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桃文】舰长和蛇蛇的“那些事”

一声闷响回荡在房间,舰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纯白色的天花板,身下瓷砖冰凉又坚硬的触感再加上方才摔落的疼痛让他模糊的视线一下变得清醒,寒冷的空气随着呼吸的动作而被灌进体内。 嘶...猛地从地板上坐起身子,舰长茫然地挠了挠那一头乌黑的凌乱碎发,扭头望去,床上的梅比乌斯正闭着眼安睡,月光顺着她柔顺的长发照在脸上,精致的脸颊显得格外可爱。 这家伙,是不是又踢被子顺便也给我踢下来了?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闪过,他想也不想地回过头,果不其然地看见了从温暖棉被里冒出来的细嫩的白腿,把自己踢下床的罪魁祸首。 就算二人从结婚到现在已经有最起码一年的时间,这么久的时间过去,舰长身上的坏毛病是少了,可梅比乌斯呢?却经常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晚上踢被子,当然有时候是连着舰长一起踢下去,就像今天。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消磨,也可能是对于爱人的容忍,舰长无奈地摇摇头,从地上坐起身来,悄悄地离开房间到客厅去了,摆放在桌面上的闹钟显示出时间,现在也是凌晨两点而已。 看着被月光照得发凉的被子和枕头,舰长撇了撇嘴,他自然是不愿意再花时间去给新的被窝“暖机”可现在,眼下除了这一办法之外别无选择。 片刻的纠结过后,他迈开步子,走到沙发之前,掀开棉被微凉的一角后钻了进去。冰冷的感觉将舰长包围,他轻轻打了个哆嗦,耐心地等到冰冷的被窝逐渐被自己的体温捂热,一点困意伴随着温暖将自己给包裹其中,清醒的意识在疲惫的软化下逐渐变得迟钝,模糊,最终,舰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铃铃铃铃铃铃!起床啦起床啦!!”破有个性的急促少年音响起,闹铃声将舰长的美梦粉碎,他猛地睁开眼,条件反射般想要去关设定好的闹钟,手却按在了梅比乌斯胸前的峰峦上。 ...?柔软的触感顺着手心传达到大脑,舰长的思绪突然宕机,慢慢抬起头,顺着白色的可爱睡衣往上,看到了梅比乌斯脸颊上两片淡淡的红晕,她的手中,那部手机设定好的闹铃已经关闭。 “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舰长的手已经缩了回去,他猛地别过头,不敢去看梅比乌斯那双危险但是又美丽的蛇眼。 方才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尴尬,以至于薄脸皮的舰长根本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以对。 “哼...这件事情就先不和你计较了...”梅比乌斯卷起自己浅绿的发丝,在片刻的调整过后才把视线锁定在舰长的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为什么你睡在沙发上?” 唔...舰长抿了抿嘴唇,犹豫了片刻之后,深吸了口气,小小声地说道:“我被你踢下去了...” ... 在梅比乌斯的一番说教之后,舰长猛地意识到她对自己踢被子这件事是完全不自知,因为之前二人同床共枕时舰长总是会帮忙把被踢掉的被子盖上,而梅比乌斯在舰长的陪伴下总是睡得特别死,哪怕只是有他的气味也是如此。 “总之,下次不许再跑到沙发上来睡觉了!”梅比乌斯强硬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像是不容许他做出拒绝,她将双手撑在沙发的软垫上,带着一阵幽幽的香味凑近了舰长,一双眸子里带着几分异样的情绪。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舰长在梅比乌斯的注视下很快就败下阵来,他有些看不透,明明在结婚之前的梅比乌斯从来都没有表现得这么强势,可为什么这一切都会在结婚之后发生变化? 他不知道,也不敢问,哪怕答案可能就在自己眼前,在梅比乌斯的身上。 看着坐在自己胯部的梅比乌斯,舰长没由来地产生了一种错觉:刚才的她状态与当初质问千劫克莱因去哪的模样有些重叠。 “...对了,今天怎么醒那么早?”调整好状态的舰长看了一眼手表,液晶的显示屏上蹦出一串数字,现在也只是早上八点整。 闻言,梅比乌斯顿时沉默了下来,她面对舰长的视线下意识看向旁边,在长达几秒的沉默过后,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没有你,我就醒过来了....” 尽管那话语随着诉说而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或许连梅比乌斯也都听不见,但舰长却听得真切。他微微一愣,在回过神来后会心一笑,微微偏过头,指着自己的脸,笑道:“那早安吻呢?” 冰凉的触感攀上脸颊,舰长的脸被强行正了过去,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梅比乌斯强硬地吻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半晌,垂下来的手攀上梅比乌斯纤细的腰肢,像是害怕怀中的温香软玉会逃跑似的,紧紧搂住。 片刻,二人的唇瓣缓缓分开,将透明的延伸桥梁拉开,舰长看着面前眼神迷离的梅比乌斯,舔了舔嘴唇,笑道:“那,早安...” 话音突然停顿,他稍微挺腰,将想要做的事以身体的动作最直观地表达了出来。 “等,等等!你,你不是昨天才...!!”就算是隔着被子和衣物也能感受到那异样的滚烫,梅比乌斯娇躯一颤,她的声音在颤抖,而现在就算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她的腰被两只手限制住了。 视线翻转间,碍事的被子被丢到地上,舰长将她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双水汪汪的妩媚蛇眼,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放肆。 白的,红的在空中摇晃,像是盛开的花和累累硕果;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像是不会尽情发泄的哭泣;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刮风,啪啪的声音像是雨滴拍打铁片。 等到二人从风花雪月中缓过神来时,已经是夜晚,舰长感觉自己已经饿到不行,在沙发上的梅比乌斯已经昏迷了过去,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着,贴在布满汗水的脸颊和裸露在外的香肩。 他接了杯水然后一饮而尽,冰冷的水顺着喉咙的鼓动而进入食道,一天的疲惫在片刻的休整已经得到充分的排解,舰长知道,自己需要重新拾起家庭煮夫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