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地狱九天》(19)绝望 冒险 长篇小说
第十九章：绝望
暮光要死了，再次的。这是她自己的错。她怎能如此愚蠢？她应该早就知道了！
她差点就预料到了。如果她只要再稍微聪明点的话，她本来可以。相反，她直接感觉到了，她感到腿被什么东西撞到了然后碎成了碎片。她被拖进了水里，一条腿被拉着，无法发出尖叫声救命。事先所有的迹象就在那里！她怎么能落入这种诡计！？她本可以知道这是个陷阱，全部都是！塞拉斯提亚时间刚刚好的出现来救她，山洞里的小插曲。然后事情突然进展地如此顺利。她本该知道！并且，就像个傻瓜一样，她让自己被睡眠，饥渴和肉欲还有一点点开心时刻分了心。这是书上写的最老套的诡计：让你的受害者以为他们干的不错，增加点不痛不痒的障碍。然后她就结结实实地上当了。现在她就要死了，并且她什么也做不了。
在疼痛来临前，这些想法一直占据她的大脑。当疼痛最终冲破进她的意识的时候，它以她从不知道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爆发开来。它改变了一切。她不再愤怒只是在尖叫，大口喷出在被拖进河里前吸入的一点点空气。她喘息着，吸入的只有没用的河水。她猛烈地拍打着，抓住任何可能会救她的稻草，但是这次什么也没有。
她可以看见，在水里面，只是一点点。她的巨大圆睁的疯狂的眼睛锁定了抓住她的东西。它很大，是绿色的，并且似曾相识。
索贝克。
她读过关于鳄鱼的书。它们把受害者拖进水里，一旦下颚咬住它们，它们就翻滚。如它们所说，死亡翻滚，能把四肢撕的干干净净。暮光身上的疼痛如此强烈以致于她差点希望索贝克把她快点给撕了。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把她咬在那里，从旁边看着她。咧嘴笑着。
他要淹死她。他要把她困在这里然后看着她死。为了让菲克斯难堪，她猜。
暮光对它猛击，当然。她攻击它巨大的下颚，用她自由的蹄子瞄准他的眼睛，但是在水下可没法和鳄鱼战斗。他的短粗的，长着爪子的手轻易地扇开了她的攻击，并且每当他认为她快要跑掉的时候，他就会摇晃一下他的下颚。她感到她的腿骨在他的牙齿下被研磨，如果她还能呼吸的话，她还会再次尖叫出来。她试着用魔法，但是她的视线早就消失了，肺里爆发着剧痛。她甚至疼的都没法记起从幼驹时代以后的基本魔法。
之后仅仅过了几秒，尽管感觉就像痛苦般过了几年，暮光想到了可能有帮助的东西。一个甚至不是真正魔法的魔法。某个她只施展过一次的东西，是在睡觉的时候。在没有比第一次做更多了解的情况下，她又施展了一次。
之后她唯一的意识是她在游泳，猛烈和痛苦地刨向河岸，嘴里留着奇怪的河水和血液的味道。
~~~
塞拉斯提亚在去河岸的半路上被阻截了下来。暮光不见了，并且她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菲克斯发出胜利般吼叫的同时猛撞向她，嘴上辛灾乐祸地咧着邪恶的笑容，她翻滚到塞拉斯提亚的肚子上然后举起爪子挥向她的脸。爪子没抓到，相反，菲克斯的下巴挨了一次魔法爆燃。自鸣得意的傻笑随即不见了，但是这没能阻止她，菲克斯咆哮着继续用爪子挥舞向她，但是塞拉斯提亚打碎了她的下巴然后用后腿把她蹬飞了。她差点就要跑到河边了，这时菲克斯施展了一个魔法把她拽了回来。这只狮形怪物用一只爪子抓住了她的尾巴然后又跳到了她的身上，这次是跳到了背上。塞拉斯提亚反击了，扭曲了空间这样她就可以往前进一点点，随后用她的后腿踢向菲克斯。菲克斯承受了攻击然后随着肋骨的碎裂被踢飞到了后面，但是，她已经完成了她一开始施展的魔法（时间倒流），随后塞拉斯提亚和菲克斯回到了几秒钟之前的时间，菲克斯毫发无损地翻滚在公主身上。她自鸣得意地笑起来。
“现在谁是蠢货，**？”
塞拉斯提亚选择“重演历史”，打碎菲克斯的下巴，就像之前一样。
菲克斯发出愤怒的嘟哝，因为她没法用嘴巴嚎叫，但是她躲开了之前蹬向她的蹄子。
“停下和我的战斗不然我就让你的小朋友死掉！”
塞拉斯提亚只是无视这些话，她用头撞向正在花时间说话的菲克斯。她无法取得让她的角进行撞击的角度，但是这次攻击仍然迫使菲克斯后退。
“你蠢吗！？”她用突然被打掉牙齿的嘴含糊不清的说。“索贝克抓到她了！她会死的！”
塞拉斯提亚翻滚了下站了起来。然后她得做一个糟糕的决定：投降，或者信任她的学徒的能力。这个选择出奇般的容易。
她低吼着冲锋。
菲克斯眯着眼睛然后讲出另一个咒语，寒冷并且致命。
就在那时，一个小小的，紫色身形穿出突然间被血染红的水面，绝望地喘着气。
“额，拜托！！”菲克斯哭喊道。
~~~
暮光蹒跚地爬上河岸，当她的断腿碰到地面的时候差点瘫倒。这种疼痛疼的完全不真实。
“我他妈的眼睛！”某个东西怒吼道。他的声音低沉又愤怒。
索贝克。
他，同样，摇摇晃晃地爬上岸，尽管是出于不同的原因。
“我真他妈的不能信任你，索贝克！再一次的？一个。他妈的。任务！”
暮光花了点时间考虑目前的情形。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是菲克斯在说话，尾巴前后摆动地就像一只生气的猫。
“不管怎么样，无所谓了。我不需要你了。看看我抓到了什么。”
她发出沾沾自喜的声音。暮光试着把头抬高到足够能看到。
这只斯芬克斯懒散地坐在一个更小的身形上，爪子放在他的身上。她好像在呼着呼噜。
诱饵。
塞拉斯提亚在离菲克斯不到10英尺的地方停下站住了，身体愤怒地绷紧。她们都看上去很糟，但是菲克斯明显要糟的多的多。她的鼻子被打断了并且血流不止，她的牙齿比之前要少得多，都能看出来。她很多地方被烧焦了，她一侧的身体上有一个很明显是蹄子蹬的印子。但是这些都没减少她自我满足的表情。
“那就对了，”菲克斯说。“我赢了。”
暮光听到从她的一边传来的一声可怕的怒吼，然后看到索贝克用他完好的一只眼睛瞪着她，沉重地走向前来。
“嘿！停下，蠢货！”
“她戳了我他妈的眼睛！”他抬起一只爪子捂住它。“她死定了！”
暮光只能模模糊糊地记起她这么干了。她不后悔。
“那又怎么样？它还会长出来的，你这个巨婴！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们就惨了！我们永远不会离开这里了！”
索贝克吼叫着，愤怒地用他的尾巴击打地面。大地震动了。另外一次击打拍断了一棵树木。他捡起来然后用双手在几秒钟内撕碎了它。
“好的，很好。不管怎么说，”菲克斯说，看着暮光。“接下来是这样的。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会答出错误的答案，因为我从没在这上面输过，然后你会带着我，还有索贝克，我想，”她转了转她的眼睛，“离开这个坑洞然后回到小马利亚？或者……”她把她的爪子伸到诱饵的肩上。
诱饵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道歉和绝望。
“这不会成功的，菲克斯。”
那是塞拉斯提亚说的，她的声音就像融化的钢铁般滴落。
“额，闭嘴！我烦够你了！你以为你比我好？真的！？你以为我能在塔尔塔罗斯活这么长时间是因为愚蠢吗？我知道如何埋伏你这件事是个巧合？你和你的全部关于做一个‘真正的’神的事情！我全听到了，你知道吗！”
她在尖叫，几乎愤怒地颤抖起来。她站了起来，差点忘记了把爪子按在诱饵身上。
“那就是我是如何知道当你在这里死掉后会发生什么的，你这个他妈的婊子！但是我不会！我这么长时间都活下来了，并且我记住了所有事！一点点小小的成功，就让你自信过头了，每次！所有我要做的就是让你以为你赢了，并且你一次又一次地上当了！之前的那个小小表演？那是个诡计！这同样也不是头一次了！如果那还是不成功的话，我只要抓一个人质。”菲克斯自鸣得意地笑道。“每次都能耍到你。你总是如此匆忙地为她们送死，就好像你希望有谁把你杀掉一样。”
她疯了，暮光意识到。她会让她的理智消失于这份憎恨中。她会做出任何事，只是为了让别人受到的伤害比她自己给自己的造成伤害更多。
“被一个像我这样的‘三代小神’以智取胜感觉怎么样？”菲克斯怒吼道，她躺了下来，尾巴愤怒地抽打着。“再一次的。婊子。并且我会成功的。我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你不见得看的到。”
塞拉斯提亚咬牙切齿，勉强压制住自己纯粹的，暴怒的魔法。
“什么，无话可说了？哼，无所谓。”
随后，菲克斯的往肺里深呼吸了一口气，让她打转的尾巴安静下来，就像先前一样。“你拿走我的越多，在你身后留下的就越多。我是什么？”她甜美地笑了。
“不。”
“额……”菲克斯的眼睛往远方看了一会，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暮光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在观察这个魔法，她的谜语魔法，会不会把那个算上一个答案。它没有。“那不是一个真正的答案。”
暮光深呼吸了口气，然后自己做了个可怕的决定。
“我，”她说。“绝不会。帮你。”
菲克斯扬起一只眉毛。
“额？呵。我认为你们小马都和塞拉斯提亚一样蠢。好吧，我一直在试着对你好点，但是，好吧。那么我得杀了这个小家伙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当然”暮光愤怒并且无望地厉声道。“下手吧，为什么不？你最好杀了他。最好把我们全杀了，还有你自己！动手吧！”
菲克斯的脸困惑地扭曲。
“什么？”
“你真的那么蠢吗，菲克斯？你难道没搞清楚吗？我们没人能走的了！”
菲克斯的表情黑暗地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暮光笑了，疯狂并且吓马。“我们都会死在这里，菲克斯！我试过了，好吗！我真的以为我能帮助某匹小马！我做了我所能做的所有事！但是就是没办法！塔尔塔罗斯不让我们走！所以你最好停下。”暮光来回踱步，跳着来避免把重量压到她受伤的腿上。“我是说，真的，你一直都在这里，是吗？你说你一直在计划这个，这就是你的全力？对大家吐出半吊子谜语然后让他们带你回家？真的！？答案是蹄步，顺便说一句，任何幼驹都能猜出来。”
随着菲克斯站起来，一阵嚎叫正在她的喉咙里形成。暮光看到了，尽管用的不是视觉，这个斯芬克斯的魔法辨认出来她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么，轮到她说谜语了。
“并且你知道最好的部分是什么吗？”暮光发出的轻声笑里露出一种病态的嘲笑。“你本来会成功的，只要你想到礼貌的问我们！”
菲克斯停下她的动作。
“看到没，你只要走到我跟前然后说‘嘿！我是菲克斯！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你能帮我离开这个该死的地狱吗？’我会很乐意帮助你！但是你从没想过，不是吗？你得弄个陷阱！”她快速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踱步。“因为这里就是这么办事的！并且你相信了！你走进了自己设置的陷阱里！你无关竟要！我们大家都无关竟要！没有小马能离开！你们斯芬克斯应该是聪明的。”暮光又笑了，但是里面没带着任何快乐。“或者这些谜语都只是噱头？这太明显了！没有谁能从这里逃脱。每样东西，我是说每样东西都是陷阱！给所有小马准备的陷阱！我们全部都在一个无尽的循环里骗着对方！我们都在把对方引诱进去，让我们充满希望，然后塔尔塔罗斯可以再次击垮他们！当然像你这样的弱智能看出来吗？”
菲克斯怒气冲冲地靠近，翅膀随着古老的魔法的遍布而闪耀起来，爪子撕裂进地面。
“你逃不了的，菲克斯！你太烂了！就像这里所有的东西一样！就像我，我猜……”
“不！这里有出路！并且我不是个弱智！”
“额，菲克斯……”索贝克的低沉的声音没被注意到。
“哈！你确实是蠢，不是吗？这里有个给你的谜题！有哪个蠢货会让锯齿一样的牙齿靠近她的脖子！？”
“什么？”
诱饵收到了信息。菲克斯忘记了他，但是暮光没有。他撕扯向菲克斯，用牙齿和爪子还有所有四只带爪的蹄子。
菲克斯尖叫着把他扇开，同时塞拉斯提亚向前冲了过去。诱饵被扇飞了。暮光希望他没事，现在她做的也只能是希望。她听到一边传来一身嚎叫，但是她甚至都没看。那或许是索贝克，是来杀她的。她甚至都没转身面对他。
“你无法预见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那个温柔的声音里面带着的魔法让所有小马愣了一下。就在那段短短的时间里，塞拉斯提亚后腿直立，把自己拉了回来，暮光看到数十块金属从菲克斯的脖子和胸口上冒出，同时一个活生生的阴影从她上面降落下来。
那只斯芬克斯的眼睛惊讶地睁的圆圆的，看着鲜血溅落到她面前的地面上。她跌跌撞撞着上前，充满困惑。
“不……”
“背后挨刀，”同样的声音回答道。那是个温柔，平静的声音。菲克斯往下盯着自己的胸口，惊讶并且恐惧地看着刀刃滑出她的身体，然后回到了杀死她的生物的身上。她蹒跚着转过身来面对她的谋杀者，一脸茫然。
“我……你？”她说。“不！我以为……”
菲克斯又试着走了一步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鲜血四处直流。她向上看去，只有她的头抬了起来。“但是我们是……”她看上去几乎很平静。
梦魇之月耸立在菲克斯面前，但是她不是暮光知道的梦魇之月。高高的，如同黑夜一般黑暗，但却又不像之前那么飘渺。她穿着一件紫罗兰色和黑色还有银色的袍子，她的翅膀上悬浮着一群充满着死亡，闪烁着星光的残忍的东西。她带着某种悲情往下看着菲克斯。
暮光相当确定她这次没有出现幻觉。
“现在安睡吧，小狮子，”那个梦魇说道。她用她的翅膀裹住菲克斯的肩膀，之后暮光没看到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听到了低语，然后就没了。
菲克斯慢慢地，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掌，够向梦魇的脸庞。在场的每匹小马都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菲克斯变的一动不动，然后她的手掌滑向了地面。
“跑吧，索贝克，”露娜低声呵斥道，或者梦魇之月，或者不管是什么的东西。“在我把你的四肢一个个撕下来之前。”
他毫不迟疑地跑了。随着一声空洞的落水噗通声，他消失了。
一阵漫长的，沉重的平静蔓延在空气中。塞拉斯提亚第一个打破了平静。她的声音回荡着担心和高兴还有心碎般的同情。
“露娜。”她走上前去拥抱她的妹妹，但是那个梦魇紧张了下，塞拉斯提亚随即停了下来。
一阵永恒过去了。
“好吧！”露娜说。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离开菲克斯的尸体，用翅膀轻抹了下她的眼睛，扭动在她周围的阴影随后便化为虚无。
“这太糟了！大家都还好吗？”
~~~
“现在请不要问，”露娜说。“我在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
塞拉斯提亚点了点头。
她们之间又说了些话，有更多的小马飞进空地，但是暮光没真的注意到他们。或者，至少，她没有想到他们。她什么都没想。这没什么意义。她知道她应该对于他们的出现感到安心，但是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小马们会死在这里，就像她一样。她不害怕。她现在甚至都不真正的生气了。事情就是这么进行的。她想明白了。没有谁能逃出塔尔塔罗斯。它太大了，它太强大了。
鲜血仍然冒着恐怖的热气从菲克斯那里涌出来。暮光似乎没法看向其他地方。露娜在某些时候用翅膀闭上了这只斯芬克斯的眼睛，暮光很高兴露娜能这么做。但是她任然在毫无理由地盯着看。
有个小小的动作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暮光转头看去，因为为什么不去看呢？
诱饵拽着塞拉斯提亚的翅膀。他在说着什么，用他的小小的嘟哝低语。可怜的孩子。他从来没时间来学习怎样变得自信。她对那个感到难过。他值得过的更好。如果有任何在塔尔塔罗斯的小马值得过的更好，那就是他。塞拉斯提亚警觉地往暮光看去然后冲上前来。她也喊上了露娜。
暮光不认为这里有任何东西是值得警觉的。
“暮光？你能听到我吗？”
她可以，但是她不急着回答。这太难过了，所有这些喧闹和匆忙。不可避免的事正在发生，不管小马们愿不愿意。没有理由感到难过。
“她刚才在水里面！”
那句话是诱饵说的。暮光看着他。
“那个，呣，索贝克，把她抓到了那里。她得把水吐出来！”
“好的，谢谢你，诱饵。露娜？请帮帮我。”
“当然。这是哪条河？”
“我不知道。哀伤之河，我想。或者是冥河。”
露娜点了点头。
“还不算太糟，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吗，暮光？”
“嗯？”
“我对这个感到非常抱歉，请试着不要反抗。”
暮光不确定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感到塞拉斯提亚把她放平到了地面上，露娜用一条胳膊绕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也服从了，除了对她腿上的疼痛畏缩了下。直到她们强迫着张开她的嘴巴，她的喉咙后面感到压力的时候，她开始产生疑问了。
“疑问”以强力魔法的方式激发出来。暮光挣扎着，扭动着，扔着护盾和魔法箭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来阻止不管她们在做的任何事，但是在最后，皇家姐妹把她的尝试都阻挡掉了，她的内脏抽搐着，她呕吐出无法置信地多的惊马的水。她听到金属撞击或许是水晶的叮当声，并且不知道那是什么。
“该死，塞拉斯提亚！你没告诉我她已经诞下自己的剑了！”
“对不起，露娜，我不知道！”
“她差点用那个东西废了我一只眼睛！”
“或许那就是她如何击退索贝克……”
暮光试着跌跌撞撞地离开，但是一条腿没支撑住，她猛地跌倒在了地上。她看着她刚刚吐出来的水整齐地把自己从她胃里吐出来的其他东西中间分离开来。它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然后像小溪一样流回了它到来的那条河。她盯着看，盯着看还在盯着看仍然在盯着看。
“暮光？甜心？你还好吗？来，喝点水。普通的水。来。”
那是塞拉斯提亚。她温柔地抬起暮光的下巴然后把一个水壶或者其他东西放到她的唇边，暮光没反抗。她一饮而尽。
“你能吃东西吗？来，试试这个。”
某匹小马放了些面包在她的旁边，暮光没多问一句地狼吞虎咽掉了。然后是水果干，她也吃了。她几乎没注意到那柄为她把食物切成小块的水晶剑。其他每匹小马都注意到了。
暮光轻轻地推开其他提供帮助的蹄子。
她受够了。只是受够了。
“公主？”
“什么，暮光，怎么了？”她听上去很急切。暮光不确定为什么。
“那是什么？”
暮光用一只好的蹄子指向那个漂浮在她旁边的锋利的，水晶做的东西。露娜回答了。她听上去很自豪。
“这是你的剑，暮光！它真美。”
“额，好的。诱饵没事吧？”
“是的，”塞拉斯提亚说，微笑里带着暮光发现自己极其嫉妒的宽慰。“他没事。你想要和他说说话吗？”
“不用了，没关系。本呢？”
“他和露娜在一起。她们对于能再次看到彼此感到非常高兴。”
“很好。那……很好。呣，公主？”
“什么？”
“我再也承受不住了。”
说完那个，暮光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小的球，躲在尾巴和翅膀下，就这么等着一切最终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