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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宣示】致一切关心芬兰内战、苏芬战争、曼纳海姆相关历史议题的人士

2023-07-04 20:32 作者:黑暗中的灯1  | 我要投稿

就是对于这个历史调研室,他做的一系列关于什么芬兰内战、苏芬战争,还有什么关于曼兰海姆这一系列的视频,我认为他对于中国的这个年轻人的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的影响造成了相当恶劣的一个作用,是相当恶劣的,我已经把影响两个字放到前面去说了,后面只能说恶劣的作用,这对于意识形态和政治立场作造成了恶劣的影响,那么这个影响是不言而喻的。

这个影响是什么?我觉得再怎么说这个影响也非常难挽回了,那么只能说他打他的,我打我的,我在这里我实名,我作为我叫刘思墨,身份证号儿的话,你到我的 b 站有个动态能找到我的身份证号儿。我是江苏省苏州市吴中区的一个公民,我就说了,假如我出生在,那个时期的芬兰,假如我出生在那个时期的芬兰,我现在我在社会上还有一定的影响力,全国各地响应我的工益理念的这个群众还有那么几百号人。假如我回到20 年代的芬兰,十一九一几年,一九二几年的芬兰,或者说后面它打内战的芬兰,他是打的这个苏芬战争的芬兰。我会告诉你,我会加入,我会加入工人左翼的,他应该是搞了一个人民革命委员会,我加入不了,我没那个本事。那我会参加芬兰的红军,我就会参加芬兰的红军,推翻芬兰,哪怕是所谓的社会民党执政的代议制政府致力于推翻社民党,或者说是芬兰右翼执政的代议制政府。

  因为我们作为无产阶级,我们从来不相信通过资产界的代议制,可以通过您这个什么一人一票的那个形式,可以维护在当时的历史情境下,陷于危殆的无产阶级的绝对的利益。代议制的一人一票的这种形式是不能表达利益的,维护利益的它的紧迫性以及这样的利益不被维护,它的造成损失的不可挽回性的这些数字不应当是平等的。那么这个苏维埃是给予这个工人以 5 倍的投票权重。

  我觉得在,比如说在很多危机到极端的议题上,无产阶级生命和生存的基本保障,受到一个严重威胁的无产阶级,他在重大的公共议题上的权重应当是 5 倍,我都觉得太少,十倍、百倍、千倍,那么资产阶级的代议制会容忍这样的权重吗?不可能,对不对?所以我会加入,我会加入芬兰的,无产阶级的。你说他的红军或者他游击队,我会支持芬兰的人民革命委员会的推翻芬兰代议制政府的努力和战争行为当中去。

   我再明确一点,如果我出生在那个时代,我一定会这样做,我一定会去用我的鲜血去保卫,保卫革命,去抗击,去反抗苏联,不是应该是芬兰反动政府的白军,我再明确一点,明白吗?那如果是在后来的苏芬战争过程当中,我一定会和芬兰的无产阶级站在一起,和苏联的无产阶级站在一起去推翻芬兰的白色力量的,一起去推翻芬兰的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小有产阶级,他们所组成的,芬兰的统治当局,我一定会去参加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我再明确一点,如果是我本人,以及如果说,甚至我带着我的这个工益团体一起,我们一定会参与到一个去保障无产阶级根本利益,保障无产机免于帝国主义威胁,免于帝国主义战争的无意义的自杀性的消亡,以免于恶劣的工作条件和残酷的剥削压榨。为了实现这样的目的,战争烈度我们可以接受,我愿意去接受。

   我就想请问你们,作为曼纳海姆,就是这个历史教研室关于曼纳海姆的一系列视频的这个观看者,你们会站在哪一边?你们所虚构的那个所谓的广大的人民,我不知道你们指的是什么。对于我们这些信仰共产主义的人来说,在一个反抗这些白色统治的过程当中,很多情况下我们是少数,我们甚至是极少数。广大不是我们要考虑的,白色的力量污蔑我们,说我们不是人民,这也不是我们要考虑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维护我们的避免无可挽回的悲剧和损害的那种利益,那种绝对的利益,幸存下来的利,生存下来的利益,不仅要这样幸存下来,要这样活下来,我们还要团结起来,去改变、去推翻那个造成我们不可挽回的悲剧的那种模式,那种阶级统治的关系。这个话说的很清楚了,如果我回到那个时代,如果芬兰打内战,我一定会站在红军那边,我死都不会后悔,不仅我死都不会后悔,哎,我还会去尽量的说服我的家人朋友一起参与到这么一个阶级反抗运动当中来,它又具有历史的绝对的正义性。我就请问你们,看了这个人的视频的你们这些人,你们会站在哪一边?你们是要抽象的虚构一个所谓的广大的芬兰人民,你不要站在白色统治那一边,你要就是站在这种资产阶级,或者说这种当权的这些旧沙俄贵族军官、统治精英,既得利益者那一边,那你就站在那边,那也就是我们的敌人。

   很明确的这个话说得非常明确,但我说了这是一个历史的假设,说如果说我们穿越到芬兰的那个时局当中去,就算我现在知道芬兰内战当中红军失败了,那战争红军好像死了 2 万多人,白军可能就死了几千。说曼娜海姆军事胜利的这 2 万多人当中有我一个,我死而无悔,我不在乎,因为我所维护的是我们的根本利益,绝对利益。你们当然说你们到时候去投靠白军,更有可能幸存下来,那是你们的选择。我再明确一点,我再明确一点,我无法容忍一种资产界的代议制下面虚假的平等,虚假的所谓的大多数,这代表大多数人民了吗?一个错误的,一个反动的统治模式下,说不定大多数人是受益的,但是只要有一小部分人受到的危害,受绝对的是屈,绝对的屈辱,绝对的不可挽回的,他所遭遇的是绝对的非人的待遇,他的未来是绝对没有希望的。

   那么无论这么一个统治秩序,它让再多的人感受到某种好处,感受到某种生存的幸福,生活的幸福,我们都要去反抗它。共产主义永远维护的是,无产阶级当中生存最困顿的,并且在资本主义在不正义的统治模式下,生产分配关系下受到极端压迫,过度剥削,甚至说任何剥削其实都在我眼中都是过度的了。在这种情况下,无产阶级一定会迸发出它的绝对的反抗的意志,这跟人数多少没有关系,无产阶级的反抗意志一旦形成,不会因为它是历史的少数,它就不反抗,它的反抗不是因为它人多人少,而是因为它遭受的苦难和折磨的绝对性、顽固性、不可补偿性。

   希望你们能想清楚这一点,你们这些看了这个历史调研是写的这些东西的,乱七八糟的,这些小孩儿、青年或者说有工作的人,甚至我在怀疑有一部分是学生,还有一部分甚至说是有这个事业内工作的人,不是这个体制内工作。有这些人好好叩问你自己,如果让你回到一九一几年、二十几年、三几年的这个芬兰,你会站在哪一边?你从军,你会去哪一个部队里面从军?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如果说就算是二战苏芬战争,那我会作为芬兰的红色游击队的一员,我会和苏联的布尔什维克站在一起,一起反抗法西斯的芬兰,一起反抗纳粹德国,哪怕他打的名义是所谓的收复失地。打一个民族主义的名义是收复失地。我作为无产阶级,我不会被曼纳海姆的谎言所欺骗。我清醒地意识到,我真正的同胞不是那些同样语言的,但是完全是站在我的阶级立场对立面的那些白色的既得利益集团。我真正的同胞是和我一样穷苦出生在资本主义的统治之下,一眼望不到任何希望的,哪怕他是不同民族,不同种族的,哪怕他说不同的语言,我们有同样的生存的绝对的一个困境只有在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制度下才能拯救我们自己,实现我们自己的人生未来的价值,它才是我们的同胞,他们才是我们的同胞。

  再强调一遍,无产阶级没有祖国,苏联以一个所谓国家的形式存在,只是说是后来的,后面的发生的事情,把这么一个历史上存在的政治实体定义为国家。再强调一遍,当然说你的全球的统治模式是以什么?联合国人模式的 United Nations nation 这个词与其实说是翻译成国家,或者是它是不同的民族或者说不同的人类的,出于文化、宗教、历史传统,血缘关系,还有这个聚居关系,裙带关系,还有很重要的政治理念形成了大型共同体,它有它的地理上的军事上的、金融上的,以及这个人口流动上的流动,人口流动限制上的种种的边界。那么这样的实体,我们或者说有的把它翻译成国家,对吧?不同的state,或者说 apparatus 统治机器。我反复强调一遍,哪怕是在二战,如果我回到芬兰,我是个芬兰的一个无产阶级,我依然会参加红色的游击队,我会和布尔什维克和俄国的布尔什维克站在一起,就这么简单。和俄国的无产阶级站在一起就这么简单。我会袭击这个和纳粹当局合作的这个芬兰的军队的营地,哪怕那些人是我同胞,我会袭击这些营地,我会杀死里面被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被裹挟的,这个首先不一定是杀死,首先我会尽一切可能的再去说服他们不要为资产阶级,为法西斯,为白色力量卖命。如说服不成的话,那这样的冲突烈度之下只有战争,只有战争作为它的唯一解决的手段,那我会用战争的手段去解决问题。

  这话说得很清楚了,这样的话语不仅仅说对于穿越回历史当中做一个抉择具有一个明确的宣誓的意义,对于你现实当中的抉择难道没有明确的意义吗?你们这些看了什么?历史调研室曼纳海姆的这些人,当你们这样热衷于讨论一种红色力量和白色力量存在的之间的内战,当你们这样热衷于讨论一个外站的时候,我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样的现实,哪个现实?你们会站在哪一边?我想要看一看。我说得很清楚了。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大大可以在我这个视频下面留言,到底你站在哪一边?你穿越回芬兰,你会站在哪一边?你留在我们的国家,留在我们这个时代,你会站在哪一边?好,就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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