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安乐死（三）
*温柔贵族摄影师约 x 三观不正入殓师卡
*约卡现世趴 在考试压力爆表下的产物 有点压抑
前提情要：
第三章：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可以理解我？”
第二天下午卡尔来晚了一点，他提前在约瑟夫家把安乐死的药剂调配了一下，想着那个胆小的女生不会一个人在殡仪馆门口站那么久吧？肯定先进去坐着了。
这样想着，卡尔往殡仪馆那边走着，突然听到了重物落地和少女的尖叫声，顿觉不妙，立刻朝殡仪馆那边跑了起来——只见昨天那女生被一个男的勒着脖子一个劲地往外拽，嘴里还低声咒骂着：“给我滚回家干活去……这种时候来这里乱晃什么……”
女生竭力挣扎着，大叫：“我不要回去，那里简直是地狱，只有你们这些恶魔待的下去！……”
卡尔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两步把化妆箱往那男的头上一掼，男子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倒在地上，后脑勺晕染出一片血迹。
女生被吓了一大跳，刚要尖叫，卡尔打断了他：“小姐姐，你就别叫了行吗？安静一点。”
那女生惊恐地捂住了嘴，点了点头。
卡尔看了看地上瘫着的男子，翻了个白眼，敲了敲旁边的照相馆的门，道：“约瑟夫？”
门很快就开了，约瑟夫手里还拿着他的照相机，看到地上的人和卡尔不耐烦的表情，问：“这是怎么了？”
“处理一下，把他搬到我的办公室里面去，谢谢。”卡尔使唤人起来倒是丝毫熟练得很。
“你要干嘛啊？”约瑟夫架起那人，把他往卡尔办公室的地上一丢，嫌弃地拍了拍衣服，问。
卡尔上下打量了一下约瑟夫，道：“亲爱的，你害怕入殓师这个职位吗？或者说，你害怕我吗？”
约瑟夫被问的有点莫名其妙，道：“还好啊，这不就是一个正常的职位么？”
卡尔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女生躺到办公室的一张手术床上，戴上手套道：“放轻松，没必要那么紧张。”说完就把半管麻醉剂打进女生体内，待女孩沉睡过去之后，卡尔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三分之一管的氰化物，把它搁到一边，又换另外一个针筒抽了一管子水和溴化物。
“你用水和溴化物干嘛？”约瑟夫好奇地问，显然，他低估了卡尔。
卡尔眯起眼睛朝约瑟夫笑了一下，道：“你看着就好。”话音未落就把水和溴化物全部注射进了地上躺到的男子身体里。
约瑟夫震惊地瞪大眼，问：“你这是干什么？！水和溴化物是剧毒的你知不知道？你会把他弄死的。”
卡尔瞥了约瑟夫一眼，把空了的针管丢到一边，道：“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这么干？！虽然你是入殓师，但也不能草菅人命啊。”约瑟夫有点不理解卡尔的行为了。
卡尔拿起那管子氰化物，道：“你看看这个人，他也不是个好人吧？我敢说很多人都死在他手里。”尽管只是听到先前他和女生的对话，但还是下意识这样猜测了。
约瑟夫皱着眉头看了眼地上的人，目光忽然转为惊讶，道：“这个人我认识，是东边工厂里的工厂主，据说是以残暴著称的。你怎么知道他的？”
卡尔聚精会神地把氰化物注射进女生的身体里，道：“我不知道啊。我是猜的，亲爱的，我说了你不够了解我。”
约瑟夫有点困惑地道：“你真是个奇特的人。还有，不要叫我亲爱的，听起来毛骨悚然。”
卡尔哈哈笑了两声，道：“那你不会把今天的事情传出去的吧？我觉得你应该可以理解我。”
约瑟夫复杂地点了点头，道：“自然不会。不过……我现在觉得杰克的直觉是对的了。”
“所以说啊。”卡尔打开了他的化妆箱，道，“早告诉你了，不要以貌取人。”
约瑟夫耸耸肩道：“确实小看了你，那我先走了，你继续吧。”
待约瑟夫出去后，卡尔忽然若有所思了起来：我本来都准备好他一反抗就把口袋里的另一支凝血剂打进他身体里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可以理解我？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嘛。
下班之后，约瑟夫找到卡尔，边往家里走边问他：“你为什么想当入殓师啊？感觉是个很阴冷的职业呢。”
卡尔掀了掀眼皮，道：“这次你倒是说对了，确实是个很阴冷的职业。这个职业是最接近死亡的了，从某个方面来看，也算是个‘体验生活’的职业？”
约瑟夫失笑：“体验生活？我觉得没人会想体验死亡。”
卡尔眸光一转，道：“是吗？那可不一定。”
时光飞逝，卡尔日复一日地做着相同的工作，不免觉得有些厌烦，而且他开始更加好奇那些死时的人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快乐？不甘？死亡，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卡尔心想。
一天，在约瑟夫来找他吃中饭的时候，他问约瑟夫：“你觉得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约瑟夫抬起头，思索了片刻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大多数人活着，只是在追逐着生命的表象，以之为真实。可能有点难懂，但是确实是这样。”
卡尔的眼睛似乎突然泛起了光，他问：“那生命的内涵是不是要亲身体验一下才能理解？”
约瑟夫有点困惑，问他：“你想体验什么啊？”
卡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约瑟夫说了实话：“死亡。我想体验死亡的感受。”
约瑟夫猛地站起身，道：“什么？伊索·卡尔，你之前可从来没这么说过啊？”
卡尔有点不明白约瑟夫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他说：“我之前也没这么想过啊……我当了这么多年入殓师，我真的很好奇那些临死之人口中的死亡是什么感受。”
“不行。”约瑟夫果断地否决了他的想法，“你要是死了那我……那、那镇上的死人就没人入殓了！所以不行。”
卡尔更加困惑：“入殓师多得是啊，镇子里不是新来了一户入殓师人家吗？让他们替我的位子不就好了。”
约瑟夫被噎了一下，随后语气更加坚决：“绝对不行。卡尔，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人让你留恋的吗？我现在怀疑你有抑郁症自杀倾向。”
这句话真的问住卡尔了，卡尔歪着头想了半天，道：“有是有，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如果算是的话，你应该是唯一一个值得我留恋的人吧。杰伊不是，虽然我跟他关系很好，但是他死了的话我会选择面无表情地给他入殓。你不一样，我在想，如果你死了的话，或许我会觉得不高兴……”卡尔絮絮叨叨地解释着约瑟夫对他的意义，丝毫没有注意到约瑟夫正紧紧地盯着他看。
“嗯？你怎么了？”终于注意到约瑟夫情绪不对劲的卡尔停止了话语，问道。
约瑟夫突然抬手把他揽到怀里，道：“是的卡尔，这就是活着的意义。你可以为了我，活下去。”
卡尔张口正欲反驳，嘴唇突然被堵了上，柔软的触感蔓延在卡尔的唇上。卡尔一瞬间傻掉了。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约瑟夫有点不好意思地偏过头，问道：“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卡尔，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卡尔却还是有点不解，他问：“喜欢？喜欢就是这样的感受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我也应该喜欢你。但是，喜欢和我死了并不冲突啊？”
约瑟夫哑然，半晌按住卡尔的脑袋道：“卡尔你个笨蛋，既然你喜欢我，你就为了我活下去，明白吗？”
卡尔就这样云里雾里地被迫点了点头。
原本打算一章完结的，结果发现越写越多，就只好分批发出来了（本章2.8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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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殇染我啊马上就要中考了，决定写好了《安乐死》这篇文就暂时停更，等我中考完了就回来。我这里上海中考会延期，大约7月13号考完，你们一定要等我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