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安住院杂记 第八章
大家好我是文超,很高兴能在线上和大家见面,这些日子的确在B站上传了很多视频,大部分是一些游戏攻略和解说,还有一些是自己在全民K歌上的作品,还有一些日常的拍摄等等。在这里我要说一个事情,就是令我很吃惊,也很欣慰的一件事,我做的《愤怒审判》系列游戏攻略受到了朋友们的普遍欢迎,这个系列不论是点击率,点赞率还是评论区,都是比其它我所上传的游戏要热闹的!呵呵,这也可以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个RAGING JUSTICE我本来并没有想好好做的,因为这个游戏无论是画面还是系统操作都有着很多的瑕疵和破绽,我把重点放在了战锤星际战士,风暴英雄,暗黑三或者是忍者龟,指环王北方战争这样的大型3D游戏上,没想到这些游戏都没火起来,反倒是平平常常做出来的愤怒审判得到了最高的评价!
对于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愿意去深入了解,因为现在这个世界是一个所谓的交易世界,不管是飞机,坦克,手电筒,还是洗衣机,电脑,手机,都可以用钱币来买到,甚至在网络上一些直播的网红还暗地中出现了花钱买粉丝的情况!网络上的东西有些时候是不可信的,无论是点击率,粉丝量,还是给你的推荐位,流量,曝光率等等,谁敢说这种种的光环背后没有一定的暗箱操纵呢?我想起了自己在微信视频号上发的那些小视频,前一个月的时候,我发的暗黑破坏神系列攻略解说曾经达到一个视频一万多的点击率,但是自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的视频点击率就呈现出直线下降的趋势!到了现在,一个视频一两个点击,三四个点击,哎,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知道这里边的潜规则是什么,都是一样的游戏攻略,前前后后的差距竟然那么大!后来我也看开了,什么点击率,点赞率,一切都是浮云而已,把视频发上去了,即便只有一个人看到你的视频,开开心心的笑一笑,那也是很有价值的哩!即便没有人看,我自己平时没事儿翻翻视频号自己看看不也是一种消遣吗?有些事情不能认真,一认真我就败了。。。
好了,前面说了那么多题外话,现在开始写正题,在来到医院的第二天早晨,我吃过了早饭,和前面床铺的王大哥聊了聊天,从他口中得知,他的腿是被自己的亲兄弟打折的,他自己在天津东站后广场那边有一套房子,但是因为自己的父母已经病逝,又没有老婆孩子,兄弟们又不理他,所以在那所房子里天天都是很郁闷很孤单的在过生活,后来他实在是照顾不了自己了,他兄弟就把他送进了这所医院。
在闲谈的过程中,我问他是干什么的,王大哥说原来他是在一个小饭店当帮手,平时帮着洗洗菜,洗洗碗,弄弄鱼虾,摆个碟子上个菜什么的,这就是他平时要干的活计。我说平时老干这些闲杂琐碎的事情,是不是您也会很烦,他说,烦是当然烦了,毕竟当差不自由吗,你要是有钱,谁愿意蹲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受那份罪呢?没办法,自己也要生活,这个社会就是金钱和人际的社会,很骨感,也很现实!!
我一边听着他讲,一边点头示意,就在我们滔滔不绝的谈话时,突然听见从过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往这里走来的!不出我所料,仅仅是几秒钟过后,我们的房间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人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外衣,脚上很随便的穿了双拖鞋,往脸上看,白白净净的长脸上略微透出一丝红润,眼睛不大不小,窄脑门儿尖下巴,一进门就用略微显得低沉的男中音向屋子里喊了一声,“哎,有玩牌的吗?”
王震大哥眼睛瞥了一眼那人,懒懒的说了句:“没玩牌的,你们自己玩吧。”
那人见王大哥不玩牌,我左边的黄脸大叔也不搭理他,就朝我问了句:“哎,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向他介绍:“大哥,我是昨天新来的,所以你不认识我。”那人上上下下用眼睛打量着我,开口就是一句:“上我们屋玩牌来吧,我们斗地主,正好少个人!”
其实说实在的,我这人打心眼儿里是非常非常非常反感打牌这种事情的,原因是什么,那还得从几年前说起。大概差不多在2009年的时候,我上完了大学后毕业在家,也没找工作,就天天蹲家里打游戏消遣日子,那个时候我住的地方是二楼,我的下面也就是一楼没有主人,而是出租出去成了一个送报纸的站点,这个站点每逢下午三点四点的时候会来报纸,把任务分派给个人之后,每个人会骑一辆自行车出发,去给附近的居民送报纸。
其实要说送送报纸也没什么,怎么会让我如此的不悦呢?其实我不高兴并不是因为这帮人送报纸,而是啊,在这帮人送报纸之前,闲着的时候,他们会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凑在一起打扑克,好么,这个扑克打的那叫一个响啊,不仅频频传来啪啪啪拍桌子的声音,而且打牌的那些男人一个个口中像疯狗一样不停的叫嚷,抱怨抓的牌不好,骂这个,骂那个,再加上在旁边观战起哄的人,那声音已经超过了我所能忍耐的范围好几倍了!
就因为这帮送报纸的打牌,那个时候的我,每天下午都要在提心吊胆中度过,那些拍桌子的声音,洗牌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叫骂声,让我的心里嘣嘣直跳,那个时候我已经得了社交恐惧症,又不敢出门,其实要是没有社恐,下午打牌的时候出去躲几个小时也就罢了,但是不行啊,我出去之后一见到陌生人就会害怕,一和陌生人交谈就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这里的苦楚,我所受的心灵上的摧残,又有谁能和我一起分享呢?
所以呢,因为这个人生经历的缘故,我不喜欢看人家打牌,不喜欢听到打牌的声音,当然,我自己也很少打牌,我知道,打牌这东西要是打上瘾了会很难戒掉,但是我仅仅是在家里面和父亲母亲打一打,在床上拍几下,喊声也不大,要是让我去外面拍桌子大喊大叫我是万万不去的,因为俗话说的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我不喜欢那些打牌的人扰民,那么我当然也不会做这种伤害人的事情,这些流氓混混已经伤我伤的够深了,难道我还要把这同样的伤害带给其他人吗?肯定是不行的,就让所有的悲伤在我这里,停止,消逝。。。
一看我们三个人都不玩牌,那个人也就灰心的走开了,在临走之前,他看了看我,说了一声:“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把名字告诉他后,他随口说了一句:“知道我叫什么吗?郑名扬就是我!”说罢扭头走出去了。
我一看这还不错,我们俩都来了个自报家门,老郑走后,我和王大哥继续侃大山,砍的累了,我就躺在床上歇一会儿,或者下床来到屋子中间打打拳,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