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爷的小花妖】簡体版 第四章 刁奴欺主 蓝湛惩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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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高冷宠溺王爷攻 & 魏婴/绝色软萌花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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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刁奴欺主 蓝湛惩奴
皇宫里的这个时辰,本应是各宫各殿最忙碌的时间,但是整个长乐苑却静悄悄的,只见灯火通明,却不闻一丝人声。
蓝湛待小花妖睡下后,来到长乐苑,在外间主位上坐着,手上捧着一盏热茶,就这么掀盖拨沫,时不时往茶盏吹口气。
离他约一尺前方,跪着几排负责在屋里伺候的内侍和宫女,期他负责洒扫粗活的太监和宫女都跪在门外,蓝湛开口低声说了一句话,但是却清楚的传到众人耳中。
谁先说?
跪在最前面的秋月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她想好的说词都是准备应付殿下问,她回答的,但是现在殿下却说:谁先说? 是谁要说? 说些什么? 从哪开始说? 说多少? 秋月直到这时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她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她错估了小主子在殿下心中的份量跟重要性,她原以为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孪宠,殿下岂会看重。
当秋月看到上午被她打发去书房的小宫女,被常福总管领了出来,这才真正的开始感到害怕,她不知道小宫女跟殿下说了些什么?还是没说?而殿下又知道些什么?知道了多少? 要是这小宫女全说了呢? 坐实了自己欺主的罪名,还能在殿下面前邀功,但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做奴才也有做奴才的规矩,她今天若能出卖自己,下回就能出卖主子,皇宫之中最为忌讳的便是卖主求荣,小宫女出卖她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于是她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准备赌一次,没想到却从屋外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殿下,奴才说。”
蓝湛平静道:你叫什么名字,到跟前来说。
小太监快速的由屋外跪爬进屋里,和秋月隔着一段距离跪着,趴在地上磕了两个头回道:殿下,奴才叫喜顺,前几天才被常公公调来长乐苑伺候。
蓝湛看了一眼常福,常福会意赶忙对小太监说道:不用着急,慢慢说,好好说,把今日上午从你小主子起了之后一直到殿下过来前的这段时间,你小主子,还有你主子跟前的人,都做了些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吃了些什么?喝了什么?你都一样一样说清楚了。
喜顺紧张的连忙朝皇子殿下了磕几个头,才弯身跪趴着回道:不到卯时主子便醒了,当时秋月去伺候殿下辰起,是春儿伺候主子起身的,洗漱更衣后,春儿先伺候主子用了一碗老山蔘鸡汤,点心只用了两颗虾饺跟小半碗的冬菇鲍鱼粥,都是奴才亲自在膳房看着现做好的,这才提回来让主子用膳的,这期间未曾经手他人;等主子用完膳后,秋月回来了,主子问了秋月殿下在哪,秋月告诉主子说殿下还未起,等主子服完药再叫人去看看。
此时蓝湛拿在手里的茶杯发出了一声轻响,喜顺惊了一下,全身轻颤着,按他想来真正会让殿下发怒的是后头秋月对主子说的那些大不敬的话。
秋月已经整个跪趴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心就要快要跳出来似的,她想赶紧开口向殿下求饶,常福对伺侍卫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卫立即上前,一人按住秋月,另一人捂住秋月的嘴,只待殿下问完再说。
蓝湛说道:继续说。
喜顺回道:是,殿下,主子服完药后,又问了秋月好几遍,殿下起了没?秋月告诉主子说殿下事忙,没有空搭理咱们这些奴才。
常福一听见喜顺的回话,就连自己都无法镇定下来,那可是殿下親口說出的小主子,一双手突地握紧,身子躬的更厉害了,心里想着,殿下若要计较,自己便是督下不严的罪名。
蓝湛问道:还有呢?一口气说完。
喜顺回道:是,殿下,再晚些时候,主子急了,对秋月说要自己去找殿下,可秋月告诉主子说殿下吩咐过,不允许主子出长乐苑,守门的太监、宫女们只好拦着主子,此时长顺的头紧贴着地面,声音颤抖着说:秋月不让主子穿鞋,只说是殿下不许,主子便自己动手,结果鞋穿反,一下床便摔了;主子便赤着脚走到了门口,又被奴才们拦着,主子……主子眼眶便红了,只一直求着守门的奴才们说要找殿下,但是秋月硬是不让,奴才们只好继续拦着。
主子闹了一回,眼见自己是出不了长乐苑的门,便转身回了寝室上了床,直到殿下过来,再没有出来过;常顺接着说道:奴才们都没听到屋内传出任何动静,等了半个时辰后春儿送了茶水进屋,这才发现主子哭到满连憋红,担心主子万一再生出个好歹来,便央求秋月赶紧传严大夫过来,可是秋月不准,不过一会春儿便急匆匆的出来往殿下的书房赶去了,这期间秋月对主子说了一番话,奴才……奴才该死,实在不敢说。
常福赶紧瞧了下殿下脸色,这一看登时吓白了脸,压着声音喝道:天杀的奴才,殿下让你说,你说便是,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此时喜顺早已发了一身的冷汗,把心一横,咬牙把秋用对主子说的一番话一字不差的重头到尾说了一遍。
待喜顺说完后,此时的长乐苑只觉万籁俱寂,诺大的苑子,满院的人,却没有一点儿声音。 满院静默,蓝湛突然发出轻笑,只说了句:很好,继而是茶盏摔碎在秋月身前的声音,所有奴才们都吓得全身颤抖。
秋月像疯了一般的挣扎着,两名侍卫竟差一点压制不住她,只听秋月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要磕头求饶,只可惜殿下根本不给她机会。
蓝湛吩咐常福道:小婴还在病里,至今尚未好透,不宜见血;今日只要是拦了小婴的,看在喜顺身上,从轻发落,不必打死,每人苔杖三十,罚半年月钱,其余人苔杖十五,罚三个月月钱。
宫里惩处奴才们的苔杖,就是要在不伤及性命之下,却又绝对能够留下深刻教训的一种刑罚,杀人不见血,能全程清醒着领完十五杖的都极少人,更何况是三十杖,就算能熬的过,只怕得在床上趴上几个月,才能恢复,有些身子弱些的奴才,与其赏苔杖,还不如直接赐死的好。
而在喜顺招出秋月对主子大不敬的事情之后,殿下如今的处置,对这些全凭主子的喜怒过日子的奴才而言,今日简直堪比死里逃生,满心惶然之余,反而感谢起这位婴主子来,也领会了婴主子在殿下心中的地位。
蓝湛接着吩咐道:至于肖想着自己当主子的奴才,别说未央宫万没有让奴当主的道理,更是容不下此等敢欺辱主子的奴才,你亲自把人退回内务府交代清楚情况。
直接把人赶出未央宫退回内务府,对秋月而言,简直可以说是仅次于赐死的的最严重处罚,退回内务府的宫女再经过嬷嬷们的调教之后,只蜕层皮都算是最好的情况;更何况她如今带着以奴欺主的罪名,不说回内务府后将受的折磨,往后也不会有哪个宫、殿会容得下她,可以想见往后在这深宫之中再无前途可言。
合苑的奴才们都被殿下对秋月的发落吓的楞神,紧接着就是提醒自己,往后更要小心谨慎的伺候主子,只有主子好,他们这些奴才日子才会好,只要主子有一丁点不痛快,等着他们的就是如同秋月的责罚。
常福看着时辰已经不早了便说道:殿下,奴才督下不严实在该死,竟还劳烦殿下亲自处理这些肮脏事,现下事情发落完了,还请殿下先回静室早些歇息?
蓝湛回道:等一下,那天交代你寻两个小太监过来伺候小婴,这喜顺算一个,还有一个呢?
常福赶紧把喜祥叫过来跪在殿下跟前给殿下好生瞧一瞧,问过年纪跟名字之前在哪处伺候过;蓝湛便交代常福道:就定下来他们两个,从明天开始随侍你们婴主子,记住了,小心伺候,万不可懈怠。
顺跟喜祥一听,跪在殿下跟前千恩万谢的磕了头谢了恩便退到一旁,蓝湛又问道:今日去书房的宫女,便是那个叫春儿的?
春而跪趴在地上全身抖个不停,听见殿下问起她,颤抖着声音回道:回殿下,是奴婢。
蓝湛说道:功不抵过,领完罚后,再回来伺候婴主子,明日起改名叫玲珑。
殿下如此交代,第二日,常福便将未央宫内所有宫女的名字全部改过,自此再无人敢提起秋月此人。
对小花妖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蓝湛,至于自己身边伺候的人是谁,于他而言并无差别。
一众侍卫及常福一路护着殿下回静室准备安寝,蓝湛一进静室连大氅都没解下,就往里监寝室走去,
边走还边问守在门口的宫女,你主子可醒来过,可有说些什么?还是要过什么?
宫女连忙跪下请安回道:回殿下,没有,主子睡得很好;这才先停在门口解了大氅,更换了寝衣,轻悄悄地绕过屏风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常福看自家殿下对婴主子上心的情况,便大胆开口劝道:殿下,这婴主子性子善良绵软,虽说有您宠爱着,可也保不准哪天又会在哪里受了欺辱,依老奴看来,眼下您身边正好没人,不如去回了内务府,让婴主子有了名份,这宫里的奴才自个儿自然会惦量着些。
常福劝殿下认了婴主子,除了是真心要护着婴主子之外,当然也是为自家殿下考虑着,如今皇帝一直对殿下托延大婚之事心生不快,皇后又并非殿下生母更不可能真心替自家殿下安排人家,不仅如此,就连屋里连个能伺候的人都没有,这可急坏了未央宫的老嬷嬷们。
处在这充斥这阴谋与手段的深宫之中,无风起浪的事情从没少过,常福想着,皇帝因子嗣稀薄,近几年选秀不断,后宫新人不断;可自家殿下屋里没人就被有心人在皇帝面前,故意嚼舌说是因皇帝选妃不断,殿下看不过眼,这才故意不收人在身边,这才惹的皇帝心中不愉。
蓝湛看着常福失笑说道:说什么呢! 小婴才多大? 就小哭包一个,跟一只小奶猫似的,你瞎想什么呢?
常福心想,虽说婴主子面上看着有些嫩,但宫中有经验的太监跟嬷嬷一眼就能瞧出,这婴主子正是十七八的年纪,正好是伺候人的好时候,可殿下既然这么说,常福也只好顺着。
一夜好眠,一早,蓝湛洗漱好正在更衣,屏风后头的小花妖便醒了,顾不上自己衣服才穿了一半,避开宫女的手,便朝屏风后走了进去, 连着锦被把人抱了起来,用脸颊在小花柔嫩的脸上轻轻蹭了一下;嘴角含笑问道:怎的不多睡会儿,这么早醒?
常福转身去叫昨晚上领完罚的玲珑进来伺候,玲珑进来的时候,小花妖还在蓝湛怀里,蓝湛低着头,小花妖靠在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等说完了自己笑得开心灿烂,蓝湛也跟着发笑,眉眼舒展开来,不在是平日里素来冰冷不近人情的面容。
蓝湛看见玲珑进来后才放开怀抱里的小花妖,抬手免了玲珑的礼,笑骂了小花妖一句:调皮,站起身用锦被将小花妖裹严实了,说道:先穿衣服。
等玲珑领着两个小宫女,捧着在暖炉上烘了一夜的衣服,准备给主子更衣。
昨晚玲珑领完掺了水份的苔杖,常福就将她升成大宫女,还给新配了两个小宫女,一个叫琉璃,一个叫珊瑚,今后跟喜顺还有喜祥一起贴身伺候婴主子;而原先跟着秋月的的一干人,为了不留隐患,一律退回内务府。
玲珑倒底是经过内务府调教的宫女,原先跟着秋月是个没有话语权的小宫女,如今殿下抬举她,破格让她贴身伺候主子,她当然更是尽心尽力,务求做到最好。
虽说其她苑子的人,不清楚昨日长乐苑发生的事情,但一苑子的奴才在一夜之间被全数换掉,这情况就足够让人提心吊胆;而在大换血之后却只留下玲珑一个老人,两个小宫女对玲珑自然是存着敬畏的,而且被调过来后,又受到总管及嬷嬷们的亲自敲打,更是戒慎恐惧,深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在伺候主子上自然全听玲珑的安排,对主子也伺后的特别上心。
三人小心仔细的将主子拾缀好了送到外厅。
外听蓝湛正坐在桌边等,一见小花妖出来,便上前把人扶过来,在放了金丝软垫的椅子上坐好,小顺子就捧着药进来;小花妖一看见药就苦着一张姣美的脸,蓝湛既想笑又心疼,便哄道:慢慢喝,别呛着了,喝完了吃甜枣。
小花妖捏住自己的小鼻子,一口气把药喝了,蓝湛又喂他用了些早膳,就着急的拉着蓝湛的手说:走吧!
蓝湛问他:这是要去哪?
小花妖对着他眨眨那双灵动的大眼说道:书房呀……”
蓝湛嘴角带笑,却故意对小花妖说道:我今日事情多得很,没空去书房,小婴若要去,我让玲珑陪你过去。
小花妖不期然被蓝湛揶揄了一下,微张着小嘴却说不出话来;几个宫女跟小太监都紧抿着嘴角垂下头无声偷笑。
蓝湛就坐在桌边看小花妖接下来的反应。
小花妖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被戏弄了,憋的一张姣美的小脸蛋红红的,又傻愣了一会儿,才终于憋出了两个字:你坏!
这下不只蓝湛没忍住,就连常福这个总管跟几个宫女跟小太监都笑了出来;蓝湛抬起手轻抚了小花妖的脸蛋回道:对,就我最坏。
小花妖佯装气呼呼的坐在蓝湛怀里,嘟着菱角似的小嘴说道:那你给我认个错,陪个不是。
蓝湛装的严肃说道:本宫给小婴陪个不是,我错了。
说完两人又自个儿笑闹了起来,约莫一刻钟后才抱着小花妖起身,就这么一路抱着往书房而去。
下午大皇子进宫给皇帝跟太后请安,太后留大皇子一起用午膳,午膳过后就到了未央宫,所以蓝湛早早结束课业将小花妖送回静室,便到正厅陪着大皇子。
这次皇兄进宫请安依旧没带正妃,说是着了风寒,还在用药尚未好全,怕过了病气给皇帝跟太后,所以不便进宫请安。
蓝湛知道,皇兄对这门亲事心中不愿意,奈何皇帝钦选人已进门,断无更改的可能,既是如此自己也是希望皇兄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蓝湛有心相劝,两人话便说的时间久了些;皇兄临走前说道:不用为我操心,你的婚事才是当务之急,姑母的意思,明眼人都知道,但是父皇自是不肯的,你自己要多上心。
蓝湛垂下眼回道:大哥说的,我自是知道,只是我心中另有打算,且再说罢。
长公主对于嫡长女的夫婿人选,在皇长子大婚之后,自是对蓝湛这个嫡次子最为满意,按理说蓝湛若想得封太子之位,与长公主的嫡长女结亲自然是最完美的选择,这件事被蓝湛有意的拖了两年,待长公主生辰那日,此事必定会摆到明面上来谈,蓝湛对皇帝并不赞成这门婚事的态度,心里一向看的清楚;然而,他的皇子身份就摆在那里,就算不是长公主嫡女,也必定是朝中显赫世家的嫡女。
然而母妃及顾家的灭族与皇帝事后的不做为,多年来一直都让蓝湛如梗在喉,造成他性子一直冷心冷情;在小花妖出现之前,对于儿女情长之事他从无兴趣,因为对他而言,不论娶谁都没什么不同,不过就是打理后院,可是这小花妖现在于自己心里是特别的存在,于是他对自己的婚事便有了私心。
但是自从皇兄告知他那些本应尘封的往事之后,他如今并不是只为自己而活,他还肩负着母妃及顾家的累累血债;他不能走错一步,只能不断向前,绝不能回头。
蓝湛定了一下心神,轻轻抚了抚正赖在他身上撒娇的小花妖,有时他会有特别有将这朵娇美的花留在自己身边的冲动;但是又想着等他的病好全了,便让他回到他的世界里,总好过留在着看似富丽堂皇时则无比污秽的皇宫里强。
Ps:魏婴小花妖:我才不要回树里,我要用花瓣换蓝湛,给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