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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守望者:摄政之影-------第十六章

2022-06-21 11:38 作者:阿达我们冒险吧  | 我要投稿

Jek(杰克)

揭露法迪克斯对刺客们的操纵是一回事。但知道如何应对却是另外一回事。

我和末底改商量过打算让一名特工重新潜入刺客庭大导师的组织。但这需要时间且充满危险。而有些事情必须在当时那个阶段完成,但我怀疑我们是否能迅速采取任何措施来解决目前有关他忠诚度的问题。法迪克斯除了公开拥护静态倾向的旧信条外,他本人还自带恐惧的光环,这也是他本性的一部分。但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事情能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大可以把这一切都告诉罗斯卡夫勒—我们担心刺客的总数被人为的操纵了,但如果我们错了,那就是在议会已经不稳定的情况下分裂它。我希望的是他们组成一个阵线,而不是再互相发动新的战争,所以我们必须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

在那个阶段,这是我唯一准备开展的行动,尽管它很微小,那就是开始建立远程监视系统,试图通过在我们知道他们活跃的地方设置占卜台和监听站,从远处判断刺客们在做什么。我们可以在风险最小的情况下这样做,尽管我很怀疑我们能否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末底改对这个决定表示赞同。据我所知,他很乐于助人。而且他是支持法迪克斯的信仰的,但同时他也彻底接受了帝国的教化。一想到他背叛了律法,哪怕他在其他任何情况下都可能同情他,但此时的末底改却非常愤恨。“这还不够,”他嘟囔着。“他可能会掏出一百个埃弗森,我们会继续调查他。”

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但在那一刻,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反抗。当时我所能做的另一项行动就是再去联系佩雷斯,虽然我的恳求没有得到立即的答复。遥远的预兆已经开始在太阳系的边缘探测到海军通信,这给了我比任何事情都更乐观的信心。希望这预示着重要部队的到来,他们可以迅速登陆,并被派往有争议的地区平息剩余的叛乱。尽管如此,我还是需要从她自己的声音中确认到这一点,因此,拉上她再参加一次会议的烦人工作仍在继续。

一旦开始行动,我便发现自己有点不知所措。当然,有成千上万的事情要做,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追逐自己的尾巴,只是为了跟上事态的发展。我满脑子都是我们在政治层面面临的各种挑战,以至于我几乎不记得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起了基里曼对我说过的话——“我只要求你保留这里已经发生的一切”也想起了提瑞恩告诉我的关于被抛弃的女人的事。在我们一起服务的过程中,我曾多次看到我的老主人被感动,尽管那件事显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们在这个坚固且安全的堡垒里待了太久,以至于所有人都畏缩在它巨大的围墙后面,有时可能会忘记在围墙之外还有别的东西。我们保护这个世界不受无政府状态影响的努力几乎已经变成了学术性的事情——我们知道这很重要,但这就像在另一个星球上发生的事情一样。

“我得出去走走。”我说。

末底改抬头看我。“您是什么意思?”

“我得出去走走,”我充满底气的又说了一遍。“我得去亲眼见见那些难民。”

末底改仍然显得有些怀疑。“我不认为——”

“你安排一下”我对他说道,眼下已经懒得对反对意见表达愤慨了。“我需要安保,等调查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地点。

值得称赞的是,一旦我决定了我们的行动方针,末底改的工作效率就足够高了。也许是想到了提瑞恩,我选择了迪亚狄蒙娜(Diademona),一个遥远的东部地区,这里此前被分裂者围困了好几个月,最近又开始在报告中出现。我曾亲自游说阿沙里尔的部队建议他们将重建部门转移到那里以便巩固成果,并且我知道一些小队已经被派往那里。这将是一个机会,我想亲眼看看重建的进展如何,以及如何在佩雷斯的增援部队到达后最好地改善局面。

两天后,一切都准备好了。末底改设法组建了一支相当令人印象深刻的安保部队——由第23营的中尉埃菲娜·余(Efina Yu)领导的两个卡丹达坚卫(Katanda Stalwarts)小分队——近50名士兵。他们带着自己的运输工具——枢椎大气飞行器(Axis atmospheric flyers),同时还装备着重型爆弹枪,不过我已经告诉末底改,要确保舰队由一辆涂着地球议会标志的车辆领导。

于是,我们站在靠近参议院大厦的边缘的登陆平台上,置身在了泰拉的狂风细雨中。我把斗篷裹在身上,由于湿气的缘故开始出汗。末底改也来了,虽然他看起来并不高兴。运输机在停机坪上咆哮着,涡轮机扬起的灰尘溅到我们的脸上和眼睛里。

“大人,当您准备好我们就可以出发了。”余说着,做了一个天鹰礼的手势。“很好,中尉。”我说,也做了个手势。

“我们爬进了我们的飞行单位——一艘宏伟的旧驳船,船头上有一个破损的金鹰头。它虽然看起来很旧,但引擎发出的声音却很好,而且末底改已经亲自检查了机组人员。

我们腾空而起,急速倾斜着穿过外宫的范围向外飞去。现在是清晨,我们面前的天空一如既往地晴朗——浅灰色的天空中弥漫着令人眩目的白光。我靠在椅背上,适应着机身沉重的抖动,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岩石和钢铁。大气飞行器在我们周围呈扇形散开,炮手们则跟踪着我们的飞行轨道。

一旦越过城墙,便能看到那些自大异端时代以来便一直屹立不倒的堡垒,但我几乎认不出我看到的东西。这就像一个战区--长长的被烧毁和燃烧的领土,或空荡荡的房屋,休眠的工业区。我甚至能听到远处火炮的爆裂声,响声甚至盖过了引擎的噪音。

但这里并没有被完全毁灭。至少我们经过的几个较富裕的地区已经恢复了表面上的正常状态,但即使在这里,紧张的气氛也是显而易见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人群缺乏我们所认为的独特而牢不可破的气息。他们没有了动力,没有了混乱,没有了原始的活力。即使是国教的驳船也不再大力宣扬对道德的禁令了。也许。。。毕竟这一切终究只是胡说八道。

我们到达时,位于迪亚狄蒙纳的会议已经安排好了。我现在就想跟指挥者谈谈,看看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我带着重要的力量亲自来到这里,希望表明中心没有忘记他们,如果他们现在保持坚定,事情很快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集会在一所大型医疗机构举行,该机构位于曾经是省长行政宫殿的边缘。主建筑似乎遭受了严重的破坏,工程师们在茂密的脚手架中翻越。当我们到达陆地时,我看到人群聚集在外面的中转站和院子里,我想知道有多少人听到了我们到达的消息。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接待流程很低调。护卫们把人群挡在了降落台的边缘,我们匆忙地被领进了大厅。迎接我的是省长本人,他是个秃顶,脑门锃亮。他自称罗弗·维提姆,显得很友好,几乎是非常友好。

“这儿怎么样?”我问他。

他皱起眉头。“很坏,坏了有一段时间了,但现在已经改善了。暴乱.....额,他们.......”他的声音减弱了,显得有些心神不定。“请跟我来,集会正在等待召开。您会希望跟他们说话的。”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能容纳几百人的礼堂。虽然光线很暗,但我仍能辨认出墙上的裂缝和其他最近损坏的痕迹。一只破破烂烂的铁鹰钩挂在长长的链子上。观众位座无虚席,人们排成陡峭的半圆形,面对着前面宽阔的舞台。舞台上为我们摆了一张桌子,十几位达官贵人已经就位。从衣着上看,有一对夫妇是维提姆的顾问。一名裁判官、一名工程师和两名身穿蓝色战袍的医务人员都在那里。那些听众看上去就像辖区政府的高级官员——书记官、抄写员,以及通常面色灰白的干部。每个出口都有执法者站岗,还有几个人守在过道上,随时准备电击。

“您打算开始吗?我就座时,维提姆问我。

我想先让他们放心。那是这次访问的主要目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这次穿着正式的长袍,带着官职的锁链。我走到讲台上,站在他们面前,望着我面前那些蓬头垢面的人群。

“神圣土地的公民们!”“我开始了。“这是一个充满考验的时期。所有人都遭受过苦难,所有人都有失去的故事要讲。我今天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们,元老院没有忘记你们。形势已经逆转,各个方面的混乱正在被平息。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的兵力正在被派遣。被摧毁的东西将被重建。腐化的东西将被净化。黎明正在等待着我们。”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我所谈到的那些人完全没有回应。从眼角的余光中,我可以看出维提姆显得很紧张。桌子上的其他大多数人看起来不是愤世嫉俗就是充满敌意。

“我看到了这个地方遭受破坏的证据,”我接着说。“我看到了这些异教徒和叛徒所到之处造成的毁灭。我向你们保证,一切都会重新开始。摄政王已经承诺要恢复一切!”

我本希望基里曼的名字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相反,我铿锵有力的话语反响平平。而礼堂后面则爆发出一阵阵的窃窃私语。

一个靠近前面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穿着牧师的长袍,在大裂隙到来之前,他应该就已经很有地位了。他直视着我,我从他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公然的轻蔑,这使我大吃一惊。

“你在这里看到的破坏不是异教徒们造成的。”他说着,声音尖厉刺耳。“那些垃圾占领了这个地方几个月,连一枪都没开。”

我注意到维提姆开始局促不安。

“直到几天前,”那人接着说,“这个地方还是原始的。直到它被我们祈祷到来的人摧毁了——死亡天使,青铜色的战士。其他人都不愿意来的时候,他们来了。他们没有等待许可。他们没有等待任何东西。”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我看了看末底改,他惊恐地看着我。

然后,那个人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好似他没有生他们的气,而是在生我们的气。“他们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不要在假装你们的议会和他们有任何关系!你对他们一无所知!如果你那么做了,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青铜战士。他们听起来不像帝国之拳。我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我知道它们听起来像什么,然而,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恶心。

现在不只是牧师生气了。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气氛很快变得更糟糕。

“杀戮开始的时候,摄政王在哪里?”一个女人喊道。“他不在我们这儿!”他去了虚空!”

“你任由我们腐烂!””另一个喊道。他们作了你不敢做的事,现在你倒是来了。”

执法者们开始警惕,互相看着对方。我看见末底改站起来,必然是来带我走的。

“是的,确实有痛苦!”我大声回答,想知道他们的敌意能有多大。“然而,你没看到吗,归来的原体提供了结束这一切的希望?”

然后最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并没有像在那次大仪式上那样适应环境。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怒吼。

他们居然笑了。摇摇头,嘲笑着我。

我想知道这些人究竟遭遇了什么事,他们在沉默的恐惧中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被泰拉议会的压迫阶级所吓倒。但现在是什么在他们的内心爆发,使他们如此鲁莽?

最先开口的牧师开始爬过面前的椅子,一边爬一边用手指着舞台。“他不应该回来的!”再来一场该死的圣战有什么用?他剥夺了我们的保护者。这是泰拉!这是王座世界!”

我感觉到有双手抓住我,把我拉回来。执法者们开始动手打人,维提姆慌张的跑到我身边。

“您必须离开!”他咬着牙说。“我很抱歉——这里的反映还是太强烈了。”

我几乎听不到他说话。其他人开始离开座位,试图冲向舞台。我任由自己被人拖到安全的地方,听着他们的喊叫声,看着他们扭曲的脸上表现出仇恨的神情。

“原来的帝国更好!”(‘The Imperium as it was!’)

“没有吃的,无坚不摧又有什么用?”

“永恒帝国!”(‘Imperium Eterna!’)

然后我就被赶出去,门在我身后砰地关上了。我听到远处传来愤怒和痛苦的叫喊,好似被猛兽撕咬的刺耳声音。

末底改大怒,把矛头指向维提姆。我听到他斥责那个人竟然让会议继续进行,也听到维提姆以不知情为借口,一直在后退。

至于我自己,我有点发抖,但没有受伤。当我们沿着来时的路撤退时,我看到余的部队来迎接我们,我猜我们会迅速撤退。

与此同时,尽管我很震惊,但我还是忍不住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们说过的话。如果当时我多考虑一下的话,其中一些我可能会听到。还有一些对我来说是陌生的词汇,尤其是从不止一个嘴里发出的“永恒帝国”。

我让自己迅速地回到驳船上,很快我们又被空降下来,两侧的武装飞行器一如既往地保护着我们,虽然它们现在更像是保护我们不受当地平民的伤害,而不是任何真正的或想象出来的异教徒的伤害。

最重要的是,有一句话深深地印在我的意识里,就像为了召唤恶魔而发出的咒语。

“青铜色的战士。”

可以说,整个事件都让我狼狈不堪。

我们匆忙撤退回了元老院。当我们回到家,对余的护送表示感谢时,我能感受到各方的尴尬。这是一种尴尬,谢天谢地,它并没有被证明是危险的。

我和末底改回到我的私人房间。我想他比我更震惊于整件事,在整个过程中,他似乎在愤怒和恐惧之间摇摆。

我没时间理会他的软弱。从一个角度来看,这次出行是一个错误——我几乎没有提出重建的理由——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是无价的。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各种半组织的叛乱分子是我们的主要问题,一旦我们镇压了他们的叛乱,我们就可以自由地实行一种与之前非常相似的生活方式。但现在,我看到另一个问题出现了,一个可能严重得多的问题——我们正在失去那些未被腐化的人的忠诚。

就像我在那些日子里经常做的那样,我回想起罗斯卡夫勒告诉我的话。“你我都知道谁会因为议会的软弱而受益——那些从来不希望基里曼回来的人。”

我走到我的私人控制台,激活了一个镜头。末底改在我的身边徘徊。

“罗斯卡夫勒提到的星际战士。”我说,主要是自言自语。“他们不是帝国之拳。她知道这件事吗?当然不,她提到了山阵。

末底改点点头,攥着双手。

“并没有什么秘密授权发布给米诺陶战团。”我边说边翻出议会的会议记录。“这是怎么回事?我应该被告知的。法迪克斯知道吗?阿沙里尔呢?”

末底改吞吞吐吐地说,有谣言。“有传言说他们的堡垒修道院被破坏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许我不应该那样做,但我太累了。并且这样的愚蠢不适合他。“你在这儿干了多久了?他们没有堡垒修道院,那不适合他们。”如果这条消息是故意放出来的,那么它就是一个幌子。

我转向镜头。我开始调出阿斯塔特近期的活动报告,从目击者的描述和官方的帝国组织报告中整理出了几十个,都是在山阵到来时留下的,很多人直接提到了帝国之拳。然而,当我更仔细地观察时,我发现一些是在事件发生后写的,详细描述了分裂要塞所遭受的破坏。在这些情况下,报道的破坏总是极端的,偶尔是过度的,但没有直接看到参与的战士。

“那它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问自己,浏览着更多的报道。

在这个阶段,我也许应该澄清一下我对这一章所知道的和所不知道的。我们永恒的帝国,正如我们喜欢说的那样,是建立在秘密之上的。其中一些秘密已经很古老了,而且由于名声的巩固,它们形成了比我们的法律更牢固的基础。审判庭是最强大、最令人厌恶的机构,他们几乎只会散布谣言,以至于已成为他们最有效的武器之一。一个在正确的时间对着右耳说出的谣言,就有可能决定整个世界的命运。当一件事变得令人恐惧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消除这种恐惧对谁都没有好处,而增强这种恐惧却对很多人都有好处。

米诺陶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谣言。众所周知,它们曾经作为一个活跃的、相对不起眼的战团存在于帝国的记录中,后来逐渐变得默默无闻。这本身并不罕见,因为银河系是一个危险的地方,战团有时会被摧毁或者——悄悄的——被敌人利用。然而,米诺陶回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关他们参战的记录再次出现,而且几乎总是以全部兵力参战,而且经常与对抗帝国叛徒的行动同时进行。阿斯塔特修会之间的关系经常是难以控制的,因为他们都是为了最大限度的侵略而被培养的,但是米诺陶似乎产生了一种近乎狂热的敌意。

尽管考虑到我所工作的机构,我几乎不可能不知道另一个广泛持有的信念,即他们的行动是在高领主的命令下进行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能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议会的一些职能甚至不让最资深的官员知道。我们对高领主的活动了解很多,但不是全部。有时这是最好的办法。有时,这是深深的挫折的来源。无论如何,尽管这可能有点难以置信,但这是事实——我不确定高领主们是否有能力向他们发号施令。如果确实存在某种联系,我不知道他们需要采取了什么形式——是否要求全体议会成员一致同意,或者是否某些议员特别插手了他们的部署。根据法典的严格规定,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关系,至少不可能被披露。不过话说回来,高领主们经常会做一些违反法典的行为,所以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是可能的。

但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自从基里曼离开泰拉后,高领主议会还没有召开过全体会议。因此,除非在大裂隙开放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就发布了某种召回命令,否则它不可能被议会全体通过。要么米诺陶是独立行动,要么他们的行动是通过一个派系的指示。

但当我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看到了一份报告,报告来自于霸权之塔——禁军的指挥中心。在平常的时候,我不可能接触到这些需要特权的材料,但现在当然远非平常。为了使我们的努力协调一致,即使是最崇高的教团偶尔也会屈尊告诉我们他们在做什么,随着清洗运动的数量增加,几个活跃的看守会定期向他们的盟友分发信息。

当我将标准的解密技术应用于这个文件时,我立刻认出了文件开头的名字——盾卫连长瓦莱利安。即使没有原体的不屈远征仪式上颁发的显著特征,我也能认出他来,因为在解散辩论的早期,他是提瑞恩的主要对话者,而且他们后来还一起合作过。正是他参与了这件事,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宿命感。

 我读了他写的东西。证实了我刚刚了解到的情况,米诺陶确实在这里,而且很活跃,他们的行动赢得了厌倦贫困和不稳定的人民的支持。不管他们的方法有多残忍,也不管他们造成了多少附带伤害和死亡。毕竟人们都想回到一个有规则和秩序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们的营养品会送到食堂,而执法者会出现在每条交通工具上。现在看来,受压迫总比挨饿好。

不过,据我所知,这个数字很小。看起来好像有一个小队,可能是两个小队在活动。如果事情只是发展到这一步,它还是可以控制的。况且我们在此帝国之拳数量是这个数字的很多倍,它们同样是有效的工具,而且不太可能追求自己的目的。

我把材料拿给末底改看。

“那么,现在看来他们人数不多。”

 “赞美王座,”我回答。

我现在回想起来都会畏缩一下。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常常会努力抓住任何积极的事情而逃避面对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的后果。话还没说完,我就察觉到了第一条紧急消息传来。我的控制台亮了,辅助接收器开始不舒服地嗡嗡作响。我转向传入的提要,看到了自这件事开始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的最初迹象。

“很好,”说着我站了起来。“佩雷斯终于开始行动了。”

我们离开了房间,前往塔楼的观景台,该观景台位于最顶峰的几层楼。当我们到达那里时,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仆人,他们都弯腰看着自己的屏幕。我们上方都挂着大屏幕,一些显示城市战斗或轨道位置的示意图,另一些显示从远程传感器库传输的实时图像。这里通常是一个安静的地方,但是现在却挤满了工作人员,仔细归档和处理我们从许多来源收到的所有信号,有些是公开的,有些是秘密的。然而,现在,一排排的沉思者像野火一样喋喋不休。

主观景台上显示了当前在皇宫领空上空的舰队配置情况。与原体离开后的情况一样,画面稀疏而平淡无奇。两个最大的例外是山阵和至高血脉号,它们都像巨人一样在较小的船只们组成的的微薄浅滩中漂流。

“你有输入信号吗?”我问屏幕的操作员。“来自海军元帅的分布式消息?”

他点点头。有点心不在焉说道,这是一个战斗群。炮舰,更多的护卫级,一些战舰。都是入境的,应该在两天内进入系统。

两天?为什么要对两天后的事情发出警报?

“但是后来--”

我还没有说完这句话。然后便跟随着包括末底改在内的许多其他人的目光下,看到了那位真正的观众。

我不知道给我们信号的传感器阵列在哪里。可能是在“山阵”本身,因为即使在这样的放大水平上分辨率也非常好。我和其他人一样,看着所有骚动的起因逐渐进入视野,就像一把从伤口中拔出的匕首,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很大,非常大。只有山阵比他更大,但这个东西更丑,更硬,更脏。它的引擎燃烧着愤怒的金色火焰。它的两侧是光亮的青铜,上面有黑色和红色的条纹。巨大的炮台破坏了它原本嶙峋的轮廓。那东西的构造没有任何艺术性,只有一种原始的,血腥的攻击。它是为了屠杀而造的,建造于一个被遗忘的时代,那时我们非常擅长屠杀。有那么一会儿,我还以为它那沉重的船头是血淋淋的,因为它还没有完全露出更多的武器阵列,更多的杀伤潜力,更多的破坏能量。就连它的行动都是不祥的,它的狂妄自大表明了一种无限的、不可抑制的、傲慢的暴行。

末底改先开口。我不知道他是否从这一景象中得到了一些满足,仿佛这证实了他的悲观主义一直是有充分根据的。

“Daedelos Krata(米诺陶的移动堡垒修道院 ,是一艘遗物船,被归类为重型突击航母),”他冷酷地说。“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小队”。现在,我们得对付那整个战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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