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与前担当在相亲网站上相会
1
三十五岁还没有结第一次婚的话,我们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
高中时就认识的好友曾向我传达过这样的观点。
这样说着的他在三十四岁的第一天办了婚礼,而我已经三十四岁了,仍是独身。
十四岁时遇到喜欢的女孩,大抵不会去用心珍惜,失去后才后悔莫及。
二十四岁时若是坠入爱河,多少掺杂了些许世俗,想要给她最好的却力不从心。
三十四岁时恋爱已经变成了生意,不指望找到好姻缘,只指望自己能卖个好价钱。
临睡前我用手机打开常用的相亲软件,包装起了自己的个人信息,随手看看私信。
虽然是相亲网站,但相比于同类竞品,它更像交友网站,用户需要长时间的交流才能逐步了解对方的信息,
我这年纪的相亲讲究一个直来直去明码标价,搞这么多弯弯绕绕也只能吸引些年轻人下载了。
但这网站毕竟是主打着所谓“真爱”的噱头,开发商做这样的表面功夫也不算奇怪。
我猜我是这网站最年长的用户,三十四岁,实在不是追求真爱的年龄了。
手机屏幕里只有寥寥几条配队成功的提示,在这种软件上聊得再好的女人也大多不会主动发信息,愿意主动出击的基本上只有被我随手划掉卖片老哥和约p小姐。
“你好。”
划到最后,只有一条私信惹眼,对方只是简单地发了个问候,但却附上了句号,这样生硬的消息让人透着屏幕也知道发言的主人相当紧张。
我点开对方的主页,白色的默认背景在黑夜里有写刺眼,我赶忙打开夜间模式继续浏览起来。
注册日,昨天。
年龄,27岁。
ID是系统随机生成的大红。
动态只有一条,是注册时系统默认发布的“快来认识我吧~”,配图是一张没有露脸的半身图,简介是短短的一行:“前赛马娘”。
就这样,她已经收获了几百个赞了。
说真的,这家伙在干什么呢。
我翻了个身,将手机熄屏,脑子里全是这个给我发来私信的新人用户。
不管怎么想,这都是我的前担当,大和赤骥。
“你好。”
我向她回信后,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陷入沉睡。
2
“学生的视野再宽阔也不过学院的宽度。”
依稀记得移籍那天训练员对我说的话。
“或许我对现在的你来说不可或缺,但实际上,我与这所学院都只是你人生里的过客罢了。”
“抱歉,大和,我不能和你去海外。”
“我有伤病的父母需要照顾,你也有要在海外实现的梦想。”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最正确的选择。”
离开学院那天只觉得好恨他,明明一起度过了那么多悲喜交杂的日子,明明一起完成了那么多的誓言,为什么要在最后抛弃自己。
这样想着,又好恨自己,明明他没有任何要跟来的义务,也有充足的不跟来的理由,认为会永远在一起的,从来都只有我自己而已。
没有他,我恐怕就不行了吧。
抱着这样的心理,我被学院移籍到了某支海外强队。
但在海外参加的比赛越多,越能感受到他言语的正确。
国际上的赛事和日本大不相同,学院实行的一对一辅助也并不科学,来到海外的赛马娘都有着“团队”这一可怕的机器为她们服务,我悲哀地发现,离开他以后,我的能力依旧在进步。
我不断的拿奖,直到退役。
年岁越长,就越能感受到那时的幼稚。
学生时代总是将赛跑当作自己的人生,那时候偶尔能看见因为赛跑成绩不佳而离开的马娘,彼时心里总有种觉得她们的未来黯淡无光的阴暗想法。
实际上,同样作为教育强校的特雷森有着国家顶尖的育才水平,就算离开了这里,也能适应国内任意一所高中的教学进度。
马娘,并不是只有赛马一条路可以走。
我自己也在退役后拒绝了国内外几个机构邀请我去做训练员或是教练的请求,转头上了大学,现在也在一家IT公司做着和赛马毫无关系的工作。
曾被我视为整个人生的事务已经变为一段茶余饭后的“美好回忆”了。
但曾觉得遗憾的事情我仍会觉得遗憾。
我想再见一次我的训练员。
并非是沉溺于学生时代稚嫩的初恋感情,只是想要知道他近况如何罢了,但不知为何,我就是缺乏这份勇气。
回日本后我也没有再去过学院,或许是因为我没有了一眼认出他的自信。
我翻阅着刚下载的相亲软件,这是公司开发的新产品,我和几个同样是“大龄女青年”的同时被几个后辈开玩笑着下载了这个软件,我自己是打算随便把它用几天就删掉。
这样想着,看到了某个人的信息。
注册日,数个月前。
年龄,34岁。
ID是完全不走心的t桑。
动态被锁了,头像是一身学院的训练员制式服装,微微开线的口袋上还别着临走时我送达他的胸针。
我知道,这是我的训练员。
如果我给他发消息,他会说什么呢?
在我离开后他又有几名担当呢?
在这种软件上重逢是否太尴尬了呢?
不给他发消息就是“正确的选项”吗?
我把手机远远扔到床边的懒人沙发上,把头闷到了枕头里。
我想,我不需要正确的东西。
3
-t桑你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事情?
-研究下料理之类的吧?算是我少数的乐趣了
-啊,我这边有工作,不好意思,之后再聊
-好
真是生硬啊,我暗自感慨。
开始和大和在这款软件上聊天已经有三天了,我们的对话仍然不能顺畅的进行。
和七八年未曾联系过的学生在相亲软件上聊天,我的内心自然也是无比忐忑。
她发现这个“t桑”就是我了吗?我看了眼放在柜子里的胸针,这是大和离开前送给我的礼物,之前给这个软件拍摄头像时,我曾拿出来过一次。
那时候,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是指望有人注意到这个小物件,然后让我倒倒苦水吗?
我看了眼不再弹出的消息栏,放下手机,也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来特雷森的第十年,我退居到了二线。
三十四岁,十年工作经验,按理来说是作为训练员的绝佳上升期。
但我没有成立队伍,也没有再选择第四届担当,而是选择去做校医。
在我年幼时,父母身体就常年不好,那时我就常常看到父亲在天寒时瘸着腿去工地里上班,母亲咳嗽声也是冬天时家里的“特产”。
因此那时的我想成为一名医生,我拼命的学习最后终于考到了医学部。
但可惜的是,在我还差一年毕业时,父母身体出了些状况,家中需要大量的钱,我只能潦草退学,尽快去社会闯荡。
半途而废的我靠着选修的几门课程和勉强算是名牌大学的出生,通过社招进入了特雷森,阴差阳错的成了名训练员。
虽然是机缘巧合,但我热爱着训练员这份工作:既然我的梦想无法达成了,那去帮助自己的学生实现梦想也不算坏。
更何况,训练员的薪资不算低,足够我带父母看病,补贴家用了。
十年间,我带了三名担当,每位都做出了一定成绩。
我深感国内培训体制的落后,将她们一个个送去海外深造,那之后她们也取得了许多成绩,当然,这都与我无关就是了。
如我所料,随着西方那一套逐渐传入国内后,特雷森学院这种一对一培训担当马娘的方式其实逐渐被淘汰。
URA后知后觉,在这两年才开始改制,却也有些错失时机,几家民间的机构已经迅速崛起,如今已不复当年特雷森一家独大的时代了。
为此今年学院招了不少“创新人才”,我自觉非科班出身的自己难以与年轻的后进相比,也难以适应改制后的培训方式,不应该继续和他们抢占资源。
这样考虑着,我选择退出了一线,凭借着三四年医学生的经验,我被调去当了校医,勉强算是圆了梦。
想着些有的没的,我核查了些学生的体检报告,常年使用电脑办公让我有了些肩周炎的前兆,我起身舒缓了一会筋骨,看了一眼手机漆黑的屏幕,她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
4
-大红桑工作很忙吗?
-对呀,而且老板太烦了,今天下雨迟到了几分钟就要扣钱,烦死了
-我还以为大红桑属于不用为日常用度担心的那种人,毕竟当过赛马娘嘛
-其实确实是这样,但就是想让自己忙起来吧。
与大和在网络世界相逢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像这样的对话已经成了日常。
想要多了解现在的大和,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总是小心翼翼地问询,又刻意地将自己的状况抛出,她也偶尔做着同样的事情
我知道她已经认出我来了,她也早就发现我对“大红”的身份心知肚明了吧。
我又发了些最近觉得有意思的消息给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直到不得不再次投入到工作中才终于中断了对话。
是因为校医生活太平淡无趣了吗?我最近一有空就会找她聊天。
总觉得自己有些恶心。
都不算年轻了,却还是每天和自己以前的学生聊得火热,窥视人家的生活,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还是在网络上。
这么一想,我不就是个变态吗?
我摇了摇头,赶忙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校医的工作相较于训练员轻松很多,我每日的空余时间也多了不少,即使如此,理事长和骏川小姐仍未下调我的薪资,或许她们还想让我回去当训练员。
但我已经不再有那种热情了。
相比于和自己的担当一起奋斗,还是拿着死工资混混日子更好。
我又掏出手机,大和没有再给我发消息,而我早就编辑好的信息还静静躺在输入栏里。
我感到口腔有些干燥,看着编辑框,待屏幕自动熄灭了几次之后,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有空的话,见一面吧。
发出的消息很快被标注了已读,但我却几天都未能收到回复。
我失去了和大和联络的方式。
5
一周以前,我辞去了工作。
大约两三年前,我从大学毕业,进入了不久前还就职的公司工作。
那是我时隔多年后第一次回到东京,抱着自己都不明了的想法,找了家离学院不远的公司上班。
明明自己拒绝了学院的邀请,却还是无法放下那段时光。
上班通勤的日子里,我总是能看到学院庄严的大门。
无论春秋晴雨,那扇铁门总是华美而肃穆,这美好又不知触动了我心中的的哪个部分,让我总是难以移开眼瞳。
之后我在公司的工作逐渐稳定,也在公司开发的软件上和训练员重逢。
在和训练员在公司的软件上聊天一个月后,他向我发出了见面的邀请。
我有些激动,几乎当场就要答应下来。
那时我冲去洗漱间,想要为自己上个淡妆,但总能看到瑕疵。
我感受着积攒了无数疲劳的身体,它已不再同以前一样优美,现在的我带上了眼镜,将原来的发型换成了单马尾,小腹也已经开始泛起赘肉了。
而且他知道了吗?对于跑步,我半途而废的事情。
我心里泛起了一阵恐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被人所爱的前提并非是靓丽的外表而是勇敢地面对自己。
但这两样东西,我都已经失去了。
最后,我终于感到心里终于有某些东西被抽离了身体,我选择辞去了工作,也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放弃了工作后,我感觉心情反而比之前更加平静,但总有种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就好像第一次和外国的赛马娘竞赛,被挟在人群中央,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冲刺。
在待业在家三天后的今天,我终于出了出租房的大门,在街上闲逛起来。
不知不觉,走到了学院附近的小公园。
我曾在这里向训练员表达过一定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天真渴求。
结果而言,我在世界赛事上做了一些成绩,但离所谓的第一还差的很远。
我最后还是放弃了,以年龄不适和伤病复发的借口逃离了赛场。
那时候总把“成为第一”挂在嘴边,想要搏得更多关注,想要回馈粉丝的期待,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结果自己却没能成为那个总是静静聆听自己的梦想的人心中的第一,也未能成为自己心中的第一。
之后几年,我朝着远离梦想的方向不断奔走,来到了现在。
我走了一段距离后才发现今天是圣诞节前夜,又逛了几圈我也感觉自己有些累了,便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看起了过路行人。
有情侣不顾周遭喧笑打闹,有醉汉摇晃着身体怨天尤人,有员工奔赴公司百般抱怨。
12月的东京,好冷。
记忆中的东京似乎要比这条街道更有温度。
说起来,在这张长椅上我和训练员共有着关于以前的某个圣诞节前夜的简短回忆。
那时的我尚不知离别正要降临,满心都是不久后的有马纪念,总想着比赛的事情,在这里我要求训练员为“即将得来的第一”献上赠礼,送给那位“世界第一的马娘”,然后对他说些未来要赢多少场比赛,拿多少奖赏的妄语。
训练员也只是在一旁温和地笑着,包容着我的任性。
我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曾经那挥洒着青春,高谈着梦想的画面实在太耀眼了。
回去吧,我呆呆地望着天空,黑冷的天空能勉强辨认出散落的乌云,但它们既没有恰逢其会的落雪也没有不和时节的落雨,对我这种随意夜游的人来说倒是刚好。
起身之后,某个身影映入眼帘。
他变瘦了。
学院定制的西服被他穿的有些宽松,胡须也蓄了不少,是时候该打理了,并没有别着我送他的胸针,是被放在哪里了吗?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是为了我吗?还是说在和某人约会中呢?我胡思乱想起来。
他有些紧绷地举起了右手,不知为何向我打了个招呼。
“哟,好久不见。”
我感觉鼻子有些发酸,眼角也开始抽动,虽然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但还是冲入了他的怀中。
笨蛋,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啊。
6
找不到,找不到,她到底去哪了?
在与她失去联络后,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来,向理事长和几个朋友打探了大和的去向,但她们也只知道她出国之后的队伍信息罢了。
我只能在各个网站上搜着她的消息,在翻找了数天后,终于在某个会社的团建动态下发现了她的名字。
我上网搜索了那家公司的信息,才发现那会社居然就在学校附近。
我急忙赶去,还是扑了个空。
约莫一周之前,她已经辞职了。
但特定到她以前的公司也算是有所收获,她并不缺钱用,所以应当会居住在通勤方便或是附近的区域才是,我只要在附近的便利店蹲守,总是能等到她的。
……怎么和跟踪狂一样,我审视着自己的行为。
我无奈,奔波了一天让我这副不再年轻的身体相当疲倦,恍惚间被人潮推挤到了以前和大和常来的公园。
缘分总是不期而至。
那女孩就坐在那里,她和分别时一样闪耀动人。她系着双马尾,戴了眼镜,身上也穿着OL的西服,显得有些知性。当我发现她时,她正用有些哀伤的眼神看着来往的行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年前,她是住在夏季的姑娘;今天,她又是如此适合冬夜的女孩。
她也二十七岁了,或许我不该再叫她女孩了,我在心里自嘲着,有些局促靠近,然后和她对上了眼神。
“哟,好久不见。”
她扑到了我怀里,眼泪浸湿了我的胸口。
我只是静静地抚摸着她背,想要给予她一丝温暖。
7
“冷静点了吗?”
我将便利店买来的热饮递给坐在长椅上休息的她,她红着脸点头。
“发生了什么?”
“……”
“你辞职了吧。”我追问,希望能让她展露自己的内心。
“……”片刻,她缓缓地开口。
“我其实,很想继续做和赛跑有关的工作……”
“但是,害怕啊,害怕自己逃走的赛场,也害怕看到那些闪闪发光的孩子,我……”
“……”话说了一半,她再次垂下了头,我只能无言。
在黑暗中摸索久了,就会失去前进的道路。
有人选择继续摸索向前,也有人选择停在原地。
大和选择了后者,而我也是一样:当发现自己的训练方法渐渐跟不上时代之后,我有种不知去向的感觉,最后只是随便抓住手边的选择。
我们都是迷失在黑暗中的行人。
我不想看着大和这样,我一定是爱着她吧,为了心爱的人努把力,应该并不显得幼稚。
将自己的担当带到新赛道的起点,这就是训练员的工作。
为了她,我也来再做一次训练员吧。
“我现在,在做校医。”
“诶?”听到我的话,她抬起了头盯着我。
“嘛,该说是渐渐失去了信心吗?还是单纯的没有了动力呢?总之就是放弃了做训练员。”
“但是我也很后悔,果然还是想要看着那些孩子完成自己的梦想才行啊……”
“最近,学院在搞队伍化来着……理事长也邀请我这个不上不上的‘老资格’去组建队伍。”
“你这个前运动员,要不要加入某个前训练员的队伍一起试试看。”
我翻弄着嘴唇,快速地说着自己的计划,她会怎样回应呢?我没敢去看她。
“那一定要,培育出世界第一的队伍哦。”
她向我伸出手,用让人怀念的笑容作为对我的回应。
我回手握住,将她拉了起来。
牵着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说起来……”
“之后要不要去一起喝杯咖啡什么的……”
我佯作镇定试图发出约会的邀请,牵着她的手向不远处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呢?”
“哈?就是那个……喜欢你之类的……”
“啊,出现了,大龄魔法师的反应。”
“什……你这家伙啊,还真是嘴上不饶人。”
“但我已经27岁了,身材也没有以前那么好,脸蛋也不如以前漂亮了,这样也没问题吗?”
“这些就彼此彼此了。”
“?你是在说我皮肤不好还有小肚腩?”
“不,这是你自己说的吧……”
她没了回应,我扭头向她所在的一侧看去,却发现她面色通红,正闭着眼等待着什么。
我俯身回应她。
三十四岁,第一次与心爱的女性接吻,唇间有着二十四岁的责任和十四岁的热情。
后日谈
三十五岁已婚训练员会深夜在ngu发帖吗?
NGU, 全称National Geographic of Umamusume,是某个风靡一时的网络游戏的咨询论坛,在经过多年的发展后,网友们也开始在这个游戏论坛发泄些生活上的压力,或是单纯的犯病与整活。
深夜三点,某个帖子静静地出现在了论坛的顶部,吸引了全体在这个点还在熬夜的乐子人的目光。
[求助][急]关于打boss时dps check不够这件事
楼主:今天的大红仍然可爱
内容:各位兄弟姐妹们晚上好,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本人男,三十五岁,本以为过着与爱情无缘的生活,但是生活就像赛跑,全双圈也能跑18着,绝不调也能拿重赏:就在去年我邂逅了现在的妻子,在一年的交往后,我们步入了婚姻殿堂。
看到这里各位可能觉得我是来秀恩爱的,但是聪慧的诸位肯定注意到了帖子的标题。
没错,我的妻子与我差了七岁,还是位马娘,都说女人三十如狼,我以前以为只是个低俗玩笑,没想到结了婚才发现古人诚不欺我。
开荒的时候还好,boss还不习惯副本的节奏,过了P1P2就休息了。但是在伐木了几次以后,boss也摸清了我的输出,等级越来越高还有了狂暴阶段,让我实在招架不住。
我想着我毕竟有点积蓄,要是买点好用的装备应该能缓解点压力,但是好不容易配好装了她又不愿意让我用,非要白板去打才行。
还有就是,我和她工作环境比较特殊,周围关系比较好的年轻女孩子不少,我对天发誓我对她们什么想法都没有,但是boss每次看到我和她们说话晚上都会直接进狂暴,对着我一顿输出,直接就得跑尸。
今天我又被她折腾地不行,腰都直不起来了,我已经开始考虑吃合剂了,坛友们快帮我支支招,怎么有效增加dps,或者降低boss攻击欲望之类的。
1楼 豚鼠也有人权
卧槽兄弟,就是你在监视我的生活?我除了比你早结婚两年基本上烦恼的内容一毛一样,不过我老婆会炼合剂,每天都要把我榨到干才行……
2楼 地下室达咩
……一样,中年男人的痛苦啊……我已经在家附近的网吧外面躲了三天了,总觉得回家以后盆骨会断掉……
3楼 某路过的偶像制作人
真好啊你们,我就不一样了,也快三十了但是找不到对象,不过听了楼主三十五岁找到真爱的故事感觉又提起了一丝希望。
>>>Reply 德国国籍拥有者:单身挺好的兄弟,为什么要想不开
4楼 咖啡是世界上最好的饮料
……有你们说的那么痛苦吗?我觉得还好吧
>>> Reply 豚鼠也有人权:兄弟今年多大了?
.>>>Reply 咖啡是世界上最好的饮料:28,也和你们差不多吧
..>>>Reply 豚鼠也有人权:……年轻真好,我有个朋友也和你一样天真,改天你们可以交流一下保持纯真的秘诀
…>>>Reply 咖啡是世界上最好的饮料:这个说话方式让我有不好的预感,你不会也是训练员吧
….>>>Reply 豚鼠也有人权:这ID,原来是你啊,那没事了
5楼 今天的大红仍然可爱
兄弟萌快救命,我不小心把boss吵醒了,现在她吵着要我伐木,我是真的不行了,在线等挺急的
6楼 天下只有妹妹好
真·在线等挺急的,但是爱莫能助兄弟,还好我老婆体谅人愿意让我用道具伺候
7楼 求求大小姐别吃了
乐了,原来这么多夜猫子,不过说到降低攻击欲望,可以试试多做点前期准备工作,应该能减少点攻击频率
8楼 东海帝王
找到你了,训练员
>>> Reply 地下室达咩:帝王?
.>>> Reply 地下室达咩:帝王?
9楼 地下室达咩
给你推荐下我用的合剂吧:XXXX和****都挺好用的,听说也有人喝氮泵,但是感觉那个就没必要了,不好意思兄弟,本来想多说两句的但是现在得先溜了。
10楼 求求大小姐别吃了
楼上不会是本人吧?兄弟要不要再来我这躲一躲
11楼 天下只有妹妹好
话说楼主呢?我还等直播呢
.>>> 德国国籍拥有者:跑尸去了吧
就这样,深夜的论坛重归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