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区日报】20230528 胡滕和不敢伸手的你

今日秘书舰：乌尔里希·冯··胡滕
战友之间的配合，是衡量一支队伍是否合格的标准。（把载着茶壶和茶杯的盘子放在桌上，将指挥官的那杯轻轻推到对面）现实不是诗歌，个人英雄主义只会害人害己。（微微歪过头，嘴角在电光火石间微微扯动了一下）明白了嘛？齐心协力——这才是战场的生存法则！

厌战的人生经验：
“乌尔里希·冯·胡滕的三只鹰，分别是‘艾吉奥’、‘济金根’、‘阿尔布雷希特’，大家记住了吗？”厌战点点头，端起早茶抿了一口，“天狼星，你呢？”
“是‘艾吉奥’、‘阿泰尔’、‘海尔森肯威’，对吧？”看到捂住双眼的厌战，天狼星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记错了。

（一边向茶壶里加水，一边望向属于敦刻尔克的桌面，那里空无一人）嗯，敦刻尔克小姐今天请假了吗？那就让我们赶快动起来吧，没有她可是会很忙的。艾吉奥——快把阿尔布雷希特从指挥官的盆栽上拖下来，那可不是给你吃的！（压低嗓音，用只有身边指挥官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指挥官也快点，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早间准备一定完成了吧？
“答案是本身就没有什么早间准备，只不过是找点时间来喝两杯茶罢了，”话音刚落，就看到胡滕微微眯起眼，几不可闻地小声叹了口气，但却被指挥官接下来的一句话所制止，“你想啊，就算给每个办公室至少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吧？在大家都做好准备的情况下行动，这也是团队合作的一部分。”
（把一摞文件拍在桌面上）强词夺理！不过听着也没错，至少把我刚才的建议听进去了，（虽然没有明显的笑容，但嘴角以至于眼角的线条都稍稍温柔了几分）帮我拿一半，总不能全都交给我吧？我就知道，指挥官阁下不会拒绝的。

（招手）弗雷德里克？在做什么呢，每天要做的训练都有那么多，下次别让我看到你晨练完就在这里偷懒。（蹲下身，走到Z16的身前，一只姜黄色猫咪正眯起眼看着面前的几人，相貌柔和而高贵）生姜？你怎么在这里，来这边（勾勾手指，示意生姜来自己的方向），跟我去找你的主人吧？跑这么远，可别让爱着你的人担心。
“叫我芙蕾德莉卡啦，我毕竟……更喜欢这个名字，指挥官就从来不会喊错，除了刚认识我们的那段时间。”Z16抱起胸，依依不舍地摸了摸胡滕怀里的猫咪，轻轻挠了挠有些暖和的耳朵根。
（深吸一口气，向指挥官的方向斜过脸，再一次眯起眼，挑挑眉毛）是啊，指挥官阁下总是分不清我们的名字。虽然并非我们的同乡，但也足以见得语言习惯的缺乏，幸好现在在被维内托摆了几次黑脸后好了不少。（扯起一点点珍贵的笑容，就像用食指在豆腐上划了一下一般清淡）你问问指挥官，这家伙第一次喊了我什么。
“希尔伯特·让·昂热。”指挥官无所谓地说着，扭过脸后听见了Z16咯吱咯吱的笑声，还有胡腾塞到自己怀里的生姜，“那就把去G国演习场地的时间和E国对调吧？反正两边同时，都只看一半，谁前谁后也没什么关系。”
（推了一把指挥官的肩膀，头都不抬地翻阅着自己的笔记本）我们那边不用去了，免得俾斯麦姐又把大家弄得神经兮兮的，（望向一边的指挥官，此时这家伙正用“原来你也会这样敷衍”的疑惑眼神看着自己）怎么了？今天可是我辅助你进行港区的工作，我信得过我的伙伴们，你有什么意见吗？没有，那可就太好啦，谢谢指挥官对我的信任！

“为什么不养一只猫呢？猫可比你的鹰好管多了哦。既不会丢，也不会没人——怎么了？”胡德一边抚摸着还在发脾气的生姜，一边惊恐地看胡滕举起了阿尔布雷希特。
（把一脸无辜的阿尔布雷希特递了过去）你要试试吗？我不介意，反正阿尔布雷希特喜好素食，每天只要吃胡萝卜和南瓜就能活下去。（闭上眼摇摇头，伸手去够生姜）
“别那幅表情好嘛？胡滕她说着玩的，再说了，你知道为什么胡滕只信赖会飞的生物嘛？”指挥官坐在胡德身边，她方才因为险些痛失半边身材而面容惊恐。
“你仔细看，她其实不太能感受到和猫咪玩耍的乐趣，甚至包括和很多人相处时都是如此。”只见鱼饼纵身一跃，就要从胡滕手里解救生姜。
而此时的胡滕也反常态地瞪大了眼，对面前的危险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就在半空中的鱼饼害怕伤到胡滕而想要收抓时，它在半空中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空气墙”，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
“你看，胡滕的防护能力。它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这样意外伤到那些没有翅膀的伙伴和朋友，所以这些有翅膀的家伙就更——”指挥官一句话还没说完，在天空中自由飞行后回到胡滕身边的济金根没有找准方向，一头撞在了胡滕的后颈上，蹲在地面上的胡滕被结结实实撞了个跟头，面朝下摔在了E国宿舍门口的草地上。
“咝——胡滕小姐？你还好吗？”胡德将嘴里仿佛冻结在方才一瞬间的一口气咽下，向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胡滕招了招手。
艾吉奥和阿尔布雷希特正在指挥官旁边嘀咕着什么，仿佛是幸灾乐祸。果然，在几分钟惨烈的斗殴后，胡滕左腋下夹着已经半昏过去的济金根，灰头土脸地缓缓走来。
（无奈地抿起嘴笑笑，但转瞬又用刚才还在叉着腰的右手抓起笔记本）E国的训练很不错，俾斯麦也一直这么想，但奈何于她说什么你们听起来都像讽刺，所以我希望我能更做到更真诚地表达这种赞许。（右臂横跨过腰，向纳尔逊轻轻鞠一躬，招了招手让指挥官起身）走了，早上还有四号码头的维护工作需要到场，时间紧迫，指挥官。

（向四周张望）指挥官你看，那边，（指向东北方向）I国宿舍的扩建应该是完成了吧？（歪过头，陷入思考）怎么越看越像一座堡垒了，这和I国那些家伙的艺术细胞应是不符。（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同时用带着一些调子的低语声念叨着）要报给维内托阁下，要报给安德利亚女士。
“最近的你看起来挺开心，看来俾斯麦她们还是做到了一些改变的。也不枉我专门找她谈过这件事。”指挥官用手遮挡夕阳，但却在同时让开身子，让夕阳从肩头爬满胡滕骄傲高贵却不生疏尘土的白发，而她也一边抖着腿一边记录着I国宿舍看上去那些辣眼睛的部分。
（停顿，背向指挥官的身影仿佛凝固住了一般，话语间感受不出多少感情）这说得就有些过了，很少有人可以做到真正影响我，即便是嗓门惊人的俾斯麦，还有花言巧语甚多的指挥官阁下。（鼻息声悄不可闻，却能够在话语间感受到快乐）当然，你们说的我都听进去了，对我有益的我也尽量去做——不够努力，尚未成功，就是这样。
“你的改变大家都看在眼里嘛，别这么说自己。”指挥官伸出手想要拍拍胡滕的肩膀，却想起来了胡滕一些不仅困扰他人，却也困扰自己的防御措施，还是缩回了手。
（将右手边耳侧的发丝用手梳到耳后，顺手指了指肩膀）这个时候说完这番话，总该拍拍肩膀嘛，虽然港区里指挥官并不算前辈，但指挥官就是指挥官。（拿起笔记本继续记录着什么）这都多久了，指挥官却还不知道我已经可以将原本困扰我的力量收放自如——（语调轻松自如）明白明白，知道你对我的关心——那为什么不坦率一些呢？问都不敢问，甚至胆子也不够大。
“我也是害怕的嘛，万一又触到你因为误伤别人而生气的那些小想法呢？这么说起来，我也是有些害怕冒犯到你的——”指挥官没有继续讲下去，胡滕夺过了话头，言语里甚至有些生气。
（抬高声音，胡滕的声音本身就只有作战时的高昂激烈，以及平常的礼貌清爽两种，这样略有些尖锐的声音让指挥官不太适应）“受制的屈从总令人厌恶，但更甚的却是当制人者为人所制。”指挥官，你期盼着确认我的一些改变，对吗？（放低声音，恢复到原本的轻柔）那你为什么只是看着呢？你有期盼亦有努力，所以就应当由你亲自来确认。
“你说得对，尽管关心是到了位——但这种问题，是我应该问得更直率一些的，”指挥官伸出手但却没有稳稳当当地落在胡滕的肩头，却跨过肩膀深入背向阳光的阴影之中，捏起自己眼界后胡滕的脸颊，自耳廓额角到唇边，大拇指和食指第一关节细细抚摸揉搓过半张脸，并用食指的第二关节感受着和脸颊一起微微发烫的鼻息，“那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胡滕小姐？”
（手里的笔记本上，最后一句话后已经被紧张的手画成乱糟糟的一团）那就这样，（回过头，脸上本该有的羞涩却没有让表情沾染上一分，只是白皙的脸颊上红霞依旧）指挥官，我认为你应当更加了解我，这样在某一天，你就能听见我坦然地告诉你——
（站直身体，清清嗓子，指了指道路，示意指挥官应该和自己一起回提督室了，同时在踏上路途的同时，声音恢复泉水一般的清甜淡薄）有您在的地方，我将无所畏惧，总有我继续前进的动力。
（拍了拍指挥官的肩膀）包括为这样一窍不通的你指点迷津，就是这样。

I国的望远镜观察：
“太刺激了，你完全想不到我看到了什么。指挥官和胡滕！你敢相信吗？达诺利。”乌戈里尼向一边的达诺利招招手，而达诺利却没有回应她。
“别看啦，大姐头正在大发雷霆呢，说是我们修的什么破屋子，已经被G国人列了一百多条缺点笑话了。”达诺利拉了拉乌戈里尼的一脚，满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