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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嗣】我们依然彼此相爱

2022-06-06 19:34 作者:魏速佳  | 我要投稿

可能算是现pa薰嗣的观影体?

临时起意想让小真过个甜蜜的生日

内容无脑且雷纯属为了笔者的自我满足

很欧欧西已经说倦了

内含部分套皮宗教内容如有冒犯我滑跪致歉

感到冒犯可以联系我删除



  “薰,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

  真嗣紧紧捏着刚被检票员裁过的半张电影票呆呆地望着在眼前一点点消失的观众们。

  观影厅里的一切都在变得虚幻模糊起来,真嗣呆滞坐在座位上看着一切都变得透明空白。

   所有人都消失了,除了他一旁的渚薰。

   “是的,你没有看错。所有人都消失了,包括观影厅,现在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和面前这个屏幕了。”

   渚薰看起来似乎毫不担心,语调平稳又随性。他一点儿也不慌乱地坐在椅子上,唯一的动作只是安抚性质地抓住了真嗣的手。

  “这样,就这样坐着没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电影院的什么活动。说起来,这样和真嗣独处的机会还挺难得的呢。”

   说到这里渚薰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靠到了真嗣的身上,半真半假地和真嗣抱怨起来了。

  “在学校里真嗣的身边总是有着其他人,直接去真嗣的家里又会被碇先生赶出来,阿,真想念碇女士没出差的日子阿,周末一起去NERV乐器俱乐部明日香和绫波丽又总是在你身边……”

   渚薰不光嘴上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他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贴着真嗣的脸颊不断地蹭来蹭去,做出像小猫咪撒娇一样的动作来。看起来在撒娇,可实际上趁着说话这会功夫他已经要把真嗣整个人都连拉带扯得抱到怀里去了——本来开始看电影时他就这么提议的,但真嗣的脸皮还不允许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于是这个提议就被真嗣红着脸否决了。现在在这样怪异的环境中,渚薰倒是得手了。

   而真嗣还没意识到自己在电影院里坐到了渚薰的大腿上,被渚薰整个抱在了怀里。他几乎没见过渚薰这样的一面,渚薰几乎没向他抱怨过什么,也没有展现出这种像猫咪一样的姿态来。渚薰从初见开始就一直保持着那种神秘又理性的形象,真嗣完全没把他和“撒娇”“猫咪”这类的词汇联系在一起。于是他有点手无足措,听着渚薰的话,真嗣越来越觉得抱歉起来。

   “对不起,薰。我……”

   剩下的话被落在脸颊上的吻打断了。

   “哎!?”真嗣的脸唰得一下红透了

   “……所以我现在要好好珍惜和真嗣君独处的时间。”

   真嗣一边扭过头去和渚薰亲昵一边担心地说:“等等,如果是电影院活动的话这样会被其他人看到的吧。那个……”

  “真嗣君害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渚薰的声音忽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真嗣听着那冰凉凉地语调瞬间浇灭了浑身的燥热。

   “当然了阿!”

   自己的声音随即也在身后响起,这让真嗣陷入了迷惑。

  他转过头来,渚薰也抬起来头,二人寻找着这明显不来自身边爱人的声音自何处而来。

   面前那个仅剩的大荧幕告诉了他们答案。

   上面正在播放影片,主角长着黑色的角和尾巴的真嗣正在和带着光翼光圈地渚薰进行着对话。

    “这是什么?是你弄的吗?薰。不过,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薰君一起演过这样的话剧……”

     但渚薰看起来也对此一无所知。

     “我也不知道哦,不过,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危险,不如先静观其变。真嗣你怎么想呢?”

     真嗣点点头,“说的是呢,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两人都静静地盯着面前的荧屏等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屏幕上的影片还在播放着。明明是影片,但二人却感受到了如同身临其境般的感受。


    “笨蛋!你可是天使啊!如果被发现的话,萨卡兹佣兵们一定会把你撕成碎片的……”

   真嗣背后那条细长的黑色尾巴不断地摇来摇去,透露着主人心中的焦虑和不安。

   “真嗣是在担心我吗?”大概是感受到主人的正面情绪,或者说萨科塔的光环本就承担着表达情绪的责任,那光环的亮度明显提了许多,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来。夜晚中的天使本看起来格外显眼,现在渚薰简直像是座人形灯塔。

    真嗣看到这一幕更加着急了。这可是在萨卡兹佣兵的营地,他简直不敢想如果营地里那些人发现薰君之后会发生什么。前天被劫的萨科塔商人的尸体刚刚凉透,现在那个倒霉的天使的头还在营地里放着呢。

   “怎么还更亮了!渚薰你给我收敛一点哇呜呜”真嗣看起来急得要哭出来了。他一边压着声音控诉渚薰的危险行为,一边手忙脚乱地解下来自己的披风盖住渚薰的光环和光翼。

    他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又把外套也脱了先来盖在了渚薰的头顶上。

   现在渚薰包的像是从萨尔贡沙漠来的一样,真嗣却只剩下短裤和无袖紧身背心。

   “真嗣你穿黑色紧身衣看起来很性感哦。”

   “闭嘴!”

   两个人走到了更加远离营地的地方,这里已经完全听不到佣兵们醉酒时的胡言乱语,营地里的篝火也几乎微不可见。真嗣这才放心,两人随意地坐在了石头上。

   “呼——这样就好多了,为什么会忽然来营地?你是笨蛋吗?这么招摇地跑过来是嫌自己活太长了吗?”

    “因为我想见你啊。”

    薰身上穿着执行者那身白色调的拉特兰公务员制服,身上却又胡乱披着风格粗犷的魔族服饰,这种反差看起来颇为滑稽。真嗣心里默默地想。但他又不得不感叹,可就算是这样薰也依旧帅气到犯规。

   真嗣轻轻地锤了一拳在渚薰的肩膀上,真嗣不敢用力,萨卡兹天生力量强悍,万一渚薰没被他的战友伤到反而被他砸坏了就太搞笑了。

   “薰真是太狡猾了,明明做出这么令人担心的事情却又说这样让人难以抵抗的话!”

   “而且今天是真嗣你的生日吧,作为男朋友我当然要来给你送生日礼物了阿。”

    渚薰说着把一样小巧的东西递给了真嗣。

    “这是我的守护铳哦。拉特兰人自出生起都会有一把守护铳。它守护了我二十一个春秋,我希望以后它也可以守护你。”

   “居然难得正常了……”真嗣捧着那把还带着渚薰体温的铳,红了眼眶。他又锤了一拳在渚薰身上,不过这次大概是过于激动所以忘记控制力道了。渚薰差点被锤倒在地,不过执行者的良好素质还是让他勉强维持了风淡云轻的样子。

   渚薰看着真嗣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忽然板起强调说:“啊呀啊呀,真嗣君已经收下了我的礼物呢。现在“狡猾的”天使的真面目要露出来了,这可是我从初见开始就在谋划的事情!”

   真嗣本来要涌出的眼泪被渚薰这么一说立刻止住了。

   “狡猾伪善的天使骗子”、“残暴嗜血的魔族佬”这是萨卡兹人和拉特兰人对彼此种族的评价。但是,渚薰是个例外。

   哪有这种在野外见到重伤的魔族不逃跑也不掏铳射击补枪反而救下来的傻子天使!就算是圣父转世也没有哪个萨科塔被打掉了门牙之后还会锲而不舍地坚持追求一个萨卡兹,碰一鼻子灰也无所谓。

   “真嗣君应该知道吧,拉特兰人总是带着守护铳直到死亡。现在,而你已经收下了我的守护铳。这就代表着——以后你必须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以后可别想再甩开我了!”

   渚薰忽然又正色道:“我知道真嗣明明很讨厌佣兵的生活却一直在被逼着杀人。而眼下萨卡兹的摄政王发动的战争更是毫无意义,真嗣你憎恨着这样的斗争,却不得不被困在萨卡兹这身份中,不得不被在军事委员会的父亲利用。而我也始终被拉特兰的立场所束缚,履行着我并不愿意履行的执行者的义务,我讨厌这样,我不想在战场上和你相见,我不想对你开枪。”

   “所以,一起逃走吧,真嗣。”

   黑色的披风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带着圣洁光辉的天使向魔族伸出了手。此刻,白色的渚薰是这片灰暗森林里唯一的光。

   真嗣没有听见自己说了什么,这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在离他远去,风声、虫鸣声、远处佣兵们的叫骂声全都消弭无影,在他耳边回响着的只有他自己如擂鼓般密集的心跳,一声又一声仿若春雷。


    到这里,影片便戛然而止。

    座位上的两人再度恢复了交谈。

    “这也许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们呢。另一个世界的我们,也彼此相爱阿。”渚薰的语气轻快,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嗯,另一个世界什么的也太玄幻了。而且电影里渚薰看起来和你差别有点大哎。但是,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薰就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是这样的呢?”

     真嗣继续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战争、杀人什么的,实在是很令人在意。如果逃走的话,那“我”就是逃兵了吧。而且父亲居然在电影里也扮演了反派角色……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了。”

    渚薰非常坚定地说: “我想结局一定是幸福的。”

    就在两人的交谈中,新的影片不知不觉间再次上演了。

    来自前方荧幕的一声尖厉喊声打断了二人的交流。

   “我控告!神父与修道士偷欢!”

   审判庭前那人看起来狼狈至极,疲惫不堪,一如他初见时的模样。

   “告诉他们,我迷惑了你。”

   回应他的只有无言的抗议和行刑场上旁人递到他手里的火把。

   脚下的木柴散发着木质独特的香气,那些钻进真嗣鼻翼的气味教他不禁回忆起那个阁楼之夜。渚薰住着的那间屋子也散发着木质的味道,只不过修道院里总是弥漫着腐朽的味道,就连那里也不例外。

   他不知道他那天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去看望了住在修道院阁楼里的那位年轻人。

   检查功课?慰问健康?还是说,另有所图?

   “薰,你还适应在修道院的生活吗?”真嗣尽量拿出神父应该有的姿态来,他努力地想要做出慈爱的模样来以掩饰他眼中难以抑制的欣喜和爱慕。

  是的,仅仅是见见渚薰就足以令他感到快乐了。这个和他年纪一般大的年轻人身上带着不属于这里的气息,是浩瀚无垠的星空也是深邃广阔的海洋更是天边翱翔的白鸟。再加上那俊美的面庞和温柔的嗓音,这位逃难来的年轻人有足够的资本以迷倒他。

  “你能来看我令我感到很欣喜。”渚薰微笑着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

   真嗣尽量表示出公事公办地态度来。他保持着温柔慈爱地语气询问: “现在这处居所里没有镜子,我来询问你是否需要添置镜子?”

  “你曾说,我可以从你的眼睛中看见我的倒影。既然此刻能见到你的眼睛,那镜子于我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真嗣无言以对,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渚薰抓着他的手进了屋子,走到了桌子旁。

  “你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些东西想让你看看。”

   “拼写和拼读的技巧我已大概掌握,我还学会造一些简单的句子了。现在,是你检查功课的时候。”

   渚薰带着真嗣的手覆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令真嗣不得不俯下身来贴在他的背后。然后他们一起抓着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我的拼写是正确的吗?真嗣。”

   纸张上那行短短地字符化作了刀子明晃晃地扎在真嗣的心上。渚薰感受得到覆盖在他手上的那只手正在不住地颤抖,洒在他后脖颈上的气息也变得凌乱。

   渚薰没有回头,他轻声说:“请念出来,把它念出来。真嗣。”

   真嗣的嘴唇轻轻发颤,不知是否因为这句话在他心中流转了太久,他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启齿,反而流畅地念出了这串字符。

    “我爱你。”

   该用于向神明祷告和祈福的文字现在被当做了凡人的传情之语。这令真嗣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感到有些害怕。

   渚薰紧紧抓着他的手,令他无法转身离去,然后渚薰转过头去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爱我。”

   他想张口说些却发现嗓子哑了。他张着嘴半晌,才发出些声音。

    “…我爱主………主爱我们,主爱众生。”

    “不,主不爱你,祂让你痛苦。只有人才能爱人。只有你才能爱我。”年轻人这么说着,把他按到在桌子上。

   “我爱你。我要怎么办?我已经发誓终身侍奉主。我不能……薰……我要怎么办?而且……我已经……已经被……”真嗣哭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

  渚薰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将那些苦涩的液体吞入腹中。

   “你从未怀揣过虔诚之心,真嗣。你不愿意面对教廷用信仰操纵民众的现实,你也不愿意接受被主教玷污的自己。你便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痛苦,来麻痹自己,好保护你的柔软的心免糟迫害。”

   渚薰在他的眼角落下了一个吻。

   “请让我看看,你眼中的我是否还美丽。”

    火把滚落的声音其实不如墨水瓶清脆,但就像是墨水瓶的滚落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一般,那火把也尽职地点燃了烈火。

    他们在火焰中紧紧地贴在一起。此刻 他们看清了二人的眼睛中倒影着的彼此的脸庞,美丽又疯狂。

   就这样在火焰中燃烧殆尽,或许也不错。


   等到四周重归于寂静后,座椅上的二人才逐渐缓过神来。

   “我们,不,他们是死了吗?”真嗣问。

  渚薰的表情看起来并不轻松。  “大概是。不过只是一个电影故事,并不是真正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

  “但是有些东西完全没办法不在意呢。”

  “真嗣指的是在阁楼里接吻吗?我有订情人旅馆的,你想试试吗?我可以联系前台换主题。”

   “哎!薰君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考虑到了吗?虽然我是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要给你庆生,当然要安排全面了。”

   “只是因为你完全进不去我家门而丽又绝对不允许你和我独处吧。”

   “哈哈,被看穿了呢。”

   “薰,周围好像正在恢复原样。呃,我们回到了电影院了。”

   看着周围空空如也的座位与正好好的放着他们原定电影的演员表的荧幕,真嗣舒了口气。

   渚薰轻轻地靠在真嗣耳边说:“所以要不要现在去试试呢?”








本来还要写tv真嗣和美里在沙滩上的对话,去对应出逃、共死、独活这三种可能,但是又觉得这么一个好日子里为什么还要让渚薰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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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家庭幸福美满,只是比较害羞。唯一烦恼的问题是怎么让老爹接受他的男朋友。唯妈是事业型女强人,碇爹倒是洗手作羹汤。

渚薰没有被限制自由,反而自由到变成了绫波丽眼中的“不是好东西,真嗣你离他远点”。设定上是那种学习很好的坏学生,知识渊博,学习优异。对喜欢的人非常温柔,但是对不在意的人常常选择无视,说起话来也非常犀利且毫不客气。没少做“传播penpen的坏话”这种生草的事情,常常和明日香吵架。

但是,真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甚至认为渚薰是天然系。

我cp很好,但是我又变态又下流,还脑子笨笨,所以只能整点烂ooc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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