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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阿夫顿回忆录【84】

2023-07-16 11:19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84】心之所向!


真是有趣,这家中餐厅是怎么了?难道是某场迈克尔还没接到通知,就匆忙举行的假面舞会被定在此时此刻了么?


迈克尔用竹筷夹起瓷盘中的煎饺,滑稽的样子搭配谨慎万分的眼神—啪嗒—煎饺成功落地,掉入一小蝶米醋中央,还往迈克尔新买的衬衫上甩落几滴“醋味水弹”。


“我刚才的样子,肯定很像第一次捡到树枝的森林猴子,对吧?”迈克尔对坐在自己左侧的面具怪人自发询问起来,后者正在消灭他杯中的蛋酒。


“实际上,你的体型更像猩猩,还是在节食的猩猩。”阿兹克抹掉电子屏幕边缘的蛋花和酒精泡沫。迈克尔的词典中无语可用:承认吧,电视机先生的幽默更胜三分。


用指关节轻敲电视头盔边缘后,这位节目主持人先生屏幕上的像素由上至下亮起,组合为一个旋转的圆圈:视觉系统,正在恢复中


“哈,猴子。真是个不错的比喻,可它不适合你。”在迈克尔右侧的吧台高脚椅上,佩戴暗影邦尼面具的佐莫摇晃酒杯,聆听冰块与玻璃间发出的清脆撞击。


佐多认为,这比喻更适合他自己—暗影邦尼—前暗影邦尼佐莫,暗影邦尼和暗影弗莱迪早就不复存在了,从上次与米洛娅交手,还让她成功毁掉二人的力量源泉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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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消极下去了,我的节目收视率上个星期下降了五个百分点,”阿兹克调整起电视头盔上的天线,电视屏幕中的像素表情也被切换为浅蓝色哭泣,“对一个访谈节目主持人来说,这是我最惨痛的失败时刻。”


“那我呢电视男?我和我的兄弟曾经有强大的力量,就像漫画里的超级英雄,”佐多用餐叉插起酒杯中的冰块,将它们粉碎成冰碴,“可他们现在没有了,不会再有了—我失去了它们—我这个失败者!”


说完,佐多的身躯就像失去能源的起重机器般前倾,扑倒于木质吧台的边缘。阿兹克通过他的头盔播出几段悲剧电影配乐,迈克尔也轻拍起对方的双肩。


“超级英雄的力量?哇哦,还有更不可思议的吗?”阿兹克在心中小声思考,他想起来了,他的资料库里确实有一个:当时他在德国进行采访,有个地方居然会—


—阿兹克转身面向迈克尔,漆黑的电子屏幕刚好对上用双手抓挠头发、不知所措且正在自言自语的迈克尔•阿夫顿。


“算了,你先说吧,虽然我也有个难以置信的消息。”阿兹克拍了拍手,为佐多要来杯冰水后放下双臂,为从抓狂中康复的迈克尔提供转移焦虑情绪的机会。


迈克尔都好长时间没得到像这样一吐为快的机会了,他决定好好把握。可是现在的气氛,佐多还在将吧台作为靠枕嚎啕大哭,他最好长话短说。


“是这样,我有个大自己三岁的朋友,他在网上认识了个姑娘,”迈克尔又用手模仿起敲击键盘的动作,像是位工作多年的老职员,“直到后来,我发现那姑娘—那女孩—”


那女孩实际上是个男孩?”佐多斜起脸颊,对迈克尔说出他的猜测。迈克尔则将阿兹克点来的冰水推向佐多:不,比这还要糟糕,糟糕万倍,糟糕透顶!


难道说—那女孩是名绑架犯?”阿兹克屏幕中的像素瞬间切换为暗红色与橙色,眨眼间它们又组合为三颗巨型感叹号,在屏幕中倾晃闪耀。


迈克尔对这第二个答案予以否定:不,不是这样。正确的答案是—那女孩就是他迈克尔•阿夫顿的姑姑—迈克尔最好的朋友,在和自己的姑姑谈情说爱!


“呃,我知道这是个自由社会,可这种事情发生,我还是很难接受。”迈克尔也用纸杯端来两杯冰水:要平息这种事情带来的怒火,只有两杯水怎可能足够?


推门声,喧闹和嘻笑声。当迈克尔将目光转投至不起眼的中式餐厅酒吧门前时,他快得像个经受多年训练的日本忍者:他翻过吧台,躲藏至吧台下方的酒柜之中。


“伙计,你这是怎么了?只是对在约会的情侣,”就连佐多都对迈克尔这种过敏性神经质现象表示难以理解,他又转身进行观察:“烛光晚餐,很有情调。”


“你们不会明白的,我,他们,她。他们就是—”迈克尔的思绪在脑中四处游走,最终他认定面前的两位家伙可以信任,“—他们就是我的朋友和姑姑!”


这世界,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阿兹克对此只能引用两句东方谚语,拜托,这可是在中餐厅,也没什么不妥。


“哦对了,刚才我还没说完呢,”阿兹克清清嗓子,靠到迈克尔身边,“知道吗,在我第一次去德国时,那里居然有个地方叫汉堡,而且那里的街头汉堡相当便宜!他们还在夏天附赠冰淇淋和冷饮。”


“太酷了,等我有时间再—没时间说笑了—”要是在平时,迈克尔肯定要说这是个不错的笑话,然后记下来去讲一百遍,讲到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听腻听烦,一听到笑话的开头就像在罐头里吃出老鼠尾巴那样为止。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的姑姑可能是个不错的记者和名利场打拼者,可在网络上,她这个活在八九十年代的女人根本就能用“涉世未深”来形容!


之后是戴斯,啊,当年他们在上中学的时候,在迈克尔想学溜滑板来吸引女孩们的芳心时,戴斯没有。


当迈克尔成功泡到第一个女孩时,他也没有,当迈克尔为了赌气去屋顶上挑战溜滑板时,戴斯还是没有,不出所料。


最后,当迈克尔因从空中摔落,掉到一大堆垃圾场的漏气轮胎上,还为此在医院养了三天伤时,戴斯也在医院—帮他订三明治和换用输液药水。


“那天摔得很痛,先不聊这个了。”迈克尔用手遮住面露难色的自己,快速切换话题。


总之,迈克尔的意思就摆在这里:两个毫无恋爱经验的人,就像两只从没在卡通里戏耍过猫、吃到过奶酪的卡通老鼠。这比喻可能不太贴切,但很形象。


戴斯这几天的生活可真够刺激的:在名为音乐人的巨大怪物手中死里逃生,遇上梦魇傀儡他们后完美告别—他们还送给自己一些小松饼—现在,是和露戴因一起,在这个地方享用晚餐。


“听着,二位,振作起来,”阿兹克拉起身陷消沉的佐多和迈克尔的衣领,“作为一个生意人我要告诉你们:人生就像商业运转一样,没人会一直一帆风顺。我知道这些话很老套,可是迈克尔,什么都不做也改变不了什么—”


“—还有你,对你失去力量的事我感到可惜,可你不是个废人,”阿兹克拍掉佐多身上的尘土,又塞给他一包纸巾,“你还有手有脚,有自己的思想。坚持下去,你总不能颓废不振,想想看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们。力量不是你的全部!”


“说的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眼中再度燃起希望的二人对阿兹克追问道。对方的答复非常简单,阿兹克指了指正在点餐的露戴因和戴斯:“先去面对问题!”


“对,先去面对问题!”迈克尔和佐多,他们在阿兹克的鼓励下动身奔跑,尽管佐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不过阿兹克这位智者说过的话,总比无事可做要好咯。


见二人离开后,阿兹克脸上的笑脸切换为浅蓝色,他拿出摄影机,默默对准二人的目标方向: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大肉,唔,这样完美的新闻素材他可不会放过。


“就像我说过的,哦,有签语饼干。”戴斯抓起桌上的开胃小餐品,还不忘先为面前的露戴因送上两份。拆开饼干后,纸条中的话语是:小心犀牛,还是两只


犀牛?怎么可能在不是动物园或非洲的地方看到犀牛呢?戴斯正好奇思考着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迈克尔便冲到二人身旁,吹灭烛台上的火光,还敲了敲桌子。


“哇哦,兄弟,你的样子像头犀牛,还有你!”戴斯又瞧见迈克尔身边的佐多,签语饼干纸条说过什么来着,两只犀牛?哈,这还真不算是在瞎编乱造。


“迈克尔,我们—唔—”露戴因的嘴巴被迈克尔用开胃小面包堵住。这可能是他长久以来第一次打断露戴因的话:“姑姑,我和这家伙有点私事要处理,可以吗?”


“唔—唔—可以,但下次别再用贝果面包堵我的嘴了!”露戴因刚说完,迈克尔留下一句谢谢就发动引擎,将戴斯拖入中餐厅的卫生间洗漱处。


伙计,别这样,我可以掩饰,我是说解释,我是说适当修饰后的实话实说,没有添油加醋—戴斯说不出来了,上次出事的时候,他们也在这种地方说过话来着?


伙计,必须得这样,我们在爱情观方面的冲突愈演愈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和我姑姑聊天,还不是一般的聊天—迈克尔真想给自己灌点漱口水,他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啊总之,你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什么,喜欢?迈克尔,你是不是误会了?—戴斯抓起洗漱台上的洗手液和抽纸巾—就像你那次洗澡,把你姑姑的夏威夷浴盐当成洗发水用!


“什么?那件事儿只有我和她知道,是谁告诉你—啊不用想也知道,”迈克尔先是松了口气,还好现在只有三个人知道。可他在三秒后竟又慌了神,“等等,这不对!她连这种事都告诉你了?”


没关系,我也有应急解决方案—戴斯耸了耸肩—情报交换罢了,迈克尔,在上次弗莱迪披萨店聚会时,你坐在奶油派上的事,你姑姑她也知道了。


“你个混蛋,那天你说过要保守秘密的!”迈克尔真想现在就掐晕戴斯,然后把他用麻袋套住扔进无人知晓的小湖之类的。不过,他好像也说出过戴斯的秘密来着?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让我帮你回忆回忆。”戴斯如数家珍般清点起迈克尔的告密次数:上次他们一起整伊丽莎白,在她的抹茶冰淇淋里加日式芥末是在—


“好了住口,别说了!这不是我们该讨论的问题!”


—迈克尔又捂住戴斯的嘴巴。他只想问戴斯一个问题:他真的喜欢露戴因吗,哪怕两个人的年纪差了近二十年,还有些代沟和价值观偏差之类?


“迈克尔,看来你真的弄错了不止一点。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而已,就像你和她也只是亲人关系—啊我的脑子已经乱到说不出话来了!”


“我是个喜欢交朋友的人,你,克里斯,伊丽莎白,弗莱迪,还有雷诺斯和那个脸被冻住整天不苟言笑的家伙。明白吗?我只是喜欢结交有趣的人。”


戴斯挣脱迈克尔的阻挠后又做出说明:他不喜欢做伤害感情这种事,特别是对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亲人之一!特别是露戴因也不愿在提及爱情—


—自从那个叫索拉佐的侦探消失不见后。唔,很多人都说那家伙是个风流鬼,只有露戴因相信她曾经的爱人不是那样。就算她等了十几年索拉佐也没有回来,可她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也许她也知道对方永远不会回来。可戴斯从没想过趁虚而入这类低贱的想法,为什么来这家餐厅?因为戴斯他好不容易攒来的优惠券明天就要过期了


“所以你的问题解决了,只是你自己造成的误会?”佐多将手中的拖把甩回墙角,迈克尔和戴斯都点了点头。佐多又抛出第二个问题:那他自己的问题,又要怎么解决呢?


“我的虚空护手,它坏掉了。现在我的兄弟在弗莱迪披萨店打工,我们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打击犯罪了—!”佐多从他的大衣下拿出破碎的金属护手,莎士比亚歌剧风格的感慨又开始了。


“啊,说来也巧,最近我刚好从网上认识了一个科技天才。”


戴斯张开双臂,将二人地双肩揽入怀中:但是现在,他们得先去补充点儿碳水化合物了,经过这么一闹腾,他们的胃袋都该做出抗议不是吗?


“说的没错,先生。”佐多推开大门,将虚空护手塞入戴斯手中。戴斯打量着虚空护手布满裂隙的金属外壳,佐多他已经尽力而为,可内部的电路结构,他无法修复。


啪嗒—!三人差点被脚下的几团乱麻绊倒:这里是怎么啦?他们只谈了不到十五分钟的话,为什么洗漱间外的餐厅—就连地板都被粉碎成—饼干块—了?


“姑姑!”迈克尔抓起几堆破碎木板下的手臂,戴斯也在迈克尔身边,用尽双手的力气去转移木板。见废墟下的露戴因安然无恙后,二人又同时松了口气。


“戴斯,迈克尔,你们都没事?太好了—咳咳—!”露戴因在戴斯的扶助下挺起上半身来,左腿,她的左腿被锯木刺伤,必须尽快止血前往医院。


佐多也在此刻意识到第二处异常点:阿兹克,谢天谢地,他是不是已经离开—恐怕不是—因为佐多很快便在化为无数木板碎块的餐厅吧台前,找出一些线索。


两根电视天线,是阿兹克头盔上方的配饰。身为私家侦探时的直觉引导佐多进行推理—是早有预谋的绑架事件。但首先,戴斯说的对,他们必须将伤者送往医院。


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无人应答,无人知晓,也无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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