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短篇)姐姐说,她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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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新,就没有点赞……)
(退后,我要开始蓄力大招了。)
“你好。”
开门看到陌生人出现的一瞬间,姐姐显得有些警惕。
“啊,你好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出示了证件:“我们是市分局的人,方便进来说话吗?”
“可,可以,当然可以。”
“谢谢。”
姐姐把警察带了进来。
“小悦,你先进去吧。”
姐姐招呼着我就要让我回自己房间。
“不用了。”
警察叫住了我。
“麻烦一下,也一起待着吧。”
我有些害怕,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只能紧张地看着姐姐。
姐姐强装镇定地给了我一个微笑,示意我没事。
其实我也可以看出来,姐姐也很害怕,只是在我面前刻意不表示出来。
“警察先生,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不用了,直接谈事吧。”
“待客之道不有失。”
姐姐就去给警察们倒水,却发现客厅里好像没有纸杯了。
“小悦,你那儿还有纸杯吗?”
我想了一下,前一阵子姐姐购物的时候没有地方摆,就把我衣柜当成储物箱了,反正我衣服也不多,平日里也几乎不会用衣柜。
所以应该是有纸杯的才对。
“应该有,姐。”
“那行,我去拿。”
姐姐到我房间里面翻箱倒柜地弄了一会儿,才找到纸杯给警察到了两杯水。
姐姐擦擦额头上的汗:“抱歉,招待不周。”
警察摆摆手:“没事儿,你们不用紧张,我们过来就是问几件事,还望配合。”
“配合,肯定配合。”
姐姐坐在我旁边,手紧紧地抓住我。
“你们父母哪儿去了?”
“去旅游去了。”
“旅游?”
“是啊,他们发给我一笔钱,说是让我们自己照顾自己一会儿。,他们自己出去旅游。”
“是这样吗?”
警察在笔记本上写这些什么。
“七月五日晚上,也就是你父母在给你发消息的那个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你在干什么?”
还未等我说话,姐姐抢先应答:“我在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
!!!
我记得,姐姐再告诉我父母出去旅游的前一个晚上是一直在家的啊!
虽然我没有每时每刻都盯着她,但是我在我的卧室里面并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啊!
也就是说姐姐应该没有出去才对啊!
姐姐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不要说话。
“请问你的那个好朋友可以为你作证吗?”
“可以。”姐姐拿出了手机,当场给那个朋友打了电话,确认了这一事实。
我的认知正在崩塌。
在我眼里,姐姐说了一个天大的慌。
“而且我们那天晚上去的那家酒店人很少,店员对我们的印象应该是比较深的。”
警察点点头:“既然有人证,那你这条我们认为属实。”
接着,警察问我:“你呢?你又在干什么?”
那种眼神,让我看了忍不住想要逃避。
我刚想回答我那天晚上正在睡觉,却被姐姐狠狠拽了一下手。
然后姐姐就替我回答:“那天晚上,小悦一直在跟我打视频电话呢。”
!!!
我那天晚上一直在跟姐姐打视频电话?
我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姐姐说着,点开了自己的手机微信,点开了我的头像,点开了聊天记录。
的确有一段长达三个小时的视频。
我彻底懵了,完全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难道不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警察的话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姐姐要撒谎?
我根本就没有和姐姐打视频电话啊!
姐姐接着说:“你可以去询问我的朋友,她是跟我一起跟小悦视频的。”
警察收起了笔记本:“好的,我知道了。”
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感谢配合,我们就不打扰了。”
姐姐说:“哪里哪里,这是你们的工作,你们为人民服务也挺不容易的。”
然后,就把警察送走了。
我还听到警察在讨论着些什么:“真是太奇怪了,两个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会不会是法医时间推错了?”
“不可能。生生把一个人勒死,甚至导致男人的喉结被硬生生地挤了回去,这明显的特征想要推出时间太简单了。”
“那怎么回事?”
“再看看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吧。”
…
警察走了,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好。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姐姐:“姐姐,爸爸妈妈是在旅游,对吗?”
姐姐同样笑着,只不过眼睛里面有泪光:“是,他们是在旅游。”
我心里猛地一颤。
我们都已经猜出了结果,但都不愿挑明。
也许爸爸妈妈已经……
接下来的几天,姐姐像是发了疯一样拿出一本新的笔记本让我写日记。
白天黑夜地写,把自己的以前记下来的事重新再写一遍。
我有些奇怪,问姐姐:“为什么啊?”
姐姐只是有些畏惧地看着我:“你写就好了,姐姐是不会害你的。”
出于对姐姐的信任。我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接过有一天,警察把我们叫去了警察局。
一个女警察队长很严肃地看着我们两个。
“现在,我要通知你们两个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你们的父母,所谓通知你们去旅游,其实,已经被人给杀害了。”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看看姐姐,她几乎已经快要压不住,但还是努力克制。
“现在,凶手还没有找到。”
“而且,凶杀现场就在你们住的房子的楼上。”
!!!
也就是说,当天晚上,父母在我头顶被杀!
“现在可以在重复一次那天晚上那个时间段你们在干些什么吗?我们要根据你们的行踪排除凶手可能出现的地点,来确定凶手当时可能的逃匿地点。”
姐姐又把那天的话重复了一遍,依旧是不让我说话。
“好,谢谢配合。”
“可以麻烦你们再说一下你们最近每晚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的行踪吗?我们怀疑凶手可能在你们附近徘徊。”
我明白了。
这个女警察不是在帮我们找凶手,他们就是在怀疑我们是凶手。
我赶紧辩解,姐姐也允许我说话了。
我把自己写日记的事情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真的,你们要相信我!我想着写日记我之前从来没有尝试过,可能以后会成为一段很有趣的经历,就每天晚上都录下了视频,我有证据的!”
姐姐的瞳孔猛地一下睁大,又很快恢复正常。
女警察清咳了一声:“你是把他们保存到手机上的吗?”
我摇摇头:“不,不是,视频太多了,我是通过电脑保存在U盘里面的。”
“U盘你可以立马找到吗?”
“可以。就,就在我书桌下面,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拿。”
姐姐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别那么紧张,你又不是凶手。”
我带着姐姐和那个女警察回到家去取U盘。
原本一个在旁边一直眉头紧锁的,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警察也要跟着来的,被女警察给制止了,说是让他接着找物证。
我和姐姐和女警察来到我家楼底下,刚要上去,女警察却说:“你留在这里一下,我问你几个问题。”
我指了指自己:“我吗?”
“就是你。”
姐姐一下子把我护在身后:“不行!”
女警察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你这样做,我完全可以认为你们俩是做贼心虚。”
我轻轻拍了拍姐姐的后背:“没事儿,姐姐,我就在这儿,你上去帮我找也行,一个红色的U盘。”
姐姐原本不同意,但是在我和女警察的再三坚持下,她也只好先上去找U盘了。
女警察趁姐姐不在,问了我好几个很犀利的问题。
我被问得冷汗直冒。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做什么错事,但就是感觉心虚。
过了一会儿问题问的差不多了,女警察才和我一起上去。
姐姐已经满头大汗,手里颤颤悠悠地拿着一个U盘:“诺,就是这个。”
我迫不及待地拿过来,直接按在了电脑上。
点开开头的几个视频,的确是记录了我在记日记。
但都是以第三人称,不是我自己记的第二人称。
我彻底慌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姐姐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了电脑上。
电脑直接黑屏。
再仔细一看,U盘也被压得粉碎。
我赶紧去扶姐姐,女警察也过来粗略检查了一下:“是过度紧张和劳累引起的全身乏力。没什么大问题,喝口水缓缓就可以了。”
姐姐勉强站起来:“那你看过视频了,小悦说的属实吧。”
女警点点头:“抱歉,是我疑心太重了。”
说着,她就要离开,说是去给我们申请电脑的补偿,再怎么说也是因为警察才导致的过度紧张。
然后,女警察在离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自言自语。
“她说她弟弟那天晚上一直在跟她视频。”
“但是除了那个朋友没有人可以证明。”
“奇怪,太奇怪了。”
听到这番话的姐姐显得很紧张,紧紧抓着我的手。
等女警察一走,姐姐立马开始收拾东西,把家里所有现金和卡都带上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啊!”
“走。”
姐姐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们去国外生活。”
“为什么啊,姐姐,我们在这儿生活得不是挺好的吗。”
姐姐死死地看着我,满眼的担忧:“小悦,求求你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姐姐。
可是在开门后的一瞬间,我就傻眼了。
屋外面挤满了警察。
最前面的那个男警察,也就是刚刚一直眉头紧锁的那个男警察笑眯眯地说:“你们要去哪儿呢?”
然后把我们逼回屋子里面。
男警察开口:“我知道杀死你们父母的凶手是谁了。”
男警察正要说是谁,女警察却接了一个电话。
“什么?前一阵子那个强奸那个女孩儿的团伙找到了?”
然后撂下电话,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跟男警察说话:“你,现在立马去支援三队,去找那个犯罪团伙。”
男警察满脸的不甘:“可是……”
女警察轻拍他的后背:“我知道你说的凶手是谁,不用担心。”
然后,悄咪咪地贴近男警察说了一句话。
男警察听完后,脸上的不甘立马化解了。
“我就说,鸢姐你是靠谱的。”
“那我走了。”
说完,男警察就离开了。
只留下女警察一个领头的。
她笑吟吟地看着我们:“那现在,好戏开始了。”
……
“首先,我们在你们死去的父母身上的采集到了你弟弟的组织细胞。”
姐姐的脸色很难看:“那怎么了?我弟弟和我们爸妈身为父母和孩子,粘上一点组织细胞不是很正常的吗。”
女警察摇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发现头屑的时间,是在确定死亡之后,我们发现尸体之后三天,我们发现的。”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你弟弟他到过现场。”
“可,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女警察盯着姐姐:“这能说明,你弟弟,他到过凶杀现场!”
“而且接下来的几次检查,我们都发现了不同时期的,不同活性的,你弟弟的组织细胞。”
“也就是说,你弟弟他多次到过凶杀现场。”
姐姐紧咬贝齿:“不可能,我弟弟一直和我在一起!”
女警察摆摆手:“嗯,先不说至亲不能做认证而且你们离凶杀现场这么近。你和你弟弟不是睡觉的时候是分开的吗?”
我已经傻了,只是为自己可能成为杀人犯而感到深深地恐惧,急忙想要辩解:“我每天跟姐姐分开之后就记日记,没时间的啊!”
女警察摇摇头:“没人可以证明你那一点。”
我几乎是要吼出来:“你刚刚不是看过视频了吗!”
女警察还是摇摇头:“窗帘拉着,而且是第三人称,没有办法判断写日记的时间。”
我已经完全慌了:“我有日记,我有日记可以作证的,我写过!”
不等我去拿,姐姐率先把日记拿了出来。
女警察在看到日记本的一瞬间有一点失态,显得很不可置信。
看得出来,她没料到这点。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不是杀人犯。”
女警察拿起手机和笔记本,仔细比对着什么。
“你这日记,不对啊。”
“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对!”
我一把把日记本抢过来,发现并不是我自己写的那一本,而是姐姐最近让我仿造的那一本。
为什么会是这一本!
“你这个日记是从七月十号开始写的,先不说时间上你还有五天的作案和处理现场的时间,而且这个款式的笔记本,是八月份才开始发售的。”
我看着姐姐:“姐姐,我的日记呢!”
姐姐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我冲进自己的卧室,把平时记日记的本子拿了出来,递给女警察。
“我姐姐拿错了,我记日记的实际上是这本。”
姐姐想要阻止我把这本日记拿给女警察,我却已经递了上去。
女警察接过来,翻了几页:“你在看玩笑吗!这就是一本空的笔记本!”
!!!
我抢过来一看,确实是空的。
“但是,我明明每天都有记得啊……”
警察不再相信我说的话,开始搜查我们家。
在我的衣柜里面,找到了一条沾有父母血迹的带子,疑似勒死父母的凶器。
这下我是彻底没希望了。
就在法庭之上我要被判刑的时候。
姐姐却帮我申请了精神病免刑。
经过相关医生检查,再加上我说我记日记通过测谎仪测试却实际上没有记这件事,判定我为抑郁症,人格分裂和狂躁症。
可以免于服刑,但是要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在精神病院里面呆了一两个星期后,姐姐就想办法把我给接了出去。
虽然人已经出去了,但精神已经磨灭,彻底成了一个废人,完全依靠姐姐照顾我。
我曾尝试自杀,被姐姐发现后制止。
姐姐她抱住了我,哭着说:“不管怎么样,姐姐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
“所以,不要死,可以吗?”
“你是姐姐唯一的亲人了。”
基于这几句话,我也就没有自杀,一直像一只蛀虫一样依靠姐姐。
我,只能依靠姐姐了。
(虽然写的不好,点个赞可以吗?谢谢(*^o^*))

(来一个不一样的结尾吧。)
“你说的那个漂亮姐姐吗,我记得啊,记忆非常深刻。”
“一个月前,她在我们这里买了两本一模一样的笔记本。”
“前两天又来我们店里面挑了好久,找了一本最近才刚出的笔记本。”
“由于她真的很漂亮,而且举止有一些怪异,所以我记得很深。”
……
完
(有什么错误在评论区指出来就可以了,我是绝对不会改的ヽ( ̄д ̄;)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