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水仙】宠臣 言冰云&魏无羡 第九章
说开了,两人反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魏无羡瞟了瞟言冰云紧皱的眉头,努力找话题,打破尴尬。
“那个...你是不是很早就发现我不对劲了?”
“嗯...”
“我演技这么差的吗?这么早就露馅儿了...”
“你有演技吗?”
“你...”又被言冰云怼了,魏无羡嘟着嘴生闷气“哼!”
“你是不是都没去内务府看过你自己的档案?”
“没有...我不知道进宫还要在内务府备案,没想那么多。上次你说内务府记载了我的年龄,我以为只是登了个名,写了个生辰八字。没想那么多...”魏无羡嘟囔着。
听着魏无羡的话,言冰云脑海里又浮现出“笨蛋美人”四个字,他忍不住又笑了笑。
“魏婴,年十七,言锦文远房表亲的孩子,曾经流落到大庆与黄道国的边境,在那里生活了八年。两年前被言锦文寻回,一直养在安王府里。对言锦文死心塌地,很是信任...”言冰云说。
“那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魏婴的?”魏无羡很是好奇。
言冰云又笑了笑“魏婴,性格温软,做事谨慎小心...你似乎一点都没有...”
魏无羡看了看言冰云,这家伙就差把你不温柔,还一点也不谨慎刻额头上了。
“哼!”魏无羡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转过头。
从言冰云的角度看过去,脸颊一鼓一鼓的,可爱得紧。
“你谨慎,刚才在宴会上还胡说八道。你一个国君敢在外臣面前张口就来,你就不怕安王发现你的野心,这么多年的蛰伏都白费了?”魏无羡拿话揶揄言冰云,言冰云却并没有反驳他。
言冰云可不想承认,他当时想都没想就当着众人胡说魏无羡救过他,是为了替魏无羡解围。魏无羡根本就不知道魏婴的过往,一张嘴就露馅。自己胡说八道一番,既让众人觉得魏无羡曾经对皇上有恩,更加敬重他,又免去魏无羡露馅的尴尬和危险。至于安王怎么想,他无所谓,反正自己有没有野心,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怎么不说话?”见言冰云不说话,魏无羡又问。
“没什么,你给自己吃了什么,这满身红点的,真的没有事吗?”言冰云转了话题,看着魏无羡好看的脸布满了红点,还是很心疼的。
“一种草药做的小药丸,没什么毒性,只是很容易引起皮肤红疹,多喝点水,过两天就好了。”
“你随身带这玩意儿做什么?”
“啊...我这...我这不是...不是怕...怕...”
“怕什么?该不会是怕我让你侍寝,所以...”
魏无羡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否认。
“你...哼!”这次换言冰云气得腮帮子鼓鼓了。
“别生气了...我知道你不会,只是以防不时之需...”魏无羡想解释,但感觉越描越黑,言冰云白了他一眼,彻底不说话了。
魏无羡想了半天,想缓和气氛...
“额...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魏无羡犹豫了一下,说到。
言冰云还是气呼呼的,没有说话。
“你中毒了,这些年,你身体不好,大概率都是被这毒拖累的。”
“嗯。”言冰云终于没有气鼓鼓的,应了声。
“你知道?”
“不知道。但是刚才看你做了那么多,隐约感觉到了。很严重吗?”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说人话。”
“有救,但毒沉积体内太久了,彻底清除很难,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得慢慢调理。”
“有救就行。”
“...你这么看得开啊...”
“不然还能怎么办,多谢你帮我发现了。”
“好说,各取所需而已,而且你要是没了,我不得成鳏夫了嘛...”魏无羡嬉皮笑脸地说,却又一次把言冰云弄生气了。看着言冰云气得鼓起来的脸,魏无羡心里小声嘀咕,还真是爱生气,脾气差啊...
李炬峣来到宴会上的时候,言冰云已经带着魏无羡离开了。
那些朝臣们看见皇上不在,也都挺放得开的,一个个轮流来给北堂墨染敬酒,喝得北堂墨染一张脸红彤彤的,人也有些不清醒了。
“诶,李将军,你可算来了,迟到了,要罚酒哦。”北堂墨染看见李炬峣来了,起身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李炬峣见他直线都走不出来了,赶紧上前扶住北堂墨染的手臂。“宸王小心一点。”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晕,我人还是清醒的。”北堂墨染笑着把酒杯又举到了李炬峣的面前“快喝一杯。”
李炬峣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真好,再喝点,今天不醉不归。”看着李炬峣喝完酒,北堂墨染开心得很,又转身准备去拿酒壶倒酒。
李炬峣赶紧拉住他,不想他再喝了,结果没拉住,北堂墨染自己绊了自己一脚,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宸王殿下这就喝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
众人见北堂墨染摔在了地上,都笑话起他酒量不好,这么点酒就醉倒了。
李炬峣赶紧将北堂墨染扶起来,对在场的人说到“各位大人,宸王喝多了,我现在送他回驿馆。大家继续,玩的尽兴。”
“切,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行不行,还没喝够呢...”有人喝多了想要拦住李炬峣和北堂墨染继续喝酒,却被李炬峣一个闪身躲过了,赶紧扛着北堂墨染就走,根本不给其他人挽留的机会。
李炬峣扛着北堂墨染走出吉庆殿很远,原本老实趴在肩上的人一个劲的拍他,想要下来。
李炬峣只好赶紧将北堂墨染放了下来,终于自由的北堂墨染扶着旁边的树,直接就忍不住吐了。
李炬峣在一旁,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忍不住叹气。“干嘛喝那么多,现在多难受。”
吐完的北堂墨染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了一些,反正能像平时一样很优雅地拿出怀里的手帕擦眼泪,擦嘴。可整个人却看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