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转载】混沌人茶话会—缄默喜剧

2022-06-27 19:49 作者:一条关白  | 我要投稿

本专栏应SKJALD佩佩所托转载,喜欢的朋友可以直接关注这位UP



“我抽下一个。”当德拉克玛斯明显不打算回头时,程雷尔发话了。“身怀福根瑞姆血脉的埃梅什-艾耶。克洛夫,马格努斯的后裔。考虑一下你从你的兄弟们那儿听到了什么并做好决定,每个人都一样,得讲个与你的军团名字相称的故事。”

 

程雷尔的无畏机甲又一次从这个小集会中后退,大步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其他四名混沌星际战士面无表情地回到了他们的登陆营地,让夜晚结束,第二天的竞标开始。

 

“所以。看来我俩都没有中标。”德拉克莫斯对霍迪尔(午夜领主)说。这两人发现自己又一次一块离开了会场,穿着丁当作响的琉璃斗篷的埃梅-艾耶快步走在他们前面,而孤独又神秘的克洛夫则跟在后面。

 

“我们谁都别想中标。”霍迪尔咆哮着回答。“在我看来,所谓的程雷尔大师似乎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他是否有意识地这样做,他的奖品都不会易手。”

 

“程雷尔的军队一定十分强大,才有资格获得这样的奖赏,更不用说他还敢召开这个拍卖会。”德拉克玛斯说道。他语气中的每一处都使他的陈述变成了一个问题。

 

“在全副武装的嘉宾面前展示这样的奖品需要极大的……自信,且相信自己有相匹配的实力。”

 

两人走得更远了一些,各自转过身来看看周围的地形,然后又望向程雷尔的宫殿。两人都打量着对方的随从。双方都知道对方也在这么做。大家也都知道对方把自己的追随者视为潜在的对手和盟友。不过他们也懒得对这一事实发表意见。

 

他们在一个小丘顶上停了下来,从那里他们可以看到他们的登陆塔和高台。埃梅什-艾耶是成了一个小点,他正在爬上金字塔的台阶,来到他那敞开的穿梭机舱口。

 

“罗嘉的经文里有很多关于做好必要的打击准备的内容吗?”霍迪尔开口询问。

 

“有的是,”德拉克玛斯轻声笑道。“我能想到一百多篇。”

 

“和我猜的一样。”

 

就在这时,克洛夫跟上了他们,他昂首阔步沿着道路行进,但不知怎么的,他似乎移动得比他双腿所能提供的速度还快。

 

“那么,你准备好竞价了吗,尊敬的克洛夫先生?”当千子显然要从他们身边经过时,霍迪尔问道。

 

“一手出价和一手账单,我们皆是如此,”克罗夫回答他。

 

“我们在讨论东道主的幽默,”德拉克玛斯说。“以防万一,我们已经做好未雨绸缪的准备。”

 

“皆是如此。”克洛夫再次重复,在以他的方式敷衍地向团队敬礼后,就上路了。其他两支军团分队片刻之后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我之前听到的那些故事没能让我赞赏,”次日下午,程雷尔对闷闷不乐的客人们说道。“在战帅的旗帜下,我们把虚伪帝国的遮羞布从卡迪亚撕到考斯,然后再撕了一遍。军团怎么会把这些迷失的小羊羔送来给我?福根瑞姆军团的埃梅什-艾耶,我知道你有特别的理由渴望得到我提供的东西。到我面前来证明吧。”

 

这一天,埃梅什不是独自来的。他的肉上别着两根长长的编织皮绳,绳子上用项圈拴着两个赤身裸体的残疾随从,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妹,都是埃梅什-艾耶多年来的奴隶。

 

埃梅什·艾耶让男孩失明,女孩失聪,然后从肩膀砍断了他们双手。就这样,他们总是清楚彼此的位置,却无法交谈或拥抱。有时,他们的主人让他们坐在一起,他们会笨拙地试图用伤痕累累、无法拥抱的身体互相安慰,埃梅什·艾耶因他所造成的痛苦而兴奋地咯咯笑着、颤栗着。

 

埃梅什·艾耶无法用残缺的舌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会发出咕噜声和尖叫声,并用他那肿胀的手指敲出刺耳的声音,这是他精心残酷地训练男孩来翻译的方式。埃梅什·艾耶现在昂首阔步地走在会议广场的中心,开始歌唱和鼓掌。每当他的滑稽动作停顿时,双胞胎男孩就会说话翻译,而女孩听不到哥哥的话,抬头望着程雷尔或房间周围的其他人。

 

“埃梅什·艾耶,我道出他的言语,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主人通过奴隶的声音说道,“埃梅什·艾耶,我很高兴成为他的意志和工具,向他的奉献者和原初力量的仆人表示欢迎和友谊。”霍迪尔和克洛夫交换了一眼,程雷尔的表情变得冷酷无情,但德拉克玛斯点头表示赞许,搅拌着碗里冒烟的灰烬。

 

埃梅什·艾耶以色孽臣民中勇敢、优雅、精致等主人的身份表达了对你的钦佩。埃梅什·艾耶将献上他的祭品和账单,他肯定你会喜欢的,就像为毁灭大能所做的服务使我们大家都感到高兴一样。埃梅什·艾耶现在直接对他的同伴们说话,并要求我的声音像他自己的声音一样,讲述他的事迹。”

 

埃梅什·艾耶正是以这样一种既虚荣又奇怪的方式开始了他的故事。

 

“很明显,没有比欢愉更高的呼唤了,”双胞胎男孩说,“没有比臣服在色孽的脚下更高的快乐了,色孽给予了这个寒冷而受奴役的宇宙无法比拟的财富。还有什么比从苦役中解脱出来,升入狂喜更能说明问题呢?这难道不是对胜利概念最完美的诠释吗?”

 

“我们都知道,作为九大军团的一员,我们当中只有一个军团背弃了欢愉。他们不仅让感官的生命从指缝间溜走,而且还放手让它落在尘土里。”埃梅什-艾耶的手势模仿着他说的话,慢慢地松开他六根手指上的六个关节。“你,克罗夫,大阴谋者的臣民,可以担保这一点! 他们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纳垢的信徒。这是我从他们那得到的胜利”。

 

“当时我的宫廷和我正在跳舞庆祝处女世界伊图拉尼的毁灭,这时我得到消息说泰丰斯,那个痛苦的小灵魂,正在召集他的瘟疫舰队去做一些伟大的工作。这个消息刺痛了我的头脑,使我意识到各种可能性。这是一次征服了!一次胜利被呈现在狂喜亲王的脚下!作为回报,我的意识将会打开多么全新的大门!”

 

“我可爱的恶魔伴侣把他们的倒钩插入我的感官,把幻象投射到我的眼睛里,把话语投射到我的耳朵里。他们向我展示了泰丰斯与某个伟大的帝国传道士之间的冲突,那个传道士带领着他的一大群信徒去占领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本身的信仰已经被其他势力占领了。他们向我展示了泰丰斯在战斗中举起他的破旗,那场对抗击退了帝国入侵者,传教士皮肤下有一窝小小的卵,在泰丰斯邪恶的毁灭蜂群的刺痕中没有被发现,它们在他体内孵化,就像它们的父母蜂群生活在泰丰斯自己的肉里一样。很快,这群新进的蜂群就把这位新进的传教士的身体弄成一个空洞的残骸,但还没有夺去他的生命。此时,泰丰斯正准备跟随这次失败的远征征回家,把他周围的蜂群摧毁,并把他带走,在无尽的奴役和绝望中重生。

 

“多么可恶的命运啊! 我那饥渴的女主人是多么慷慨,让我把他占为己有!我真的是一位华丽的代理人!”

 

“我的幻象告诉我,终焉号正带领泰丰斯的舰队驶出锚地,我们像飞镖一样赶在他们的前面。我们在他之前找到了那个注定要死的牧师,然后开始工作。”

 

“你知道,那人要求自己隐居起来。他下令将自己和几名失败的远征幸存者关在他神庙顶端的隐遁之所内。他明白他把传染病从黑暗之所带回来了,他想在天鹰像面前跪拜祈祷,直到他的帝皇奖赏他的虔诚,把蜂群从他的肉里烧掉。但是他的帝皇的耳朵似乎对他充耳不闻,当蜂群重新孵化时,他对黄金宝座上伪神的哭声被周围会众的哭声淹没了。

 

“但他真正的救赎就在路上,在我的手中。”

 

我酿造了一种芬芳的灵能香水,我们把它吹进寺庙道路两旁的花朵里。现在,香味把朝圣者的灵魂从帝皇那单调的灰色存在中引了出来。我的朝臣们在忏悔者的周围窃窃私语,这样他们的鞭笞和烙印就会刺激他们的感官而不是惩罚他们。”埃梅什-艾耶不再趾高气扬了,而是弓着背走来走去,好像在阴影中爬行。他穿着盔甲的双脚在石板上碰撞的叮当声,与他脚踝上那些鲜艳的破布发出的沙沙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滴粉白色的液体从他舌头上的一个切口里流出来,顺着它流到刺穿悬吊的舌头,溅到地上。

 

“哦,对我们来说,没有人是明智的,因为我们是被巧妙的经编伪装着的狡猾幽灵,”他用奴隶的声音继续说,“但是那些驱赶反刍的帝国暴民的脏狗看到暴民们变得不守规矩了,就想用鞭子和训斥使他们重新服从。没用的!徒劳的!局势正在蔓延。我们已经打开了思想,现在我们打开了身体,让牛群看到他们的猎犬被撕裂,在紫白烈阳下散开。他们开始感到高兴,因为他们的感官变得明亮,并竞相以全新的方式争先恐后地刺激他们的神经末梢。现在我们现身了,我和我的朝臣们,在血迹斑斑的道路上与他们共舞,尖塔照亮四周,然后焚毁。”

 

“最后,当石头和天空开始变化,微风和花朵开始起舞、歌唱和杀戮同行时,泰丰斯的瘟疫舰队到了”

 

说到这里,埃梅什-艾耶回忆了他开过的那个玩笑,一阵又一阵的笑声把他震得直不起腰来。他的两个奴隶立刻跪下来模仿他,但埃梅什-艾耶没有理会他们。他那变异的喉头发出尖厉的狞笑,让盲童奴隶痛苦地呻吟着,那狂笑如此之深,以至于有那么一会儿,程雷尔确信他能感觉到那种非人的噪音穿过他维持生命的液体,进入他的器官残骸。最后,在一阵痉挛后,叛变星际战士才镇定下来。

 

“当终焉号出现在夜空中时,它的存在使周围的星斗都暗淡下来,它的阴冷的光环就像我们头上的溃烂疮,吞噬着周围空间的生命,吸引其他舰队通过。船员们窝在腐烂的甲板上,甲板时而敞开,时而封闭,从他们捕获的船只上剥落下来的船板,像要命的热病一样炙热。”

 

“接着是,哦,我的兄弟和同伴们,当泰丰斯看到自己的战利品变成了什么样子的时候,简直要发疯了! 他带领着他那支臭气熏天的被蹂躏的连队来到了教义城,我们在那里奔跑,撕破皮囊,放声大笑。他把靴子踩在通往教义城尖顶的大路上,说话的声音难听得像磨锉刀,那声音使他脚下的道路蒙上了一层阴云,出现了裂痕,那条路本来是全是灰尘的石板路,现在变成了色彩鲜艳的琉璃道。

 

“泰丰斯的暴怒没什么了不起。他没有向天空挥舞他的剑刃,也没有用雷鸣般的声音呼唤复仇。但是他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粗暴语气质问是谁使他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回应了他的呼唤,在他面前的道路上,在钟声响起、散发着香味的玻璃上起舞。他用沙哑的声音斥责我,拿着他那把镰刀朝我劈来,把他那群肥胖、湿漉的生物从空中送过来扎我。我从他身边跑开,躲开他,把他吸引过来。”

 

“泰丰斯追赶着我们,他的盔甲缝里流下了粘液,他开始与我们开战。但他举步维艰!一败涂地!因为我们已经把这个地方纳入掌中,当纳垢的奴隶试图破坏它时,它反而改变了他们!我们的新城市刺激了他们沉寂已久的神经,解冻了他们心灵上的迷雾。那些步兵,他们的主人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印记,只有他们被他奴役的疲惫痕迹,他们在抽搐中哭喊,因为我们的谵乱以他们从未知道的方式唤醒了他们的感官。泰丰斯带来了恶魔,他们的身体是在本源最纯粹的腐烂之梦中形成的,但我主人最精致的野兽和恶魔来迎接他们,当他们发现敌人不愿与他们共舞时,他们同情那些无法感受到快乐的生物,然后分解了它们。

 

“至于泰丰斯本人,复仇蒙蔽了他的眼睛,他所能看到的只有我,他的敌人,一直在向后舞蹈。”埃梅什-艾耶张开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着,有时指挥充斥在他记忆里的疯狂恶魔合唱团,有时重演着他与纳垢冠军的决斗。在他的上方,程雷尔的脸因厌恶而扭曲,但在所有的旁观者中,最精通剑术的霍迪尔注意到了埃梅什-艾耶滑稽的动作中隐藏的东西:速度和稳重,他招架时的灵巧细微差别,他还击时的平衡和角度的瞬间变化。霍迪尔陷入了沉思,他的手又一次落到了刀柄上。

 

“我勾引着他,引诱着他,噢,我把他引到我们的城市来。在大教堂下面的十字路口,教堂的扶壁在我们头顶半英里处交汇,我们独处一室(We fanced together)——他沉默着,而我嬉笑着,我的战斗腺在血管里灌下了越来越陌生的酒。最后,泰丰斯的愤怒逼得他开口说话。

 

“谁给你的胆子?”他就这么问我。“这座城市、这个世界以及它所有的战利品都是我的,以慈父所有眼睛的名义。它们是我的,也理应是他的。你是什么人,竟敢干出这事?你不知道你在和谁作对吗?”

 

“想争辩?”我开口问,因为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的脸和舌头还没有像你看到的那样被改造过。“这里没有争吵,只有欢乐! 这里没有刺耳的脏话,只有清晰而无尽的鼓舞和梦想歌谣!”我张开双臂,邀请泰丰斯将他的感官向外延伸看看我们所做的祝福。但他只认为我是在邀请他再次攻击我。

 

“你为什么要忍受你祖父的这种对待?”我们再次决斗时,我询问他。“你的祖父(如果你非得这样称呼他的话,因为你原体的父王肯定就是你的祖父吧)把这一身臭气熏天的斗篷披在你的身体和灵魂上,还说它很棒!你祖父的诅咒并非瘟疫或腐烂,而是麻木,怠惰,将你的激情和感官腐蚀成单调的绝望或沉重的奴役!一位朋友是不会把这种事强加给你的,泰丰斯先生。让我指给你看!让我再把你转变过来!用你祖父阴沉的停滞来交换我女主人炽烈的狂喜吧!”

 

“可是泰丰斯,他毫不动摇,因为很久以前他就在残渣里尝遍苦果。“祖父?”他反驳道,带着新的力量和愤怒挥舞着镰刀。“泰拉宫殿里那个破烂玩意不是我的祖父。他的血甚至还不如一滩水,他的儿子们继承了他的弱点。看看你!”他把这句话与一击差点切开我的破刃巧妙地搭配起来。“他们试图成为征服者,但从来没有理解征服的真正含义。真正的征服不是大破敌军。真正的征服是绝望。真正的征服不仅是夺走生命,更是夺走生存的意志。我会扼杀敌人的求生欲望,让他们的灵魂陷入绝望,然后驾驭这种绝望走向支配。但是你,你这个蹦蹦跳跳的傀儡,”说着,他后退了几步,把他的刀刃摆在前面,上下打量着我,“福根瑞姆的小崽子们从来都不懂,因为他们只会吹嘘说自己如何打开心灵大门变得无所不知。切莫斯的土壤里只能结出罂粟花。”

 

听了这话,我又笑了。“一次次的误入歧途,”我告诉他,我看着这些小生物从他的蜂巢里孵化出来,蜂拥到空中,当我的香水飘到它们身上时,它们失去知觉掉在了他的脚上。“我不是切莫斯的孩子。当帝皇之子们把我召入他们的行列时,伊斯特凡、塔兰和泰拉,甚至失落的斯卡拉特拉克斯都是记忆。征服?征服有什么价值?有什么事会让你对征服充满喜悦呢?你以为夺走了那个灰色的小传教士的信仰就能让他成为你的又一个战利品吗?让我给你看看我们在他身上证明了什么!让我让你看看他在被剥夺了人类意识的枷锁后是什么样子的!”

 

说完,我唱起了命令,声音震碎了我们脚下所有的玻璃石板,泰丰斯抬头看到我宫廷臣民中的两名猛禽正从教堂塔尖上把乘客抬下来。他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在他的隐居牢房里沾着脓和汗水,但现在已经洗过澡,喷过香水,扎下辫子,每条辫子都系在猛禽的一只手腕上。他们的爪子抓住了他的肩膀。

 

泰丰斯看到了这个人,这个传教士和圣战者在教会中地位如此之高,现在不是他的战利品,而是我们的战利品。他看见了那伤痕,听见了那人抽搐着的身体上那微妙的亚空间嗡鸣,甚至闻到了他自己身上那股超自然的瘟疫味;传教士的肉体已经开始出汗了。他看到了首次感染的结果,他的蜂群种下的卵孵化了,使他和我的计划得以实施。

 

在牧师肉里孵化出来的毁灭者差点就让纳垢拥抱他,但我们对他施了太多色孽的诡计,才让他撑了下来。在牧师的身体里,纳垢蜂群改变了。一团团色彩鲜艳的螨虫将他的脸团团围住,小得简直可以当作彩色的烟雾。蜘蛛从肉里钻出来,然后用它们鲜红色和金色的腿粘在上面,把伤口分开,这样下面的肉就可以被空气搅动了。优雅的蠕虫在他的皮肤下蠕动,发出耀眼的光芒,互相喷吐火花和香水。牧师的眼睛不见了,但他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而不是绝望的愁眉苦脸。

 

泰丰斯无法忍受这终极侮辱。他从发炎的喉咙里发出一个战斗诅咒,向前冲去,想要毁掉他失败的证据,但是猛禽打开了引擎的喉咙,将这个人拖走。他用灵能声音咆哮着,呼唤着他祖父的恶臭气息让我们枯萎,并派出他的毁灭者蜂群重新吞噬牧师,但我们的王子在那个地方的抚摸太牢固了。他的蜂群散落在地上,失去知觉,而且在发生变异,当我们女主人的歌声向他袭来时,他那扭曲的叫声被掐掉了。

 

我嘲笑着他,一直在笑,他把我追到我会场中间。在那里,他咆哮着直冲乱窜,直到他开始看到周围士兵的脸。有些人被我们展示给他们的东西征服了,在我们中间跳舞。那些为解放而战的人被肢解示众,头和四肢被抛来抛去。在这中间,我再次出现,准备与泰丰斯决斗,直到决斗结束我们中的一个。但是泰丰斯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然后在传送器发出的刺眼光芒中,他消失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听到我的预言者们说,终焉号已经离开轨道,正在向一个迁跃区前进。我不知道那讨厌的畜生看了我们的奇景之后,到地去哪儿了。”

 

埃梅什·艾耶的话音渐渐变小,他颓然地站在程雷尔的小石头舞台上,仿佛他的戏剧表演让他筋疲力尽。他闭上眼睛,然后低着头,大步走向座位,用力拽着奴隶的衣领,让他们在他身后蹒跚而行。他带着盔甲和装饰物的叮当声坐到座位上,一声不响地坐在那里。

“兄弟,我们认为这个故事中的一些东西会是你在这里的出价,”克洛夫说,因为很明显埃梅什·艾耶不打算进一步发言,“您已经提交了账单,但您的筹码在哪?请原谅我的急躁,但在轮到我发言之前,我们的东道主必须听到。”

 

 

但他们没能听说过埃梅什-艾耶打算为这些石头出价多少,因为就在那一刻,程雷尔用他那无畏的精金大脚在石板上踩下,怒吼一声,这是色孽信徒发言时在他心中积攒的怒火。

 

“不!”他怒吼。“不准开口!我禁言你了!我不想再听了!”无畏前摇后晃,发动机发出了呻吟声,他的一条后腿将石板劈成两半,弄出一道巨大的裂缝。“你觉得这是一种高尚的叙述吗?你以为这是个配得上军团阿斯塔特的故事吗?你是想赢得我的鄙视吗?”那个女奴隶缩到埃梅-艾耶后面,睁大眼睛盯着程雷尔;男孩看不见他,却为程雷尔的怒吼带来的痛苦而轻声哭泣。

 

 

“没有!别再这样叛逆了!就当是你得到了你所谓的王子的祝福吧,埃梅什-艾耶,我才没有把你碾死在这里,也没有把你的尸体扔进尸体沼泽!你怎么能这样吹嘘呢?你知不知道你把自己弄得有多卑微?”

 

程雷尔的愤怒让他的身体开始抽动,他那没有固定的脑袋漂浮了五十度。一分钟又一分钟过去了,他慢慢地把头转过来,重新面向前方。他的扬声器里不时传出沮丧的嘟囔声。

 

“而且那个帝国牧师呢?”德拉克玛斯望向埃梅什-艾耶问道,而程雷尔正忙着其他的事情。

 

“你忽略了你的故事中最要紧的那块。他究竟归信于哪位大能的座下?还是他回到了天鹰的阴影里?烦请为我解惑,兄弟?”

 

“我差不多忘没了。我弄到他的那个手段可以算是个奇迹和光辉事迹了,话说我们干嘛关心他在那之后过的是否如意?我猜我大概把他卖到了起源之泉(恐惧之眼)的某个边界世界。你在乎他做甚?”

 

德拉克马正准备回答时,程雷尔又打断了他们。

 

“停!保持沉默!我不想再讨论叛逆之事了。德拉克玛斯,别再与他说话,免得粘上他的晦气。”


【转载】混沌人茶话会—缄默喜剧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