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的不可能性
由于很久没有处在一个视频作者的载体上去进行文章的写作,从这种生疏中生出来了巨大的压迫基本上是在以我所有的历史惩罚我,并非是因为我停止了写作,而是因为在任何停滞上我都带有更大的阻力去再次面对它,即使是如此小的一件事,即使只是写作而已。
我不禁自问,是什么导致了我的厌恶,是什么导致了这种附着在某一未完成的行事上的强迫性重复,这种自我折磨甚至不能用任何的倒错式享乐原则去作答,因为它并非以享乐的形式对我形成困扰,而是我始终不能用最符合利益诉求的方法去实现一切目的,大部分时候是屈居于一种调和的状态,次于最优解,并把自己搞得头痛焦头烂额,精神崩溃。而且恰恰是我能够用欺诈性的语言去俘获读者的时候,我就会失去对于这一行为的兴趣,似乎是我总在这一端进行着发问,总是不满于技能只是用作展示,总是鄙视一切赞扬,认为一切赞扬都不属于我自身,都没有达成我想要达成的绝对的自私。因此欲望由意识的他者导引并与物质相关联创造出来的行动,这种无意识的遵从所获得的殊荣本身为我所拒斥,于是我的行动就像是在遵从于一个游戏规则并洞察到游戏规则的无聊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游戏,但游戏的构成不但在某一分类下纷繁杂多,并且就分类本身也是藕断丝连着许多层级,而从这里就分裂出两条线路,1.是找到创造游戏者的源头并从根本上除去它的存在,也是一劳永逸的自我取消,似乎包涵着一种:“我本不该在此处,也由我来终结这苦难”’之感慨,此处所秉承的确是一种实现的不可能性,也就是幻想一步直达的用毁灭处置繁杂的发展问题之惰性与现实的利益相关方产生的冲突,好笑的是,在平等的道路上对于特权者的批判亦不可或缺;2.是认识到游戏的建构原生的作为一种自我取消,游戏就其模拟性和规则而言本身就已是虚拟,这虚拟作为真实早在我们有意识之前就决定了我们将如何考虑这问题,虚拟并不意味着虚拟本身在掩藏着什么,而在于虚拟作为一种无奈决定了当我们认识到虚拟的时候能够做出的选择十分狭隘,这也就是齐人常说的:“欢迎来到实在界的大荒漠。” 在齐人的眼里,正是我们无法直视这现实之原质,在虚拟的背后并没有一个对比之下的本质存在着,并非我们原生的处在幻想中需要从一个维度中觉醒,而是这虚拟本身已然是 [ 实在 The Real ] 的呈现样态。
尽管我们总是试图从精神分析的禅宗小故事中获取自我认识,但那无非都是假象,缓解直面自我认知的焦虑并把注意力转移到文字和文字建构的游乐园中。在精神分析的建构中享乐的都绝非智者,又或者说,在一切既定的文字中寻求真理而非真理的足迹的人都绝非智者。
之后我要分析我的自私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最终都引向幻想的彼端,又或者反过来说,为什么我对于乌托邦的幻想是有关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