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quet续》同人文 第六章
parquet 6
【协人】
「这轮的获胜者是——」
论约会时心动的感觉的话，果然还是……
【协人】
「城门翼！」
早饭过后，我宣布了比赛结果。
【梨乃】
「又输了……」
【翼】
「小梨乃要好好加油哦，再输下去的话情况可不太妙哦」
【梨乃】
「嗯（生气）」
【梨乃】
「等着吧，下次我一定会赢的！」
【翼】
「那我们下一轮比什么呢？不如……」
【协人】
「等等，我是考官，我来出考题」
考虑到前两轮都是翼主导的比赛选题，可能对梨乃造成了一些不公平。
【翼】
「好啊，你来出题」
【协人】
「嗯……」
比赛的宗旨是选出最适合共度一生的爱人。
那么除了一开始的心动指数，还要考虑之后的生活幸福指数。
【协人】
「爱除了除了初见时的激情，还有日常生活的一点一滴」
【协人】
「经历了两轮心跳不已的比赛之后，我更想体验一下平静的时光」
【协人】
「这轮就不比什么具体内容了，正常的过两天，然后宣布结果」
【协人】
「在此期间不要做什么太有激情的事情，不然要算违规哦」
【翼】
「说的有道理呢，恋爱不仅要海誓山盟，还要茶米油盐啊」
【梨乃】
「牵手什么的，还是可以吧……」
【协人】
「嗯，这个可以」
【翼】
「好，在开始新一轮的比赛之前，一起吃早饭吧！」
【梨乃】
「嗯！和协人一起吃早饭！」
（转场，原地）
（电话音效）
翼吃完饭就出门了，正在收拾碗筷的时候，接到了电话。
打开一看，来电人是“三吉爱花”。
她主动联系我还真是少见，出什么事了吗？
【协人】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梨乃】
「嗯，去吧」
我回到自己房间，接通了电话。
【爱花】
「喂？伊吹君么？」
【协人】
「是我」
【爱花】
「最近过的怎么样啊，有没有觉得找到了人生方向？」
【协人】
「自从翼回来之后，感觉人生的色彩都变得亮丽了」
【爱花】
「哈哈，那祝你们生活愉快」
【爱花】
「哦，可不要欺骗女孩子的感情啊」
【爱花】
「对了，您现在方便说话吗？公司遇到了点事情，需要询问您的意见」
【协人】
「方便，请讲」
【爱花】
「贺阳警局联系了我们，说希望和我们建立合作关系，还希望能在我们生产的BMI上添加一些特殊警用权限」
【爱花】
「公司的大部分高层都不同意，但以我的了解，你可能会做出和他们不一样的选择」
【爱花】
「这对公司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事件，另外公司的高层都很信任你，如果你宣布支持警方，他们很可能改变想法」
【爱花】
「怎么，你的想法如何？我可以向他们转告你的决定，或者你亲自来公司开会讨论一下？」
【协人】
「嗯……我去一次公司吧，会议在什么时候开？」
【爱花】
「目前的会议安排是今天下午，或者明天下午，伊吹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吗？」
【协人】
「我下午就过去看看」
【爱花】
「好，那我们下午就等你来了，好久不见还挺想你的」
【协人】
「我也是很想念你的，三吉姐」
【爱花】
「在外面久都学会油嘴滑舌了是不是？看来回来后得教你一点为人的道理啊」
【协人】
「明明是你先说的」
【爱花】
「好啦好啦，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下午见」
【协人】
「嗯，下午见」
挂掉电话。
一般来说说，给警方打工这件事根本费力不讨好，反对才是正常的。
给BMI加后门，会让顾客对伊吹产品不放心，更倾向于选择别家的产品。
合作协议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实质的好处，毕竟只是贺阳的合作协议，又不是全国的，不可能给伊吹特殊待遇，最多只是拿到一些政府订单罢了。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会斩钉截铁的拒绝。
但当我打算让三吉直接拒绝时，却回想起了当时阿久警官说过的一番话。
高技术犯罪越来越猖狂，BMI被开发出了许多违法的用途，警员却缺少技术人才，没有办法有效抑制犯罪。
【协人】
「有些事，总得有人来做啊……」
（转场）
下午，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伊吹公司。
公司里的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我，毕竟我只是个“神秘参谋”。
好在临走时，公司的股东们对我印象都还不错，如有必要，我可再去找他们聊聊，通过股东大会强制通过我的提案。
所以说，哪怕我没能说服董事会的反对者，凭借自己的股权，还是可以和争一争的。
【协人】
「让我看看现在的公司变成了什么样吧」
（转场，伊吹公司）
先来到了秘书办公室，找到了三吉爱花。
【爱花】
「啊，伊吹~」
【爱花】
「在公司里这么叫你感觉好奇怪，能用‘协人君’称呼你吗」
【协人】
「没问题」
【爱花】
「嗯，我一会去联络召集其它董事，协人君你要不要先和警方代表聊聊」
【协人】
「见警方代表，这不太好吧……万一他们之后查我的身份发现什么都没有，就该怀疑我的出身了」
【爱花】
「啊，虽然有这种风险，但是不用太过担心」
【爱花】
「因为伊吹内部还是有很多机密的，所以我们和她签了一份保密协议」
【爱花】
「不可以向外人透露在公司内的所见所闻，不得透露伊吹任何员工的身份消息……除非它是通缉犯」
【协人】
「考虑的真周到，谢谢你了」
【爱花】
「跟我就不用太客气了」
【爱花】
「对了，你现在的职位是伊吹的‘暂理董事长’哦，自我介绍的时候要记得」
【协人】
「离开公司半年，我竟然反倒升职了？」
估计这么离谱的公司和职员只有伊吹和我了。
【爱花】
「怎么？难道这不是好事吗？这说明你之前的工作得到了全公司上下的一致认可啊」
【协人】
「好吧……」
【爱花】
「嘿嘿，我们走吧」
（转场，原地）
【鹿御】
「……」
【协人】
「……」
没想到是老熟人碰面的尴尬场景。
【爱花】
「鹿御小姐您好，这位是伊吹公司暂理董事长伊吹协人先生」
毫不知情的三吉继续介绍，直接封死了我的退路。
【爱花】
「协人先生，这位就是警方代表鹿御静歌小姐」
【鹿御】
「哈哈，您好，请多关照」
【协人】
「请多关照」
【爱花】
「两位先聊，我去召集董事，过会之后正式召开董事大会」
【协人】
「好的，辛苦你了」
三吉离开了，留下了我们两个面面相觑的老熟人。
【鹿御】
「在正式开始以前……我可以问个不太相关的问题吗？」
【协人】
「请讲」
【鹿御】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鹿御警官局促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虽然我很想说没见过，但显然以我对面这位女士的智力水平，讲这种故事可不合适。
【协人】
「见过，前几天我遛狗的时候，您还摸它来着」
【鹿御】
「……」
【协人】
「我只是暂理董事长啊，又不是真的伊吹董事长，平常不太习惯在公司里的生活，在外面过一点平静的日子」
【协人】
「只是最近董事长来不了，公司的人又很信任我，才推举我出任」
【鹿御】
「我们过去竟然让伊吹的董事长帮我们分析BMI，真是诚惶诚恐」
【协人】
「没事，我还是很享受作为普通人的生活的」
【协人】
「聊正事吧，鹿御小姐，您到底为什么而来」
看着她快被惊到灵魂离体了，我赶紧招一下魂。
……
总之让她觉得我是个癖好古怪的董事长总比让她发现我是个来路不明的黑户口要好。
而且我每句话也都是实话啊。
【鹿御】
「啊，不好意思，事情是这样的……」
（转场，原地）
鹿御警官向我阐述了警方的诉求。
合作项目主要有两点。
一是希望当警方遇到bmi方面的技术困难时，伊吹能协助克服技术障碍。
二是希望能开发一款拥有特殊警用权限的bmi，使得警方能掌握bmi使用者的历史位置信息。
【鹿御】
「就是这样，总之拜托伊吹先生能在会上支持我！」
【协人】
「嗯……」
第一点看似没有问题，但一旦接受了协议的话，伊吹就表明了自己倾向警方的立场，会让消费者怀疑伊吹生产的产品是否留有警用的后门，譬如第二条这种。
如果对消费者隐瞒，一旦后门被曝，伊吹公司将失去消费者信任，遭受毁灭性打击；而公开此事的话，这种BMI产品估计不会有人买吧。
退一步，如果只签第一条，竞争对手也很容易针对此事造谣抹黑，毕竟有没有后门这种事，证实很简单，证伪难如登天。
整个条约就像个巨大的陷阱，正等着伊吹跳进去，难怪董事会里反对的声音更多。
【协人】
「我明白了，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之后我会为你在董事会上发声」
【协人】
「另外，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也不要说在伊吹公司见过我，没问题吧」
【鹿御】
「嗯，这是保密条款的内容，我会遵守……只不过我真的没想到竟然会遇见您」
【协人】
「我也没料到警方代表竟然是我的熟人啊，哈哈」
【协人】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我该去参会了」
【鹿御】
「再见，伊吹先生」
暂时离开会客室，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首先要确定自己的态度，这件事做不做。
嗯……
我坚定了一开始的想法。
“有些事，总得有人来做啊”。
这种条款任何一个运营正常的BMI公司都不会签，如果我拒了，警方几乎不可能再找到下一家合适的公司。
放在一年半前，为了公司的利益，我肯定会投反对票。
但这半年的生活让我明白，公司不能只关注利益，还要担负起属于自己的社会责任。
【协人】
「下一步，就该想想怎么说服其它的董事了」
（转场，原地）
果然，董事会的想法与我一开始的分析完全一致。
倒也正常，毕竟都是浸淫商海多年的人，这点眼光总会有的。
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怕是早点换人比较好。
【协人】
「反对方的观点，我已经了解了」
【协人】
「相信我，这些事情我也考虑过」
【协人】
「但是还有一点，大家可能没有考虑到」
【协人】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BMI相关的犯罪率步步走高，现在连警方都迫不得已求助伊吹，你们现在还觉得BMI未来一片光明吗？」
【协人】
「当然，BMI的用法开发还是一片蓝海，技术方面自然一片光明，但社会信任却出现了危机」
【协人】
「你们私下里就没害怕过，是否会有黑客入侵你的BMI，是否会有来路不明的记忆晶块伤害你的大脑」
【协人】
「以及，BMI是否会培养出超级罪犯？」
【协人】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我们为了眼前的利益也袖手旁观，不匡扶正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协人】
「民众会逐渐对BMI失去信任！整个BMI市场逐渐萎缩，那时候我们不可能独善其身」
【协人】
「未来可能有新的BMI替代品诞生，可能会有BMI改良款，但到了那时，我们又和竞争对手处在了同一起跑线，失去现在的领先地位」
【协人】
「当下，除了正常的商业活动，我们更要和警方一起，重新搭建起民众对BMI产品的信任」
【协人】
「伊吹现在还有对抗风险的能力，犯些失误还不要紧，但如果整个BMI市场成了危楼，我们又该怎么应对？」
【协人】
「保住未来优势的机会就在我们手里，我们不能放弃它！」
【协人】
「所以，我支持警方的提案」
我没有使用灵魂扩充。
一般而言，我很讨厌强行修改他人想法这种事情，谈判时就算迫不得已要用，也只会使用“消除对我的刻板印象，公正地看待我的提案”这样的功能。
这次我依旧没有使用能力，但是……
【董事A】
「我同意，伊吹应该担负起自己的社会责任来」
【董事B】
「我也同意，于公于私，我都应当投赞成票」
【董事C】
「董事长目光长远，是我疏漏了，我也同意」
【董事D】
「作为拯救伊吹的英雄，董事长的决议我无条件支持」
全票通过，好吧……也许“刻板印象”还有另外一个用法。
接下来就要讨论条款细节了，我将鹿御警官叫了进来，开始逐条商议条款内容。
（转场，原地）
会议进展比预想的快很多。
新产品增加了许多利好警方的功能，以及伊吹正在尝试的新功能，为了赢下市场，售价反而降低了，基本上是赔本赚吆喝。
产品退出的前提是政府予以经济扶持，鹿御小姐承诺会将会议结果主播述给警方。
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当然肯定后面还会一再地商讨细则，但那就和我关系不大了。
短期内利润缩水是免不了的，但伊吹藉此掌握了制定游戏规则的权力，长远看有不小的隐性收益。
【协人】
「去翼那边看看吧，应该能正好赶上她下班」
毕竟我只是“暂理董事长”啊。
（转场，餐厅）
【翼】
「啊，是协人啊，你终于来看我了」
在餐厅遇到了没有穿工作服的翼，她正穿着常服吃东西。
【翼】
「我已经下班了，要一起吃点什么吗？」
【协人】
「意面就好」
今天没在约会，我不打算搞得太奢侈。
【翼】
「上午去哪玩了吗？有没有去拈花惹草？」
【协人】
「就四处转了转，没有拈花惹草」
去见三吉怎么想都不能算“拈花惹草”吧。
【老板】
「就是啊，有城门这么好的姑娘，你还惦记什么野花啊，早点结婚多好」
始料未及的插入对话！
【翼】
「……」
【协人】
「……」
我们一时间都被老板突如其来的插话搞懵了。
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了还爱八卦啊。
【老板】
「你们之前不是感情挺好的吗？年纪也都差不多了，该结婚了」
【翼】
「这些话是仁香叫您说的吧，我可从没想过您还会关心这些啊」
【老板】
「切，我就说我干不来这事」
【老板】
「没错，是仁香让我说的」
【老板】
「喂，小子，我说的也是事实，要是你最后不娶城门，让她伤心辞职不干了，我可会损失一位优秀的员工」
【老板】
「这个损失得你来赔偿，懂吗？」
【协人】
「嗯嗯」
我满口答应下来。
【翼】
「放心啦，就算协人最后甩了我，我也不会辞职不干的」
【翼】
「哦对了，你和梨乃昨天是不是来这里约会了？」
【协人】
「是啊，我以为梨乃和你说了……」
【翼】
「她昨天就像个滚筒洗衣机一样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我什么都问不出来啊……」
【协人】
「……」
【翼】
「你们还遇到仁香了，对吧」
【协人】
「没错」
【翼】
「我懂了，老板，你不用担心，昨天和协人一起来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好朋友，我和她正在进行公平竞争」
不愧是翼，三言两语就能弄清状况。
【翼】
「无论结果是输是赢，我都会欣然接受的，不会想不开辞职不干的，请您放心」
【翼】
「而且，目前我是优势哦~」
【老板】
「哼，反正你小子小心点，就算城门同意了，我可不见得同意」
这句话怎么说得跟女儿带了男朋友回来见家长似的。
【翼】
「爸爸？」
【老板】
「哎！不是，我意思是我作为老板，你的衣食父母，把你视如己出也是应该的！」
【翼】
「不要嘛，女儿已经长大了，对终生大事有自己的想法，爸爸你就成全我们吧」
【老板】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同意了！？不对！我干嘛非要陪你们演拆鸳鸯的戏码，赶紧吃完赶紧滚蛋」
【翼】
「好的，爸爸」
【老板】
「……」
（转场，街道）
【协人】
「翼」
【翼】
「嗯！」
【协人】
「我稍微有点好奇，一般科学家都不是很健谈的类型，大多有些孤僻，况且按你所说，你从小就和外人没什么接触，为什么会有这么开朗的性格呢？」
今天去了趟公司，对此印象颇深。销售部的人说起话来口若悬河，研发部的各个都是闷葫芦。
按此标准看来，翼是个例外。
【翼】
「哈哈，你真的觉得我开朗么？在我年初做了那件事之后？」
我不太喜欢在翼面前提这件事，怕触碰她的伤口，没想到她自己说起来了。
【翼】
「你怎么想的，想听我继续说吗？」
【协人】
「……」
【协人】
「抱歉，翼不用再说了」
虽说她俩常说我是个木头脑袋，但这次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
单纯谈起年初的事情也许伤害还不大，但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的话，翼就真的是撕开伤口给我看了。
【翼】
「我倒是不介意啦，你想听的话，我乐意说给你，毕竟也没有什么真的伤到我的事，只能说环境如此」
【协人】
「不用了，我还是有相关的心理学知识的，跳过这个话题吧」
可能和“微笑型抑郁”比较像，只不过翼的心里还有光，让她撑了下来。
这次，我主动地握住了翼的手。
她稍微失神了一下，不过没有抗拒。
【协人】
「希望你以后能真正变成一个开朗的人，至少我和梨乃会给你一个能放心哭的地方」
【翼】
「哈哈，谢谢你们」
（转场，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听到了厨房里久违的翻炒声。
梨乃在做饭吗？
【翼】
「梨乃，你在做饭？」
【梨乃】
「嗯」
说着，她用不太熟练的动作颠勺，关火，盛盘。
【梨乃】
「做好了，你们换一下衣服，过来尝尝吧」
很快，一锅看起来不错闻起来也很棒的炒饭摆在了我们面前。
【翼】
「哇，不错啊，比我做的好吃」
【梨乃】
「这话虽然是在夸奖但一点都不会让人开心呢」
【翼】
「哈哈，比你以前确实有进步，但是想靠这个赢过我的话不一定够哦」
【梨乃】
「等着吧，这只是个开始，早晚有一天我会赢过你的」
【协人】
「多谢梨乃款待」
【梨乃】
「翼姐客气一下也就算了，协人你就不用了……」
【梨乃】
「这对婚约对象来说是很正常的事吧」
说着正常，但她还是很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下头发。
【翼】
「小梨乃主动发起进攻了啊，值得鼓励！」
【协人】
「话说，你是怎么想到要自己做饭的呢？」
面对两人的进攻，我也稍微有点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
【梨乃】
「以前是真的没时间，每天醒来之后就急急忙忙去工作了，后来也就养成了习惯」
【梨乃】
「今天这次，是因为我连输了两句非常不甘心，想着自己相对翼姐有什么优势」
【梨乃】
「想来想去比较合适的也就是做饭了，我听说一般科学家都不擅长做饭，而且翼姐做饭的水平我们三个都清楚」
【翼】
「我不否认，或者说正因为我做不出可口的饭菜，才对美食格外感兴趣」
【翼】
「不过你想凭做饭征服协人的话未免太小看我了，这一局我也一定会赢的漂漂亮亮的！」
【协人】
「好啦，梨乃为我们准备了晚饭，我们应该好好感谢她才对」
【协人】
「要是招惹了家庭主厨的话，翼你以后可能会过的比较惨……」
【梨乃】
「哼，我可是很记仇的哦」
说着，她很配合地扭过头嘟起了小嘴。
【翼】
「对不起嘛梨乃酱，我保证不会再说你了，你以后也天天给我做好吃的好不好」
【梨乃】
「哼，就原谅你这一次」
（转场，花店）
吃完了晚饭，到了工作时间。
【亚弥】
「这两天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啊，伊吹？」
约会连请了两天假，虽然第二天时间不冲突可以上班，但还是被梨乃强硬地拒绝了。
【梨乃】
「可开心了」
【协人】
「不要擅自替我决定啊！」
【梨乃】
「怎么，你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吗？」
似乎是到了梨乃的主场的缘故，她说话也不那么容易害羞了。
【协人】
「这倒没有，确实还挺开心」
【亚弥】
「哎呀，你开心了，可是把小姑娘弄得挺惨啊」
嗯？
虽然梨乃输了两局确实心情不会太好，但她应该不会和熊童小姐说这个吧。
【亚弥】
「哎呀你个木头脑袋，你是真的不知道梨乃的花费了多大的心思吗？」
【梨乃】
「唔诶诶诶诶——！！我我我去带店长出去走走」
【亚弥】
「不准！带店长散步那可是协人的活，你就在这好好听着，我替你教训一下协人这个呆子！」
【梨乃】
「……」
……
怎么今天碰到的这两个成年人格外地有默契啊。
【亚弥】
「你是不是真的读不懂梨乃送你的花？」
【协人】
「老实说……是不懂」
【亚弥】
「当初梨乃为你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你连查都不查，对得起人家吗！」
【协人】
「对不起……」
从没见过熊童小姐这么有压迫感的时候。
看来这也是一位老母亲型的角色啊。
【亚弥】
「红玫瑰，花语是最纯粹的爱，永远爱你，渴望得到应允，这你总知道吧」
【梨乃】
「……」
【协人】
「只知道是表达爱就是了……」
【亚弥】
「你这人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细胞啊！」
【亚弥】
「算了，谁让梨乃看上你了呢？」
【梨乃】
「我，还不是……」
【亚弥】
「安静，梨乃，这个时候就要好好听前辈的教诲」
【亚弥】
「浅黄色的，叫香槟玫瑰，花语是暧昧，苦痛的爱，你好好回想一下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送出了这种花！」
【协人】
「……」
虽然我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我可能低估了这件事给她们带来的影响。
哪怕嘴上说着不在意，没关系，但输掉的人心里肯定不好受，赢了的人也会有种伤害了好姐妹的罪恶感。
【亚弥】
「最后是主花，粉蔷薇。它的花语是爱的誓言，说明梨乃并不只是想和你玩玩而已，她是想和你白头到老的！」
【梨乃】
「那个，我看有些花要修枝处理了，我先去收……」
【亚弥】
「不准去！」
【梨乃】
「……」
【亚弥】
「所以呢！你怎么回应的！收完花就回去睡大觉了是么！梨乃这几天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
【亚弥】
「你在的时候她还装出一副正常的样子，你不在，她就开始坐立不安，因为你迟迟不回应她！」
【梨乃】
「别怪他了，是我告诉协人不要急着回应的……」
【亚弥】
「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
【亚弥】
「去，带店长出去散步去！」
总觉得最后要是不选梨乃的话，店长这关不好过啊……
Another
【梨乃】
「您都是在说什么啊，我承认前两天我是有点紧张，但完全没有坐立不安吧」
【亚弥】
「这种事嘛，夸大一点很正常，不给他点压力，让他产生点负罪感，怎么让他死心塌地跟着你啊」
【梨乃】
「不，我还是希望协人能出于本心地喜欢我，不想用这种方式」
【亚弥】
「你这太纯情了，现在的男孩不太吃这套，你也得与时俱进啊」
【梨乃】
「现在流行什么？」
【亚弥】
「让我想想……嗯，比如穿着布料不太多的衣服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啊，在他面前蹲下收拾东西不经意露出胸部啊，装作不小心摔倒在他身上来个埋胸杀啊……」
【梨乃】
「欸欸欸您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亚弥】
「当然是从店里的客人那边听来的，梨乃你明明身材很好，学会利用这一点，把男人牢牢地绑住，这才是最有用的」
【亚弥】
「对这种不懂浪漫的家伙，荷尔蒙才是最管用的东西」
【梨乃】
「……」
【梨乃】
「……真的么……」
【亚弥】
「真的，客人们聊的东西你肯定也都听见过，我可没骗你」
【梨乃】
「也许……吧……」
【亚弥】
「算了算了，这有个客人订了不少水仙花，协人不在，麻烦你送一下吧」
another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