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点简单的背景
1.偏口述的整体介绍 #是一个普通的玩家,尤其偏好杀戮向的动作游戏。而他最近中意的这款游戏,独创性在于主角和玩家之间的互动,游戏主角仿佛不是由玩家操控的,而是玩家作为一个协助者,和主角一同行动。所以玩家和角色如果在互动中产生矛盾,也会影响剧情的发展。 (接下来游戏主角简称G) 游戏中G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隐形的“朋友”,他在和一个不知名的存在打交道。有些人觉得干他们这行的确实需要一些心灵上的慰藉,这种方式总比那些让人骨头和内脏都会腐烂的药物要好一点,而有些人对他心存畏惧,认为他是个沉浸于自我臆想的疯子。 这是有关我们现实的主角与他所完全投入和痴迷的游戏的主角之间的双线故事。并且游戏中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对这个游戏抱着前所未有的认真的态度。他甚至敢打包票,他和游戏角色的默契程度,以及他对角色的一些思维、习惯甚至隐私上的了解,比别的玩家要高得多。仿佛那真的是一个实际存在的人。不过最近他似乎确实是开始产生幻觉了,他开始有些分不清游戏和现实,有时梦到自己变成了G,然后在杀戮中惊醒。他开始怀疑这个游戏,甚至怀疑自身。 而另一边的游戏世界,G是一个长期沉浸于杀戮之道的,心思缜密且实际目的不明的反和平主义者。当然反和平主义并不意味着战争主义。G的生活原本是一成不变的,杀戮与生存,在形形色色的活人与尸体之间维持自我。直到他遇见#的那一天,或者说找到#。 他在一次行动中需要销毁一件危险的武器:一个神秘的匣子。他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由于行动失败,他本该和匣子一起在爆炸中消亡,却在一种近乎奇迹的侥幸中活了下来,匣子被炸毁了。 当然,这是虚假的说法。因为难以置信的事实是,这场爆炸令匣子中的东西,或者说残片进入了他的身体,融为一体而并无大碍。 在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道能操控他的意识,甚至对方的战斗直觉比他更为冰冷和可怕,那是一种像机器一样精准和敏锐的行动模式。结合他查到的所剩无几的资料,他断定这是一种高度智慧的,本将运用于军事的特殊ai。这个ai能控制人的大脑于无形——他被“寄生”了。 G认为爆炸使对方并不完整,起初他看起来尚且稚嫩,对这个世界并不熟悉,而且只进行间断性的活动,“休眠”时间有时比他还长。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由他自己来支配的(因为两个世界的流速不同,且玩家除了游戏也有日常生活时间)。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对方的行动并不完美,小错频出。需要G来完善和自救,但是对方的成长速度也快得惊人。索性对方并没有什么可怕的目的和自我意图,他们之间相处得不错,甚至开始变得像朋友一样。 补充:玩家和游戏主角使用代称是为了方便,具体内容下回再发 2.游戏世界观 上层社会的主要统治阶级是执政官、议会,以及由他们在背后支持的赛博猎头公司(这里的赛博指的是智能系统,也就是一种技术力),在三者共同操控下的上层社会是相对和平和美好的。 而下层的混乱则由军方来控制。在这个时代,战争对文明的摧毁性早已深入人心。但是战争作为人类社会机能的一种,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形成了新的形态——下层社会层出不穷的浓缩型斗争。这样一来,军方几乎占据了绝对的武力优势,既实现了社会矛盾的内耗,又能有效控制损失程度。 谈论当今,新型的机械武器已经量产,被统治阶级牢牢地握在手中,只流出了小部分供给社会治安和军方的地下统治;虚拟网络和信息化技术变得更加高端和便捷,比方说实景投影,外置的人工智能,还有机器人;医疗上虽然还不能做到延长寿命和断肢再生,但是机械化义体义肢已经逐渐投入使用。 3.游戏世界观(不被公开的部分) 即使“赛博”支撑的社会形态在变得越来越理想化,统治阶级仍然很注重人类文明的延续性:所谓统治人类社会的,只能是人类。因此他们开发了一套特殊运作模式。 明面上,赛博猎头公司是一个相当庞大的人才中转集团,但它掌握着一项执政官和议会需要的关键性技术——脑域开发。议会授权它进行几乎覆盖全社会的人力资源管理。从人力资源库中挑选脑域开发的可适性人才,这些人改造后的大脑拥有超乎常人的信息收集和处理能力,有望成为由人性掌控的,在应对和决策方面的能力却不输于人工智能的特殊人才,他们是执政官的候选人。 并且,新的死后归档制度由集团来作为执行方。赛博归档的对象是人的大脑。人脑中存储的记忆和信息经系统智能筛选后,多元化的有效信息集合成记忆体,植入脑域开发者的体内。他们认为让人类意志集合的载体来担任执政官是实现社会有效统治,乃至完成延续文明任务的最佳办法。 补充:将记忆体直接塞入人脑是十分危险的行为,实验一般采取存储硬件连接人工器官,再填充人体缺失的部分,或者替换某个活器官的方式植入体内。人工器官将通过特殊的神经脉络连接大脑,在大脑控制器官运作的同时,记忆体信息也被灌输进去。久而久之,机械义体和人体形成同调,记忆体也就几乎失去了再此提取的可能。这也是防止人工记忆体被恶性利用的有效手段。因此而不被公开的消息是,执政官候选人都有着肉体局部机械化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