂了她全部的衣服,“带走!”,刚刚对REX搜身的士兵又架起眼神已经涣散的REX,而还在抽泣GRACE也被刚刚的士兵粗暴地押走。

 REX和GRACE很快就作为俘虏被带到了敌军大本营, 两人被五花大绑扔到了一边的空地上几乎无人问津。

  因为失血过多,REX已经晕过去了,而GRACE能做的就是在几小时中不停地祈祷。一段时间后,不远处的枪炮声吵醒了REX,GRACE也朦胧地张开了眼睛,现在跟本没有敌人注意他们,是他们逃跑的最好时机,但是现在他们几乎全身都被绑着,跟本无法逃脱。

  REX不知发生了什么,忽然拼命地把头往地上撞,把GRACE吓得浑身发抖,这时,REX满脸憔悴地向GRACE笑了笑,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东西,而GRACE也发现REX似乎被撞掉了几颗牙。

  REX用断牙挑开了自己身上的身子又转过来帮GRACE解绑,REX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拉起GRACE便趁着这时候跑开了。

  所幸,之前藏的武器还在原位,REX带上了那把步枪,并且强制把手枪塞到了GRACE手里,GRACE身上还带着几乎全部的汽油,REX打算如果被敌人追击了就跑到树林里放火。

  远处的炮声已经停了下来,REX在山顶上看到几个幸存的友军单兵车狼狈地逃开了,估计是小股友军误入了敌军营地,这次的误打误撞虽然看起来遭受了不少损失,但也意外的救出了被俘虏的两人。

  REX腿部有伤,根本走不了多快,这样早晚会被敌人追上,他让GRACE先离开,但是GRACE跟本不敢一个人走在深山老林里,执意要跟着REX,并把他当成自己的救星。

  “他们,要追上来了”,GRACE抓住了REX的手,缩在了他的身后,REX带着GRACE找到了一个相对有利的地形,对她说:“一会不要犹豫,一定要向敌人开枪,不然死的就是我们”,GRACE虽然点了点头,但握着手枪的双手还是不住地发抖。

  坡下刚刚有一个敌人冒出头来,他的脑袋就几乎立刻被REX的步枪打碎了。毕竟对方是经验更丰富的正规军,刚刚还占据地形优势转眼间就吃了亏,敌人的扫射让他跟本探不出头来。另一边GRACE的射击更是几乎没有用,也许是害怕看到自己杀人,她在射击的时候几乎都没敢睁眼,但实际上根本没这个必要,她的前几枪都打在了地上,后几枪都打在了天上,一个弹夹打完了,GRACE还在徒劳地扣动着扳机。

  “GRACE!烟雾弹!”REX边挺着敌人的边向GRACE喊话,本以为在烟雾中敌人会哑火,但敌人却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开始了扫射,也所幸这时候的敌人的精准度可以忽视,等烟雾消散后,REX早就拽着GRACE钻进树林了。

  REX带着GRACE向树林里撤退,尽量不让敌人快速找到他们,忽然GRACE向山下瞥的一眼看到了败退的友军已经逃出了树林。

  “别跑了,GRACE,在这里迎战吧”REX也看到了山下的友军,对着GRACE摆摆手招呼她停下来,“迎战?在这里迎战不是找死吗?!”GRACE几乎要叫了出来。但是REX坚定地点了点头:“你小声点!我们的人已经跑出这个树林了,肯定也有敌人在追他们,我们在这里迎战,可以帮他们拖住敌人”GRACE的声音明显低了不少:“可是这明明就是找死啊……你可是说好要保护我的,我可不想死……”,GRACE已经开始急了,她觉得REX现在多多少少有些疯了,不过REX这时对着GRACE苦笑着:“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看着GRACE没有说话,REX继续道:“我一直都没啥优点,一直都梦想着有一天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为了在这里发挥我自己的作用,我便跟着那些人来了,但是,我们在这里也就是炮灰罢了……”REX顿了顿:“现在只有我们可以救我们的友军”,GRACE本来还想着逃跑,但REX的话无疑是在说如果他们再跑就会把友军害死,她也只能留了下来。

  REX把几个汽油瓶藏在了灌木丛里,等着敌人追上来就放火烧山,封锁敌人的追击,“GRACE,这里一共有四桶汽油,你记好它们的位置,如果我失去了作战能力……”REX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做最后的觉悟:“你就不要管我点燃汽油,然后能跑多远跑多远……”,“你不要命了!”GRACE没有控制住自己,对着REX叫了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救人……”REX背对着GRACE,跟本没有睁开眼睛,他也是如此没有看到背后的GRACE跪了下来,瘫在了地上,手里的枪也掉在了地上……

  “记住,一定要把四个汽油桶全部点燃,这样才有可能把敌人拦住,不然火势不够的话,我们的人会死……”,REX和GRACE躲在已经找到了掩体后,REX向GRACE指示道。

  “我要死了”GRACE告诉自己,“但是是为了救人” ,她控制着不让自己再哭出来,是啊,她怕死,也许她并不比REX更怕死,但她还是将自己内心的恐惧表现了出来。在敌人再次出现时,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向敌人开了枪。

  双方的火力悬殊很大,REX只有一点点的驾驶单兵车的经验,对枪跟本不算很熟,GRACE就更惨了,这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真正地向敌人射击。

  REX只听到“噗”的一声,随后瘫跪在地上,他的腹部被敌人打穿了,他还趴在地上向敌人开了几枪,但他的意思也逐渐消散……

  “REX!REX!”REX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满眼泪痕的GRACE扑了过来搂住了他,但REX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敌人怎么样了?”,GRACE没有回答,山下的一片树林中的火早已自然熄灭了,REX心里已经有数了:“你没有用全部的汽油?”GRACE又开始哭了:“嗯……”,REX已经顾不得身上的伤了,他一把抓住GRACE:“那友军呢?”,GRACE哭着低下了头跪在了EX面前:“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他们……”,REX没有忍住一个巴掌打了过去,GRACE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你把友军害死了!”REX朝着GRACE吼道:“为什么不把全部的汽油用完?”,“那样……你会被烧死的……”GRACE断断续续地才能把话说完,“我跟你说过不要管我!”REX喊着,但是GRACE跪着说:“我不想死,也不想看着你死……”,REX本来像GRCAE挥过去的拳头收了回来,锤在了地上:“这下子,我们不仅没用,还把人害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不能抛下你……”,“这样的话就算我活下来了又有什么用啊……”,REX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脸,这时他的三个伤口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现在……我是废物了……”,在REX不停地苦笑时,GRACE却停下了哭,抡起拳头砸向了REX的脸:“没有你,我连山都不敢下啊!你明明说好要保护我的……”,她抱住了倒在地上的REX:“我需要你啊……”,REX只觉得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模糊了,他被GRACE紧抱着,突然有了一种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这次你会好好保护我,带我一起离开这里吗?”GRACE脸上的泪水在落日的照映下竟闪出了光芒,她依偎在REX身旁,紧紧地抓了了他,就在她闭上眼睛的同时,GRACE听到了一声她身旁一个清晰的声音:“嗯”。

  REX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牵住了GRACE的手:“那你就不要再哭了……”。落日用尽余晖陪伴着这他们,直到他们的影子消失在了黑夜中……


  

梦中那幻影一般的少年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