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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天堂

2020-09-27 19:37 作者:鱼酒子  | 我要投稿

 

·主十卷

如有不适及时退出

人物关系微乱,建议列个表捋捋

不想捋的看结尾剧透

听歌来的灵感,不知写没写出感觉

勿上升真人

甜文选手营业(。

 

 

 

「上天赐予我们一颗急需宣泄的心脏,却又缝上了嘴巴。」

 

 

-

 

“那日,上帝将种子洒向人间,说,快跑吧!因为天堂一旦失火,就会变成地狱。”

 

 

卷念完最后这一句话,抬起头看了看灰暗的天。外面下着大雪,俨然一副天寒地冻,庄园里的花儿都折了,也没人去理会。

 

十牵过卷的手,握在掌心呼了口热气:“阿卷不要不开心,小十在这陪你。”

 

卷叹口气,笑了,将自己的身子埋进寸头少年的怀里,乖巧的蹭着他,如一只猫。十宽厚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长发,又顺着脊柱一寸寸往下,卷舒服的发出几声轻轻的喟叹。

 

“我想起你来的那天…”卷喃喃道,那也是一个雪天,只不过当时夜已深。门被毫无章法的敲了几下,时重时轻,又很快没了声响。父亲走过去打开了门,看见倒在雪地中奄奄一息的少年,雪花打湿了他的眉眼。卷从未见过与他差不多一般大的人来到过这儿,趴在二楼好奇的看,被父亲一个眼神赶回了屋里。

 

好心的女仆将他抱进屋,为他放了热水,又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看着少年全部吃下才放心去做其他工作。当天晚上父亲将他领到卷儿跟前,说,这是我一位猎人朋友的儿子,养不起他便送过来了。你们俩以后就是个伴了,好好认识一下吧。

 

男孩眉清目秀,身形削瘦却不单薄,伶伶的骨头撑起一副挺拔的躯体,光站在他肩上,柔暖的叫人想上手抚摸。他们都是情感充沛的年纪,当晚就做起来了,就像现在这样,卷抱着他的后背,留下独属于猫科动物的痕迹,又从唇边溢出几声软吟,一同融进冬天的雪里。

 

“阿卷,你刚刚给我念的是什么书?”

 

“刚刚?哦,《失火天堂》。”

 

“为什么天堂会着火?”

 

“小十…你又不认真听。”卷皱起眉,直到十俯下身亲了亲他才继续往下说。“火是人们放的呀,但是善良的上帝给了他们一条生路,于是他们又重新回了人间,一代一代生长在这片土地上。”

 

“那些人中有我们吗?”十问。

 

“…应该有吧,灵魂的总数是不变的。我猜。”

 

“所以我们去过天堂,但是我们都忘记了。”十捧起卷的手,放在唇边摩挲一番,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唔…可能吧,不重要。说不定是古代哪个老顽皮写出来唬人的,心里笑我们蠢哩。”卷说,转头看了看窗外,雪还在下,但是不冷了,他的手被十牢牢握着,和他们一样紧密相连。

 

十端详着他,目光一寸寸打量,卷坦然的让他看,两道视线相对时总会碰出火花,又裹着浓浓的柔情蜜意,闻起来像烧焦了的糖。

 

“你跟父亲长得不太像。”十说。

 

“可能我更像妈妈。”卷眨眨眼。

 

十起了身,去洗漱间打水,卷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覆着薄汗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还是会冷的打寒战,他不想毫无理由的感冒。起码在父亲面前是毫无理由。

 

 

第二天雪停了,卷儿披着羊绒外套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皮鞋踏上木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卷转过头,看见短发男人朝自己走来。

 

“爸爸?您想跟我说话吗?”

 

男人点点头,“明天陪我去见一位朋友。”

 

“小十不去吗?”

 

“不去,只有你。”

 

“哦。”

 

父亲带他见的是一个留着羊毛卷的学者,名叫立风,家里的橱柜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眼镜,有的可以称之为奇形怪状。卷想拍几张照片给十看看,无奈他得听父亲和立风先生讲话。父亲看出他的为难,让他自己去逛一逛,他和老朋友聊聊天。卷很高兴的蹦跶到了花园,厚厚的积雪被清扫到一边,整齐的堆在一起,看得出立风先生是个很勤快的人。

 

“小十,我在立风先生家,这里种着梅花,跟雪一个颜色,很漂亮。”卷高兴的对屏幕里的人说。“噢!真的吗?快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梅花呢。”十很兴奋,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里的景色。

 

当晚卷和十趴在被窝里翻看今天的照片,有卷站在门口偷偷拍的橱柜上的眼镜,还有立风先生家那只矜贵漂亮的布偶猫。“他是个奇怪的人,没有妻子和孩子,客厅里头有一个大壁炉,但是不点火。爸爸和他聊了很久,不过我没注意他们在聊什么。”

 

“也许父亲是看你在家闷坏了,带你出去走走。”十关掉手机吻上卷的眉心,卷笑着回搂住他,二人倒在被褥里嬉笑玩闹。十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阿卷,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我最喜欢小十了。”卷毫不躲闪的凝视着十那双星辰密布的瞳孔,闪闪烁烁的,有股奇异的魔力将他吸引

 

“小十也喜欢阿卷。”顷刻夜色湮没在亲吻声中,月亮躲进了云里,似乎在祈祷下一阵雨或一场雪,掩盖这荒诞的欢愉。

 

 

夜间卷下楼去取水喝,隐约听见旁边的卧房里有动静,浪潮般层层起伏,孰轻孰重,还带着点微弱的泣音。卷立刻麻了半边头皮,僵直身子不知所措,——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但家里只有三个男人,是父亲?那另外一位是谁?

 

“阿壳…轻一点…”哀求的声音传来。卷听得头皮快要裂开,第一次希望庄园的夜不要太过安静,叫他茫然无措,无地自容。不久房间里又响起了男人的声音,“阿火,别怨我好不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我让你伤心了,你走的时候还怀着孕…当时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才三岁…”

 

卷的脑海里浮现出雪夜里温柔又隐有担忧的脸庞,那名叫阿火的仆人,她向来是八点过后就去休息的。——那一碗冒着热气的面并不是父亲吩咐,但允许了她的自作主张。卷又忽然想起立风先生家的壁炉,若点了火应当是熊熊燃烧,像一条条吐着红色信子的蛇。

 

阿火是谁啊?

 

卷有些慌了,不敢再听下去,水也没喝就跑上楼。十依旧在梦中没有醒来,寂静的空气只剩下他单调急促的喘息,还有闷声作响的心跳,擂鼓一般敲着他的神经,提醒他太过紧张,却又无法不紧张。

 

从小他在仆人的簇拥中长大,父亲所给他展现的东西很少很少,包括跟他的母亲。他最经常见到的就是父亲站在窗边喝咖啡,或是坐在沙发里翻阅书籍他有一副很好看的金丝眼镜,后来卷得知那是父亲向立风先生要的。

 

 

【人间下了一场大雨,淹没了所有的山川和房屋。上帝划着船将落难的生灵接往天堂,人类也是其中一员。】

 

 

壳抱着小小的卷,柔声的为他讲故事。卷看着图上的上帝,留着长长的胡子,一身白衣,背后有一对漂亮的翅膀。

 

“上帝是人吗?”小小的卷问。

 

“………”

 

 

【后来啊,天堂着了火,除了人们自己,所有生灵都死去了。】

 

 

“快跑吧!”卷大声的说,他最喜欢听到的就是这里,壳每次念到结尾,都会把这一句留给卷。

 

 

【上帝将种子洒向人间…】

 

 

“快跑吧!”屋子里回荡着卷响亮的声音。年幼不知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回声惊走了窗外的鸟,卷乐的咯咯直笑。

 

所以人类到底是因为能辨别善恶才烧毁天堂,还是因为不能呢?卷躺在十的身边默默想着。想不明白。

 

白昼来的比以往快了一些,窗帘下隐约透着光。卷感到安全,短暂的让自己忘记那些纷扰的事,轻轻闭上了眼。十翻了个身,习惯性将他搂住,身上带着汗液经过一夜蒸发后的味道,刺激着卷儿的神经。

 

他开始感到这样不对。如果坦荡,为什么不能在阳光底下?而是在一个个寂静的夜里,层层衣衫被褥之中,连声音都不能太过放肆,好像生怕打扰了森林中修行的生命,会引来祸事一样。

 

卷端详着十结实有力的手臂,轻轻在上面吻了吻。

 

 

被父亲撞破是在一个傍晚,两人大汗淋漓刚刚分开,看着推开的门,都愣了。——他们太得意忘形,忘记了锁门卷惊慌失措,他应该逃还是应该躲?没人来教他该怎么办。壳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将他们从头到尾割开,卷一身的汗都凝固在皮肤上,冷的直叫人发抖。

 

前一秒他们还在对彼此说“我爱你”,这一秒他们甚至不敢去看对方。他们从未给自己的行为做出什么评判,也不曾有谁对此议论什么是非,可从壳冷得能将人冻伤的目光里,卷硬生生觉出了几分羞耻,还有罪恶。

 

疯狂结束了,站在原地的人不知道能走向哪儿去。腿间还是泥泞不堪的样子,院子里凋零的花儿都开在了身上,艳丽鲜红,不加遮掩,像歌声唱到最高点戛然而止,下一秒就要哭泣或者大笑。

 

他们应该怎么办啊?

 

 

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卷脸上,白皙的皮肤立刻显出了一片红印。父亲给了他体面,让他去洗干净再出来跪着,空气沉默得好像在等待末日的宣判。长久的压抑被骤然破开,心中并没有想象的痛快,卷沉默不语,直到又挨了一个巴掌,才哭了出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壳压着怒气,声音冷极。

 

卷无言以对,早在两年前的晚上,他们就是罪人了。可后来,他们也是彼此心上的珍宝,是没有安全感时的依靠,是哭了可以撒娇、又一起开怀大笑的伴侣。

 

难道连那些喜怒哀乐都是错的吗?卷眼眶含着泪,咬着嘴唇不甘的想。

 

“爸爸……您为什么不允许我们在一起?”

 

也许是儿子颤抖的声音让他回笼了一丝理智,壳抿着唇不语,半晌才道:“卷,你们不应该。”

 

“你们只能拥有欢愉,却拥有不了家庭,你们可以给对方温暖,却无法给对方完整。”

 

壳揉着眉心,神情有些苦楚:“在她怀孕的时候,我们对你就只有一个祝愿,那就是永远做一个孩子。我们会教你说话,会同你玩耍,会带你去看看这个美丽却遗憾的世界。你只需要平安快乐的活着,永远不要知晓苦难。”

 

卷愣愣的看着他,目光满是不解。

 

“可是我爱他…”眼泪又一颗一颗砸下来,舌尖上晕开不知是苦是的味道。卷泣不成声,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有错吗?爸爸…我们都是不留余地在爱对方啊…”

 

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他们又没说谎。

 

壳站起身捏住卷的下巴,眼里涌动着失望和一丝痛心,还有别的什么情绪,卷看不出来。他只知道父亲俯下身子凑近自己耳边,在他心上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卷你记住,”

 

“永远不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你就能活下去。”

 

他的语气毫无负担,就好像仅仅是在对他讲一句粗浅的道理,像小时候将他抱在怀里给他讲故事一样。

 

凭什么一身轻松?凭什么无所谓?卷看着他离开,只觉得自己直直的往下坠,仿佛要陷入无边黑暗。

 

有什么正在破碎。

 

 

 

「上帝该缝住我们的心脏。」

 

 

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望着窗外叹一口气,心里想的全是十。阿火在一旁看着他,她从未见过这样烦躁的卷,像是要一把将沟壑填平。卷在窗边走了几个来回,突然把目光转向她,大步朝她走来。

 

“阿火,你和爸的事我也知道,为什么我不予置评,你们却要赶尽杀绝?”

 

卷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眸里是不逊于野兽的锋利。阿火愣了一下,对他的话有一丝意外,又有一丝不意外。

 

“我不叫阿火。”她说,“阿火是壳先生给我起的名字。”

 

“你的母亲叫阿火。”她又说。

 

听着她的话,明显的愣了。

 

“她是这座庄园的女主人,是我见过最美好的人。”

 

她看着他:“你们很像。”

 

 

是吗。他果然不像他的父亲。

 

 

卷终是忍受不了这漫长的折磨,从窗户翻了出去,在一楼的隔间里找到了十。十看见他,伸手将他紧紧抱住,低声在他耳边唤着“阿卷”。卷心痛极了,急切的吻他,像是要把自己整个融进他的身体。

 

“阿卷,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十将他困在狭窄的角落,手滑进他的衣摆。卷喘着粗气,艰难的回应他:“哈…怎么离开?我们出不去的,小十。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总有办法活下来…当年我一个人在暴雪天从三公里外的小木屋走到这儿来,差点就死了…但我也做到了。”十吻着他的耳侧,“父亲他不想看到我们,不是么?”

 

“是…”卷咬着牙,“门,锁了没有…”

 

“当然锁了。”十说,接下来的话让卷猛地一颤:“父亲从外面锁的,只有他能打开。”

 

“不行…”卷睁大眼睛,目光带着哀求:“你去锁门好不好…求你了。”

 

一整个晚上,他们在吱嘎作响的房间里交缠撞击,虫鸣和野猫都安静了,只有心脏仍不停歇。——他们生来有血有肉,眼前的人是他们想要用心浇灌和爱着的人,怎么甘心只做养分?半夜下起了暴雨,于是他们贴的更近,卷累到已然看不清他的脸,十紧抱着他,空气中处处潮湿,热的让人难受。谁来告诉他们啊?为什么要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一个一年四季只有无边山际,一汪青天的笼子里啊?是,这里吃穿不愁,无忧无虑,可是唯独不允许滋生哪怕一寸的爱意,不允许生长哪怕一厘的野性,他们不想要这样的伊甸园啊。上帝说夜幕降临播种宽宥,可是没有心爱的人在身旁,能上天堂又怎么样啊?

 

“——你们出来!”门外是壳愤怒至极的声音。卷在十的怀里惊醒,知道这个早晨是一定不会有温存了,赶忙推醒旁边的人:“小十,小十,快醒醒,快起来,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

 

十还有些发懵,听到急促剧烈的砸门声才猛然清醒。可是他们早已无处遁形,即使暴露在太阳底下也救不回任何东西。卷艰难的支起身子,用力推搡着他:“你走,快走!沿着河流一路向下,或许能跑出森林,跑到外面的世界去!”

 

“我不能走,你怎么办?”十抓住他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掌心,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卷实在舍不得再次推开,门外的人仍在叫喊,卷咬着牙将他推到窗边:“走吧,小十,快跑吧!壳不会宽恕我们!只要你活着,我就什么都不怕,记得去马厩里牵一匹跑得快的马,永远不要回头,一直跑下去!”

 

记得我说的话吗?天堂一旦失火,就会变成地狱。所以跑吧,快跑吧。

 

十利落的跃下窗台,稳稳落在地上,抬起头看了卷一眼,看清了他眼眸中和身后,熊熊燃烧步步紧逼的火。

 

“快跑吧!”年幼的声音划破长空,不知是谁在对着沉默的记忆大喊。十头也不回的向前跑去,跑向籍籍无名,跑向荒凉永夜,跑向谁也不知道的、来不及探索的归途。

 

卷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远到只剩一个模糊的小点,才脱了力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十走了,带着他的希望和心,带着他们的过往。自己继续困于这方天地,而十将不停赶路,也许有一天,他会在四下无人的黑夜里看见明明灭灭的曙光。

 

“慢点跑…路上太泥泞了。”卷喃喃道,没来由的想起某个下雪的清晨,他给十讲了一本故事,后来依偎在他怀里,像两只互相取暖的猫儿,耳鬓厮磨交换着最纯粹的爱意。但是,正如壳说的,他们不能,他们不应该。

 

他们不应该。

 

 

“上帝说不能贪心。”卷的声音有些抖,“否则就会产生恶念,就会向无辜的人施加业火。最后作茧自缚的人们只能重新回到那片生活了一万个世纪的土地上,日复一日的在田间耕农。”

 

可是我们的爱要到哪里去呢,被我们亲手穿针引线、又亲手分崩离析的爱要到哪里去呢?

 

母亲,我可以去你的坟边安家吗?

 

你知道…路途太遥远了。

 

上帝听见了月亮的祈祷,这场荒诞终于落幕了。

 

卷仰着头,长长呼了一口气。

 

是他亲手推开的,都走吧。

 

壳破开了门,看到的是卷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头发凌乱,双眼失神。

 

静默了半晌,壳还是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进了浴室温热的水里。

 

 

“华壳,我告诉你,认知不足只会害死自己,该发生的永远都会发生,只有胎儿才会待在母体。”

 

卷垂着眼睛,面无表情的说。

 

 

庄园里四季分明,卷坐在窗台前,目送着新芽到冬雪,过了一年又一年。有时手里端着的是一杯咖啡,有时是一碗热茶,不过身边没有依靠之人,什么进了胃里都是凉的。

 

偶尔会想起自己年少时那段轰轰烈烈,不计后果的爱情,来的毫无征兆,走的片甲不留。男孩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那是一双为自己弹过琴、为自己擦过泪的手。但是卷知道,它们不属于自己,他应该用这双手去抚摸爱人和孩子,保护他所珍视的一切。

 

这出戏在卷的目送中结束。无尽的山野中,他仿佛看见少年骑着白马,悠然自得的奔跑在路上。慢些跑,卷儿在心里道,这一次没有我带你回家了。

 

卷披着羊绒外套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漫天的雪簌簌落下来,又是一年走到尽头,又是一年准备开始了。

 

 

 

 

end

 

 

 

 

 

 

剧情解析:

 

回看了一遍,有些细节没有过渡清楚,又不想加,字里行间隐约能猜出来,这里实锤一下。

 

十卷亲兄弟,应该能猜到,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这里的阿火算是一个引子也是一个意向,可以看出壳很爱他的妻子,但是妻子已经不在人世。

 

女仆是妻子的替身,所以这篇文里的壳其实蛮可怜,他才是真正走不出庄园、走不出桎梏的人。

 

其次壳的出发心其实是好意,他不希望两个儿子重蹈覆辙,经历他经历过的痛,所以才会那么愤怒和偏激。

 

十算是被放走的那个灵魂,对于壳来说,他所在的就是上帝视角,他不会不知道十和卷之间的感情,或许壳想的是,一天没有亲眼所见那就是一切还未出格,这种侥幸心理人人都有,只是许多事一旦捅破就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既然亲眼所见,就不能任由发展。

 

卷在“阿火”跟他说完那些话后就隐约猜到了事实的真相,也算半自愿半主动的把事情推向不可逆的地步。但是十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壳是他的亲生父亲,卷放走了他,让他没有负担的去奔赴他应有的未来。

 

文章的主旨大概就是卷说的那句话,我们永远没有办法阻止会发生的,也没有人能够永远当个孩子。但是不要忘记纯粹,不要忘记善良,不要贪心,不要是非不分,天堂就永远不会着火。

 

灵感来源于歌《马》,至于结局,算是各一半,也可以理解为隐性he。有一个细节是关于十来庄园之前的,本来想的是十一直由母亲抚养,母亲去世后才来到庄园,壳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默许十在这里生活。只不过没写出来,这里补充一下。(我没觉得有多虐,也可能是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体会不到,但是写十跳窗走的那段和结尾卷独立窗台还是差点哭了 我好没用)

 

·《失火天堂》里的内容是我编的,换个说法是我写的,没有这么一本书。但是我真的喜欢这个标题,有想过要不要把整个故事都写出来,但是我觉得不影响理解,就不打算写了。至于文里的所有意向,懒得总结了,各位自己体会吧。

 

有可能会有的疑惑:卷为什么要留在庄园里?因为他跟壳一样,已经知晓了所有的真相,识透了这个世界无法改变的规则,所以不愿意面世了,卷的后半生应该是独身一人到老。壳的结局我没交代,这个就大家自行想象吧,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下方回血

 

 

 

 

·

 

小剧场

 

 

壳:我一个童颜帅哥居然在这里演父亲,没有天理。不过被叫爸爸还是很爽。

 

十:没有下次了。

 

卷:没有下次了。

 

火:很高兴能和hcy148搭戏!十好帅啊卷也好美啊(激动. jpg

 

壳:嗯?

 

火:(秒怂)我最爱壳哥了。

 

壳:嗯。

 

卷:呵,弟弟

 

卷:下次再也不接这种剧本了,哭的我眼睛都快瞎了

 

十:(摸摸卷ing)

 

卷:(掐住脖子)你为什么一滴眼泪都没掉?你是不是不爱我?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十:???壳哥你来评评理

 

壳:抢了我的官配还想我替你说话,想得美。

 

《失火天堂》:作为贯穿全文的重要道具,我必须拥有姓名,拥有一句话的地位。

 

马:还有我,是我载着十爷跑路的,否则他腿断了也走不出森林。

 

我:(咳嗽一声)好了,到这里该结束了,应该会写一个日后相逢的番外,不虐,但也不甜,如果有人想让我力挽狂澜(就是he)那就看阅读量和我的心情了。

 

十卷壳: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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