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因为博士而变得奇怪的鸿雪是想和博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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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无法忍受阿芙朵嘉了。”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一个灰色的人影冲了进来。
“博士,快,快帮帮我。”
博士仔细地看了他半天,仍然没能回想起是哪一位干员,这黑白的毛色,矮小的个子,但是这新潮的发型和急冲冲的神态怎么看也不像那个搞建筑的吧,于是博士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至简?”
“哈哈哈,太好了,博士你果然还认得我,快快快帮帮我,让我躲过阿芙朵嘉那个疯女人。”至简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一心就往博士办公桌底下钻去。
“喂,你,别,桌子底下有——”博士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一些小秘密被这个小个子发现了。
“嘚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博士,是我,鸿雪。”鸿雪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婉娴静,博士在心中这样感叹道,真不明白至简在躲什么,要是鸿雪天天粘着自己,嘿嘿.....
“博士,博士。”
“嗯?嗯,是鸿雪干员啊,怎么了?”幸好带着帽兜,流口水不会被看到。
“请问,您,有看见至简干员吗,我——正在找他。”鸿雪环视一周,朴素的装饰几乎没有躲藏空间,除了——
博士突然被鸿雪盯的毛骨悚然,不知为何鸿雪的眼神一瞬间很像幽灵鲨干员,在寻找猎物一样。
“博士,听说贵岛有过桌子底下藏人的先例啊。”
“嗯?是......是吗,我这个,博士怎么没听说过。”
“据说是一名个子不高,灰白头发的干员。”
“你,你说的是。”
“是的博士,就是他。”鸿雪缓步走来,本来就姣好的身材居高临下给博士造成了十足的威慑,此刻鸿雪就像是一只锐笔,要划开博士的心脏,看一看里面包藏了什么祸心。
博士能够感觉到至简在脚旁边瑟瑟发抖,一只手正死死抓着自己的脚腕,博士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说的是白面鸮干员啊,她之前来我办公室修过桌子,嗯,她很擅长家具修,修理的,你不要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要。”
“要怎样?”鸿雪微眯双眼,乌萨斯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此刻显露无疑,这是和血脉与生俱来的本领。
“出来吧,白面鸮,我们的关系藏不住了。”
“?”鸿雪不可思议的看着白面鸮面无表情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紧接着一脸厌恶的看着博士,那眼神就像是看见鲱鱼罐头一样,从内到外散发着恶臭,以至于快速后退三步,然后下意识的拽了拽裙子。
“告辞。”鸿雪急匆匆的出去了,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博士,很难说博士今后的形象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至简你也出来吧。”博士已经看淡了,平静的把至简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
“博士你,她?”至简不可思议地看向另一边乖乖的白面鸮。
“说正事,阿芙朵嘉,呃,不,鸿雪干员她对你干了什么。”
“她——%……¥&……*……&(%&*@#。”
这场控诉直到天黑,把至简送走后,博士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
“咕咕,我要去找一趟可露希尔,要是我没回来,你就先睡。”
“知道了,你又要去找别的女人。”声音古井无波,但是听起来又是满满的醋意。
可露希尔工作室,暗处的两人在窃窃私语。
“不要喝酒,这是唯一你要记住的。”

接下来几天博士办公室都挂着“博士外出,暂停事物”的牌子,很多干员都在私下讨论博士去干什么了,有的说是被乌萨斯的刺客暗杀了,也有的说去执行什么任务了,还有的说和白面鸮度蜜月了。
“大家静一静,博士不在,由我,阿米娅为大家介绍新干员,杜林族的——彩签。大家欢迎!”
走上台前的正是四尺男儿彩签,细柳眉毛,含水目;微风可折水蛇腰,中分头,背带裤,我是杜林你记住。一时间弄得台下一众干员不知彩签是男是女。
“大,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干员彩签,在后勤任职,希,希望,能和大家好好相处。”柔弱的发言,让台下不少干员发出惊呼,彩签的视角里在搜索着谁,找到了,粉色的鲁珀。
彩签在后勤干员的引导下回到了宿舍,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三天,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似乎生活会这样一直平淡下去,直到第四天。
“嘚嘚。”
“门没锁,请进。”屋内传来略显懒散的声音。
“你是?”
“打扰了,请容我自己介绍,我是来自际涯城鸿雪,呃,不,应当叫我阿芙朵嘉-锐笔。”
嘎吱一声,一只粉色的鲁珀推门而入,挺拔的身材和身边的小不点彩签形成鲜明对比,不光是身高傲然的雪峰发育的也很优良,仍然是平时的焰红色雪纺长裙,略带抹胸晚礼服的设计更强调面前的女人,或者说少女岁数并不大。
“你,你好阿芙朵嘉,我是彩,彩签。”彩签似乎有些紧张,自己的代号都吞吞吐吐。
“你是来自哪一座城的杜林?应该不是际涯城的吧,我似乎没见过你。不用担心,到了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杜林一家要相亲相爱。嗯,你的房间没有酒味,是个好孩子呢。这几天工作时长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鸿雪一步步走过去,彩签一步步后退,终于掌心触摸到了冰冷坚实的墙壁,咕啊,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恐怖啊,似乎有点能理解至简的感受了。
“那个,阿芙朵嘉小姐似乎不是杜林,杜林一家是否说法并不合适?”
“诶?”鸿雪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盲点,后退两步,那个名叫际涯城的梦似乎被打破了。
“诶?我说错了了什么话吗,阿芙朵嘉小姐?”彩签一转攻势,往前走了两步,鸿雪往后退了两步,但是很快停住了,两人留在了一个微妙的距离上。
“不,我的种族确实是鲁珀,可是精神上更像是杜林,能喝酒,能挖洞,能写广告,能.......”
“那隔壁的山干员也可以呢,论这几项我觉得他也应该不会差吧。”
“我的生活习惯也跟杜林一样,不喜欢太阳,更喜欢人造光源。”
“那克洛斯干员也是呢,经常在没太阳的地方偷懒。”
“我,”
“阿芙朵嘉小姐是有什么想成为杜林的理由吗?”
“......”沉默,就像是阿戈尔发生的大静谧一样。
“抱歉,我还有些要紧的事情,下次再来拜访,失礼了。”鸿雪呆坐半晌,忽然起身嫣然一笑,只是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痕。出门前的惊鸿一瞥就让彩签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轻易放弃。
“果然,是有心结没解开,所以体现在了对杜林族过分的溺爱上了吧,不过这样的感觉也不赖嘛。”彩签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药剂没多久的效果了,要加速搞定了。

此后两日,鸿雪每天都会来串门,有时候会来借点白砂糖,有时候会回赠一些酒酿,会带着那些她自己写的小说和诗文。甚至彩签怀疑晚上自己蹬被子了也是鸿雪帮自己盖上的,自己的被子上为什么有鸿雪的头发啊。
夕阳落下,彩签枯坐在床上,走廊里脚步响起,是她吗?不是。脚步再次响起,是她吗?隔壁门响起的声音打破了彩签的幻想。鸿雪来的总是很准时,就是像是布拉格的寒鸦,每天准时的散步,就像是精密的时钟一样,但是也导致彩签每到下午就坐立不安,等待鸿雪到来。
“唉,怎么还不来。”第不知道多少次听见脚步走向远处的失望过后,彩签发出了叹息。
“嘚嘚。”门却响了起来。
“来了!”彩签快速跑去开门。
但是门外站着的却是后勤干员。
“彩签,这是鸿雪小姐托我带给你的点心以及一本小说。”
彩签等了半晌,迟疑的说:
“她没托你给我带什么话?”
“没有。”
“谢谢你,麻烦你跑了一趟。”
得到这个答案以后彩签怅然若失,掰下一块鸿雪做的点心放进嘴里尝尝,但是似乎就像是馒头那样只有微微的甜味,原本是什么样的滋味呢?不知道,是玫瑰那样像鸿雪热烈的味道吗?不知道。是像阿芙朵嘉那样栀子优雅的味道吗?不知道。点心都失去了滋味。
翻开那卷小说,彩签翻开第一页,明明只看了两行,就像是做了几十道高等原石技艺题目一样,平时觉得色彩斑斓的书页,此刻变得像是教科书那样无聊。
彩签想寻找一种强烈的刺激,是什么呢?是——酒!不管是烈酒还是蜜酿。鸿雪来了,但是没完全来,就像是寸止了一样难受,心里总有什么让彩签痒痒的,是什么呢,彩签心里也没有答案。
这些天的事就像是走马灯一样略过,是,是——彩签觉得自己就要抓住答案了,是酒!彩签整理好衣服向着酒吧跑去,作为一个杜林生活怎么能没有酒呢?
酒吧自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酒吧的建立者是山,但是似乎现在的中流砥柱是杜林人,过着浮瓜沉李,酒池肉林的生活,凯尔希早都对杜林人下过严格的控酒令,但是似乎没什么作用,酒吧的门口就躺着一个杜林人。
“喝,喝,老卡尔蜜酿嘿嘿,老兄你更喜欢老卡尔蜜酿,还,还是,嗝。儿童饮料?”
以往彩签看见这种状况就会皱起眉头,但是这次,彩签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眼前的杜林话没说全就又昏睡过去了,今天是凯尔希规定的每一个月一次的,允许杜林人放开喝酒的场合,所以似乎显得有些疯狂。
“际涯酒吧。”彩签在心中默念,娟秀的字体似乎在哪里见过。
彩签默默往里走,来到一个人稍微少点的吧台前,对着琳琅满目的基酒一时间竟有些发呆。
“麻烦给我来一份比较基础的款式吧。”彩签犹豫再三,不禁有些胆怯,说是寻求刺激,但是心中看见那些杜林人烂醉如泥的样子,难免胆怯。
“您的椰林飘香,先生请慢用。”酒吧里放着Pina Colada Song
悠扬的曲调,不禁让彩签有些走神,鸿雪给他讲过这个曲子
“If you like Pina Coladas,
“如果你喜欢喝椰林飘香
and getting caught in the rain
喜欢雨中漫步
If you like making love at midnight,
如果你喜欢午夜缠绵
in the dunes of the cape
在那海边沙滩
I'm the love that you've looked for,
那么,我就是你找寻的真爱
write to me, and escape "
写信给我,我们一起私奔 "
但其实写这封信的对象就是这个男人的老婆,但是不失为一种重新燃起对生活热爱的方法吧。正当思绪蔓延到这里时,不经意的一瞥似乎看见了一个粉色的倩影,是谁?每一个脑细胞给出的答案,都指向着那个名字,鸿雪,鸿雪,鸿雪。
彩签想要说服自己,粉色的干员有很多,有澄闪,有......有阿芙朵嘉。彩签苦笑一下,就知道是骗不过自己了,起身向着那个影子消失的地方走去。不出所料,是鸿雪,她的身边围绕着很多正在拼命灌酒的杜林人,不知何时起突然习惯了鸿雪根植在自己的生活里,吃饭时总给自己开小灶,晚上给自己盖被子,就连早起打一个喷嚏,总能从裙子底下掏出感冒药跟口罩出来。或许自己不该过去干扰鸿雪的生活吧,自己的身份会很快消失,如果前一个心结没解开,自己又不告而别,再添一个心结就得不偿失了。
正当彩签在进行思想斗争的时候,有几个鲁珀族的干员向着鸿雪那边走去,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本来已经微醺的鸿雪,似乎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彩签听不清,只能往人群前挤一挤。
“鸿雪小姐,听说你是乌萨斯来的,酒量一定很好吧,我今天想挑战你的酒量,你,你敢接吗?”为首的人似乎已经有几分醉意了,这种场合不是寻仇,就是——求爱了。但是似乎对鸿雪不太适用就是了。
“这位干员,首先我确实是乌萨斯出身,但是我更习惯说我自己是来自际涯城的,而且我今天身体不适,不能拼酒,请见谅。”鸿雪的面庞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清冷,就像是天上的一轮银盘,不管你从何种角度看去都是礼帽但拒人于千里之外,无情的拒绝,一度让场上的气氛沉到了谷底,店里的音乐也一度停下。
“诶,谁推我啊。”彩签好巧不巧被挤出了人群,站在了两人中间,此刻聚光灯聚焦在彩签身上。
“这小子就是你请来的救兵吗,小子,你必定知道我们乌萨斯的鲁珀的实力,你今天怕是要躺着回去了!”
“诶?”鸿雪似乎也没想到彩签会出现在这里,眼中瞬间充满了担忧,本来面无表情的面部瞬间变得犹豫了起来,柳叶眉拧做一团,不知在想什么。
彩签也有点蒙,但是事到如今,如果退后会被所有人笑话的吧,其实自己不是真的不喝酒,就像是凯尔希为什么会经常喝咖啡,只是用咖啡当做另一种危险药剂的替代品,而自己也只是用理智药液来替代对酒的渴望,对那一墙的基酒发呆,只是觉得他们好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基础款式的鸡尾酒只是不想让心中对酒液的渴望重新萌发。
等到再次回过神时,不知周围人为何都喝倒下了,连放DJ的杜林都被放倒了,自己手边抱着一个比自己还大的缸子,只有鸿雪似乎还有一些神志,那个挑战者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看架势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喝酒了吧。
“彩签,你为什么这么能喝,你明明是不喝酒的吧。”本来白净的脸庞现在染上了一抹妖艳的酡红,像是一点红色墨水在纯净水中自由晕染。
“啊,我,这,每个人都有秘密吧。”
“不行,姐姐,我,我啊今天就要听听你的秘密。”
“那鸿雪姐姐先讲讲自己的呗。”此时的鸿雪已经是半醉半醒,衣衫不整,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苹果诱人采摘,樱色的发丝随意伸展着,谷底的风景在特定角度一览无余,确认过只有彩签清醒着以后,鸿雪换了一个更加妖娆的姿势,单手撑起脑袋,将一条玉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锦缎的长裙就像是水面那样波动,泛起一阵阵波光。
“好,念在你刚才帮了姐姐我的份上,我啊出生在乌萨斯。”
鸿雪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深邃,像是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年代。
——————
“所以姐姐就因为那场乏善可陈的阴谋,所以爱上了杜林人的干净澄澈的心吗。”
“是这样的吧,其实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想的,就像是你前几天问姐姐的问题。”
鸿雪一下子凑到彩签跟前,吓了彩签一跳,鸿雪伸手捏住了彩签的下巴,居高临下,目光瞬间变得像是郊狼那样锐利,乌萨斯的血脉仍未褪去。
“说,前几天你是不是故意刁难姐姐我?”
“呃,怎么敢呢,只是,只是。”
“只是?”
“姐姐不说别的,我再敬你一杯,就当是认错了!”
“来,喝,喝。嗯哼,这才是乖弟弟嘛。”
一杯烈酒再次下肚,勉强靠着敬酒化解了这次危机,但是彩签依旧心有余悸。看惯了老猞猁,这美人计谁扛得住。
“姐姐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一直这样关心我们也不是事啊,姐姐你也应当有自己的生活啊。”
“什么样的生活,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啊,杜林人不会有坏心眼,不像是其他地上人一句话五个心眼。”
“姐姐就不会遇到喜欢的人吗,他会在意你的一点一滴,会.....”
“砰”鸿雪再次闪身,一只手死死抵在墙上,直接将彩签壁咚了。
“呐,我说小彩签,你,是不是”鸿雪说道这里时,面庞变得更加红润,左手也去将头发绕了一圈又一圈。
“是不是喜欢姐姐我,我总觉得你身上有熟悉的影子。”
“啊,这这,不,不是,我,其实。”彩签彻底陷入慌乱,谁来救救我,平时只有老猞猁了垮着p脸说道这片苦难大地,这种时刻,怎么办,鸿雪好像也喜欢自己。
但是她真的喜欢的是你吗,不是你杜林的皮囊吗,巴别塔的恶灵?
“鸿雪姐姐说笑了。”彩签重新抬起头,回敬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不,我不管,你就是喜欢我,哼哼啊啊啊啊啊。”此刻的鸿雪又像是一个小女孩,你抢走了她心爱的布偶。
“说到底鸿雪你只是想斩断过去,欺骗自己乌萨斯的残影已经过去......睡吧鸿雪,罗德岛上已经没有皇帝的利刃了,他们所在的乌萨斯故国已经远去了。”
彩签把鸿雪放在小推车上运了回去,不是不想公主抱,奈何身高的尴尬。
“呜,别走,彩签,你不是喜欢姐姐吗,让姐姐抱抱。”
“等,别,不是,啊!”彩签正准备回去的时候,鸿雪不知为何醒了,彩签惨遭洗面奶。鸿雪又熟睡了。鸿雪身上此刻的味道就像是熟透的百香果的味道,彩签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不行,我不能睡,不能,呼呼zzz。

翌日早上
“博士!?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鸿雪姐姐早上好。嗯?这个,只是药剂提前过期了。啊啊啊!”
翌日下午
逐渐适应但是仍然有过去的影子,毕竟一个人是过去现在未来多维构成,就像是德拉克的巨龙无法斩断自己的犄角,萨卡兹的王廷无法终止新王的诞生,博士合上那只粉色的钢笔,将档案装进档案袋,过去无法斩断,也许可以被封存,就像是这份辛酸的档案一样。
“请进。”
“博士,你,请你忘记昨晚我说的话。”
“嗯?昨晚你说过什么吗?”
“就是,就是——”
“是什么?”
“博士,你找死,啊啊啊啊!”


特别鸣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