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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男主不干了之治世仁君(三十五)

2021-08-05 09:15 作者:叫我云从  | 我要投稿

或许易昊太过强势,也或许是易昊说的太过扎心,立女户之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通过了。

这是在太子眼中,他不知道六部重臣早已被昨日“托孤”所限,今日没有发言,至于其他那些御史台和都察院的就不足为据了,易昊也是积威甚重,故而才如此顺利。

此番朝会过后,好些个朝臣都不由地在心底暗暗祈祷这皇上赶紧退位,又随即默念几句不该不该,把这种胆大包天的念头压下去。

虽然这股反弹的力量被易昊压了下去,但势必会反弹,可是他们奈何不了陛下,可是他们可以得把皇上动这个念头的原因找出来。

事情也很简单,从皇上在朝堂上的形势来看,皇上是为了福临大公主起的念头,还把她的孩子改姓赐名了。

悔不当初,好端端的改姓,皇上肯定是那个时候就有的念头,他们早该察觉的,可是福临大公主也不能动啊,皇上因为福临大公主,还把福康、福安两位公主一并召回京城,到现在还没走呢。

福临大公主动不了,再往下算,那是因为大驸马宠妾灭妻啊,搞得公主要跟他和离,皇上担心福临大公主,这才起了念头。

几位老古板的于是凑到了,弄清楚由来,好啊,原来是你个陈三郎弄得陛下起了这般心思。

陈三郎和福临大公主和离后,曾经暗戳戳的请官员奏请魏瑶回归陈氏,当然相应的也有人对陈家落井下石。

易昊自然不会跟陈三郎计较,可是此番过后,几位御史把这奏折凑到了一起,分析这个陈三郎到底哪里脑袋不好。

先翻出来的是易昊放出来的徐州知府放出来的密折,不用说,宠妾灭妻,死罪一条,大魏就算是礼制完备,官员一旦坐实宠妾灭妻肯定是要降罪的。

陈三郎果真是脑子不好,就这还是陈家的芝兰玉树。没记错的话,是陈家主动求娶的吧,不喜欢,之前是没想明白?真不喜欢,就不能尊着,敬着?

这边又翻出来一条,是徐州巡察使在和离之后上的折子,讲的是公主别居,妾室住了主屋。

几位大臣已经说不来话来,若是宠妾灭妻还是陈三郎一个人的问题,可这让小妾住主屋,这是什么一窝子破枝烂叶,家里族里的长辈都不阻拦的吗?陈家之前还是世家啊,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接连丢开几本一样的,几人又找到一份不一样的,这一份是热乎的,由福临大公主转宗人府代为上交的,陈三郎小妾曾对魏瑶郡主动过手脚,而陈三郎也知情。

几位御史心中本还有有点对易昊有点怨气,这一道折子直接顺利将所有怒火集中到了陈三郎以及陈家身上。

“如此为人,怎堪为官?”陈三郎身上还因为大驸马任着闲散官职,因着刚刚和离还没解除,这位大人已经决定上折把这个官职给去了。

而另一位则是道:“如此行事作风,家中长辈责无旁贷。子不教,父之过。”言语之间直指陈三郎之父。

剩下几人没说话,脸上也全是赞同之色。不管怎么说,陈家完了。

而此时的陈三郎尚且还不知道此事,兴冲冲的准备第二日竹翠楼的文人聚会,期待着能和伯昌侯拉近关系。不得不说,陈三郎打扮一下也是人模人样,不然当初也不会能够尚公主。

朝堂上的消息很快传了出来,自然也传到了陈三郎的耳中,不过他可没有朝臣们的敏感度,只在心中暗恨:早知道福临大公主如此受宠,当初就不那么过分了。

第二日陈三郎出门,没了驸马的名头,他只能坐着油蓬小车前往竹翠楼,耳边时不时的听到有百姓在议论女户之事,经过一天的 传播,这事由朝堂走向百姓。

“哎呦喂”,一位卖烧饼的大爷拍着大腿,痛恨道:“要是早有了这事,我那表姨也不至于让人吃了绝户。”

前来买烧饼的却是问道:“你就不怕你娘子骑到你头上去?”

卖烧饼边装烧饼边说道,“这女子立户,又不是要女子娶男子,这也就是男的不如女的,对人家不好,才会让人家女的想着立女户。”

卖烧饼的大爷一针见血,大魏的主流还是男婚女嫁,女户所带来的好处大多是给到了一些绝户(没有儿子)的人家身上,给招赘带来一定程度上的法律限制。若是家中有儿子,想都不要想,定是把女儿嫁出去的。

“烧饼两个,您拿好。”

“说的也是。”那人接过烧饼,又问道:“若是娶不起怎么办?”

“那本就给人家当上门女婿的,女不女户的又怎么样。”

这话传到陈三郎耳中就不这么得劲了。毕竟他也曾经是上门女婿的一员,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是不如女子呢。

这怎么可能?陈三郎不过恍惚一瞬间,随即将这种思想抛之脑后,自己前程远大,岂能是女子所能比较的。

小车慢悠悠的到了竹翠楼,陈三郎整理好衣服,打开扇子,慢斯条理地走下车,随从忙一旁递上请柬,门口迎宾的也不认识陈三郎,只认请柬。不然今日就不会放他进去了。

他简单的核对一下,迎宾的小厮躬身往里迎道:“公子请随我来。”

穿过外间的酒楼,来到一处独门独院的所在,这才是这次文人聚会所在的地方。

“公子请。”

陈三郎便独自走了进去,谁知道刚进去便吸引了全场目光,本就是清雅的场所,登时冷清下来。

陈三郎不明所以,一边继续前行,一边四处观察能否发现什么。但也就冷场了一瞬间,众人一下子窃窃私语起来,比起刚刚的清谈要热闹不少。

“张兄。”陈三郎信步走上去,这位就是给他请柬的人。自然是要感谢一番的。“这次还要多…”谢你。

陈三郎抬手举了个寂寞,这位张兄目不斜视地从旁边走开,没有给陈三郎一个眼神。四周的说话声瞬间又小了下去,都在盯着他们,或者说陈三郎。

陈三郎这次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即使是和公主和离,这些人也会保持着礼貌性的面子。现在连张兄都不理自己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很快便知道了,对面走廊里走下来一个人,陈三郎并不认识,来人却是径直来到他面前。

“你就是陈三郎?”来人趾高气扬的问道,很是不屑的样子。

陈三郎心下恼火,却还是强忍着心中怒气,回道:“正是,不是这位仁兄…”是何人?

“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来人没回道陈三郎的问题,“来人,这里可不是平民能来的地方,给我把他请出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角落里候着的人就上来准备将陈三郎“请”出去。

陈三郎自然不依,“阁下何出此言?在下乃是正经的官身。”

陈三郎不知道来人的身份,院中不乏有知道的,“那不是安王世子的嫡长子?”

“是啊是啊,这番可有好戏看了。”

“看陈三郎的样子还不知道?陈家又没人在中枢,不知道也是正常。”

安王世子的嫡长子,也就是魏文志,手中扇子一合,“想来平民陈三郎还不知道,石御史今天早上参您不修内德,不堪为夫,残害亲女,不堪为父,应罚去官职。太子殿下允了,不仅如此,还将您的功名也一并抹了。”

犹如晴天霹雳,陈三郎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神色,呐呐自语道:怎么可能?就连被人拉出去的时候都没有反应,由嘟囔声转而吼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凭什么抹去我的功名。”

魏文志挥挥手,示意随从赶紧把陈三郎拖出去,出门的时候刚好碰上伯昌侯进门,刚好看到这一幕。

伯昌侯随即退到一边,避开陈三郎,回头又看见魏文志,他们俩自然是认识的,直接问道:“这谁啊,这是做什么呢?”

魏文志:“陈三郎。”

闻言,伯昌侯好奇地回身瞄了一眼,“这就是陈三郎,好久没见他了,上次还是回京述职吧。”

“管他做什么。”魏文志并不想讨论这件事,皇上厌恶陈家,他们自然要紧随其上。

“也是。”伯昌侯跟上,“今日来了那些人?那几位才子都来了吗?”

“应该都回来吧。”

但这一切都跟陈三郎都没什么关系了,随从直接把他拖出了竹翠楼,陈三郎随从刚栓好马车,就看见自家主子被扔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快把公子放下。”

随从本就是听命办事,直接松手,陈三郎直接瘫坐在地,嘴里还在你念叨着完了完了。

书童顾不上去呵斥随从,“公子,你怎么样?”

陈三郎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墙倒众人推,威威皇权,不是他们所能抗衡的,枉他们自视盛大,目中无人。

他完了,陈家也完了。

想着想着,一道血箭喷口而出,沾染在他精心挑选的衣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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