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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者:一个可以根据MBTI切换自己人格的人的自传

2023-04-07 21:07 作者:神仙打伞  | 我要投稿

我还有一次把自己喜欢的音乐发布在群里,那是我刚刚开始听金属的时候,并从而感到自己逐渐融入一个新的世界,里面的一切令人欢欣鼓舞的事物都在挥着手欢迎着我,使我感到无比温暖。于是,怀着一种分享的好意,夹杂着对内心真实情感的袒露的意思,我便向我的同学介绍自己喜欢的乐队(夜愿),还把其中的许多单曲的曲风介绍等发了出去,结果发觉他们差点把将我网暴的打算付诸实施。呵,我想,也许人沉闷的太久了,看到活得过于生动的人是会生妒的吧。可我在那时对此哪能理解呢?在初中前半段的时候,对音乐一窍不通的我就连上音乐课都感到无趣,乃至做出有些煎熬的状貌,转眼间音乐又敲响了我生命的大门,其中的韵律,滋味,理念,无不让我感动,对那幼年见识尚浅的我不失为一剂拯救的良药。(这里便发生了前述的对世上的某个东西抗斥的发呆与暂时预设那是一个未探索的领域悬置于那里的心理,于是它在未来转变为了内化于自己的东西,获得了自己对此的独特领会与理解。) 做一个思想观念上的普通人有什么不好呢?不会有开创,只会有受动,以及被动着的、与别人往往别无二致的大喜大悲了,不会有上天入地并直捅到天翻地覆的精神折磨,过强的自我批判与攻击与世人的不理解与漠视,生命渐渐如一个干枯的大漠一般,对这世上不反思的旁人视作畜类一般的地步加以蔑视,或是仅仅将一切视为历史的循环与社会的附庸者的无意义片段一般令人烦躁的东西加以忽视,忽视到一片大荒漠的地步。没人会去理解你的思想,旁人只是按照社会主流规训灌输给他们的价值观、结合他们(贴近于动物性)的具体感受,加以肤浅的判断而已——这便是大部分人的通路了,顶着生活的压力,拜庸常为尊,好一些的便死死抓住科学为最后一根精神稻草,平庸的为了显示自己的“清白”“中庸”,对外界的一切持默不关注的态度,再次一等的人便是打着“不要白不要”的与“占便宜”的思潮去拥抱某种利己主义与资本主义道路了。 只有艺术家敢于吐露真实生命存在之声,而中国仍旧有很大比例的人口只是将短暂的个人利益放在首位的,对于那实践者、企图呼吁某种改变者,感受绝对精神的人乃至奉行黑格尔列宁主义、走由主观主义→理性主义→革命者的道路的少之又少,况且,对于那一个又一个悲哀的又疲惫的灵魂来说,又怎能动摇他们的世界的基本根基呢?面向他们的话大多只会被他们视为只是对于真实状况毫无认识的空喊一气而已,他们是对的,没有人认识他,理解她,因此所有的话语都是朝向一个臆想出来的最普遍者的空谈,一个不着于他们此时真实内心的人。那喊话者则常常感受到一种来自有限性的束缚的悲哀,看出世间诸种活生生的人各执一方的面目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人们各有各自的守护,彼此互不相嘱。一切的新闻报道都是那么短暂而庸常,对一切的周边哭喊不闻不问,并扬言:本质运动的历史卡壳了。这不是现今的我的某些身影吗?况且,世上还有多少此类的定在!这种现象尤其对于那些未能捕捉到某种明确的契机与道路的人是要不得的,拯救与改变一切的道路与契机,然而对那道路不顾一切地探寻,只会增大堕入某种万劫不复的深渊的几率罢了。 我还见到、在现代有一种活动者的活体,竟还秉持着某种前现代的宗族观念,甚或是常常议论人的宗族、种族等等,以此奉为思想上的寄托与世界价值链条的真实显现。对于这种人,我真的是视为奇行种了!他们好似一群用腹部行走的生物一般,布满了落后感,我认为不会有什么人比他们更平庸、更无能了。 我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常告诉妈妈说墙上的“影个”,大概是某种张牙舞爪的黑影吧,那大概是幼童的灵视,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识了,不过我还记得一件惊人的事:有次家里的卧房里,睡觉前,房间上部的四扇窗户,一个接着一个的诡异的放亮灯,频次规律,那壮阔的奇异、超自然与吓人使我至今构想起他时还起鸡皮疙瘩。于是乎,我只得闭上眼睛,(因为我本能的认为亮光从第一个蔓延到第四个时就会有东西进来),而在我再睁开眼时,那四扇窗户又会依照其固有的频率从头开始起一扇一扇的放亮光,那亮光起得十分均匀,我实在无法解释这等诡异的事。不过,当我说起那黑影时,妈妈便会在床边准备上剪子和菜刀,据说非常有用,一“谜忽”(挥舞),黑影(事件)马上便消失了。还有冬天我生病时,妈妈带着我去邻村王家村的医院,那才麻烦呢,常常在抵御寒冷的同时拿一个桃木枝辟邪,那些事都是妈妈一个人撑过来的。转眼间我便长大了,而妈妈也只剩下越来越盛行的爆脾气了,我在她那里逐渐越来越感受不到温暖可言。情感剥削是常有的事,而教育的缺失更使我的灵魂,苦不堪言,尤其是她在拖地等的时候,更是把浑身的暴戾倾向与现实压力释放到我身上。其实我觉得哪怕是她教给我做家务也好啊,我最需要一种能够激发我的活力的积极主动的力量与内容充实有条理的示范了,好似那有话直说、敞开天窗说亮话带给我的愉悦感。可那从来没未发生过,缺乏特殊引导与讲解的我也根本无从下手,渐渐失去自信,原因是我记得有一次主动帮忙做家务竟帮了倒忙,在擦净桌椅的同时把衣服打湿了,使得母亲又忙碌起洗衣服。 对于那黑影,我记得有一种说法是四散在世间的灵魂——躯体要有灵魂探入才能动的传言(那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上的话)。若是孤寂到发指的地步,我觉得,由这些灵魂来陪伴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些一千万万孤独的灵魂——说不定正有一些在我肩头旁边看着我打字呢。若是这样伤身体就算了,世界的等价交换才是有公信力的,也许正是这样,双方阴阳不合,使得一方会对一方造成不平等的伤害,才会让这种叙事不会常发生。可若是整日思量鬼魅,我认为这是不必要的,因为这种不能持续的给出自身坚实的在场实体的东西大概是没什么大用的,是虚弱的,许多还挺思想落后的,他们的思想大概是远远比不上带来新中国的改革者的,大多只是犄角旮旯里的怪物罢了。另外,我认为建国后的主体运动史是非常值得研究的,如气功热、哲学热、诗歌热,这些探索才是同一历史框架下的具有借鉴意义的、失败化了的寻找出路的实践行为、可以深入调查的东西,这些才是第一手的伙伴啊。 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经历、自己的创伤、自己为其固定住了时代的一切思潮冲击、思想导向乃至社会归训来看待事物,语言永远是第三中介者,然而也是多余物。也许你喜欢的一个人只是喜欢他的童年经历的创伤。我们的下意识行为究竟是如何运作的?这一切仍旧是个谜,只有用查监控式的逐字逐句分析般的方法,用上精神分析,用上人格分类法不断精确,像是分析函数求导那样研究人类思维运作,才能得到某种东西。然而私人生命体验的创伤又把我拉入空境,有时我感到那活生生受折磨的历史献身感是那么悲惨又不值得,有时又要为它献出一切,希望它压榨我更残忍一点。我发觉我们永远应和着主体,却永远无法到达主体本身,只是对着其激发出来与间接创造出来的客体空谈一气而已,这种事物永远将救赎的可能性扼杀在了摇篮中,因为那主体的情况早已在几个小时、几分钟、几个瞬间内改变了,结果你再次遇到的也许是某个冰冷无比而迥异的事物,因为你早因接触的退缩而把自己置入到空虚之中了,那只是拥抱了平凡与庸常而距斥了无限性本身而已(因为无限性必定是在主体本身挥发出来)。今天,谁越能吞下与接纳这种接触,谁便最能贴近那真实的创造活动本身,谁便能直达成功者而倒逼无限者——当然没那么夸张,但这种临在的关头的节骨眼上的操作必定是本质变化的契机与一切的关键节点。 我还记得,也许是在那次跑操、传纸条之前吧,我在一个晚上走上讲台,在几个伙伴的怂恿下开始讲述压在我心底的事。我告诉他们我同时喜欢四个女孩的分裂,觉得她们同样喜欢我。(而那只是由传言的通判形成的社会定义模式告予于我的生词而已),并且我还问还有谁喜欢她们的,还有谁喜欢我的,一起来协商吧! 这是多么怪异、多么撕裂的事物啊!好像那些爱变成了客体,变成了阻拦在人面前的异在的怪兽一般,那时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整个世界统统崩坏掉了,没有一个残余片瓦出现的身影,世界的魔鬼出现在我身旁,漆黑的身躯,环绕着我旋转着跳舞。那些记忆与美好的时光,一旦他们不是偶然的与消逝的事物,而是伸出手来应邀的主体与通往无限与自由的契机时,他们的挥舞是多么纯洁的、如圣光般的闪现,拯救受难的、飘动的、在这世间隐忍而挣扎的灵魂;可当它们如虚幻、如一场永恒轮回的大梦一般统统破碎掉,又是多么让人不堪忍受… 如虚幻而破碎的结界一般临时的关系与对此不合时宜的幻想,这样的东西再次向我袭来,而这就是那一简单而纯粹的对立面中持否定的部分。这里有一个矛盾直白的显现了: 世俗社会中那些被视为表露了某种男女间好感的东西也适用于我,并因此我是普遍的,只是没好好把握罢了… 你只是一个笑话!永远只是最后一个与剩人,像你在你那惯常现实中的曾经受到的对待一般,你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渣滓与社会异类而已,是被排除在外的与自身早已死亡的人,一个懦弱的埃尔多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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