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转化,成长(上篇)
“练习,转化,成长”
这六个字是在几年前,请君梅在《正念减压自学全书》上签名时留下的。
慢慢参,倒正应了这好几年来自己正念学习的历程和感悟。
一、与正念初相识
理解还在表层,体验已让我想继续
2017年,很偶然的机会,当时的心理督导老师推荐我去了解学习正念,正好那时广州有地面的正念减压四日工作坊(温宗堃老师带领),各种条件具备,于是正式与正念相逢。
出乎意料,四天的课程,我几乎睡了过半,甚至还总结出规律了:但凡有躺下的环节,无论是身体扫描还是躺式瑜伽,统统都可以秒睡。
心疼自己交的学费,也有对自己的责怪,还担心自己睡去的现象是不是“不正常”或是“不对”。壮起胆来问老师,老师回应说(原话已然记不清了,只是记忆中的大概意思)这或许是最近压力大,身体需要休息。一方面,这减轻了我的自责感,另一方面,也觉得奇怪,我明明睡眠很充足,每天都能睡够八小时,怎么身体还需要休息呢?
很久之后,身心的压力才更加明显地显露出来。课程当时,身体的嗜睡或许已经是身心压力的信号。只是当时我缺少与身体的联结,读不懂身心的信号:不自觉憋气很久了才深呼吸;压力来临了身心僵住,沉沉睡去,但并不是很好的休息;肩膀手臂不自觉用力紧绷,一天结束后甚至很多天后才感觉脖子酸痛肩膀僵硬。
那时候也想了很多办法“对抗”这份紧绷和压力,不断地深呼吸、练习瑜伽、跑步,有时候会有类似“短暂止痛”的作用,但长此以往,身心的失联带来的压力累积,仍然让我疲于应付。
现在仍然时不时地会回到呼吸,会做一些运动,但是本质上有一个态度的大转向,我不是为了“对抗”压力,而是回到照顾自己,觉察自己的身心,也尽量以平等心看待自己的身心状态。
2017年的夏天,四日的正念体验让我初步感受到“觉察”的美妙——停下来,回到身体与呼吸,居然可以让我的感受有如此大的不同;原来正念饮食下,食物的滋味如此丰富...
带着对正念体验的这份好感,以及初生牛犊的心情,当时还给单位服务的公务人员开2小时的正念沙龙,现在回忆起来,当时对正念的理解都还停留在表层,以为放松就是正念的最主要功用,停下来、慢慢来、去感受,就是正念了。
二、第一次五日止语营
循着正念减压,看向古典正念
很幸运地,参加完正念减压工作坊后不久的元旦期间有一个五日止语营(何孟玲老师带领),安排好工作生活就报名参加了。
止语营期间有一些规则需要遵守,其中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说话、不与人交流,这对我来讲,并不是困难的事情。
真实碰到的困难在于——我脑海里的念头太多了,各种情节各种对话在我脑海里上演,而我也太容易沉浸其中了,甚至随着念头浮想联翩还能让我忽视盘腿时的身体酸痛(这对当时极力排斥身体不适的我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啊!)。
这系列过程又一次让我陷入了自我放任、自责和对抗的怪圈中:我怎么可以这样呢?这还能算在好好练习吗?可是腿好痛,脑海里的念头好吸引人...下一次一定要好好坐好好练习,哎呀算了算了,时间好难捱啊...
单是这份看见和五日的沉浸体验,对我来讲已是个极大的收获。
也是在止语营中,我第一次听到对贪嗔痴无明的解释,了解了一丁丁点儿的佛学知识。我当时对所有宗教一窍不通,之前也不对任何宗教好奇,甚至现下,我也没法对佛学妄加判断,只是对古典正念的了解越多,我越是对佛学中普世的智慧赞叹。
三、踏上正念师资之路
跟对老师,正念的身体力行
从正念减压工作坊和止语营为开端,我给自己种的正念种子慢慢继续成长,去参加课程,也在生活中练习,学习如何带领现代正念减压的课程,也去参古典正念中的奥义。
参加君梅举办的正念减压师资课程,从学习者到学习带领课程,很不一样的身份转变,同样的是需要深入自己,将正念带到生活,运用在自己身上,我也在正念之路上越走越深,越走越宽广。
跟着君梅学习正念,深感幸运与值得。如果你曾有机会上过君梅的课程,我想你大概率也会有类似的感受。
君梅每次课程开始都会提醒学员伙伴不要叫老师,直接叫“君梅”即可。刚开始会不习惯,十几年的学生训练,以及文化中的尊卑上下之位的潜移默化,让我在面对权威、老师、专家时战战兢兢,想被看到和认可,又担心被评价和否定,似乎只有努力表现最好才可以。
“老师”的名称卸掉的不仅仅是称呼而已,君梅用她的身体力行、幽默和临在,让我真的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松弛,可以让轻松幽默的自己自在地出来透透气。
这条师资之路上,有专业认真负责的引领,也有伙伴间真诚的生命交汇;有对遣词造句的精益求精,也有“放轻松,死不了人”的幽默托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