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丨如果路哥在11.5卷向帆波告白（168）—（170）
10.6 矛盾
[对了，彩羽有什么学习的窍门可以告诉我吗？不瞒你说，我初中的时候已经非常非常努力了。虽然也是偶尔能排到学年第一的程度，但和彩羽比起来，感觉还是差了很多呢。]
“窍门？”
[对，就是秘籍一类的。彩羽学力这么高，一定有什么独家的方法吧？]
彩羽摇了摇头。
“我和大家的学习方法没什么不同。”
[哎，所以果然还是天赋的原因吗。]
“和我一起学习的大家天赋都一样。”
“老师是这么说的。”
[但既然天赋一样，方法也一样的话，为什么有的人会很厉害，有的人会很平庸呢？]
“为什么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喂！
[是努力程度的原因？但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啊…]
“不是努力程度的原因，大家都很努力，但一直都有人渐渐掉队……”
天赋一样、方法一样、努力程度一样，学习环境也大体一样，
如果这些要素全都相同的话，成绩怎么可能会相差甚远呢？
彩羽的老师，果然在骗人吧？
[那彩羽觉得，你学力比我高的原因是什么呢？]
换个方法去问，也许会有新的收获。
“因为我学得很早。”
[很早？]
“嗯，中学的课程，大概是在7岁那年学的。”
“我在那时候的成绩也只是勉强合格的程度，但因为往下学了很多更深奥的东西，所以回过头来看，之前没法好好理解的知识点也变得豁然开朗了。”
[彩羽你…7岁的时候就学完了初中的课程吗？]
我的音量因为惊讶而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旁边的学生们也注意到了我说的话是多么地不合道理，
出于好奇，不论是负责点餐送餐的员工，还是从过道经过的学生全都停下了脚步，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唯有无数双好奇的眼睛盯着坐在我对面的珍稀小动物。
彩羽点了点头，再一次视这些目光如无物。
“一之濑同学如果现在去学小学的课程，拿到满分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喂，真的假的，那个一年生说她7岁就学完了全部的初中课程啊。] 坐在我们旁边的一位同学向一起吃饭的同伴说道。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啊，再说了，如果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那为什么又要来这里读高中呢？直接去读大学不好吗？]
[这么一说倒也是…]
[她说的可能是真的哦？这个女生我认识，叫七海彩羽，是一年生中OAA最高的学生。学力是94。] 与此同时，后桌的人也加入了战场。
[骗人的吧…话说，对方可是刚入学还不到几个小时啊，你是怎么连对方的数据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因为她相当可爱啊！一年生中可爱女生的数据我可是全都调查好了。]
[你可真是相当恶劣呢……]
[管你怎么说，能交到女朋友才是最重要的吧？这种情况下要做的就是先下手为强，等漂亮学妹都被抢走之后孤单的可是你自己哦？]
[我倒是觉得漂亮学妹不会和当众说出这种话的前辈交往……]
场面渐渐失控了起来，彩羽开始成为了半个餐厅的焦点。
[呐，彩羽，你刚才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慌乱之中来不及和彩羽沟通，只能寄希望于彩羽明白我的意图。
唯有这次，你可千万不要摇头啊，彩羽！
[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相信了，而且好像还有其他人也当真了。]
彩羽淡淡地回答道，而且还不忘对刚才那个扬言要“先下手为强”的前辈露出鄙视的目光。
哇，这眼神可真是刺骨般的寒冷呢，目光的对象不是我可真是太好了。
不过我可不会同情你哦，发言很差劲的前辈？
一瞬的寂静过后，餐厅又恢复了吵闹：
[什么嘛，我就说那种事是不可能的。]
[但你刚才好像真的相信了哦？]
[啰嗦，我只是一时间被她OAA的高学力震慑到了而已。]
……
彩羽很好地明白了我的意图。
也是呢，虽说彩羽不愿意和人交际，但毕竟她的机转思考力被校方评定为C+，
这说明她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至于太差。
“没想到彩羽也会露出那种不屑的眼神啊。”
因为受鄙视的对象就在我的后座，所以我也短暂地加入了“面对面短信交流”大军。
“刚才的表情是在表达不屑的意思吗？”
“是哦，大家都会这么认为的吧。虽然我看不到后面的那个前辈啦，但从我听到的声音来判断，他现在好像有点悲伤呢。”
“这样”
“彩羽不知道眼神的含义就这么去用了吗？”
“福利院的妈妈几天前教过我，如果摇头不管用的话，就用这种眼神来面对不喜欢的人。”
“彩羽很讨厌那个前辈吗？”
“他是灰黑色的。我不喜欢灰黑色。”
[对了，为什么彩羽的社会贡献度会这么高呢？]
终归还是有些无法适应面对面短信交流的这种生疏感，我换了个话题。
“因为这一年一直在福利院里照顾别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校方评定在了90点。]
彩羽给我一种很强的矛盾感。
明明是在福利院长大，却在7岁的时候就学完了全部的中学课程，而且高中、乃至大学的课程她也极有可能全部学过了。
此外，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怎么也不可能对高科技产品这么熟悉啊。
彩羽说她这一年一直在照顾别人，
那她有没有正常地去学校学习呢？
毕竟是义务教育，再怎么说也应该还是好好地接受了吧？
我果然还是搞不懂彩羽啊……
不一会儿，我们点的饭菜全部上齐了。
[我开动了] 彩羽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说道。
[我开动啦~]
……
彩羽很好地吃光了碗里的每一颗饭粒，
而注意到这点的员工也无一不对她露出了欣赏的目光。
在吧台结账过后，我和彩羽离开了餐厅。
[不愧是高度育成啊，不仅饭菜美味，价格也十分公道呢。]
[彩羽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见彩羽没有反应，我问起了她的打算。
彩羽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就陪我逛逛商场吧！彩羽也需要采购一些生活必备品没错吧？]
不待彩羽回应，我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朝通往三层的扶梯走去。
10.7 Shopping
[彩羽你看，这件衣服很漂亮呢。好想要啊……]
“这已经是第8件一之濑同学想要的衣服了”
“既然有这么多想要的衣服的话，为什么不去买下来呢。”
[你果然不懂呢，彩羽。] 闻言，我煞有其事地对她摇了摇手指。
而彩羽也被这个动作吸引了目光，双眼不再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咳咳…那么现在是葵老师的授课时间，彩羽同学请仔细听讲。]
我干咳了两声，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势来。
而彩羽，就真的像尚且处于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睁大了眼睛，用充满好奇的眼神盯着我。
我十分喜欢她孩子气的这一面。
[购物（ショッピング）这一片假名对应的英文是什么呢？]
[Shopping]
[那么Shopping的英文意思又是什么呢？]
[buying goods？]
[你的回答不够全面哦，彩羽同学。]
[那我是漏了哪里呢？] 彩羽无比认真地提问道。
这种一唱一和的感觉真的好有趣！
于是，为了回应珍稀小动物的期待，我把初中时编造的歪理全部说了出来：
[Shopping的含义不仅有buying goods的意思，更有searching for goods的意思哦？中国有一个词汇叫逛街，彩羽明白什么是逛街吗？逛街的重点在“逛”这个字。也就是说，重点在于“逛”的过程而不在于“买到什么”的结果。往深了说就是要享受过程，而不要被结果所拘泥。以小见大，虽然购物是一件小事，但是从中体会到的人生哲学可是一件大事。彩羽小同学明白了吗？]
彩羽点了点头。
[好！彩羽小同学真棒。]
说完，我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而彩羽对我的这一举动也丝毫没有抗拒，比我高的她甚至主动低下头来，任我抚摸。
看来，我们真的成为了好朋友啊……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初中转学前，为了不给妈妈和姐姐添麻烦，我没有去结交任何朋友，
而在转学后，虽然融入了几个女生集体，并在其中勉强称得上“左右逢源”，
但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构筑了任何可以被称为“熟人以上”的关系。
毕竟说到底，我也只是为了锻炼自己的社交技能而去接近她们的嘛。
那么，彩羽呢？
在一开始向她搭话的时候，我确实有想要积累“和神秘系女孩儿的社交经验”这种想法在里面，
但现在，我发自内心地喜欢彩羽这个纯真可爱的小动物。
我想要用我的双手去保护她，并且希望能和她一起发现“美”的含义，找回彩羽脑中遗失的声音。
这样的我…在彩羽看来是什么颜色的呢？
“我觉得我们的对话在好好进行着这件事本身就意味着我们都能听到声音哦？”
说起来，彩羽是在我这句真心实意的吐槽之后才正眼看我的啊。
在那之前，公交车窗中映射的我，是不是和那些课间朝彩羽搭话的学生们一样，是灰色的呢？
表面上看是我通过搭话技巧和彩羽成功对话，
但实际上，是我摘下假面之后，彩羽才愿意正眼看我。
[彩羽……在你看来，我是什么颜色的呢？]
鼓起勇气，将在心中盘踞已久的疑问道出。
闻言，彩羽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既然已经和彩羽这么亲近了，她的答案应该不会让我受伤吧…
应该，吧……
拜托了，彩羽，撒谎也好，千万不要说出残酷的回答啊。
“一开始向我搭话时是像发霉的橘子一样的颜色…霉菌的颜色和橘子的颜色混合在一起，大概是那种感觉。”
发霉的橘子？？？？？？
听上去就很恶心啊。
原来我在彩羽看来是那个样子的吗？
好伤心。
[既然如此，彩羽为什么没有像拒绝久那样拒绝我呢？]
我开始破罐子破摔了，明明在两分钟之前，我还对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而抱有期待的说。
彩羽又开始打字了，她键入的速度很快，但现在的状况对我而言，每多等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因为发霉的橘子也是橘子。虽然霉菌的颜色令人排斥，但橘色是令人亲近的颜色，和红色不一样。”
好吧……
看来对彩羽而言，即便是腐败的橘子，也比鲜红的苹果要强。
“一之濑同学是不开心了吗？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喂，伤了人之后还要在伤口上撒盐，表明自己只是在实话实说是吧！
但看向彩羽那变得有些委屈的表情，我没法将自己的不满说出口。
于是，我只得将内心中的所有忐忑、难过，以及…破罐破摔后的愤怒强行按了下来，断断续续地问道：
[彩羽说一开始是…是…发霉的橘子的颜色，那么现在呢…和之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橘色的面积越来越大了。”
“我很喜欢一之濑同学橘色的部分。”
“当一之濑同学说自己‘为我无法从景色中收获快乐’而感到遗憾的时候，发霉的部分就渐渐消失不见了。”
“橘色部分的一之濑同学很美，因为刚才被一之濑同学摸头的时候我感到非常开心。”
珍稀小动物拼命在手机上打字，时不时还不忘偷瞄我看到这些消息后的表情。
她应该是发现自己的话惹我不开心了吧。
不论是霉菌的颜色还是橘子的颜色，在彩羽的眼中一定都只是单纯的色彩吧，
彩羽没有办法从颜色中读出任何的感情。
她只是，本能地想要去接近或排斥这些颜色。
其结果，彩羽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惹我不开心了。
看到这样拼命解释、辩驳的彩羽，我又怎么可能还生气呢？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
彩羽开始明白了美的含义，
而这一领悟，是我赋予她的。
[好啦好啦，不用解释啦，我都明白的。]
我轻抚彩羽的头，柔顺黑发的触感令我心旷神怡。
而彩羽，则乖巧地任由我摸着，就像是一只很亲近主人的小猫。
不知过了多久，彩羽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虽说如此，我对彩羽有个要求呢，彩羽会答应吗？]
彩羽点了点头。
[今后，就像我叫你彩羽一样，你也要叫我“葵”哦？]
彩羽点了点头。
[现在先不要点头，要叫我的名字。]
[葵。]
彩羽听话地叫了我的名字。
今天早上还拒绝了的。
也就是说，允许我叫她彩羽，是因为我橘色的部分；
不接受她叫我葵，是因为我身上…发霉的部分？
被人形容成发霉的橘子…果然无论想多少遍都还是很恶心啊！
不过，我似乎开始渐渐能够理解彩羽的思考回路了。
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
10.8 西餐厅
在将购物中心里的全部服装店都逛了一遍后，我和彩羽来到了地下一层。
[彩羽有过来超市买生活必需品的经历吗？]
彩羽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列个清单吧……感觉要买的东西很多呢。从说明会上来看，锅碗瓢盆这种校方倒是为我们准备好了，不过更加私人的物品，像是洗漱用具一类的就要靠我们自己来买了啊……对了，还要备好一些零食，以防突然想吃东西但没到饭点的情况。]
“毛巾、牙刷、牙膏、洗发水、沐浴露、便当盒……”
[还有化妆品哦，记得打上去，一会儿去一楼的时候再买。]
[哇……真的好长一串呢。刚才没有买衣服真的太好了。彩羽你的房间号是多少来着？]
[1508]
[我是1501，看来我们在同一层啊，那就一起结账，到时候再分开吧？]
彩羽点了点头。
……
[啊，不行啦，彩羽。你头发这么漂亮，怎么能用这么便宜的洗发水呢？]
[一直以来用的都是这个。]
因为双手被购物车和洗发水所束缚的缘故，彩羽放弃了在手机上打字。
[不行不行！现在我们可是有将近10万点私人点数哦？有钱人的生活要现在就开始体验！]
彩羽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将之前选好的洗发水放了回去。
[那样的话，葵替我选。]
……
完了。
和彩羽一样，我之前也是用的这款洗发水，
毕竟家里条件实在不好嘛。
我只知道自己现在有钱了，要改变一下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
但具体如何改变……我似乎还完全不清楚。
[葵也不知道买哪个吗？]
还真是在不该敏锐的地方很敏锐呢…珍稀小动物。
[没有哦？我只是在思考哪款洗发水更适合彩羽而已。] 我逞强道。
[葵好厉害。]
[所以，彩羽等我用手机搜索一下哈，毕竟一个人的思维总归是有局限的嘛。]
五分钟后。
有了！
[咳咳，网上说这款比较不错。价格也没有很贵，我们就买两瓶这个吧？]
彩羽点了点头，将我指向的那款洗发水放进了购物车里。
……
[终于都买完了啊！我看看时间，下午4点。我们就先回宿舍吧？收拾好了之后再一起回到这里吃晚饭。]
彩羽点了点头。
……
[原来姐姐是在这样的房间生活的啊…家具还真是齐全呢。] 和彩羽一同走进了我的房间，将买好的日用品（以及零食）全部放下。
[姐姐？]
[对哦，我的姐姐也在这里读书，叫一之濑帆波。是现在的学生会长哦？很厉害吧？]
“嗯，很厉害。OAA的评分也在90以上。”
[彩羽怎么知道这个？]
“因为上午的时候将全校的OAA都看了一遍。”
原来她那时是在浏览OAA啊。
不过彩羽应该是对别人不太感兴趣的性格啊？
连我都还没看几个人，为什么彩羽会将全校的OAA都浏览一遍呢？
[明天放学后有“社团见面会”对吧？到时候彩羽和我一起去吧？姐姐应该也会在那里出场。]
彩羽点了点头。
其实，拉彩羽去“社团见面会”不光是为了见到我的姐姐。
毕竟即便在那里见到，也完全说不上话嘛。
更主要的还是我有想要彩羽去尝试一下音乐系社团的想法。
毕竟要找回失去的声音的话，音乐系社团最为符合呢。
不过现在，我没有将自己的这种想法向彩羽表露出来。
还是先顺其自然吧，让彩羽白白燃起期待也不好。
……
三个小时后，我和彩羽回到了榉树购物中心。
其实校方已经将我们的宿舍打扫得十分干净了，
但我和彩羽还是出自本能，一起将彼此的房间从头到尾清洁了一遍。
逛街、扫除……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之后，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彩羽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她提议由还有余力的她去便利店买便当，带回到宿舍里和我一起吃。
为什么即便如此，我还要固执地拉彩羽前往榉树购物中心呢？
原因是，我太馋了……
不过这可不能怪我哦？
一下子拥有了相当于10万日元的零花钱，
校内又有如此豪华的购物中心。
如果晚上不在这里吃的话，我会在意到睡不着的！
和彩羽一同来到购物中心的五层。
要选哪家餐厅好呢？
绕着五楼快走了一圈，也还没决定好。
不是说我对这些饭店不感兴趣，
而是因为每一家都很想去尝一尝，所以完全无法抉择……
但当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一家餐厅引起了我的注意。
虽然门面装修得十分简单，但也正是这份简单使其在我心中脱颖而出。
走近一看，好像是专门做意大利菜的西餐厅。
西餐厅啊……
如果是和餐还好，
完全没有去过西餐厅的我，现在开始紧张了起来。
我的衣着足够得体吗？
我能很熟练地点餐吗？
我的餐桌礼仪足够妥当吗？
脑袋里尽是这些有的没的，而这也让我在门前驻足，不敢踏进屋内半步。
[葵，我想在这家吃晚餐。]
不待我回应，彩羽便强硬地牵起了我的手，将我拽进了里面。
顺着服务生的指引，我们找了一个私密的位置坐下。
木制的桌子、昏暗的灯光，简单的摆设，以及艺术课上学到过的巴洛克时期的音乐。
我的好奇心驱使我想要将周围的景色四处打量，
但我同时又因为担心这样做可能不得体而深感紧张。
[请问您要点什么呢？]
[我的朋友是第一次来，您是否能引导她一下点餐呢？] 彩羽问道。
[好的，没关系。]
说完，服务生朝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而这也让我忐忑的心情平静了些许。
[对于餐前面包，您是想要搭配橄榄油还是黑醋呢？]
[橄榄油吧……]
毕竟没吃过呢。
[好的，那么接下来是前菜，我们这里有火腿、香肠，以及沙拉……]
服务生的引导十分到位，既作出了足够详细的说明，又充分尊重了我的意志。
[最后的甜点，请问您需要什么呢？]
[冰淇淋！] 到最后，我的心态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
[收到，冰淇淋。]
[这边的女士呢？]
彩羽翻了翻菜单，说道：
[Antipasto（前菜）：帕尔玛火腿；Primi（第一道主菜）：海鲜汤；Secondi（第二道主菜）：安格斯牛柳；Contorni（配菜）：蔬菜沙拉；Dolci（甜品）：提拉米苏……我喝普通的水就好，葵想要喝什么吗？]
[嗯…有些想喝柠檬柚子茶呢。]
[那么，就麻烦了。] 彩羽将菜单递还给了服务生。
[还请稍等。]
……
服务生离开之后，密闭的空间中唯有我和彩羽两人。
“不论是何种餐厅，归根结底只是为顾客提供食物的场所罢了。所以葵不用太担心的。”
收到了彩羽这样的短信。
她注意到了我在门前踌躇的真正原因，并强硬地把我拉了进来，
为的就是让我今后能在这类场所中放得更开些吗？
[彩羽还真是…爱操心呢。] 我苦笑道。
不久，服务生推着载有面包和火腿的餐车走了过来。
彩羽点了点头，而后开始了进餐。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缓慢，并且会在一些地方刻意地重复很多次。
而我当然不会放过彩羽老师现场无声教学的机会，有样学样地吃了起来。
……
几个小时后。
劳累了一天，又泡了个澡，已经全然没有力气去搜索姐姐的情报了。
不过相比和珍稀小动物一起进行的大冒险，一切都是值得的呢。
我躺在床上，回忆起了今天自公交车上和彩羽相遇后发生的种种。
彩羽，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啊。
而我也已经和她成为了朋友，并且即将和她一同在这所不寻常的学校中度过3年时光。
真期待啊，有彩羽在我身旁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姐姐，葵好想见你…葵在第一天就交到了好朋友哦？是非常非常可爱的好朋友。]
将自己对姐姐的思念倾吐出口后，我沉沉地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