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博士要狠狠地“开导”菲亚梅塔—离开后的博士要重建罗德岛（四十）
捞捞上篇！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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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西斯沉默地坐着，坐在他的王座上。
面前的情报他并不想阅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伊比利亚受到了海嗣的猛攻，自从伊比利亚建立至今，除去上一次大静谧外，伊比利亚从未受到过如此强度的海嗣入侵，几个边境省份几乎已经全部沦陷，伊比利亚焦头烂额的审判庭已经向团结协定（乌萨斯联邦）和秩序同盟（卡兹戴尔帝国）都发出了求援申请。
毕竟，一旦伊比利亚亡国，整个泰拉恐怕都要万劫不复。
乌萨斯方面还没有回应，卡兹戴尔也没有做出决策。
特雷西斯用手支着头，黯淡地想。
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位赦罪师卫兵走了进来。“摄政王阁下，门外有一队萨尔贡来的奴隶贩子，是和我们合作的帕夏派来的，他们要买一些感染者送到哥伦比亚的实验室里去。”
“别拿这些小事来烦我，我很闲吗。”特雷西斯面无表情地说。
“属下死罪！”卫兵连忙跪倒在地。
“你，带他们去集中营里，把不是萨卡兹的感染者给他们带走。”
“是！”卫兵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地退下了。
几个奴隶贩子被带到了集中营里，萨卡兹守卫冲进营房，把贩子们指着的感染者粗暴地拖出营房，一路推搡到卡车上。
前面传来一阵喧闹，一位丰蹄女性把卫兵狠狠地推倒在地，几个卫兵立刻冲上去，对着丰蹄拳打脚踢。
“你们别想碰刻俄柏一下！”丰蹄一面还击，一面噙着满眼的泪说。
为首的奴隶贩子拍了拍赦罪师卫兵的肩膀：“长官，算了吧，这个奴隶我要了，别打了。”
“干你们这行的还能发善心，真稀罕。”卫兵说道。
“毕竟这行有损阴德。”贩子说。
赦罪师挥了挥手，几名士兵把丰蹄粗暴地推开，列队站在一起。
丰蹄张开双臂，像保护孩子的老母鸡一般横在萨卡兹人的面前，她的瞳孔中折射出无穷的愤怒。
她的背后，是一个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足，并且缺乏矿石病抑制药的女孩，刻俄柏在病魔与饥饿的折磨下，高烧不退，已经几乎要失去意识了。
“几位，这个看来是或补偿了，你们换一个买吧。”卫兵指着刻俄柏说。
“没事，反正是卖去做实验，病情怎样无所谓。”贩子笑着说。“不过，这是不是该便宜点？”
赦罪师想了想：“这样吧，你们反正都买了这么多奴隶了，这两个算添头，白送。这个丰蹄留着也挺碍眼的，而且还是个残废，得了，这个佩洛和这个丰蹄白送给你得了。”
“成交，谢谢长官。”小贩说道。“这个营里的重症感染者，要那种病得很重但还有一口气的，给我们找上几车，咋样？”
小贩凑到卫兵身边，给他怀里塞了一大沓卡兹戴尔币。
“有劳了，务必要些高品质的。”小贩嘻嘻哈哈地说。
没想到的是，卫兵连忙把钱推回到小贩手里：“对不起，这钱我要不得。”
“劳长官替我们费心，这些钱是应该孝敬你的。”
卫兵正色：“摄政王有令，赦罪师绝不做鸡鸣狗盗之事，违者处决。您的要求我们自然会满足，但馈赠还是不必了。”
“那就麻烦长官了。”贩子笑着说。“特雷西斯大公治国有方，在下佩服！”
“哪里哪里。”赦罪师也笑了。“是你们的帕夏识时务啊，肯和特雷西斯大公合作。”
谈话间，士兵们已经抓出了上百名面黄肌瘦的感染者，把他们统统驱赶上车。
“就这些了。”赦罪师说道。
贩子把钞票点了几遍，确认无误后，递到了赦罪师手里。
“长官，我还有事想问你。”贩子问道。
“请说。”
“这种集中营，是只关感染者吗？”
赦罪师笑了笑，撸起了自己的袖子，向贩子展示自己的源石结晶。
“如你们所见。”赦罪师笑道。“萨卡兹一族是最容易感染的种族，卡兹戴尔的萨卡兹几乎全都是感染者，就连我们的皇女特蕾西娅陛下也是。”
“好...我明白了。”
当奴隶贩子们上车离开时，他们听到了背后的惨叫。
“今天的指标是二十四个感染者，抽到黑签的，出列！”卫兵大喊。
几位摇摇晃晃的感染者已经被吓得腿软，他们走出队列，立刻被卫兵拖到墙角，用刀刺死。
“只能救这么些了...”贩子嘀咕道。“快！矿石病抑制药！”
火神恨恨地盯着几个贩子：“你们要把我们卖到哪里去？”
贩子没有回答，他从下属手里拿过抑制药，向刻俄柏走去。
“如果情报无误的话。”贩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应该就是行动目标里的火神大姐了。”
“行动？什么狗屁行动？”火神说。
贩子递过手去：“乌萨斯联邦军上校雷德，向您敬礼。奉乌萨斯联邦最高元首博士之命来拯救您。现在，您和刻俄柏自由了，下面我们将对刻俄柏进行紧急处理，等到抵达乌萨斯，我们会对刻俄柏进行手术。”
火神愣住了，在那可怕的人间地狱里，她无数次设想过逃出去的方式，却唯独没想到最终离开的方式竟然是这样。
“这简直...和做梦一样。”火神瘫软下来，她紧绷了这么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先吃点乌萨斯列巴吧，路程还是有些远的。”雷德笑着说。“你们得救了。”
“小松鼠，差不多行了...”博士温柔地摸着焰尾的脑袋，后者在博士的怀里蹭来蹭去。
“博士博士，想死你了...”焰尾说道。“我要玩东国的游戏，你给我买。”
“好好，给你买。”博士戏谑地捏了一下焰尾的耳朵。“真的是的，你这次可是作为卡西米尔特使来的哦，严肃一点。”
远牙和灰毫拉了拉焰尾的衣襟：“喂，临光姐姐可是让我们来谈事务的，你能不能显得靠谱一点。”
野鬃帮腔道：“就是就是，博士和你这么亲热，别的人不会吃醋啊。”
焰尾的尾巴炸了毛：“野鬃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令人误会的话啊！”
“哈哈，真可喜，你们都没有变啊。”博士说道。“哟，小凤凰你也来了呀。”
“严肃点，公共场合叫菲亚梅塔。”菲亚梅塔沉着脸走了过来，脸上也止不住露出开心的神色。
“好，苦难陈述者。”博士说道。“欢迎，你是拉特兰的代表？”
“你（拉特兰粗口）！”菲亚梅塔立刻作势要撕烂博士的嘴。
“同盟者，致以雪山的敬礼。”一个沉稳的男声在博士的背后响起。
博士连忙回头，认出银灰后，露出欣喜的神色：“恩希欧迪斯，你怎么亲自来了？”
“这是对盟友你的尊重，也是对谢拉格的尊重。”银灰微笑着说。“还有，赫默小姐托我转告你，手术很成功，刻俄柏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角峰已经去给她做蜜饼了，他和火神有很多话要说。”
“这可太好了！”博士欣喜地说。“要不是太忙，真想先去看看小刻啊。”
“没事，先谈正事吧。”银灰挑了挑眉毛。“另外......盟友，你似乎冷落了谁。”
“啥？”博士一下子没缓过神，直到他被狠狠地电了一下。
“啊！！！”博士哀嚎道。“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惊蛰愤懑地踢了博士一下。“每次都无视我，怎么，不欢迎我吗？”
“没有没有，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博士连忙双手握住惊蛰的手。“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啊。”
人到齐后，会议开始了。
团结协定的成员国都派来了代表商榷这次的议题——伊比利亚问题。
“各位。”博士清了清嗓子。“伊比利亚已经正式向我们团结协定发出了求援申请，如果我们不出兵援助的话，伊比利亚危在旦夕。今天找各位来，是为了讨论一下出兵援助伊比利亚的问题。”
焰尾举起了手。
“小松鼠。”博士微笑。“我们不是上课，发言不需要举手。”
“欸？！好......”焰尾站起身。
博士无奈地捂住额头：“也不需要起立啦......坐着说就好了。”
“博士，伊比利亚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焰尾问道。
“不太好。”博士说道。“几个靠近海洋的省份已经几乎全部沦陷，阿戈尔已经被事实上击败，为了保护剩余的阿戈尔人，歌蕾蒂娅大执政官已经带着阿戈尔人撤退至伊比利亚境内反抗。不过，我们的几位情报员用生命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可怕的情报——这次海嗣入侵强度之所以如此之高，原因是很恐怖的——他们的目标是斯卡蒂。”
“怎么？”银灰问道。“斯卡蒂小姐作为最强大的赏金猎人，它们是想同化斯卡蒂小姐，以此来进化整个族群吗？”
“不光如此，更加可怕。”博士顿了顿。“根据我们在阿戈尔的情报网指出，斯卡蒂体内有一个名为伊莎玛拉的人格......或者说，古神碎片。一旦伊莎玛拉被唤醒，群龙无首的海嗣就会凝聚成一个可怕的集体，到时候泰拉就难保了。”
银灰皱起了眉头，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另外，海嗣的特性非常复杂。”博士说道。“我们的热武器不能投入战场，否则海嗣会进化出相应的应对措施，这意味着我们只能使用冷兵器和源石技艺。”
“大炎对付南方的海嗣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惊蛰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博士。“太傅让我带来了一支几千人的精锐部队，这支部队在对抗海嗣的过程中功勋卓著。只要博士同意出兵，我就会带着这支部队赶往伊比利亚。毕竟，泰拉的事就是大炎的事。”
“临光姐姐已经给我们集合了最精锐的银枪天马骑士团。”焰尾说道。“我们也可以去的，我超讨厌那些恶心的恐鱼。”
“谢拉格的实力相对而言比较孱弱。”银灰说道。“但我的山雪鬼部队已经经过了现代化换装，我也可以拿他们投入战场。”
“那你的态度呢？菲亚梅塔？”博士说道。
“教宗阁下让我自己决定。”菲亚梅塔黑着脸说。
“怎么了？你不开心吗？”博士问道。
“不，我高兴的很。”菲亚梅塔说。“拉特兰的铳骑会在几天后抵达乌萨斯边境。不过在此之前，博士，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各方又谈了一会，博士始终没有把底牌交出。
会议结束了，与会各国均同意出兵援助伊比利亚，博士已经对伊比利亚回信，同时，向菲利普和维娜都发出了通知，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推进之王兵团和高卢复国军也可以参加。
其实能不能赢，博士心里也没底。
而且更关键的是——如果乌萨斯联邦的精锐都去对抗海嗣，那谁来控制特雷西斯呢？
博士不知道的是，特雷西斯也是这么想的。
“审判安多恩，立刻，现在！”菲亚梅塔愤怒地说。
“咋了这是。”博士说。“我马上就去提审他......”
“不，从快从严地给我毙了他。”菲亚梅塔脸上的愠怒让博士感到奇怪。“他不配再继续活着。”
“菲亚梅塔，你冷静一点......我马上就去军事法庭上参加审判，你先别——”
“冷静？”菲亚梅塔昂着头，指着博士的鼻子。“你让我拿什么冷静！这个混蛋毁掉了我的生活，毁掉了蕾缪安，还给你的国家带来了一场残酷的内战！”
法庭布置得很简单，因为算是秘密审判，也没有什么记者到场。
安多恩坐在被告席上，轻轻地翻阅着手里的经书，他的眼中空无一物，说是空灵，不如说是空洞。
奥伦和帕蒂亚则截然不同，帕蒂亚满眼都是愤懑，在开庭前还在咒骂叛徒奥伦与无能的安多恩；奥伦则显得有些颓唐，毕竟他的两面派当到头了。
陪审席上坐着几位叛军控制区的农民，由他们来指认这些叛匪的罪行。
真理推了推眼镜，慢慢地念起了判决书。被抓捕的叛军首领有很多，大约有十几个人，其中还有几个东国的军官，不过迫于大炎的压力，东国也没有胆子来讨人。
最先被宣判的是几个白军余孽，这几个人都是乌萨斯帝国的军官，因为不满现在的政府没收了他们的庄园而起兵造反。
“我们质控...以下人的叛国罪。”真理的话说得很慢。“判处罗扎耶夫，科尔尼洛夫...死刑。”
“好！”几位老农民喊道。“欺男霸女的狗杂种！”
几位军官被拖出去了，其中有人还在喋喋不休地破口大骂，比如罗扎耶夫认为现在的政府软弱无力，竟然给感染者杂种同等的待遇；而科尔尼洛夫则大肆嘲笑乌萨斯军队的战斗力，认为比帝国军还弱好几倍。
不过几声枪响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接着受审是几名东国的军官，一个军官只是被派来的军事顾问，法庭要求东国付钱赎人；剩下几个东国军官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被判五年劳改，扭送北方边境领。
接下来就是这次审判的重头戏，三位领袖人物。
法官团爆发了严重的分歧，陪审团也开始相互倾轧。
博士开口：“帕蒂亚，你先说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帕蒂亚把碎发揽到耳后：“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条，毙了我的时候，别让我和这两个孬种挤在一起！”
“好。”博士闷闷地说。“奥伦你呢？”
“我？呵。”奥伦还在嘴硬。“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安多恩，你呢？”
安多恩昂起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博士把眼光扭向陪审团：“几位老人家，你们说呢？”
还是那位老人，那位整合运动还在极北打游击时就与博士认识的老人，他站起身，抹了一把纵横的老泪：“博士，安多恩这孩子不懂事...他，他是想我们好的....只是路子走错了...”
“一派胡言！”旁听的内卫长拍案而起。“在我们的国家掀起叛乱，在东国的支持下杀害我们的战士，难道是为了我们好吗！放屁！”
“内卫，你冷静点。”博士说道。
内卫坐下去，老人继续说道：“安多恩他....俺们劝他别造反，别造反...他不听...但，这娃心不坏啊！俺们老农民吃啥，他就吃啥....有他一口吃的...就饿不到我们....”
“难道乌萨斯联邦之前对你们不是这样吗？！”菲亚梅塔质问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老人说道。“我老得糊涂了...七十九了——活够了...我的意思是...安多恩这孩子和你们是一样的...他也是想乌萨斯好，想人民好的啊！求求总书记你们开开恩......给他个改错的机会....安多恩这孩子不坏...真的...”
“真是感人。”博士嘀咕道。“安多恩原来在人民心里形象还挺不错。”
博士开口说道：“那好吧，那，老人家，您说怎么处理？”
“就，就劳改吧......”老人家战战兢兢地说。“让这孩子晓得......什么是对的......”
真理翻了翻判决书：“那好吧。那本庭在此宣判——奥伦，判处15年劳动改造。帕蒂亚，五年劳动改造；安多恩，五年劳动改造......判决到此为止，大家没有意见的话——”
菲亚梅塔咬紧了牙关，这个混蛋，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这个毁掉了自己生活的混蛋，这个害死了多少他的追随者的混蛋，居然只值五年劳改！？！
菲亚梅塔愤怒地站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
“混蛋！你给我去死！！！”
安多恩这才抬眼看到她：“好久不见，菲亚梅塔。”
真理想要敲一敲肃静锤，被博士制止了。
“让她说。”博士面无表情地回答。
“这样的混蛋！为什么只值五年劳改！”菲亚梅塔几乎是咆哮道，她指着安多恩。“你知道吗！你知道你毁掉了多少吗!你害得莫斯提马失去了天使的光环，你自己却还顶着这光环招摇过市！你是个什么萨科塔！你才是恶魔！彻头彻尾的恶魔！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结束任务之后四人一起在酒吧聊天时候的场景吗！你记得吗！也许你根本不在意，可那是我在意的生活啊！
难道我爱的东西就理应被你毁掉吗！
蕾缪安因为你，到今天都没有完全恢复能行走的能力......而你四肢健全得很，却天天念叨你那（拉特兰粗口）的寻路！寻路！
你找到了什么！
去看看外面被毙了的军官！去看看你叛乱地区死去的士兵！去看看那些交火区被毁掉的民房！
他们都因你而死！混蛋!”
菲亚梅塔彻底崩溃了，面前的混蛋竟然还能恬不知耻地面无表情。
“你害死了多少人！你害死了多少人！你毁掉了多少个家庭！你毁掉了多少人平静的生活！混蛋！混蛋！”
“小凤凰！”博士连忙拉住菲亚梅塔的手，竭力抱住她。“冷静下来！”
“安多恩!”菲亚梅塔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就算蕾缪安原谅了你，就算莫斯提马也会原谅你，就算博士都能原谅你的叛乱，我也绝不原谅！”
法庭被迫休会，几位老人被博士安排送回原籍，而菲亚梅塔则被博士单独带到了办公室里。
菲亚梅塔的情绪依然极其不稳定，博士把她揽到怀里，她则顺势倒在了博士的腿上。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他...”
“因为，人民不允许。”博士依然挂着恬静的微笑。“小凤凰，对不起。我知道你对他有着无数的怨念......但是，他其实...并没有做错，他可能很傻，但绝不坏。”
菲亚梅塔用力地试图从博士的怀里挣脱：“哼！你和蕾缪安她们一样！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我只知道...他真的毁掉了我的一切....他毁掉了我的...”
博士则紧紧地抱住她，略带嗔怪地说：“多大的人了，还发这么大脾气。听我把话说完呀。”
菲亚梅塔嘟哝着瘫软下去，博士搂住她的肩膀，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你也知道。安多恩的道路不可能成功。他的一切，都只会让他的追随者付出无谓的牺牲，而最后什么都做不到。他是一个疯狂的殉道者，他有理想，而不能实现。”
“可是，这不是他毁掉...”
博士用力地搂住了菲亚梅塔：“听我说完。”
菲亚梅塔又软了下去。
“其实呀，理想主义者才是真正的现实主义者。安多恩就是这样的人啊，他的初心，也只是觉得伊比利亚的人应该和拉特兰享受同样的待遇。他明白，现实有多么残酷，伊比利亚人就是过得很苦，拉特兰就是地上天国，他都明白。但是，他毅然选择去为他的理想实践。理想主义者其实是挺伟大的，毕竟他们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而继续选择与之奋斗到底。他们本可以给自己套一个现实主义者的壳子，然后龟缩其中，不思进取。安多恩不同，他毅然决然地选择去改变这一切。
可是，他是错的。
我恨他，他害死了我的士兵，害死了我的农民，害死了我的工人，他向东国出卖乌萨斯的情报....他是个混蛋，他为了他的理想，破坏别人的生活。
人不比谁高贵一等，他无权毁掉你的，我的，全乌萨斯，全泰拉的生活，小凤凰。这点，我永远支持你。
所以，这五年劳改，是判给他的愚蠢，判给他的自负，判给他的浑噩，判给这个自私的无私者。”
“小凤凰，明白了吗？”
菲亚梅塔没有回答。
博士摇了摇她的肩膀：“说话呀，我说错了吗？”
菲亚梅塔依然没有说话，良久，才像喃喃自语一般说道：
“这五年劳改，能改变他么？他会认错吗？他会不会...”
“那就不用你担心了。”博士说道。“他的故事可还没结束，以后，他会变的。”
“姑且，相信你一次...等等！你的手在什么！”
“嘿嘿。”博士笑了笑。“小凤凰~我开导你这么久，收点费用也不为过吧~”
说话间，博士已经解开了菲亚梅塔上衣的扣子。
“变态！你干嘛！现在可还是上班时间！”菲亚梅塔竭力地试图推开博士。
“放心吧。”博士把菲亚梅塔死死地压住。“我刚进来的时候，可是顺手把门关上了哦~作为乌萨斯联邦首脑的办公室，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应该是最好的~”
他轻轻地伏在菲亚梅塔耳边：“博士我呀，最喜欢欺负你这种嘴硬的女孩子了~”
“死变态！快放开我！”菲亚梅塔嘴上说着，身体却已经逐渐放弃了抵抗。
“放心啦，会温柔一点的~口是心非的小凤凰~”
“我...我告诉泥岩去！！！”
“那就得看看，你能不能用走的离开这间办公室吧~”
“变态！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