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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redder的复仇——第十一章

↓原网址，侵删↓ https://m.fanfiction.net/s/14115271/11/ ↑比起我的烂翻译，原文可能更有感觉 ————————————（一） “真是个糟透了的主意！”Donnie在空中挥着双手，目瞪口呆，对Raph说，“别告诉我你准许了这种计划！” “我懂，”Raph呜咽着说，摇摇头，“我很讨厌这样，我真的真的真的很讨厌，我保证，可……可我们需要信息，我们需要查明怎么摆脱他，为了Leo。” Leon越过Donnie的肩膀竖了个大拇指，并有April帮他举高手臂从而让Raph能看见，“听起来不错……！”Leon兴奋地说，鼓励地笑笑，“我赞成这个……‘治愈’Leo的部分……！” “很好，可我不赞成！”Donnie咆哮着说，微微扭头看Leon，见到他兄弟惊恐的表情，他很快改口，“我是说，不是那种意思！我当然想让你好起来！可我不……”他在空中扭着他的手，“我不想让他们回来！Leonardo可以把各种东西搞得精美又古怪，发光的手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可能是个骗术啊！” “我不觉得是这样，Donnie。”Raph安慰他，“那看起来非常真实。再说了，他们骗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可能跟Shredder是一伙的。”Donnie哼道，不过从他的语气可知，他其实和他的兄弟一样知道没有可能。他低头瞪着自己的手，不想看Raph的脸。在他的上方，Raph捏了捏鼻梁，为Donnie的顽固叹了口气。 “有可能的好嘛！”Donnie又说，尽量使这句话听起来有一丝愤慨，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握成拳，“我们不了解他们的一切！治疗术？那听起来很像神秘法术，而之前他们说过他们完全不懂这方面！”在他脑海深处，Donnie记得Donatello提到过什么Leonardo某种程度上擅长神秘能力，很可能是由于神秘之手。所以，他们可能是承认过对此略知一二，可那不一样！“或者懂得不多，不管怎样！” “非常确定他有神秘之手。”Mikey重复道，把自己的手举到面前并扭动手指，“也许他们知道得不多，不过这是他们会的东西。而且看起来也很酷，D！” “我不管，”Donnie哼一声，不屑地举起一只手，“他们不能回这里来！” Donnie讨厌他说完那句话后随之而来的寂静，讨厌他们瞪大眼睛看着他。甚至包括April，她二十分钟以前都不知道另一批他们的存在，而她正用一种他琢磨不透的、但他知道不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我觉得嘛，”Raph缓缓开口，像是试水看看Donnie的怒火有多深。如果Donnie说实话，他其实早就不生气了，但噢，相当疲惫。也许是他的社交电池快耗尽了，也可能是一天之内积累太多情绪了，不管是哪种，都让他感觉麻木不仁。“这应该是个家庭决定，或者，呃，只是Leo的决定？” “想要……团队决定……！”Leon欢呼着说，举起拳头表示胜利，同样由April协助尽可能地举起，“我认为是……好主意……！” “我也赞成。”April鼓励道，“小事情，另一个Leo可以治疗什么的，是个好主意。” “你也背叛我！”Donnie止不住嚎了出来，心脏在胸腔内怦怦作响。 “他们听起来是好人！他们不知道那卷轴能应用在呃，这一整个情况，也不是他们的错啊！”April指了指Leon，然后平静地举起双手，耸耸肩，“听着，Donnie，我爱你，可是……他们只是尽其所能地帮忙。你或者你们之一搞砸的情况都有多少次了？”趁Donnie能对那点反驳什么话之前，April继续说，“而且你们原谅彼此这些搞砸的情况又有多频繁呢？” April说的有道理，但是Donnie可不会直接承认，“那不一样。” “怎么？”April质问道，“怎么不一样？因为你不了解他们？那只是一个借口，他们就是你们啊！他们只是，怎么，长得有点不一样？你的一生都活在‘看起来不同’的情况中，而现在别人看起来有点不同，你就把他们拒之门外吗？” “不是！”Donnie吼道，眯起眼睛，“不只是他们的外观，他们的表现也不一样，April！这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然而，还是有相似的。”Mikey补充道，紧张地扭动着手指，“即使他们不像表现得我们这样，但他们还是很有趣啊！早些时候你和Donatello相处得很开心，别试图否认了！” Donnie的手指蜷在腹部前，腹部正不适地翻滚着，充满了内疚，“可能是吧，但是那改变不了事实！他们搞砸了，他们没能保护好Leo——！” “Donnie，你不肯让Leonardo治好Leo。”Raph轻声指出，把Donnie从愤怒咆哮中哄出来，指着Leon脖子上缝合的伤，“他流了很多——”Raph迟疑了，拿起其中一张染血的毛毯，很快将其丢到一边，皱眉看着它，“……他可能会死掉。” “千万别……”Leon猛一吸气，瞪着Raph，然后蜷缩在膝盖上，咳嗽一声，“……说那种话……！” “抱歉。”Raph说，伸手拉住Donnie战甲壳的项圈[collar]，把他拉到一旁。待他确认Donnie安稳下来后，他张开手臂让Leon过来。他的弟弟微微呛了一下，爬过去投入他的拥抱。Raph把他抱在怀里，以最合理的姿势让Leon的头搭在他的肩上，从而让他的弟弟适当地咳嗽，“不过，Donnie，说真的，如果你没有赶走他们……” “我明白了。”Donnie打断他，生气地举起手来，“我搞砸了，真是的[big whoop]。” “不过听你说得，”Raph用根手指戳了戳Donnie的胸口，“另一批我们搞砸的时候好像多大的事一样！Donnie，求你告诉我你知道自己双标了好吧！” Donnie张开嘴，见Raph的神情又憋回了反驳的话，“得！让他们回来吧！如果……不，等他们又搞砸的时候，可别怪我啊！” Raph呼了一口气，肩膀松懈下来，“谢了，D。我能不能，呃，抱抱你？”他期望地把Leon换到另一边肩膀上，几乎没等Donnie半不情愿地点点头，就用一只手臂揽住了他。Donnie的胸口收缩了起来，而他估计是发出了什么声音或者僵住了，因为Raph的手握紧了一些，“噢，Donnie……我保证会没事的。” Donnie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缓解不断涌现的疲倦，并忍住一种像要流泪的冲动，“对我们而言当然没事，但对Nardo……” Donnie听到Leon动弹了一下，睁开眼睛见到他的弟弟越过Raph的大腿伸出了手，想握Donnie的手。Leon的手伸不了很远，所以Donnie自己把距离缩短了（伸手接过），同一时间Mikey从他们紧扣的手下方钻进来，扭动着坐到Raph的大腿上。April过来用一只手揽在Donnie的背上，同时手握着Raph的肘部，通过双胞胎的手下方去抓住Mikey的手。这是Donnie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尴尬的集体拥抱之一，不过无论怎样，感觉很好。 Donnie闭上他的眼睛，靠在Raph身旁，并深呼吸了几次。 他还没做好与另一批他们交流的心理准备，他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Mikey正用他的另一只手划着手机，因此Donnie估计他们已经知道怎么联系对方了。无论如何，另一批他们可能很快就会过来了，而，最后……就指望Donnie自己来确保平行版本的他们不会再搞砸一次了。 ——————（二） Leonardo深呼吸，再次进入更年轻的另一批他们的巢穴时，见他们五个的头一同抬了起来——等等，五个？！ 他吃惊地冲那个女孩眨了眨眼，惊讶地望着她，同时她调整了一下眼镜，从蹲伏转为完全站立的姿势，放下Mikey的手，并从男孩们身边离开。Raph爬着站起来，手仍抱着Leon，同时Mikey从他的大腿滑下来，然后立刻扑到Donnie身上。 女孩大步走了过来，一手叉腰，露出灿烂的笑容，“April O'Neil Hamato，大伙们在当地的大姐姐，”她用手指越过肩膀指着身后的乌龟们，然后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想我代表大家说话——除了我说‘感谢你们帮了那么多忙’的时候——不是替Donnie说的。” Leonardo盯着她的手，那不是直对着他的，而是满怀期望地向Raphael伸着。Raphael流露出了同样的疑惑，一脸迷惘地低头看她的手。 Raphael抬头顺着她的手看向她的脸，然后越过肩膀看另一批他们，最后看看身旁的Leonardo。他的脸紧缩成一种看起来像是对不了解他的人——比如这个April——的苦涩神情，不过真的只有疑惑。 “拜托～……！”April鼓动着，冲他扭动手指，“我又不咬人！” “是哦，我敢肯定你咬人也更疼。”Raphael带着一抹欢笑咕哝道，仍然怀疑地看着她的手，“不过你在干什么呢？” “呃……”April眨眨眼，开始收回手来，“抱歉，大伙们有说过你们更严肃以及更……‘忍者’一些，我只是想表达敬意罢了。” Raphael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和Leonardo交换了一个眼神，两龟同步耸了耸肩。Michelangelo和Donatello跑到他们的另一边，略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交接眼神。 “好吧，但为什么专门对着我呢？”Raphael摆了摆手，另一边指着它，冲April扬起半边眉毛。 “呃，因为你是队长啊……？”April耸耸肩，见这些更年长的龟瞬间怔住并惊奇地盯着她，她进一步皱起眉，“怎么……？” Raphael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所有外在的疑惑荡然无存，同时伸手抓起April的手，“噢，既然如此，很高兴——！” Leonardo把他撞到一旁，迫使Raphael放下了April的手来站稳。Leonardo感激地接受了April的握手，给予她最尊敬的一次鞠躬，“Leonardo Hamato，我才是队长。” April张口结舌，盯着他，然后目光移向Raphael，可他只是揉揉后颈，没有表明自己合法的队长地位，这让她更吃惊了，“是你吗？！” “哈……！”Leon在她身后得意地叫道，颤抖着击了个拳，“你们……欠我……五美元……！” “我们又没打赌什么。”Raph拒绝道，另外两个兄弟附和着点点头。 “好吧，”April沉思着，推了推她因惊讶而差点从脸上滑下的眼镜，“那就……不太一样哈！而且完全没问题！我对此没意见！” 感觉像是最后一块拼图卡入位置了一样，Leonardo终于理清楚了，原来Leon……之前不是队长吗？那个想法让Leonardo的肠胃不舒服地蠕动了起来，一种反胃的冲动让他在喉咙中尝到了胃液，他咽了下去，感觉不再像几秒钟以前那样自信了。 当队长感觉算是……他的一大特点。无论他的兄弟们提醒了他多少次，他在队伍里的地位不重要，以及他们作为兄弟优先，Leonardo依旧很难理解。甚至在他们的家庭内部，他还是作为师傅的。他总是承担责任，而且他喜欢这样，而脱离了那点…… 他无法想象出一个不是他来带领他的兄弟们的世界。然而，现在他来到这里，一个不是这种情况的象限，这感觉很尴尬。他想对于另一批他们也是同样的感觉。 “好吧，再次感谢你们保护我的兄弟。”April点点头，竖了个手枪姿势，“Raph和Mikey说你能施展治愈神秘魔咒？用你的……呃，手？”她指了指Leonardo的手，抿着嘴，“神秘之手？” Leonardo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抬头看她。她看起来和他们的April一点也不像，而这得让Leonardo花上一段时间来适应。他其实仍然不太适应Raph那巨大的体型，或者划过Leon脸上的红色印记。他说不清它们是天生的还是某种伤疤，不过Leonardo身上的许多伤疤——包括他眼睛上方的一条，还有他的胸甲上的两条——都不像他的那么明亮，因而总的说来，比较可能是自然斑纹。 “交给我吧。”Leonardo对April说，然后他轻推开同时侧踏一步的她，来到另一批他们的身边。 见他过来，Raph欣慰地笑了笑，示意让Donnie和Mikey退到一边，然后重新放下Leon。Raph离远一些，一只手小心地撑在Leon的背上，一边去找没有染血的枕头来垫着Leon。Donnie递来一个，Raph找到了另一个，用这两个枕头垫在Leon身下之后，他的兄弟们退到了后面。 Donnie退了不到一两步距离，可Raph搭着他的肩膀并把他往后拉了过去。这距离其实不太必要，不过没有其他人留在视野中，就能更专注于Leon。 “试着放轻松就好。”Leonardo建议道，搓了搓手。Leon的伤比他的兄弟们的更深、更致命，也就是说Leonardo必须集中更多能量才能治好Leon的颈部。他动手松开绷带，对着下面的缝线扬起了眉毛，“这些是可溶的吗？” “应该是。”Donnie咕哝道，“April？” “我偷的就是那种。”April耸耸肩，见Raph和Mikey投来震惊的眼神，她皱了皱眉，“嘿，Donnie要求的，我只是照办了。” “心服口服啊。”Raphael自豪地告诉她。 Leonardo无视了Raphael接下来说的话，将自己的手捂在Leon颈部裸露的皮肤上。他呼出一口气，紧闭双眼，全神贯注。他感受到Leon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像是血液在沸腾，不过他明白这只是年轻乌龟的心跳搏动。 “Rin，”Leonardo开始吟诵，感受当天第二次能量汇聚，由心脏向手中涌去。“Kyo，To，”Leon的元气[aura]顺流而上与他的能量汇集，两股能量在Leonardo手掌下相遇，“Sha。” 有什么东西在拉Leonardo，抓着他的手，将他的元气向内拉。那种情况从未发生过。“Kai……？”Leonardo哽住了，双眼猛地睁开，心脏在胸腔内跳动，那股力量仍在将他往里拉。 它在他的指间跃动，多余且丑陋，而且他可以见到一束血橙色的光从他们相交的淡蓝色元气中涌出。那颜色像火焰一样闪烁，Leonardo看着它发光，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在肠胃中蠕动。他龇牙咧嘴，嘶了一口气，表现出比实际拥有的更多自信，“Retsu！” 它沸腾着，随Leon的每次呼吸跳动着，随着年轻的龟开始过度呼吸而加快，他的眼泪开始蓄积，然后抬起一只腿想踢开Leonardo，“Zai！” 下一刻Raphael到了Leonardo身旁，甩起一条腿将Leon的腿钉住，并用一只手按住前部，从而使他无法踢开Leonardo。他的另一只手固定着Leon的头，防止他前后摆动。在Leonardo的身后，Donnie正愤怒咆哮，不过他没有直接把他们踢飞，大概是因为Raph在拦着他们。 “Jin！”Leonardo嘶吼道，他的指尖开始刺痛，然后蓝色裂纹穿过他的手指到关节处。血橙色能量燃烧闪烁，撕扯并抓挠着Leonardo。他感受到他的颈部因疼痛而萎缩，他想这是和Leon目前相似的感受，但只不过是幻痛罢了。 有时候，在治愈了他的兄弟们比较致命的伤之后，他也会开始感受得到，与他们在接下来令人畏惧的几天中共享疼痛，直到他们忘了是什么感觉。看来今天也是那种日子。 “Zen！”Leonardo吟诵完一轮，可他知道伤口还在。它开始缝合起来了，很好，但他能感受到手掌下起泡的皮肤，也就是说还没完成。他又开始新一轮，“Rin！” Leon皮肤下的愤怒嗡嗡声更强烈了，抓着Leonardo。它正试图趁Leonardo的能量能转移到Leon前吸走它们，而Leonardo可以感觉到。他的声音升高成了猛烈的咆哮，“Kyo！” 他越是深入，越能识别出那股能量。不知怎的，Shredder在反抗。不管Leon近期有没有吃柑橘，Shredder正在反抗。也许是某种潜意识层面的，以某种方式找到了柑橘效果的漏洞，但它在这里让Leonardo无法接受，“To！” 他元气的颜色是一种介于Raphael和Michelangelo之间的颜色。他怎么敢夺取他（Leo）的兄弟的主色来扭曲它们？这颜色像火焰，像在Shredder宅邸的那天晚上。它一直都是Shredder元气的颜色，甚至远远早于乌龟们出生的时候，不过它也是一种预言，是那一场大火焚毁了Hamato寺院，开启了Oroku Saki充满憎恶的一生，同样也是终结Shredder的那一场大火。如果这段经历值得借鉴，那不会是什么好事。“Sha！” Shredder没有退缩是好事，他是来反抗的，也就是说这样会让他失去什么。这对Leonardo来说，足以证明只有Leon会被治好，而Shredder不会。“Kai！”当然，在把Leon的性命置于危险的境地以前，他们还是会先测试一下，但还是值得注意。如果Shredder这样主动地阻止Leonardo治好他们两个……他要么是居心不轨，要么是比Leonardo预想的更疯狂，或者是两种情况的结合，“Retsu！” 像Leon这样对Leonardo的治愈之手的剧烈反应是前所未有的。Karai对他们取出脑内的蠕虫时有些许反抗，但完全不像这种。随着Leon挣扎得越久，他也越来越绝望，Raphael都几乎钉不住他了。“Zai！” 等一下，治愈之手曾经帮Karai移除了脑内的蠕虫。她挣扎了不少，虽然他们并不完全清楚它是怎么被移除的，而Karai不怎么想提这件事。不过，她那时听起来的感觉，显而易见它以某种方式被移除了，而Leonardo怀疑是治疗魔咒有部分功劳。“Jin！” 如果治愈之手可以抽出毒素和一条脑内蠕虫，那么就有可能…… 这是一个渺茫的机会，但是个机会。 “Zen！”Leonardo带着新的目标咆哮了出来，专注于把Shredder像寄生虫一样抽出来，无视那治疗了一半的伤。“Rin！”这一轮，当Shredder的元气拉住Leonardo时，他便向后拔，专注锁定。“Kyo！”他收回他的能量，仓促地抓住试图折返的Shredder，嘴里咆哮着。“To！”Shredder暴怒了起来，同时Leon正尖叫着，而Raphael一脸疑惑地看着Leonardo，他们身后某处Donnie在嘶吼，还有Raph在呜咽着。“Sha！” 这感觉就像从袖子里往外拉出一条源源不断的手帕，像是在拉可以解开其他一切的一根绳子。Shredder不断地被拉出来，但同之前一样留在里面。“Kai！”那束橙红色的光突然散发到四周，完全笼罩着Leonardo的手和Leon的颈部，凶残而不屈。“Retsu！”它在Leonardo手下脉动，紧紧抓着不肯再出来。Leonardo嘶吼一声，拼了命地撕扯着。“Zai！” Leon的手紧勒着Leonardo的手腕，边呜咽边试图掰开他的手，眼泪沿着脸颊倾泻而下。Raphael抵抗着Leon，尝试拽开他抓着Leonardo的手，可Leon抓得更紧了，使他因这失败的尝试低吼一声。“Jin！”Leon的指关节因蛮力而发白，像是他想向Leonardo发泄这一切痛苦。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抓着Raphael的上臂，用同样的力气掐着他，“Zen！” 新一轮开始了，炽烈而愤怒的咆哮、涌动的怒火从Leonardo嘴中发出，用与Shredder相当的力量拉扯着。“Rin！”这是跨越几代人的一场暴力的轮回，甚至在Hamato Yoshi和Oroku Saki出生以前，Hamato和大脚帮派之间总是不和。“Kyo！”即使在Shredder死去之后，这场轮回仍未终结。他回归了，和Leon的灵魂纠缠在一起，还以为是其转世、下一代，或者其他什么恶毒的东西，Leonardo不知道该怎么想。“To！” Leon的手开始放松了，他的呼吸短促而沙哑，不过Leonardo知道这不是因为痊愈。“Sha！”灵魂被剥离躯体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可Leonardo停不下来！他需要马上终结这一切。“Kai！”他的颈部像是炽烈的火焰在煽动燃烧，在骨骼中涌动。Leonardo吟诵得越久，对于他和Leon来说便越痛苦，而Shredder的力量也越枯竭。“Retsu！” Raphael终于把Leon的手掰开放在他的胸口上，并说着什么Leonardo由于当前的耳鸣而听不清的话。“Zai？！”Raphael绝望地指着Leon颈部散发出来的橙色光芒，眼神越来越焦急。Leonardo现在不能担心他兄弟的担忧，他必须专注。“Jin！” 有什么不对劲，Leonardo拉扯Shredder的同时，有一种鸣叫声在他的耳边回响，他非常肯定只有Leon能听得到，于是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把Shredder拔出Leon的身体的同时，Shredder还是和Leon纠缠融合在一起，所以Shredder正拉着Leon一起被牵出来。 如果Leonardo成功了……剩下的只有一具空壳。 “Zen。”Leonardo小声念完这一轮，放开了Shredder让他撤退，迅速消失并潜回Leon的身体深处，不肯再被召回表面。 Leonardo失败了。 橙色的光消失了，而Leonardo感受不到任何胜利。他试图牵出Shredder，反而差点害死了Leon。 难怪Leon竭尽全力地反抗挣扎，难怪他们之间的联系有如此难以置信的痛苦，Leonardo没想清楚情况而差点…… “Rin。”Leonardo又开始一轮，试图把一切有关Shredder的想法排除在外，专注于Leon颈部的伤。“Kyo。”他不能细想，Leon还需要他。“To。” Shredder不再涌现回到表面，慢慢融回Leon脑内的潜意识中。“Sha。”Shredder那标志性的橙色元气不再出现。“Kai。”Leon自己的元气不太愿意来协助治疗进程，而Leonardo甚至不能因此而恼怒。“Retsu。” Leonardo使他的注意力尽可能牢牢集中在缝合Leon的伤口。“Zai。”噢，他累坏了。“Jin。”至少，没有Shredder吸走能量或者让他分心，伤口很快修复了。“Zen。” Leonardo后退，几乎没再看一眼Leon的脖子。它现在完全痊愈了，当然痊愈了。 不必感谢Leonardo，他差点又害死他一回，就因为他那愚蠢、愚蠢的冲动思维…… “让我看看。”Donnie呼一口气，挤过Leonardo并用手指摸了摸Leon的脖子，“好吧，看起来没事……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像我被卡车碾过去了一样，D。”Leon笑着说，看着Leonardo而非Donnie，皱着眉……是什么？责备？愤怒？“不过可能只是失血过多，感觉没事，或许有点疼……” “好吧，你说话很正常，这是个好迹象。”Donnie用手背贴了贴Leon的额头，“你的体温也没问题。我去拿点东西来提升你的血糖水平，还有——？！呃，谢谢？！”Donnie低头看了看Raphael递过来的汽水，然后看向Raphael，不信任地皱着眉，但还是打开汽水交给Leon。 Leonardo抬起一只手指着汽水，正准备面向Raphael问他从哪里弄来的，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Leonardo的手正发着蓝光。 至少，是部分发光。一些纹路不完全地沿着血管，但大部分是不规则的网格图案，发蓝光的裂纹顺着指尖到肘部在手臂上分布着，从护肘之下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光芒很快消失了，留下的是同Leonardo原有的伤疤一样的浅白色条纹，不过那些条纹也在一两秒后消失了。Leonardo在胸口聚集的治愈能流淡去，裂纹沿路消失成了虚无。 Leonardo盯着自己的手，微微转了转。所有的裂纹从手臂上消失了，他看见的只有残余且模糊的白色线条纵横交错。这些是怎么来的？他的治愈之手以前从未造成过这种痕迹。 “你的手怎么了？”Mikey问，似乎突然出现在[spawn at]Leonardo身边，一脸困惑地低头看他的手。 “我……不知道？”Leonardo耸耸肩，眼神游离到Mikey的兄弟们身上，发现他们都和April一起围坐在Leon身边。Leonardo的兄弟坐在不远处，听着年轻版本的他们的对话。Leonardo感到很疑惑，为什么Mikey比起关心自己的Leo，反而留意起他来，不过他这样的关心挺友好的。 “为什么它们在发光啊？”Mikey问，跪坐下来牵起Leonardo的一只手到他的大腿上。Leonardo对这突然的接触缩了一下，虽然并不疼，但是出乎意料，不过还是让Mikey牵他的手。 “我不知道。”Leonardo重复一遍，Mikey正眯着眼，将手抬到面前打量他的手指，“你在做什么？” Mikey耸耸肩，带着有些惭愧的笑抬起头，“我想着看看你的手现在是不是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但我不知道它们之前是什么样……这是它们第一次这样发光吗？就是那些闪亮的裂纹？” “是啊，我之前从未读到过那种情况，不过也从未听说过谁……”Leonardo停顿了，夹紧下颚。在他的兄弟们知道他本想做什么以前，他不能细说情况，而且他料到Mikey会问了。他转头试图对上Raphael的眼睛以求提示[evac]，Raphael没有注意到他在看，却转身背对着Leonardo。

混蛋

。 “噢，是吗。”Mikey热切地赞同，放弃了检查Leonardo的手并让他收回去，“看来从未有人治疗过那种伤，哈？” 可靠的理由。“对！就是，有人受过那种伤是不太可能的。”Leonardo肯定着，点头可能快了些，但是Mikey看起来没有留意到，“这是一个不太寻常的受伤部位，即使在……我们的工作范围内也一样。” “好吧。”Mikey应道，微微皱眉，“尤其是因为那一击不是直接攻击Leo的。”他咬咬嘴唇，“嘿，呃……你的刀砍Shredder的脖子时砍得很深，但是Leo的伤没有特别深。难道它……因为他们是不同体型而改变了吗？” “我想它是调整过了。”Leonardo双手合十放在腿上，将手指插进两腿间缝隙中，让Mikey看不到它们，“这是好事，如果它……直接完全转导的话，他可能就无法存活下来了。” Mikey比之前稍慢一些点了点头，嘟着嘴。好吧，也许不应该特意提那点的。 “锁镰怎么样了？”Leonardo问，试图转移话题，不过一问出口就马上皱起了眉，因为这似乎不是一个更好的话题。 “锁……镰？”Mikey扬起半边眉毛，露出下唇，“你是说我的双截棍吗？” Leonardo眨眨眼，缓缓点头。“对啊？” “噢，它没事。”Mikey安慰道，把它们抽出来并交替手耍着。他尝试旋转它们，然后跪坐着摆出战斗姿势。“它们看起来像是裂了，不过……实际并没有！我想我……”他紧张地笑了笑，放回其中一根，用手揉揉后脑勺，“之前太大惊小怪了，哈？” “不算是。”Leonardo说道，冲Mikey歪歪头，仔细打量着他，“武器是我们的生命线，它们有着保护我们生命的作用。”还有“

终结他人的生命

”这句话没有说出来，不过通过Mikey瞪大的眼看来，他算是听懂了，“我们曾有很多武器在战斗中丢失或者粉碎了，而每次发生这种情况时，就会危及我们的性命。而且我想，你们这样的年纪，还有着如此强大的武器……对你们而言情况更严重吧？” Mikey点点头，将一只手捂在心脏处，“它们……它们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没错。”他笑开了一些，然后看向Leon，他正坐在Raph的大腿上，对Donnie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不再留意Leonardo，“不过当然不如彼此重要。如果他能没事，我会……我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放弃它们。”Mikey的目光回到Leonardo身上，“而你让他好起来了，所以，呃……照看好你的手，好嘛？如果你需要什么来治好你的手，让我们之一——除了Donnie——知道，好吗？” Leonardo感激地微笑一下，亲切地拍了拍Mikey的手，“我会的，不过现在……我想Leon应该再吃一颗柑橘了。”

三个小时到了

，也许那就是Shredder如此暴躁并和Leon缠在一起的原因……？不，不，他不会再尝试这样致命的做法了。 “我的天哪！”Mikey抬起头，猛地站起，差点撞倒Leonardo，然后跨越大厅冲向蜡烛房间，将Leonardo留在后头，“谢了，大Leo！拜！” Leonardo在他身后眨了眨眼，见他如此热情，不禁笑了笑。Mikey总让他想起Michelangelo在那个年纪的样子，以及他也总是能与人产生共鸣，真好。 Leonardo从他的怀旧中回过神来，最后看一眼他的手，并没有什么大碍，除了一次性用太多能量导致的那深入骨髓里的疲惫。可做了这么多却是白费功夫。 他的兄弟们抬起头，见他站起来，三龟争先恐后地在他身旁排成一列。Raph抬起头看，露出疑惑且担忧的神情，但Raphael冲他安慰地点了点头。April在Leon对面、Raph的大腿上她所在的位置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向他们致意了[cheeky salute]。 “好了，”Raphael在他们离开另一批他们有一段安全距离后，说道，“那股诡异的红光是怎么回事？真是古怪，而且我知道你看见了！” “是啊！”Michelangelo点点头，和Donatello交换一下眼神，“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而你却什么也没说！” Leonardo同情地皱起眉，想象那必然是很奇怪的场景，“Shredder拉住了我，所以我试图利用这点把他牵出来。” “……试图？！”Raphael重复道，困惑地嘟起嘴。他们走到了巢穴入口处卸下行李的地方，并拿起其中两件，“所以你没能拉他出来吗？” “他那时开始把Leon的灵魂一同拉出来。”Leonardo轻轻承认道，听到身后的Donatello捂住了脸，皱起眉来。 “我不知道你以为会发生什么。”Donatello生气地说，背起他那金属支架背包，“那真是相当危险啊！如果他们的联系如此深入，当然会发生这种情况！Leo，我……！”他紧闭双眼，发出一声呻吟，“我们讨论过这个来着！很多次了！通常都是我和你组队反对Raph和Michael，可现在呢？我们本来就几乎处于不被轰炸就回不来巢穴的境地，而你却在两个小时内差点害死另一个Leo第二次了！” Leonardo听这话皱起了眉，看了看Donatello，然后看向另一批他们坐的位置。Donatello的声音没有大到能产生回音或被推测[project]，不过他还是不想冒这个险，“你说的没错，Donnie，我应该更谨慎的，或者在那时停下来解释情况。” “我没有生你的气。”Donatello咕哝道，走开几步又回来，紧张地掐着手，“这只是……这有太多变量了，我们已经损坏了和小Donnie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一直这样……我们根本无法打败Shredder，而且我的April会生我的、生我们的气。还有很多我们仍未发现的可变因素，如果按照这个进度，我们永远无法及时阻止Shredder，当然我知道你还有供我们使用的蜡烛，可那只能再用八个小时，然后我们就——！” “深呼吸一下，D。”Michelangelo建议，向前一步拍了拍他哥哥的背，目光温柔起来。 “你又开始书呆子模式了。”Raphael补了一句，是一种本该是安慰但反而变成嘲讽的话，“怎么了？” “哦，没什么，Raph。”Donatello怒视着，又面向Leonardo，“抱歉谴责了你，不过说实话，另一个Donnie说的没错。我们没有尽我们的所能，我们需要更多信息，做更多测试，我们需要了解这个象限的原理，我想……”他停顿了一下，转了转身，然后将脸埋进手里，“……我们需要和他们的Splinter师傅谈谈，不管对我们而言有多尴尬，我们必须要。” “不，不可以！”Raphael吼道，戒备地举起双手，“我不想和他说话，这不值得——！” “噢，拜托，我们只有这办法了！再说了，我们无法一直避免提起他来啊！其他人终究会发现的！可能Donnie已经告诉他们了呢！” “你说‘Donnie已经告诉他们’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已经告诉过他我们的父——？！” “够了！”Leonardo插进Raphael和Donatello中间，把他俩推开，“真的？！我们又来吵架了吗？！我还以为我们结束那种日子了呢！” Donatello和Raphael同时喘了口粗气，然后越过Leonardo的头互相瞪着彼此，没有冷静下来，但至少没再冲彼此嚷嚷了。Michelangelo又慢慢地接触Donatello，用一只手抱着他的手。Leonardo将两只手从两龟的胸甲上放下来，松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我们会谈谈你告诉Donnie关于父亲的事情，”Leonardo冲Donatello挥了挥手指，警告说，“不过暂且不谈，我更担心的是……”他先抬起手，又放了下来，“Donnie，我不认为我能在另一个Splinter面前保持冷静！我想我们中的任何一人的反应都不会多好。” “我不觉得近期能见得到他。”Raphael说，握紧拳头，“另一个Raph提到了他一点，我也能看出那孩子爱他……可我不这样想！他似乎有点……有什么理由让他们都不愿意提起他来！” “我们可以兼顾两者。”总是善于交际的Michelangelo提议道，先后看了看Raphael、Donatello再到Leonardo，像是在询问能否继续说。没有提示，他还是接着说了下去，“我们先尝试我们的超酷计划，而如果那失败了，我们再去找……另一个Splinter师傅吧。” Leonardo、Raphael和Donatello交换一下眼神，然后将目光移回Michelangelo，他看起来正自鸣得意地笑着。 “……一般来说，我会说一个有关在另类现实的笑话，”Raphael缓缓开口说道，然后举起双手示意着周围，“不过现在不算笑话了，而你还是我们的Mikey，所以……说得好，小弟！”他亲切地揉了揉Michelangelo的头顶，见Michelangelo轻轻推开他而哼笑一声。 “好，现在我们有B计划了。”Leonardo祝贺道，举起手和最小的弟弟击了个掌，“那听起来如何，Donnie？” “听起来……”Donatello支吾着，努力整理他的思绪，然后呼出一口气，“……我想，行吧。不过，Leo，我发誓如果你再敢在最后一刻修改计划，我就——！” “明白。”Leonardo说道，后退一步从地上提起另一个背包，“如果我准备做什么含有危及生命的隐患之类的事，我会让你们知道的。” “那就好！”三个兄弟同时说道，用同样愤怒的眼神注视着他。Leonardo对此哼笑一声，当然他必须得承认，知道有他的兄弟们在背后支持他真好。 ——————（三） 另一批他们在吵着什么，或者说，不久前是。Leon除了“会发现”和“Donnie”以外，听不太清他们吵架的内容。既然没有其他人在看Donnie，Leon估计他的兄弟中只有他在听那场争吵。 另一批他们现在冷静一些了，讨论的声音低到Leon连谁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不过可以通过肢体语言判断。他很幸运他们没有走进隧道太深。 “哦，Leo！”Mikey出现在他的身边，把Leon的注意力从另一批他们转移到他的弟弟身上。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好，一个柑橘塞到了他的鼻子下面，让Leon不得对着眼睛（斗鸡眼）看它，“另一个Leo说已经到时间再吃一颗了。” “啊，感谢给我拿处方药，Miguel。”Leon开着玩笑，感激地从Mikey手里接过，在手指中小心地旋转着它。他好奇在治疗吧啦吧啦之前没有吃一颗柑橘，是不是导致他感觉像……好吧，老实说，像死亡一样的原因。当时感觉不像愈合，更像是Leonardo尝试从他体内拉什么东西出来，但是Leon对那会是什么没有一丝头绪。细菌感染吧，大概？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没事了，他甚至感觉不到伤口原来在哪里，除了颈部的一丝麻痹感，所以……那就好。 “他们现在在取行李了吗？”Mikey问，看向另一批他们。 “是啊。”Raph确定说，慢慢点了点头，“嘿，Mikey，你要不要——？” “好啊！”Mikey兴奋起来，留下Leon嚼着柑橘，然后疯狂冲向另一批他们。 April咯咯笑了笑，用一只手搭着Leon的肩膀，让他吃的时候靠在她身上，“那是怎么回事，Raph？” Raph笑容满面，一边拍了拍April，一边轻轻推了推Donnie，“噢，你们会爱死这个的，相信我！” “等等，”Leon向他眨了眨眼，拱起眼桥，“Raph，那话也太不明不白了！我们要看什么——？” “大伙们，看哪！”Mikey正沿路赶回来，他的头上顶着一团黏黏的，滴着液的……什么东西，即使正沿着他的额头流下，他也没有一丝介意，“她是不是很可爱啊？” Leon仔细看了看，似乎发现那团东西并不是随着Mikey的跃动同步摆动的，实际上，有一小块突起到半空中，唧唧地发着什么声音，就像是…… 噢，这真是Leon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天了！当然，忽略那差点死掉的情况。 “我的天哪！”Leon惊叫道，激动地摆着双手，“这是怎么——？！你是从哪里——？！我的天哪！把那个小宝贝交过来！” “呃，不行。”Mikey哼一声，把她抱下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冲Leon噘着嘴，“她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抱抱，除非你说出咒语～！” “……求求你？” “咒语错误，Leo！”Mikey戏弄道，吐了吐舌头。 噢，Mikey是想被称为他“最爱的兄弟”。 Leon皱皱眉，看了看Mikey，再看宝贵的冰淇淋猫猫，然后再到他身后的另一批他们。她绝对不可能是Mikey自己的猫，因为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丢弃如此宝贵的猫猫呢？“那么，这是谁的猫呀？” “我的！”Michelangelo激动地举起手叫道，“她是我的冰淇淋猫咪！” “噢，那我能抱她吗？”Leon挺起身子问道。 “当然，老兄，你都不必问我！”Michelangelo说道，把猫从Mikey怀里抱出来，尽管另一个他哀嚎着，他还是把她紧紧放在Leon等待着的手臂中。 “谢谢，你是我最爱的叔叔了！”Leon说，把冰淇淋猫紧紧裹在怀里，意识到它不仅是颜色像，而是真的由冰淇淋做的。在他的身边，Donnie试探性地戳戳小猫，闻了闻他那沾了甜味的手指。 “噢，老兄，谢谢啦！”Michelangelo挺起身子，原地转起圈来，“我是小Leo最爱的叔叔啦！” “什么？！不，我们不是叔叔啊！”Raphael不耐烦地说，交叉着双臂，而Leonardo看起来正努力憋笑，“那让我们听起来很……老哎！” “噢，这样吗？”Leon一脸无辜地问，眨巴着眼睛，“那你们是什么？” “表兄！”Raphael、Raph和Donatello同时叫道，没有看彼此，而是瞪着Leon。 “嘛，非常确定你们是叔叔。”Leon坚持说，把冰淇淋猫从April和Donnie的手中拉开，冲他们噘着嘴，“嘿！自己找冰淇淋猫去，或者问Angelo叔叔来排队！” “我当叔叔啦！”Michelangelo一脸自豪地哼唱着。 “你不是叔叔，Mikey。”Leonardo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听Leon的。” “这！”Donnie喊道，冲冰淇淋猫挥着手，惊恐地瞪大着眼睛，并戴上了他的护目镜，“这在科学上是不可能的啊！到底是怎么——？！” “她是个变种。”Donatello说着，瞪了一眼Michelangelo，“某人把April的猫给变异成冰淇淋了。” “她这个样子更好。”Michelangelo安心说道，而Donatello不情愿地点头同意。 “噢天哪，幸好我没带Mayhem来。”April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们这些家伙真是灾难磁石！史上最糟的宠物保姆啊！” “感谢你们领了我们的称号！”Mikey笑着打了一下Michelangelo的背，“我还以为我们一辈子都要带着这个称号了！” “不，现在你们八个都带这个称号了。”April说道，叉起双臂。 “啊，拜托！”Michelangelo哀叫道，“Casey比我们还糟！”他面向Mikey，晃着他的肩膀，“有一次，Casey觉得把小咬丢到另一边的屋顶来测试他有多耐撞会很有趣呢！” April脸色一白，瞪大了眼睛，“……看来我不应该把Mayhem留给她照顾，哈？” “噢，老兄，那可能会是你为……不管Mayhem是谁，做过的最糟的选择。Casey就像——！” “尽管这是一场激动人心的对话，”Leonardo打断道，用手搭在Michelangelo的肩上，给他一个歉意的眼神，“我想我们最好尽早进行下一个计划。” 听了他这话，Donnie的神情由好奇观察转变成了愤怒，不耐烦地看着Leonardo。 Leonardo平静地对上了他的眼神，“我知道这并不理想，但是没有更多信息，我们就无法打败Shredder。如果测试没问题，我们也许就能打败Shredder。” Donnie哼一声，往后靠了靠，叉起双臂并缓缓点点头，“那就……来吧。” Leon重重叹了一口气，很快另外三个兄弟也跟着叹气，而Donnie反感地看了他们一眼，翻着白眼，“当然，非常感谢你的信任投票。有时候感觉比起自己的兄弟，你更信任完全的陌生人，而这非常伤感情。” Raph拍了拍Donnie的头。 “我为你说出自己的感受而骄傲，”Mikey告诉他，拍了拍他的手，“你也知道我们爱你的，D，不过这是……” “我知道。”Donnie生气地说，甩掉他的手，然后将目光移向Leon，让他紧皱的眉放松了一些，“……你确定你还想经历一次这个吗？” “我？噗，当然！”Leon挥挥手消除Donnie的忧虑，冲他的双胞胎兄弟笑了笑，“我是说，我知道我听起来像坏掉的唱片一样啰嗦……不过只要Shredder能被驱逐，我们做什么都没问题。当然，呃，以及只要我不会挂掉，懂吧？” Donnie哀叹一声，但还是点头同意，“好吧，那就……好吧，我们应该等多久再……？” “是啊，这就有点问题，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Leon指着Leonardo，他看起来有点害怕这样的注意，并且看起来不想说话，“那让我累坏了，但又好像……让我精力充沛了不少，就像是度过一次严重的失眠时期后，突然摄入了太多糖分一样。也就是说：我感觉我不太可能再睡得着了。” “又来？”Raph失望地说，将手掌拍到了眼睛之间，面朝天花板，“Leo！” “所以，我们有两种选择。一个选择是Donnie想办法让我镇静（麻醉？），或者给我安眠药，都可以；第二个选择是，我们就等着你那‘巫术’效果过了再说。” Leonardo揉了揉下巴，对上Leon的眼睛，“我不认为这能让你精力充沛，这应该是会让你力竭的，而且我也不觉得失了那么多血会有多健康，除非你已经，不知怎的，再生了还是……” “血液再生，Leo。” “对，谢了，Donnie。除非你已经血液再生了。”Leonardo皱了皱眉，“你是说你还能感觉到刚刚治疗的影响吗？” “是啊，只是刚刚，我现在感觉良好。”Leon曲起手臂，但他随和的笑容很快被一个皱眉代替，“那么，镇静剂还是安眠药？选哪个？” “镇静剂可以提供更多活力[pizzazz]，而且一般来说更有意思。”Donnie提议道，他的声音显然带有疲惫，听起来并不急于炫耀自己的发明前景，也不想再次对抗Shredder。 Leon憋回了他胃里的私欲，以及吞几颗药来睡着以终结这一切的冲动，但是Donnie已经不停地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很早之前就用完了最后一点社交电池的能量，现正是由怒火提供着动力。 “你们没有什么别的地方要去，对吧？”Leon问，将注意力转移到另一批他们身上。

先照顾好Donnie，再管我，这是……一个队长会做的事情。

“没有吧？”Leonardo谨慎地说，而Raphael和Michelangelo应和地点点头。 “April……”Donatello小声说道。 “很好，没人在乎。”Raphael同情地说。 “好吧，没事，因为刚度过了压力很大的几个小时，而我认为我们应该放松放松，并且清理这片狼藉。”Leon示意周围这片围着他的毛毯，锁着眉，“或许我们也可以上网查查，看看我们能不能找到更多恶魔之类的情报。听起来如何？” Leonardo看起来并不太同意，不过Leon发现他瞥了一眼Donnie后神情马上转变，并且知道Leonardo一定也明白了，“……我们可以放松一下。” “什么？”Raphael猛地一抬头，叫道，“我们不能就这么——！” “我们可以，我们会这么做的。Leon说得对，我们都很累了，情感上、还有部分身体上都是。等我们花时间安顿下来，几个小时以后我们再做测试，再收集我们需要的信息。如果你觉得烦躁，Raphael，我们可以对战一下。”Leonardo起身拍了拍灰尘，威风地双手叉腰，“与此同时你就做你能做的事情。”他将注意力转向Leon，并带有敬意地点了点头，“等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们，我们到时也会准备好的。” ——————（第十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