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明日方舟\剧情向\红\甜？\刀？\生日礼物！」
祝我生日快乐！！！
“死亡没你想象的那么遥远。”提起手中之人，看着他奋力挣扎，双眼充血，随手将他扔在一旁。
“我放你，不是因为你无辜，也不是我赦免了你的罪行。只是因为你还不配被我处决，你的血不配脏了我的手。”
站在废墟上，登高而望，目下皆无生气。红色的溪水潺潺流去，白色的山高耸入云，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腥臭。
“红，该走了。”叫上身边的少女，从高处一跃而下，落地时似乎踩碎了什么。
“那个人，杀了？”少女紧跟在身后，从腰间抽出匕首。
“没必要特地清理一个垃圾，回去先吃烤肉怎样？”一边走，一边用脚清理道路。
“红，喜欢吃烤肉，但凯尔希医生，不让红吃。”少女收起匕首，一步步跟着。
“是我带你去吃，又不是她带你去吃，管她同不同意呢。”少女眼中似乎折射出光。
“红，要吃双份！”
“好好，回去就请你吃，吃双份。”
两人走在夕阳的余晖下，斜影在身后拉长，远处是呼啸的直升机，身后是骇人的骨堆。
“博士，还有三小时到罗德岛，您可以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谢谢关心。”
笑着回复过干员的关心，转头看向肩上熟睡的小狼崽，小心地替她擦去口水。她抱着我的手靠在身上，可爱的样子与战场上那抹骇人的红影全然不符。
“红喜欢吃烤肉！”她的脸用力地蹭了蹭我的手，又睡了过去。
“真是的，睡着了还想着吃烤肉。”向干员要来水，沾湿手指，轻轻擦去少女脸上的斑斑血迹。
“博士真的很喜欢红这孩子啊。”
“有吗？只是带她去吃些好吃的罢了。”
“博士说是就是。”
轻轻一笑，结束这个话题。
我很宠她吗？可能只是她能让我回忆起那个人，那段记忆罢。
闭上双眼，过去那地狱般的光景又浮现在眼前。黑色的天空、燃烧的大地、巨镰扫荡大地，利刃高悬。我立于废墟之上，俯视沦为地狱的人间，如同神明俯视芸芸众生。而这不是神明所为，这仅是我一瞬念想，是我造就了地域，我，即是天灾。
“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又是她的话语，将我拉出深渊，眼前又恢复光明。
“博士，还有十分钟就到罗德岛了，您可以开始准备了。”
“嗯。”
“小家伙，该醒醒了，小家伙。”轻拍她的脸颊，试图唤醒熟睡的狼崽。可她抱着我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红，不想醒，红，要睡觉。”
见状，只得轻叹一声，凑近她耳边低语。“再不醒来，烤肉就要被吃完咯。”
“红的烤肉，不许抢！”少女一下子清醒过来，警觉地寻找她的烤肉。
“红，准备准备，要下飞机了。”
“博士，骗红，红，讨厌博士。”她气鼓鼓地瞪着我，琥珀色的双眸泛起涟漪。
“我，我没有骗你，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我一把抱住少女，仿佛再一次抱住了她。泪，悄然滑落。
“博士，不哭，红，不怪博士。红，最喜欢博士。”
（过去）
黑色穹顶之下，素装的孩子们嬉戏着，窗外是黑色的天空和纯白的大地，窗内是灰色的墙壁和浑浊的人心。黑、白、灰三色交织，构成了这个世界。
“零号，快过来。”角落里，女孩轻声唤着不远处静坐的男孩。
“怎么了？”
“来看这个！”女孩兴奋地从身后拿出一本书，在地上摊开，纤细的手指翻过书页，彩色的图片一张张显露。
“看，是花，是花诶！好多，有好多彩色的花！”女孩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银白发丝下，一堆琥珀色的眼眸闪着光。
“但也只能在书里看见这些。这里没有那样的花，只有白色的冰蔷薇。”男孩说道。女孩眼中的光黯淡了些，手也慢了下来。
这里太冷了，仿佛太阳独独忘了这里，即使是耐寒的冰蔷薇，在这里也只能在那一两天绽放，开出惨白的、脆弱的花来。
“嗯，这里是没有彩色的花，它们都开在别处。开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女孩默默合上书，眼中噙着泪光。
“你一定能看到的，一定会的，我向你保证。”男孩拨开银白的帘幕，摘下晶莹的宝石。
忽然，四处响起了急促的电铃声，如此聒噪，仿佛就长在耳边。
“孩子们都过来，该回去睡觉了。”高大的护士在大厅中央喊着。嬉闹的孩子们迅速在她身前排好，不动不语，傀儡一样。
“零号，该走了。”一老者站在男孩身后低语，“二号也回队伍去吧。”
“哦。”男孩看着她归队，又看她消失在门后。
星光从墙上方小窗射入，洒在地上。女孩坐在床上，埋进自己的小熊。自己真能出去吗？真能看到那彩色的花吗？她憧憬着那一日的到来，又害怕自己没法等到。
“二号！”门外护士厉声呵道，粗暴的声音打断了女孩的幻想，“快点把窗关上！冷死了！”
“可是，可是我怕黑。”女孩抱紧小熊小声说道。一但关上窗，那便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似乎随时有怪物窜出。
“没什么可是的！快点关上，不然就把你关到禁闭室去！”护士敲着铁栏怒吼。
女孩不想去禁闭室，那太恐怖了。女孩只好小心地踮起脚，一点点滑动窗子。窗关上了，便与世界断了联系。护士踩着高跟鞋远去。只有怀里的小熊能安慰自己。
“明天，就明天，我带你出去，去看那彩色的花！”男孩激动的说着，女孩有些蒙圈。
“为什么是明天？”
“我听到老东西说，明天晚上他们有要事去办，所有的护士半夜都会去实验屋，没有人守夜。明天晚上，我们就走！”
“那，那我要准备些什么吗？”
“不用，外面什么都有，不用准备的。”
“那我想带上我的小熊，然后穿上那件衣服。”女孩说的是一件红色的棉袄，毛茸茸的帽子套在头上暖和极了。那是女孩最好的衣服，是男孩送她的礼物，她只在庆典上穿过一次，之后便小心放着。
“可以，都可以。但我们还需要一个名字。”
“名字？”
“嗯，名字。就像我叫博士一样，出去之后，我们就不能再叫编号了。”
“但我不会取名字。”女孩想了想，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想不出。
“那我来想一个。嗯，就叫，塞西利亚，如何？就是天空的意思，不错吧。”
“塞西利亚，嗯，真好听。”
“那就这样说好了，塞西利亚。明天晚上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出去。”
和他分别后，女孩坐在角落一笔一划写着自己的名字，生怕以后一个不小心写错。她是第一次觉得早晨如此难熬，是因为过于期待明日开始的新生活，还是单纯因为他不在呢？
电铃响了，护士高喊着整队，女孩站起身，木然地回到队伍。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心思，女孩强忍住心里的情绪。
老者突然出现在护士身旁，只低语几句话便离开了。
“二号留一下，其他人都回去。”
是被发现了吗？我该跟着队伍回去，还是老实呆在这里？女孩紧攥住衣角，心里紧张到极点，怎么办，怎么办？博士你在哪？女孩纠结着，脱离远去的队伍，呆站在原地。
“站那干什么！跟我走，快点！”护士呵斥道，见女孩仍是不动，一把拉起她的手臂，一路拽向望不见尽头的通道。
博士，我好怕，你快来。
“今天怎么提前了？”男孩说着放下袖子，全然不顾刚扎的针孔会不会再流出血来。
“没为什么，睡吧。”老者收起试管，一层层地给门上锁。锁芯一个个拴上，最后铁门砸上，一阵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从地上站起，一步步走到门边。稚嫩的手轻放在铁门上，闭上双眼，猛的一发力，手指深陷入门中。睁开双眼，赤红的眼眸点亮黑暗。身后是一个洞，再仔细看看，那分明是铁门被生生撕裂。
男孩甩甩手走出去，门外果真无人看守，赤裸的脚一步步走在楼梯上，声音在黑暗中回响，又被黑暗吞没。
男孩的脚步停在了女孩门前，红色的棉袄平整地铺在床上，小熊躺在一边，唯独不见女孩的踪影。男孩转身抓住身后房间的铁栏，扯下丢在一旁，金属碰撞声响彻整个楼层，可床上的人无一醒来。
一把揪起一人的衣领，把他摁在墙上。“告诉我，那个女孩去哪了？”男孩怒吼，可那人毫无动静，只是空洞地盯着男孩。恼怒地把他甩向一边。墙面凹陷，猩红了一片。
“废物，都**废物！”男孩抬手，黑色的巨镰浮现身后。猛挥手，巨镰扫过之处，赤色的洪流翻滚。
“快点，把资料都烧了，再拿一管抑制剂来！”老者怒吼着，护士们在小小的房间里乱作一团。不远处的屏幕上，数十个画面都是一片猩红，明明不久前还在正常工作。
门突然被打开，门板一下子飞了出去，砸在墙上，上面是一个炮弹大的窟窿。男孩站在门口，屋内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一步步走向房间中心，轻轻抱起女孩，缓步走出门外。
手颤抖着，因为感受不到女孩的温暖；泪滑落，因为双眼再看不到女孩欢笑的模样；心剧痛，因为愤怒、因为悲伤。因为愧疚、因为没能让她看到所期许的美好世界。
血丝从紧咬的牙关间沁出，大地随他的脚步颤抖，利刃撕碎一切，高楼在轰鸣中倒塌，废墟在火雨中飘摇，恶魔的低吼回荡在大地上，禁锢恶灵的枷锁断裂了。
“塞西利亚，该回家了。”
（现在）
睁开眼，是白色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小巧的一抹红色静静趴在床边。
“醒了的话就起来吧，别在那躺着了。”
“别说的那样无情嘛，我又不是不起来。”
“说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想起些旧事罢了。”
“那就快起来，带她去吃些东西。”
“怎么要我带她去？”
“托你的福，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医生没好气地丢下手中的记录板，身后悬浮着的墨绿色晶体也附和着震动。
“好好，我这就起来。”
说着轻手轻脚地拉开被子下床，看她走出病房。拿起一旁衣架上的黑衣换上，虽然已经被干员精心清洗过，但浓重的血腥味一时还是难以消散。
拉出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撑着脸看她的睡颜。银色的长发，微颤的睫毛和那睡觉都不愿摘下的红色兜帽。
“博士……”少女梦呓道，眉头也微微皱起。
“你这丫头，没想到还挺关心我的。”这样想着，一边轻抚她的头顶。
“博士……烤肉……”少女继续说着，口水从嘴角悄然滑落。
“……看来我想多了。”
柔和的晨曦洒在身上，带来初生的阳光的气息，好想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可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起来，手指轻戳她的脸颊，竟是意外的柔软。
“红，起床吃烤肉咯——”
“烤，烤肉！”少女一下惊醒，警觉地环视四周。果然，要叫醒她还是这个方法最有用。
“去洗个脸，我带你去吃东西。”拍拍她气鼓鼓的脸，起身走向门外，“我在外面等你。”
“唔——知道了。”
“博士，红，饿了。”
少女轻拉我的衣角，转身看去，她直直地看着我，脸上还挂着几颗未擦去的水珠。
“擦脸要擦干净啊。”小心地用袖口擦去水珠，“好了，想想要去吃什么，我带你去。”
“红，想吃烤肉。”
“那可不能，你刚刚恢复，凯尔希医生让你吃些清淡的。”
“可是，红，就想吃烤肉。”
“那可怎么办呢？”
“唔——只要，博士不说，红，也不说，凯尔希医生，就不会知道。红，就能吃烤肉。”
“想不到你在这方面有惊人的天赋啊。那就这样说好了，我不说，红也不说，然后我们一起去吃烤肉。”
“好。”
红白相间的肉片放在垫纸上滋滋作响，大理石般的鲜肉静躺在一旁的盘中。少女趴在桌上，期待地看着那香气四溢的烤肉。
“红，想吃。”
“还没熟呢，吃了会不舒服。”
“红，饿了。”
“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红，快要不行了。”
“别瞎说，很快好了。”
少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双眼眨巴着，企图用星星眼感化阻止她吃烤肉的“坏人”。
“好了，可以吃了。”
话音刚落，少女迅速出手夹住一块肉片，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可高温一下排斥了她，迫使她赶紧将肉片拿出来。
“博士，疼。”少女捂着嘴，两只耳朵趴下去。我仔细看过，确认无甚大事后，从旁边的冰桶里取出一小块冰递给她，让她多用冰块碰几次。
“怎么样，好些了吗？”
少女点点头，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刚放回去的肉片。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心急了，不然我就不带你出来吃烤肉了，知道了吗？”
“博，博士！肉，要老掉了！”少女着急地指着肉片，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将挡调至小挡，夹起一块肉片，吹了吹，送到少女的嘴边。“啊——”少女配合地张开嘴，将肉片包进口中。
一片接一片，她开心的吃着，没过多久，烤好的肉片就被扫荡一空，虽然我一片都没吃到。
“好吃吗？”
“嗯！”少女靠在我肩上，期待的看着刚放下去的肉。
“博，博士！”
“怎么了？”
“冰，冰化了。”
少女伸出湿漉漉的手在我眼前晃。
“手里的冰，没了。”
“傻丫头，冰本来就会融化的。”
“我知道，还有，红，不是傻丫头。”
“哈哈，傻丫头，你当然不是傻丫头。”
“唔，我感觉，怪怪的。不管了，博士，张嘴。”
少女笨拙地用筷子去夹肉，送到嘴边像模像样地吹着。
“不了，你吃吧。”
“不，博士吃。”
轻轻咬下，虽然还有些生，但也是她一份心意。
“怎么样？”
“嗯，很好吃。”
我和她相视一笑，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博士喜欢，红，就开心。”
“新任务，一般干员难以完成，就交给你了。”她将文件递过来。我拿起来扫视一遍，的确有些棘手。
“需要陪同吗？”
“红，她总是让人安心，而且也有足够的能力，顺便带她出去玩玩。”
“随意，记住，任务优先，快些完成。”说完转身离去，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言。
“知道了。”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火柴，点燃文件，看它消散在空中，“真是的，我又不是大帝，干嘛多此一举。”
“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时刻保持联络。还有，注意安全。”
“红，在干什么呢？”
“红，在画画。”
少女趴在地上，各色的彩铅散落四周。
“在画什么呢？”
“红，在画大海。”
白色的纸上是黄黄的一片，没有半点蓝色。
“红，大海是蓝色的，不是这个颜色。”
“不，大海，是金色的。只是，这里，没有金色。”
少女将画往自己这边藏了藏，还在挥舞着近似金色的彩铅。
“算了，等这次活动后，我带你去汐斯塔看看。”
“好！”
“说好了，你保护我，我带你去看海。”
“说好了，红，保护博士，博士，带红看海。”
手里拿着目标画像，轻拍去身上的落雪，确认目标后便收进口袋。
“红，走了，去看海。”
“好。”
随意踢开地上尚存一息的男人，一边搓手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子，走在归程的路上。乌萨斯的雪总能勾起我的回忆，毕竟都是一样的刺骨。
“嗨，零号，好久不见。”突然，前方树林里窜出来一个人影。一身笔挺西服，却带着黑色面罩。
“嘁，真晦气，怎么是你。”手摸上腰间的短匕，“阴魂不散的垃圾，那时候就应该解决掉你。”
“真是冷淡呢，我可是很想念你呢，我的好-哥-哥-”
摘下面罩，露出与我无差的面容，可以说是镜中之影。
“可笑，克隆出来的作物，怎么能与我称兄道弟。”
“你，很好。”他在一瞬间冲过来，我掏出短匕回击。虽然只是克隆的垃圾，但意外的与我能力相克。
意料之外的，在我刺中他之前，有什么率先挡在了我面前。等我反应过来，那垃圾已经不见了，只有红倒在我怀里。
“红！”
“红，保护博士，博士，要带红，看海。”红的小腿中了一枪，看来是那垃圾开了暗枪，却被红挡下，那我应该也刺中了他。
可我一时顾不上这些，红的生命在流逝，我只能草草作了应急。
“红，别说话，也别睡觉，我要带你去看海的。”
……
疾步穿行，枯叶在身侧飘摇。厚实的积雪没过脚踝。短匕入手，挡下一发发流弹。
“一个，两个，三……一共七个吗？”
树林里，另外一个黑色的身影穿梭其间，可不一会便隐去了身形。随之而来的是更杂乱的脚步。没办法，只能靠着感觉，掷出红的匕首，堪堪击杀两人。
“博士，我好冷。”
“撑住。”
说话间，一钩锁从林间蛇袭而来，躲过钩子，一把抓住绳索。猛地发力，那人便露了身位。毫不犹豫地击杀，然后躲过迎面的攻击，顺势击杀身后埋伏的两人，抱起红移动到一块岩石后。
“额，你好？”
碾碎躲在石头后的垃圾，现在仅剩一人。
“不错，不愧是我的哥哥，这么快就解决了我的小队。但要是扔下你怀里的累赘，兴许会更完美哦。”
“轮不到你指指点点！”蓄势，眼底杀意尽显。
“我说，别藏着了，要打就打的痛快些。”
“正有此意！”
将红轻轻放下，深呼吸，闭上双眼，一跃而起。再睁眼，巨镰显现，利剑高悬。只是一刹便震的大地开裂，积雪如潮。
“之前那个女孩，还有这次这个你一个也保不住，哥哥！”
“我说了，这还轮不到你管！”
同时扔下镰刀抓下空中的长剑，招架下攻击，再扔下手中长剑近身肉搏。一招一式，一来一往之间精确如同机器，相似犹如镜影。一记直拳轰在对方面门，再硬扛下自己脸上一击，骨头轻响，是面颊也是手指。一记鞭腿再接一记直拳，如攻城锤一般，内脏瞬间移位，同时击中再同时倒下。
雪落在身上，艰难的爬起，看了眼再也无法站起的他，心中竟不免一丝悲悯。雪遮住了他的面容，我一瘸一拐的走向不远处的那抹红色。
“红，该回家了。”
“博士，你看，大海是金色的。”
夕阳之下，海是金光一片没有半点蔚蓝。
“嗯，海是金色的。”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