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舰长亲得晕过去，打烂这张嘴都说不出口
【注：本系列是女舰长！女舰长！有很多私设！不符合原作的逻辑！属于架空崩坏三原作剧情！要是哪里觉得有违和感，请记住UP是个逆天！我想让你们 厨！舰！长！】
又下雨了。春季的雨总是来的那么随意，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敲出此时独一无二的声音。舰长无言地站在窗边，眼中映出世界的灰蒙蒙。
她依旧穿着那一身黑色的行动服，站在看不见太阳的光线下，沉寂而阴沉。不知是天气的影响，亦或者是舰长身上不稳定的气息。舰长室里的气氛压抑沉重，沉默的空间让人快要透不过气来。
琪亚娜、芽衣、姬子和符华都坐在沙发上，无一例外都沉着脸。原因，自然是任务结束后，不在此处的布洛妮娅。
结束了战斗后，布洛妮娅终于恢复了意识，但她也有着自己所作所为的清晰记忆。回到休伯利安上后，第一时间就请求德丽莎，拆除自己体内的生物芯片，以及全身的扫描。
但得出的结果却并不让人开心。生物芯片连接着布洛妮娅的神经系统，若是拆除了，会有什么后果——
但这明显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没有人会愿意留着这么一个东西，放在自己的体内。
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博士也在尽力地想办法，但无数提出来的设想，都被一一否决了。想起布洛妮娅的状况，琪亚娜就对可可利亚气得咬牙。
“呀，看起来气氛有点差呢。”
舰长室的们突然被推开，奥托披散着一头金色的长发，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德丽莎憋着一张脸跟在他的身后。
“主教大人——”
众人顿时有些惊讶，她们都认得奥托，但从未想过会直接跟他碰面。
奥托扫视了一圈，在看见琪亚娜的时候，无意中顿了顿，然后又将视线移开了。微小的动作没有让人察觉的机会。
“不用这么拘谨，我只是过来看一看德丽莎的。顺便看一下我可爱乖孙女儿的学生们。”
“爷爷！”
似乎是没想到奥托会把这一面暴露出来，德丽莎顿时不满地叫了一声。
“好好好。”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奥托看着站在窗边的舰长，此时她的手整搭在了腰侧的刀柄上，清冷的瞳孔中似乎有着什么蠢蠢欲动。
“舰长小姐，好久不见了——好吧也没有多久，总之能先把手从刀上移开吗？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
舰长眼神微眯着，端倪了奥托好一会儿，才无言地放下手，眼神中瞬间表达出了对奥托的失望，然后出神地窗外。
奥托又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似乎是不怎么受熟人的欢迎呢。他觉得自己的这张脸应该还算长得不错啊，怎么从初次见面到现在，都这么不受待见呢。
——再想了想刚发生的事情，奥托觉得舰长可能是想用他来泄愤。感觉自己在考虑一些多余的事情，奥托摇了摇头。
而跟在奥托身后眉眼间尽是沉重的德丽莎，双手抱怀，对于布洛妮娅的情况感到了些许急躁。若是冒然拆除芯片，对布洛妮娅可能会有性命上的影响。
但又好巧不巧奥托也在这里，在没有解除这个问题之前，德丽莎不觉得天命——或者说奥托，会允许这么一个随时不受控制的女武神留在天命。
“啧。”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眼前的现状简直快让德丽莎掉光了头发，脑海里乱七八糟地转动着，让她无意识地砸了下嘴。
“怎么了德丽莎~皱着眉头容易长皱纹哦。”
奥托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当前的气氛，扫视了一圈后，依然微笑着一张脸。德丽莎看着他满不在意的样子，感觉心里更窝火了。
“爷爷知道你在担心你可爱的学生们，但光是着急也是没用的。”
感觉和奥托聊下去只会忍不住怒气原地爆炸，德丽莎直径走到了办公桌旁，操控起了电脑，查询着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天命里这么多的科技研究，也许总会有特斯拉博士她们注意不到的地方。
德丽莎喜欢办公的时候安静下来，但奥托在场只会让她静不下心罢了，而且其他的女武神们也有些静不下来。抬眸扫了他一眼，眉头一竖就想下逐客令了。
奥托哪儿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对着她微微一眯眼，就把德丽莎快要吐出的话语咽进了喉咙里。横着手臂在腹前，闲庭信步般地走到舰长的旁边。
“舰长小姐，您觉得，我乖孙女儿的这圣芙蕾雅学园，感觉如何呢？”
舰长眼瞳微斜，余光中看着他望向窗外落雨的侧脸，粉唇轻抿。而身后的德丽莎和姬子却是突然一顿，忽然想起了曾在第一次与舰长相见时——
「他说——圣芙蕾雅学园肯定会是你更好的去处」
只是德丽莎一直不明白奥托对舰长说这句话的用意，也至今未能想通奥托为何会隐藏一个S级的女武神的实力，只是调任到极东支部，做一个舰长。
即便如奥托所说，舰长身上有着什么缺陷，但以奥托的能力，「妥善」利用她的实力，并不会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德丽莎也并没有感觉舰长有什么奥托所说的——致命的缺陷。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舰长身上的崩坏能适应指数了，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斗方式，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撇开这点不谈，舰长除了表情冷淡了些，也少言寡语以外和普通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德丽莎隐隐觉得，奥托并不会说一些无聊的谎言来敷衍她。
坐在沙发上的琪亚娜和芽衣并不明白奥托对舰长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但只是莫名得察觉，考虑到舰长的身份，她的回答，会决定了极为重要的含义。
窗外阴沉的天空，还在下着雨，沉默着的气氛让舰长室的空气更加压抑了些许。舰长出神地看着被雨水淋湿的学园，以及浮在天空上的乌云。漂亮的粉色瞳孔中闪烁着细碎的波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摸了摸挂在腰侧的两把武器，熟悉与冰冷的手感，让有些波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舰长转过身，面对着的，是琪亚娜与芽衣有些不安的眼神，轻皱着的眉毛，似乎含着期待。
“确实是个很好的地方。”
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沉静的内心波动了一瞬。只是语气中却少了以往的那种清冷，蕴含了微弱的温柔与笑意。
“那真是太好了，但也有点可惜了。”
太好了，是因为这句话决定了，她会留在这圣芙蕾雅学园中。可惜的是，她无法成为奥托手中的利刃。
看着她们眼中消散的不安，期待化成了欣喜的笑意，舰长抿平了嘴角冷淡的弧度。
「听了这么久的雨，也许会看见之后的阳光吧」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更何况，我还要去见一见我的学生呢。”
看着远处逐渐明亮的世界，风吹过的痕迹驱散了乌云，相必不用多久，这雨就会停了吧。
“哦对了，德丽莎。你那位可爱的学生，要是没有解决办法的话，爷爷也可以帮一帮你。”
临走前，奥托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对着德丽莎说了一句，然后扫视了一圈，对着一句话也没说的符华微微一笑。
“那我就先走了。”
——————
奥托前脚刚离开舰长室，按耐不住的琪亚娜一个飞扑就抱住了舰长，紧紧贴着她的脸反复蹭着。
“琪亚娜！？”
“你在干什么！？”
“哎嘿嘿，就是有点不知不觉地——”
琪亚娜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这个冲动，回过神来已经把舰长抱住了。吸了吸鼻子，抱着舰长转过身，对着德丽莎比了一个V字。
对于琪亚娜的奇怪举动，德丽莎也是见怪不怪了，压抑着的气氛也随着奥托的离去而消失了。
“喂！德丽莎，你在干什么呢这么久还不过来。”
突然的声音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看着通讯上闪出特斯拉博士的名字，众人想起来布洛妮娅身上的问题，刚刚抬起的眉毛，又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别叫了，我还在查资料呢。”
“你要查到什么时候啊，你的那位部下情绪太不稳定了。我可不会安慰人啊，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别怪我的头上。”
“特斯拉博士，你去安慰人才会让人出事。”
“鸡窝头你给我闭嘴。”
“总之我和特斯拉博士还在分析，德丽莎学园长还是先过来安抚一下布洛妮娅吧，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我知道了。”
奥托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德丽莎感觉脑袋里乱糟糟的，查出来的资料也看不进去了，刚想关上电脑的时候，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抵住了屏幕。
“舰长？”
舰长指尖点了点，十分熟练地调出了关于布洛妮娅身体扫描出来的分析结果。这里是舰长室，也是整座战舰中系统权限最高的地方，能够查看任何一切记录在休伯利安上的东西。
只是德丽莎没想到舰长会这么得心应手，连她也费了好多时间去适应，舰长却已经完全掌控了操作的方法。
看着分析出来的一行行报告，舰长眼眸微敛，掩去了一闪而过的冷意。上面报告出来的，从结果来看十分棘手，不如说是令人感到了身体发寒。无论是谁，都不会想自己体内藏着一个，能被人操纵身体的东西。
“舰长有办法——”
“嘘——”
姬子及时打断了突然出声的琪亚娜，避免打扰到舰长。姬子也不知道舰长有没有办法，毕竟这是连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博士都感到棘手的事情。但想起舰长两次出手后留下的印象，以及她的实力，姬子觉得，或许会有希望。
食指轻敲着桌面，舰长缓缓闭着眼睛，整理着脑海里的思绪——
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舰长室，留下她们面面相觑。
“等等我啊舰长！”
迅速反应过来的琪亚娜立刻追了上去，而被琪亚娜带动着，德丽莎和姬子以及芽衣也急忙跟上。走在最后面的符华看着她们匆匆离开的样子，关上了舰长室的门，却是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哗——”
实验室的门缓缓被打开，还埋头沉浸在资料里的两位博士顺声抬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舰长一愣。并没有在意她们的视线，舰长扫视了一圈，看见了某扇紧闭着的门，那里面传来了她想要找的气息。
“噫，舰长呢？”
慢了一步的琪亚娜赶到时，只看见了两位博士愣着的样子，却没有看到舰长的身影。
“啊，刚刚那位就是舰长么……还真是年幼……”
回过神来的爱因斯坦捧着手中的热咖啡吹了一口。想起刚才看都没多看她们一眼，就直直走进休息室里的少女，从外表上来看确实十分年幼。
……想起不经意间瞥间的某个弧度。
“嗯……可能也不算年幼吧。”
“喂，鸡窝头，你还有闲心思管那些事啊，赶紧查资料啊！”
——————
“舰长……”
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舰长，布洛妮娅一顿，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闪过不久前的记忆，嘴唇闭着，脸色有些苍白，不自然地微皱着。
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芽衣姐姐的伤害，以及最后对舰长的攻击。心中的愧疚沉重地压着心脏，阵阵刺痛。
随手关上了门，舰长看了一眼这间非常干净和简洁的屋子，没有任何一丝的色彩，清冷得不像是一间休息室。
“舰长、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舰长却直径走了过来，柔软纤细的手掌握住了布洛妮娅的手腕，让她把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手腕上是被握住的触感，说是被握住了，不如感觉是一只猫的肉垫轻轻触碰一般，轻柔到有点发痒，有些冰凉，但并不是会让人不舒服的温度。
指腹贴着布洛妮娅的肌肤，感受着探测中传来的细微流动，瞳孔微微移动着，缓缓对上了布洛妮娅畏缩的视线。
舰长看到了布洛妮娅眼中的愧疚，以及被掩藏着的痛苦。即便是失去了所有情感回路，但在做出了令自己心痛的举动后，依然能够孕育出感情。
于是，舰长对她说出了疑问——
“想恢复正常人的样子吗？”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依旧是看不出情绪的清冷，就像初次见面时对她不感兴趣的模样。但与那时不同的是，她眼中微亮着的光，有着能够将布洛妮娅深陷其中的魅力。
“可是……布洛妮娅……”
颤抖着双唇，布洛妮娅陷入了挣扎。
“想恢复正常人的样子吗？”
舰长眼中倒映出的，只是一个彷徨少女浑身都在颤抖的模样，她的眼神纠缠着痛苦与挣扎，像是外面被雨水打湿了，瑟瑟发抖的无助之人。
“想恢复正常人的样子吗？”
这是第三遍的提问，是第一次舰长与她们相遇到现在，说出的话最多的一次。舰长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空着的手握住了别在腰侧的剑柄，这是第一次在心中，感到了些许焦躁。
似乎是被舰长的话语推到了边缘，布洛妮娅手掌紧紧握起，手背上紧绷起的血管透过皮肤，清晰可见，低着头，灰色的眼瞳中尽是不甘。
“想…布洛妮娅……想恢复正常人的模样，再也不会被操控，再也……不想伤害到芽衣姐姐…和布洛妮娅身边所爱的人。”
断断续续的话语，颤抖着诉说不清的苦涩，喉咙中哽咽着酸涩到发痛。做出的行为是无法避免的事实，还未做出能够求得原谅的行动，却要在这个时候面临着极具诱惑的希望。
「来自妳的救赎——」
这是第二次，布洛妮娅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在外人看来能力与成绩都十分优秀的她，在痛恨着自己的所有，此刻这么地弱小。
“——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舰长收回了手，缓缓走近到布洛妮娅身旁，坐在了床边。腰间的长剑不知何时被她解了下来，握在了手中，纤长的手指抚摸着剑鞘上精致而复杂的纹路，在被手掌遮盖住的地方，微微亮起了微不可察的光，光线经过之处，勾勒出了一片花瓣的形状。
手掌覆上布洛妮娅苍白的脸庞，拇指轻轻拭去了她眼底氤氲着的泪珠。并没有与投来疑惑目光的布洛妮娅对视，舰长的视线微微下移，看着某处的眼中，明暗交杂。
“舰、唔——”
带着温热的柔软触感让布洛妮娅的声音泯灭在了空气中，鼻腔中浸满了清冷的香气，像是站在山林中闻到的清新味道，极淡的幽香引不起丝毫的注意。
但唇瓣上少女的温软却是在时刻告知着布洛妮娅此刻的真实，太过突然的举动让她绷紧了心神，死死地憋着气。却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似乎有着什么在这一刻从对面迅速侵入，占据了内腔，温柔地纠缠着。
恍惚中有一股十分暖和的感觉，流串着转到心尖，盘旋了一圈后又冲上了脑海。
舰长贴着的力道十分柔弱，但却让布洛妮娅无法与之对抗，身体一点点后仰，却又被进一步压了过来。颤抖着的瞳孔中清晰地看到了舰长的睫毛，纤长而浓密到令人嫉妒的程度。那双清冷的眼睛蒙着一道光，在粉色的瞳孔中流转，勾勒出浅浅的月牙。
十分地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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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老朋友，怎么过来找我了，难不成是想叙旧了吗？”
休伯利安某处的休息室里，奥托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桌面摆着一瓶昂贵的红酒，手中持着一只酒杯，透明的玻璃中晃荡着深红的液体。看着站在眼前的符华，笑着递上一句寒暄。
“客套话就不必了，特意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
符华靠着墙，眼神微眯着看着奥托。刚才在舰长室离开前的那一眼，蕴含着叫她出来的意思，于是在琪亚娜她们离开时，符华特意慢了些许，避开了她们的视线。
在休伯利安上找到奥托也不是什么难事。但符华不知道有什么事一定要特意在这里说。
“嗯，也没什么重要的，只不过是刚才想起了比较有趣的事。”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回去了。”
符华也没什么心思跟他扯什么闲话，离开太久也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更何况她也很担心布洛妮娅的情况。
“唉，不用这么着急，老朋友。”
“有话快说。”
“我也说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介于舰长小姐的回答，让我有些担心我可爱的乖孙女儿罢了。”
“什么意思？”
“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么？”
“你是说……舰长？”
“对，大概，已经不必特别注意她的举动了。现在我更担心的——是身处她周围的你们呢……”
“我们？……”
奥托晃了晃酒杯，对准了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深红的液体此时变得有些透明，似乎要被阳光晒去了其中的杂质。
“没有阳光的时候，这可真是深厚的颜色。但有阳光的时候，又显得这么干净。”
“……”
“但表面的漂亮，始终是无法驱除里面的杂质，阳光就显得十分会欺骗人。”
“就好像来自她的救赎——”
「可是会十分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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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妮娅！你终于醒了！”
休息室里，布洛妮娅正被琪亚娜一把抱着哇哇大哭。而芽衣现在琪亚娜身后，脸上既是对布洛妮娅解决了问题的安心，也是对琪亚娜的无奈。
“草履虫，你给我安静点！病人刚好需要静养的道理你不知道吗！”
“布洛妮娅又不是病人！姬子阿姨你少胡说八道！”
“你骂谁阿姨呢！”
一醒过来就要应付如此吵闹的场景，布洛妮娅就感觉到心情有点沉重，不如说脑子里面还是一团乱糟糟的，还没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视野里琪亚娜和姬子正常互相对峙着，双方都咬牙切齿地，感觉都快要打起来了。而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博士两个人在拿着一堆文件，脸色一会儿激动又一会儿不可思议地讨论着什么。
而符华和德丽莎在准备把琪亚娜和姬子拉开避免她们打起来。
“舰长呢……”
突然注意到少了一个人，布洛妮娅向芽衣问道。
“舰长？她半小时前从休息室里出来，然后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是累了吧，找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虽然不明白舰长做了什么，但从特斯拉博士的检测报告中来看，布洛妮娅脑袋里的生物芯片已经被解除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布洛妮娅的身体状况完好无损，甚至是看不出原来有任何问题的样子。
简直就是医学和科学上的奇迹，刚刚要不是德丽莎拦着，特斯拉博士都快冲出去把舰长拉回来开始审问了。德丽莎避免了一场灾难。虽然灾难是对于特斯拉博士来说的。
“啊……嗯……”
想起了刚刚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情，布洛妮娅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手指轻轻捂着唇，似乎还能感受到唇瓣上留有的温软触感，以及若有若无的好闻的淡香。
布洛妮娅都觉得刚才自己在做梦，梦到舰长——
回忆到了那个场景，布洛妮娅瞬间脸色一片通红，瞳孔震动着，脑袋上都快烫出烟了。
“布洛妮娅！？你脸怎么这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布洛妮娅没事。”
面对芽衣担忧的眼神，布洛妮娅摇了摇头。身体的状况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如说是轻松得不可思议。
虽然不知道舰长是用了什么办法，但无疑是去除了布洛妮娅压在心中的一块石头。而且……
感觉到唇瓣上仍然留有的错觉，布洛妮娅又忍不住一阵心神慌乱，却没注意到唇角勾起的羞涩笑意。
“对了布洛妮娅，舰长刚刚做什么了？我跟在她后面也就见她进了房间三分钟就出来了，然后又匆匆出了实验室。”
“一进休息室就看到你躺在床上，睡得特别沉，叫了两声都没反应，你平时不都是一叫就醒的吗？”
面对琪亚娜和芽衣的质问，布洛妮娅脸色一僵。被她们这么一问，布洛妮娅才想起了这回事。
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但从表面上来看，确实是造成了这个结果。
“没什么……就只是和舰长聊了一下，然后舰长就、就……”
“就什么？”
“就帮布洛妮娅解决了身上的问题。”
“嗯？你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反正、现在布洛妮娅好的很……”
看着琪亚娜逼近的眼神，以及其他人眼光中无声的质问，布洛妮娅越说越小声，然后无言地撇开了脸。
“嘁、小气鬼，不想说就算了，本小姐还不稀罕知道呢。”
回避着所有人的眼神，布洛妮娅看着窗外，内心在疯狂地震着。
被舰长亲得晕了过去这种话，打烂这张嘴布洛妮娅也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