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不知道该取啥名了╮(╯_╰)╭)
aph/Dover爱情向/国设/仏英/味音痴亲情向 第一次写文,见谅 小学生文笔 ooc归我,角色归本家 雷者自避 ——————————————————— 亚瑟是弗朗西斯的甜点,弗朗西斯是亚瑟的红茶。 ——————————————————— 世界会议又开始了呢(笑),那个在新世纪崛起的小英雄又开始了他的废话演讲。好吧,当然是没人听,这已经是第n次“跳舞会议”了。但似乎是少了什么声音,嗯——阿尔还在哔哔(不是),伊万在持续散发黑气,费里正“ve,呐呐,past,多一字”的喊。 哦,昔日一见面就吵架的英仏两人好像没了声。这也不怪他俩,弗朗西斯也不是不想吵啊!关键是亚瑟,今天居然没再找弗朗的茬,只是默默的坐在角落,精神十分不佳。 “喂,小亚瑟,想什么呢”鬼使神差的,弗朗西斯走了过去。 亚瑟并没有理会在他看来的弗朗西斯的调戏,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手帕,阴着脸走出了会议室。 弗朗西斯自觉无趣,正想走开,却又想起了什么,追了出去。 亚瑟去了卫生间,或许因为身体原因,一路上都没发现跟在身后的弗朗西斯。 一到卫生间,亚瑟就放下了捂在嘴上的手帕,朝着洗手台猛烈的咳嗽起来。丝丝鲜血从亚瑟的口中涌出,滴在了洗水台中,如同一朵朵绽开的罂粟花,娇艳而剧毒。 七月病总让他苦不堪言。 当然,作为一个绅士,他在那群国家意识体面前可不会这样,吐血可是很不礼貌的!亚瑟是这么想的,可手帕上的血迹却出卖了他。 亚瑟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又洗了下自己的手帕,反复确认没留下痕迹,拉了拉西装领,准备离开。 突然,亚瑟好像撞到了什么人(走路不长眼的后果,小朋友们不能学他(*^ω^*))抬头一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骂到:“啊啊啊,死胡子怎么是你!baka!” 弗朗西斯难得没还口:“尼桑我跟踪你,怎么了?” “……” 弗朗西斯又嘴欠道:“呀,今天是小阿尔的第247岁生日呢,独/立日那么重要,他居然忘了~” 距离独/战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仍是亚瑟的心头痛,毕竟在那天……他可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呢 弗朗西斯在这时提到阿尔的独/立,可谓是精准的踩到了亚瑟的雷区;更关键的是,弗朗西斯也参与了英米两人(国)的战争,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七月病,刚才还目睹了洗手台旁的事,现在却还想着让自己发火,出糗! “死胡子!”亚瑟知道弗朗西斯就是故意气他,却还是想还口,奈何他一吼,就止不住的咳嗽,咳着咳着竟又有血从嘴角流出。玩了,丢大脸了。 今年绝对是亚瑟的症状最严重的一年了。 都是因为那个胡子浑蛋!亚瑟是这么想的。 不过,话说这还是亚瑟第一次在每年的这一天来开会议呢。 ——————————————————— 在1783年*的7月4日,那个眼中有星辰大海的男孩,他的弟弟彻底离开了他,阿尔选择了自由。放开国/家的身份不谈,他怎能不心痛?在这一天,以前的亚瑟实在不敢面对阿尔,这回好不容易有了勇气,半路却又杀出个弗朗西斯,他简直要气坏了 ——————————————————— 弗朗西斯见亚瑟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这可很稀有呢。不由的打趣到:“粗眉毛,这就不行了?” 亚瑟正准备回怼,突然感到头晕目眩(我们的英sir贫血了呢((>﹏<)),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了,幸好弗朗西斯就在旁边站着,眼急手快托住了他 “喂,你这也太……”弗朗刚想嘲讽亚瑟,可却突然发现他好像真晕过去了 “亚瑟……不是开玩笑吧?” “没事吧?醒醒啦!” “嗨,还是把你送回家吧”弗朗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才、才不要你送呢”身旁响起了声音。 弗朗西斯惊喜的转头一看,却发现亚瑟说完这句话后又没了动静 “明明是个傲娇,自己却不承认,真是可爱啊,小亚蒂”弗朗轻笑着,开始细细端详起身边人。 “多好看啊”弗朗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观察起亚瑟,想着自己怎么这时才发现亚瑟如此漂亮,金色的头发松散的,随意的披在头上,碧色的眼睛被眼皮遮掩了,弗朗想象着它们睁着的样子,嗯,很美呢 “走啦,回去啦”弗朗抱起亚瑟(当然不是公主抱!!!)任由阳光打在他身上 --- 看着眼前的金发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弗朗笑了笑,他们所不能表现出的,隐晦的爱意在他的眼波中无限流转。 就在此时此刻,他们成了彼此的唯一,不用再管当前的政治情况,也不用再听上司的命令,他们就是弗朗和亚瑟,而不是法/国和英/国,他们仿佛回到了子英和若仏的时期,亚瑟嘴上埋怨着弗朗,却还乖乖躺在弗朗怀里,听着弗朗给他讲故事…… ---- 弗朗西斯看着亚瑟的睡颜,不知怎么的,他轻轻把嘴附上了亚瑟的脸颊,任由金发拂上的自己的脸庞…… ———————————————aph/Dover爱情向/国设/仏英/味音痴亲情向 第一次写文,见谅 小学生文笔 ooc归我,角色归本家 雷者自避 ——————————————————— 亚瑟是弗朗西斯的甜点,弗朗西斯是亚瑟的红茶。 ——————————————————— 世界会议又开始了呢(笑),那个在新世纪崛起的小英雄又开始了他的废话演讲。好吧,当然是没人听,这已经是第n次“跳舞会议”了。但似乎是少了什么声音,嗯——阿尔还在哔哔(不是),伊万在持续散发黑气,费里正“ve,呐呐,past,多一字”的喊。 哦,昔日一见面就吵架的英仏两人好像没了声。这也不怪他俩,弗朗西斯也不是不想吵啊!关键是亚瑟,今天居然没再找弗朗的茬,只是默默的坐在角落,精神十分不佳。 “喂,小亚瑟,想什么呢”鬼使神差的,弗朗西斯走了过去。 亚瑟并没有理会在他看来的弗朗西斯的调戏,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手帕,阴着脸走出了会议室。 弗朗西斯自觉无趣,正想走开,却又想起了什么,追了出去。 亚瑟去了卫生间,或许因为身体原因,一路上都没发现跟在身后的弗朗西斯。 一到卫生间,亚瑟就放下了捂在嘴上的手帕,朝着洗手台猛烈的咳嗽起来。丝丝鲜血从亚瑟的口中涌出,滴在了洗水台中,如同一朵朵绽开的罂粟花,娇艳而剧毒。 七月病总让他苦不堪言。 当然,作为一个绅士,他在那群国家意识体面前可不会这样,吐血可是很不礼貌的!亚瑟是这么想的,可手帕上的血迹却出卖了他。 亚瑟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又洗了下自己的手帕,反复确认没留下痕迹,拉了拉西装领,准备离开。 突然,亚瑟好像撞到了什么人(走路不长眼的后果,小朋友们不能学他(*^ω^*))抬头一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骂到:“啊啊啊,死胡子怎么是你!baka!” 弗朗西斯难得没还口:“尼桑我跟踪你,怎么了?” “……” 弗朗西斯又嘴欠道:“呀,今天是小阿尔的第247岁生日呢,独/立日那么重要,他居然忘了~” 距离独/战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仍是亚瑟的心头痛,毕竟在那天……他可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呢 弗朗西斯在这时提到阿尔的独/立,可谓是精准的踩到了亚瑟的雷区;更关键的是,弗朗西斯也参与了英米两人(国)的战争,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七月病,刚才还目睹了洗手台旁的事,现在却还想着让自己发火,出糗! “死胡子!”亚瑟知道弗朗西斯就是故意气他,却还是想还口,奈何他一吼,就止不住的咳嗽,咳着咳着竟又有血从嘴角流出。玩了,丢大脸了。 今年绝对是亚瑟的症状最严重的一年了。 都是因为那个胡子浑蛋!亚瑟是这么想的。 不过,话说这还是亚瑟第一次在每年的这一天来开会议呢。 ——————————————————— 在1783年*的7月4日,那个眼中有星辰大海的男孩,他的弟弟彻底离开了他,阿尔选择了自由。放开国/家的身份不谈,他怎能不心痛?在这一天,以前的亚瑟实在不敢面对阿尔,这回好不容易有了勇气,半路却又杀出个弗朗西斯,他简直要气坏了 ——————————————————— 弗朗西斯见亚瑟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这可很稀有呢。不由的打趣到:“粗眉毛,这就不行了?” 亚瑟正准备回怼,突然感到头晕目眩(我们的英sir贫血了呢((>﹏<)),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了,幸好弗朗西斯就在旁边站着,眼急手快托住了他 “喂,你这也太……”弗朗刚想嘲讽亚瑟,可却突然发现他好像真晕过去了 “亚瑟……不是开玩笑吧?” “没事吧?醒醒啦!” “嗨,还是把你送回家吧”弗朗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才、才不要你送呢”身旁响起了声音。 弗朗西斯惊喜的转头一看,却发现亚瑟说完这句话后又没了动静 “明明是个傲娇,自己却不承认,真是可爱啊,小亚蒂”弗朗轻笑着,开始细细端详起身边人。 “多好看啊”弗朗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观察起亚瑟,想着自己怎么这时才发现亚瑟如此漂亮,金色的头发松散的,随意的披在头上,碧色的眼睛被眼皮遮掩了,弗朗想象着它们睁着的样子,嗯,很美呢 “走啦,回去啦”弗朗抱起亚瑟(当然不是公主抱!!!)任由阳光打在他身上 --- 看着眼前的金发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弗朗笑了笑,他们所不能表现出的,隐晦的爱意在他的眼波中无限流转。 就在此时此刻,他们成了彼此的唯一,不用再管当前的政治情况,也不用再听上司的命令,他们就是弗朗和亚瑟,而不是法/国和英/国,他们仿佛回到了子英和若仏的时期,亚瑟嘴上埋怨着弗朗,却还乖乖躺在弗朗怀里,听着弗朗给他讲故事…… ---- 弗朗西斯看着亚瑟的睡颜,不知怎么的,他轻轻把嘴附上了亚瑟的脸颊,任由金发拂上的自己的脸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