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随便聊聊】做奴才都不够格的两种幼稚

2023-06-10 16:19 作者:黑暗中的灯1  | 我要投稿

我跟你们说,你们绝大部分人作为小孩都是不知服从未何物的孩子。我觉得我们的应试教育的规训,实际上是不足够的,看上去很充分,但是应试教育的规训是不够,规训不足之处,连主人和奴才都无法生长出来,这是我觉得比较可悲的地方,就是一滩烂泥,你知道吗?

连奴才都不能算,我的意思不是说真的让你们做奴才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连执行命令,快速切中命令指向行动的能力都没有,就是脑子拎不清,就是说你这种小孩高中毕业了或者上大学,可能在大二军训,那军训的时候要给你一两天时间,你才能适应那个被命令的状态。

对于自己的行动,对于自己的情感状态和抑制状态控制,接受的命令是个语音,是一个信号,他需要你的意识和理性以及意志来转化,转化成对于自己的一个控制,你们的转化能力有缺陷,我是觉得我们的应试教育过程当中,连奴才都没好好培养出来,这是我感到比较可悲的地方。

好像就是没有要求你们快速转化这个命令符号,符号化的一些语音快速转化成对于自己的动员,对于自己的一个压抑,对于自己的一个征兆,在这个意义上讲,你们连做平民或者说你们连做奴才都没资格,这个东西也是需要训练。

说的难听点,这需要像那个动物行为心理学家训练狗一样去训练,或者说你们这部分人啊,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巴浦洛夫训练法,但为什么一定要让你吃到疼,你才能够给自己执行这个命令呢,就是你们只能感受到你们需要一些享乐或者说直接的痛苦作为引子,作为一个反馈,然后逐步逐步的你才能执行这种命令,这个就是很可悲的一点。

人不需要这样的,你懂吗?人的神经节律不是都靠这个条件反射,但是也不是说靠条件反射撤走条件,然后形成非条件反射吧。人很多是可以靠想象呀,靠图示啊,靠预先设置好的一些分类学,比如说你把这个东西已经头脑里很理性的把它清除。分类为一种危险,哪怕你从来没有吃过它的痛,你遇到它一瞬间你就逃吧,不要提条件反射,也不要提非条件反射。

就是凭你的分类学预先把它分类是恐怖和有问题,第一时间就跑啊,发现出现这个信号的时候,你立刻要强迫自己执行逃跑的这个命令,那么这个能力在我看来,就不是说是一个做奴才的能力了,做奴才无非说这个分类学是主人给他的,是主人教导给他的,主人给它预设好的一个分类学,一个万事万物各种情况来分类体系,是主人预先给他设定好了,那就是做奴才标准(好奴才)。就是做主人的话,就是要自己编制这个分类学体系。

那我对你的要求是你们连分类学体系都不要学着去编,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对?什么是坏?你都不需要有编这个东西的能力。你要有一个不要仰赖吃到痛了,不要仰赖吃到甜了,你再去形成这个反应,或者说你至少要有一个试探的能力,留着一个自己去逐步摸索分类框架。你们的试探能力是什么?一下子推到极致了,然后痛得不得了。又一下子推到极致,幻想自己可以吃到甜得不得了。

我的观点就是说你们缺乏这个分类学体系,第一情况要么你缺乏这个分类,就是没有这个分类标准(“好坏”“对错”“疼爽”),你没有这个分类,或者说你有这个分类但是你没法执行。第二种情况,在你感受到这里面的反馈之前,你没法执行这个分类所要引导你去做出的一种反应。这两种情况我觉得还算可以了,因为可以培养吧。

我觉得比较糟糕的是第三种,盲目地试探,觉得有一个东西给你托底,好像你可以当这个世界上成年人教导给你的。或者说历史给你继承的这个分类体系,你当这个分类体系是假的,但是你又对他将信将疑。然后,你要执行这个分类告诉你相应的那个行动的时候,你又不信,不信的情况,你要自己去摸索,临时要自己又要去探索一套,临时自己探索的时候又不讲究一个尺度,走极端地去探索这个分类。那么对于这人类来说这是最低效的,你就算有探索,请你慢慢加这个量,请你一步一步的试探,你了解吗?当然有熊孩子就是会慢慢试探吧,在高铁上面提小桌板,先轻轻踢,在快快踢,然后开始猛踹,这个叫试探吗?

我觉得这是最愚蠢,你知道吗?为什么?因为踢小桌板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们这些小孩能够去理解同样幼稚的小孩,为什么他们会犯这种错误,因为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性质本事不用试探了,性质本身他能做的,他觉得这个性质是对的。但是这个量可以试探,我狠踹狠踹狠踹,踹到前面那个人受不了,这个量可以试探,但是他有没有想到这个性质本身就可能是错的。你如果说你不依赖成年人的这个分类学,你要重新试探一套分类学。我告诉你,这个前面那个成人世界的分类学里面的所有的属性,这个事情是对是错,是善是恶,你就要重新试探,而不是说你可以在它的属性,就是说继承它的那个属性的基础之上,只去试探它的量,有的孩子的愚蠢和幼稚就是这样的。他以为只接受我的父母或者成人世界教导给我的那个分类学里面的那套性质的差异,而量的差异是可以我慢慢去试探的。问题是如果你要这样去试探的话,你不知道在很多的一个环节上,有这个量的变化导致的性质的一个转变

它不就是一码事了啊。他们就会割裂地来看这件事情,或者说在我看来就感觉到这些孩子就是说即没有勇气整个去不遵守整个成人世界的分类体系,而自己去创设一套全新的分类体系,对于万事万物重新定性的一个体系,就像尼采那样要重新评估一切价值,尼采不是估它们的值,是估它们的性质,你知道吗?不是单纯评估他们的数值。

这些小孩在我看来是懒惰的,因为一方面继承既定的善恶标准,另一方面我只是在这个量什么加以微调啊,然后他有的时候也会是狡猾的,慢慢地调整,今天做点这个小坏事,明天就要捅出篓子来。

还有一种小孩,他就是全有全无的,他也根本也不知道一个量的差别,他连试探这个量的差别它都不知道,全有全无的去试探啊。上一代给他的标准,在他看来就不配称之为标准,

他要重新自己全有全无的,要么走这个极端,要么走那个极端去重新设立一个标准。

   那么这两种劣等的知性呢,哪个更愚蠢的?我觉得可能是那个懒惰愚蠢。因为那个懒惰一点试探一点试探,他平时看不出来,你知道吗?平时就变成一个平庸,平时就是一种算计的状态,平时这种带有一种幻想。对于这方面,他觉得自己是个标准制定者了,但是他只是一方面继承父母或者主流叙事对于善恶的是非对错的那种定性的一个评价体系,另外一方面他那个量的程度是他在可以赖皮慢慢玩。但是这种就看不出来,在这个事情的决断,他比较走极端的情况之下,他适应不了,他就会变成平庸的恶,明白吗?而且这些人沾沾自喜,这些人还觉得他是自由的。而后面那种全有全无的呢,它容易触碰这个痛处,所以他能够真正地感受到痛苦,反而他能够设定一些比较牢固的一些界限,比较牢固的一些尺寸,比较牢固的一些立场才能设立起来。

这两种情况都有在平庸的庸人身上,我们都能看到在你们这些小孩身上的愚蠢,但是我要讲的前面那种愚蠢更傻逼,前面这种愚蠢对社会共同体的危害更大,后面的愚蠢是一种鲁莽,并且是一种他会很多情况下都喜欢走两元极端,然后看看你给出什么样的结果。所以它是一种癔症化的,后面一种是二元极端,很多情况应该说是全有全无,然后容易撕破脸。那么在无产阶级身上,我们比较容易看到后面一种。

在小资产阶级身上,我们比较容易看到前面一种,你把前面一种是小资产阶级的依附性所决定的,他们的子女小孩喜欢先继承一个是非善恶定性的一个标准,那里面的量后面那个赋值他慢慢去试,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占最多便宜,他可以慢慢试,他完全无视这里面的性质的转化,僵死地去从他的主人资产阶级那里拿一套分类学是非善恶对错的分类学,量它可以有一个自由裁量,是为了从里面得到最大的好处,所以说有时候这种人会得理不饶人的。

那么对无产阶级的子女,他往往就是说,他对于事物的分类体系的掌握是比较不完整的。在很多上面和很多事项上面,他只能靠自己全有全无,走极端地去试出他的分寸,试出他的极限出来。所以我们往往会看到他们的这个价值标准体系是残缺的,那么一旦遇到一些他未遭遇过的情况,他会全有全无走极端啊,无产阶级的子女会是这样。

这是两种幼稚,那我要说的后面一种幼稚,他的历史的成长性要远远高于前一阵幼稚,因为前一种幼稚它永远很难自己去取极限值。对不对,他刚才算错它的那个方程特征解。你知道吗?所以说这些货色更保守。或者他其实已经逃过了,已经暗地里转化了,但是他会在不承认,他会说我这还是善良的,或者说我这还是温和的。实际上他已经在后面那个参数的调整使得性质发生转化了,但他不承认啊。所以我就是说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能够理解两种愚蠢啊,无产阶级子弟的幼稚愚蠢和小资产阶级的幼稚愚蠢。

那么回到之前的话题,你们很多人连奴才都不配,对不对啊,或者说就不是个合格的奴才啊,这就是我的观点。就是哪怕给你一个标准,给你一个分类体系,并且量都规定好了,那么很多幼稚的人,他都执行不了,他无力去执行,没有能力执行。因为一方面他缺乏一个对应关系啊,你给一套抽离的一个标准体系,我怎么和现实对应的,他缺乏现实的经验。另外一方面,就算他有现实的经验啊,就算他的父母,他的朋友或者说怎么样的同龄人都服从,他会有个剩余,我就是不服从。我就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这个幼稚是现代特有的。因为现代就是说,人类至少在市民阶级的文化表层是承受不了残忍的。明白吗?就贵族不能够在像前现代那样肆意去杀害和伤害这个人民了。那个包括前现代的一些带具有正义性的,比如仇杀啊,这个血亲复仇,还包括决斗啊,就是说那个追求伴侣的时候,就是决斗都被取消掉了,东方性最强的血亲复仇啊,私刑这种东西都被取消了啊。因为这个资产阶级的市民阶级的表层文化里面,是不能承受这种直接的残忍啊,他不能承受这种直接残忍,那么一定会有一个剩余,他要有间接的残忍,间接残忍就是无情的甩掉啊。

实事求是来讲,就是其实对这个社会的运行机制来讲,很多规则其实是同样和前现代几百年前,一两千年前一样,同样就是不由分说的。你知道吗?但是会让很多社会成员以为他还有的讲!有的谈!你知道吗?只有我们这个时代会觉得有的谈,不像古代就是一个族裔,就是一个家族性命,甚至是人头啊,就活生生的那种肢体被隔断,或者说老人和幼子被杀戮的那种痛苦,在我们这个时代是不可想象的啊。所以我觉得人类逐步失去了一种,就是人类不在怕人类了,有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就是你们这些小孩不怕人了,哎呀,我觉得你们作为人的最根本的恐惧里面失去了,就是怕人。古代的人是怕人的,你们不怕人了,古代的人是知道人会是一个极为残忍的,残暴的,非常邪恶的。在某些情况下,你们已经不怕人了,这就是你们最可悲的一点,你对于人的恐惧丧失了。

这一点我不觉得你们身上那种叫奴性,明白吗?有的时候我也批评你们不认为你们身上的是奴隶。奴隶在怎么样,它对于主人的恐惧是对于人类的恐惧,是一种尖利的,是一种非常清醒的一种力量。恐惧本身是一种非常清醒的力量啊,非常锐利的力量。你们身上连这个力量都没有了,甚至你现在觉得要把人像猫一样,像小动物一样去看待,像卡通人物和二次元一样看待,那么这个东西都是我说你们连奴隶都不如啊。比如说尼采说末人是奴隶,但可能你们比末人更末人,但我不是说就要学这种生存论,本真主义对人进行一个分类啊。

这个世界不存在一个飘在空中的一个形而上的机制,要让一部分人类一定要对另一部分人类的命运负责吧,没有吧大哥!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穿越小说的功夫修炼小说里面有一个系统,如果这部分人很痛苦,但系统一定会均衡,让那部分人负责,有这个机制吗?不存在啊,这个现实是很赤裸的现实啊,没有这个机制,宇宙并无此机制。 说一部分人的苦难要另一部分人一定要让他负责,做梦呢,没有吧。而且更不要说了,很多人类的苦难就是另一部分人刻意制造出来维持其优势的啊。

所以我觉得你们绝大部分就没有意识到,就是你作为小孩的时候,可能还有真的会被人给吓到,你在是孩子的时候,可能真的会被学校里面的小流氓说放学,会在校门口堵你,你是确实会被他吓到啊,等你长大成人了,你觉得不怕这个社会上的其他人呢,或者说你只会怕犯罪分子啊,只会怕这个刑事暴力的那一部分,对于其他人你不会害怕了,至少对整个人类文明你不害怕了。对不对,对这个市民阶级文化表层的这种文温儒雅,和善的,讲究礼节的这一套,你不害怕了,出现那种残忍,那种打了架这种东西,我觉得这东西在很多社会挺常见的,或者对于你们来说说是不是太少见了,打架斗殴这个东西啊。我不是说叫你们违法犯罪啊,你们可能见少了。你们可能真的不当回事,或者说又有一种嘲讽,你知道吗?就是把这些东西当成可供消费的东西,比如昆山龙哥这种玩意啊。就是我不知道如何能让你们严肃起来,你可能就是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情况,真的是缺乏经验,可能正是缺乏训练,或者有一种虚假的训练。互联网上面包括网络游戏,包括这个自媒体,对于这些东西的娱乐化啊。让你们以为自己已经熟练于人类的残忍啊,熟悉可以应对突发痛苦的这些东西。

不是这样的,或者说看电视电影里面有那种无厘头黑色幽默啊,或者说动画片里面那种动画角色动不动断个手,断个头,然后一会儿又长回去了。我觉得说就是把自己始终幻想处在一个共同体的襁褓当中啊,远离战争。那我要说的话,要获得这种恐惧的方式,其实不是说真的要你去寻找那种极端危险的啊,或者说去面对那种很恐怖的人。有的时候就是说得难听点,用成功学的话说,就对自己狠一点,这不是对自己狠一点,而不是对自己狠一点,就是对自己无令话可说。就有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养成一种习惯,就是不要跟自己废话。你们平时废话很多,发弹幕就拼命地发,就是很多人话说的多,其实不是说给别人听,说给自己听的,不停地在调整自己,在劝服自己。但是有的时候你们做一件事,就是说不要跟自己废话啊,也不是说着对自己狠一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给自己下命令,就像个命令一样,这是个窍门啊,是个诀窍啊,没办法。

这就是说可能需要一整个的一个准备,就是你每天可以操作的行动数是有限的,你可以支配的东西,支配的资源也是有限的,你能做的事情一板一眼的就是那么多事啊。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啊,举个例子,就是说比如你爸爸妈妈是做豆腐的,那你老爹生病了,你也要做豆腐,你也一板一眼地操练起来,怎么样跃跃欲试了。就是对于一个还能成器的一个小孩,他就是真的会用竹条和布做豆腐,先用布蒙上去再一步一步的就摸索,按照他父亲的这个动作,让豆腐不变形,尽量怎么去模仿还原,他真的没有另话可说的。但是对于一个不成器的小孩呢,他做一个错一个,那边弄一个还捣鼓捣鼓,不停的在修补,他没有一个压迫感。如果是个贫困的家庭,他今天这个豆子煮出来了,这个豆汁儿弄出来。像这样豆腐不去弄,他损失几百块钱,他学费可能就没有,或者说他家里面的伙食费什么都没有。这个很严肃,他有家庭责任感,他还需要父母比较关爱他,他对于家庭有认同,有责任感。这个能力在贫困的家庭都可以培养啊。

就是当这个幼稚的小孩决定要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他把自己交付给外界的规则来评价自己,并且这些规则对自己的评价就又转化成自己对于自身行动的命令,并且他会严格按照这些命令去和现实世界交互,然后产生结果出来,然后在整个结果在给出那个标准去评价,

我觉得你们绝大部分没有这个能力。换句话就是说难听点,就相当于培养这个能力。其实有另外一种方法比较简单,就是你自己给自己做饭,在怎么难吃,你要把它吃下去,绝不浪费,就是要给自己一些绝对不。你们可能离绝对太遥远了,你们就觉得绝对是很遥远的东西,你们越觉得绝对是很遥远的东西,你们离绝对越遥远,你连给自己下命令的能力都没有。这一点就是在我看来是非常幼稚的,你知道吗?

这不是对自己狠一点,我在强调一遍,不是对自己狠一点,因为你没有那个尺度,什么叫狠?什么叫狠一点?什么叫更狠?什么不够狠?你知道吗?就是说没有狠一点,狠不一点,没有这个比例的,就是全有全无的好吧。对你来说,你自己执行这个承担全部后果就是全有全无的,没有其他东西给你承担和兜底。就相当于你跑到我这里发弹幕,我看你不爽,我就给你拉黑了,没有其他可能性的。没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就是这样的,我就给你禁言。

绝对是个处处都有的东西,你对于自己的行为的刻画,行动的命令就是绝对。我就要走到那边去,然后我就不会说走一半,就说我走不动了,我要叫个滴滴。没有其他的自由啊,

没有其他的可能性。这个时候你就说那我一开始为什么下定决心要走呢,如果现在叫了滴滴,那我对于我自己是主人的地位,岂不是被你这个欲望,被你这个懒惰挑战了,我就不是我自己的。一个奴隶在怎么样,他还是他自己。我觉得对于你们要做的一件事情,努力要学习,这首先去做你自己的奴隶,你们绝大部分没有这个能力。跑到我这里来,假装做我的奴隶,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们这种不成器的货色啊。我越看你们这些弹幕,我越觉得你们不成器啊。你爹妈怎么能指望这种人给养老呢,如果到时候又什么紧急情况出现,你爹妈和你小孩躲在浴缸里面,让你去面对整个外面的情况,他怎么能指望你们,指望你出去和人家发脾气吗?指望你出去抱有幻想吗?首先你先指望自己,你自己给自己安排一些事情,绝对要做,没有分说,不由分说。我有的时候就是说不由分说四个字,就是可以成为你们绝大部分人摆脱自己的窘境。不由分说没有二话,自己在自己脑子里面说一不二,决定好了,就这样去做,有什么后果,自己担着。

我为什么要骂你们?我只是在评价你们。你们还在脑子里面在说这个骂,骂得够不够有穿透力,骂得够不够狠,你还在玩这个游戏。如果我说的东西对你有意义,你就去做。对你没用,那本来你就是成熟的人,那你叫当听一听呗。对不对,你就当了解说这个人平时接触的一些粉丝,竟然是这种幼稚小孩。不需要你来评价我,我另外一点就讲了,就是说只有主人有资格评价,我在强调一遍,只有制定标准者有资格进行评价。你们可能都觉得自己有评价权,你没有评价的权力。除非你们首先严格执行了,知道什么叫严格执行标准,其次知道什么叫制定标准,最后你才能说什么叫做评价一个标准或者评价一个结果。在那之前,你们无资格评价。

你总是要把事物划归到分类表里面评价它的程度,有的时候这些程度在那边,你不需要做到对它做反馈啊。你要反过来看,我评价了他这个事物的程度有什么意义呢。你的评价在心里面做评价就行了,不需要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意味着对于评价结果有啥,心里面虚,在我直播间里面发什么,骂得的好的人,你虚啊,你要别人认同你,你虚啊,你一定要在这个台面上来,呈现出你这个评价结果,你不知道评价结果到底是对还是错。你要让别人看见,要别人迎合你,要全班同学都举手鼓掌,这是不行,这是不对的。你这道题目做对了,你就觉得是对了,哪怕标准答案是错的,全班同学都是错的,哪怕让学校开除你,你觉得我这是对的。我按照数论和群论,按照高阶数学理论,我就是对的。你们这些人全都是错的,让你有这么疯魔敢去做,是你本事。你们绝大部分就是说,你们在学校里面接受的这个教育啊,对于规则执行的教育,绝大部分情况下不是说真的是在追寻规则,而是在从众,而是在遵循一个众议,你评价东西一下子就要把它表达出来,要让别人来迎合和奉承你。要是所有人都这样说,你才能坚持。那你自己推导出来的,那个根据,那个推理,那一整个体系,那整个脉络,那算什么?他又没有价值的吗?它的价值应该是无限。

我是觉得应试教育,对于你们的能力在这方面,而且你们不理解高考的实质,高考的实质就是那个标准是不出众,高考的实质就是告诉你们玩了一辈子,小十几年的这个游戏,这个游戏不是说大家都认为它是标准答案,标准答案认为它是标准答案,它就是标准答案。考试组认为它是标准答案就是标准答案。你们可能就是说从高中生像大学生的那一跃,那瞬间的一跃,就是要意识到真理不是掌握在共同体手上的,真理是掌握在少数制定者手上的。这标准考试过程当中的真理啊,我指的是这个啊。

然后我觉得高考是一个社会化的洗礼啊,对于一个个体的社会化的洗礼,你没有参加过高考的高中生永远不理解这个东西。因为标准答案全班都对了,比如说他五十个人,或者老师也认为这个标准答案弄错了,还有改的余地吗?但是在高考没有这个余地,所以是给你画上句号了。所以我觉得你们高中生的心里,还就是没有经受这个东西的洗涤啊。

到了大学里面可能就更不明显了,到大学里面尤其老师给成绩是按学生比例来的,所以说在大学当中应该以更多的社会化标准的,也就是说权威机关作为最终解释权的,作为他的最终解释权的那种制定性的考试,作为大学里面的节点。明白吗?说一不二的那些考试作为大学本事的教学节点,才能促进这个个体的社会化,而不是说让那些按照教授课堂表现,学生比例给几点abcd这种东西明白吗?所以我觉得好像这个大学教育好像更成人化了,更怎么江湖氛围啊,更怎么大家商量着来那种感觉,但实际上我觉得是一种退化。反而在大学毕业了之后,那些什么资格考试,规培生考试,什么这东西,什么职业资格证考试,大学毕了之后才开始,或者是快毕业的时候,临近要就业的时候,所以我觉得中国大学教育就是说标准化的一,权威性的权威性的一些就是说一不二的一些制度性的。他跟那就是法学,还有会计学,还有考注册会计师吗?这种东西考那个司法考试他会有,这所以我们说的自然经济,对于他的主要的服务人员还是希望他们是聪明人的,还是要让这些人社会化程度更高的。拎得轻一点的,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的不由你分说的,你知道吗?很多东西不由你分说,尤其在你无权无势无能利益的情况之下,没有什么你有啥好去分说,耸动舆论。我这话就说给任冲昊听着,就想想你的那些臃肿小弟,说穿的都是这种人,都是以为他声音够多,人够多就可以由他分说的。

     哥,这是一种劣等低幼的表现,这不是文明的进步,因为在自然规律面前,在赤裸的政治经济规律面前,是不由你分说的。统治集团是知道这样的人才是具有统治价值的,才有具有做奴隶的价值,甚至说你还指望这些人可以做主人,或者说做主人的一个有机的补充,怎么可能呢?这对这种有所可以狡辩,可以分出可以赖皮,可以他妈地这样往后撤赖皮的这种人口,这种群体,他有什么政治动能?他能有什么这个被可动员价值?真搞笑。

    我可以很明确的说,所以我不认为那条路走得通的路就是你关于年底就是个嘴巴上的游戏而已,这标准很含糊的,非常含糊的和弹性很大的一个标准,没有任何人在这个标准里面投入,我堵住,没有任何人在你这些非常含混的一个替代标准当中投入任何的赌注。ah,人是不能标准化,但是人一定会有标准共同体的存在,一定会设定严格的标准,非常严酷的标准,残酷的标准,可以说它是人类文明的一个象征,并且它一定是作为前置的,它不是,它很难。就是说特别在紧急动员状态下,这是非常严酷的,极为严酷的严酷,可以说残忍,严酷。 你们,可能你们这个和平一代人对于这些词汇的想象都已经缺失了,但是历史在不停的让我们重新想的,你比如说那个什么walkner,你给他多点弹药,他就可以少死 80% 的人。你给他少点弹药,他就要多死 80% 的人。他总共死了 1000 多号人,那不算,但要充足,他只要死 200 号人就行了,对不对?但你要不充足,他就多死 800 号人,那叫人命大哥,活生生的人命朋友,它只是一些物的配置,它对它来说就是活生生与死的差别就是它这个。那对于一些没被打死,就这个手臂有没有被打飞掉了,或者说那个什么头有没有被眼睛也会被打瞎的这个差别。你是靠你靠心愿去祝愿世界和平,远离苦难,你愿有用吗?你是个成年人,你这个嘴巴上发一条弹幕,你觉得有用吗?你还在逃避耶?

法院有一个什么?有一个什么什么系统在,他们的只要有什么超过 20 亿个体成员发愿了,他有这个心理活动了,我这个系统搜集起来,它变成一种力量,会支配那些相对邪恶的好斗的分子,让他那个不那么邪恶不放屁。有这个机智就怪了。搞笑,标准不是人发明的,放 p 有很多标准就是人设定的,在搞笑,人通过驾驭大型政治机器,大型工业机器,大型军事机器就能够设立标准,就能够让很多就能够用这些标准无往不利的去摧残改造自然和社会。人当然可以制定标准,有权力的人,有威能的人当然可以制定标准。

 在搞笑,你这么无知的吗?你对于历史现实一点知一点都不知道吗?那元代伯言做宰相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要把什么什么姓张、姓刘、姓赵、姓王、姓李、武姓汉族人全部杀光它。为什么这标准它就可以制定?它没杀掉,它是那个元顺帝就是说不行,太夸张了,当然可以制定标准。那我不更不要说它什么车轮以下,全车轮以上高度全杀光,你以为人类不能制定标准吗?人类可以制定标准,人类很残酷的,非常残忍的。你在那屠宰场里面看那个人就分类,小鸡公鸡直接就扔掉,就他妈绞死的母鸡,把它留下去生蛋,稍微长大一点就把宰了吃掉。

人类非常野的你不知道吗?你真的不知道吗?你每天吃到肉从哪里来的?你每天享受廉价工业品从哪来的?真的这么无知吗?不至于,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一个东西叫标准,确实存在一种生存方式,叫做执行标准,遵从标准。当然也存在一种生存方式叫制定标准,改变标准、反抗标准。

当然有。我有点不能明白,你们不要假装这东西不存在,你为什么要假装这些东西不存在?你假装它不存在它就不存在了吗?你假装你爸爸妈妈年纪大了不用得病不用死,你爸爸妈妈就可以永远活着了,你假装你面前这个这碗饭吃不完,一粒一粒吃,感觉它没有变少,它永远吃不完吗?你只是吃得慢而已,你一粒粒吃,你终究也是会吃完的,而且你会饿住皮,因为满足不了你对于吃这碗饭的需求目的,你对这个世界抱有一种虚假的仁慈,无非就想欺骗你自己而已,想要更晚的去面对所谓的匮乏和空虚毁灭,但是带来的结果反而是更持久的忍受和压抑。

神级病,那么绝大部分的错误都是这样犯出来的,因为说教育过程当中让你延迟满足,让你有享受就慢慢享受你压抑,让你这个持久的压抑,所以就病理化就会出现这种状况。我说的难听点,那么好多人对待你的父母,对待你的一些亲缘关系,就如同对待这碗饭一样的,你是不愿意去和他和你所爱的人,所恨的人,或者说你所厌恶厌弃的一些东西,你不愿意整个拥抱上去或整个去抗拒、整个去反对的,你就想这碗饭可以慢慢吃,然后你慢慢吃,就这么个意思。所以你们有的时候就说这碗饭慢慢吃,你说我在晾,我在慢慢试探。

哎,那你过程你浪费的时间,浪费的生命,你所忍受的压抑,你所这个表现出来的这种不抗争,或者说你表现出来的这种虚假的、一点点的认同,他也已经是个答案了,也已经是一个极端了。一种满汉的极端,无能的极端,愚蠢的、幼稚的极端,缓慢的、冗余的那种极端。妈的哇巴子的这种个体,我靠一个民族共同体里面越是这种个体越多,那越是那种无意义的那种悲剧,越是一种第一档次的那种创伤就越多,就是自己把自己压抑出来的,温屯水煮青蛙的那种饿你妈了兹就越多,就是越假,要情感关系里面越假,慢慢吃,甜蜜要慢慢感受。

无产阶级的无产阶级,它无力去抗拒这个性质的分类学,那在它的量上面它就走极端,不停地走极端 run stand,要么全有,要么全无,要么全压上,要么所以他有的时候有投机性,要么就完全就离开他。所以他有的时候就绝对的恐惧,绝对不去玩那些东西,绝对的不要,绝对在抗拒,明白它缺乏一个比例,缺乏一个对于这些事物的一个类别标准的一个比较清晰的一个。但是我说了,无产阶级是在那种状况下,它反而是更能够制定标准的,因为它能吃到痛,或者它吃能吃到甜头,实质的痛或者实质的甜头,他敢于全力以赴。

所以我又回到我中间讲的第二个点了,对不对?那我这个东西叫AB,AB, AB 就不停的,我不想这样跟荣辉这样讲了,我要告诉你们就是说有的时候我看不上你们,真不是说我看不上你们,做小弟跟在屁股后面,我是说你们连做小弟都没有那个资格。你知道吗?跟你交代任务了,你连执行都没有那个本事,抱有各种幻觉,连做奴才都不会的,你连做自己的奴才都不会的,连克制千亿绝对的命令自己做一些事情,绝对的给自己安排做很严格的做一些事情的能力都没有的。

我说的难听点,那个什么啊,最近举报我的那群人也是的。你们的你要搞黑材料要举报卧槽,你连我连那种就下狠手都不会下的。你连个基层的一个小公务员都欺瞒不过的,这还他妈学别人报假警,还学别人,他们的举报会个屁。卧槽,这什么我就看不上这种人你知道吗?连拆后台的本事都没这个本事,拆台的本事都弱小,都没有办法,就是走到底都不会,你知道吗? you understand 你一个反过来看我,我做事情是要走极端的,我要把什么举个例子,把什么什么这很好吃,我要把它弄得完全弄得我是要走极端的,你知道吗? you understand 你们做事情都没有办法,自己设立的标准都没有办法坚持到底,还在有幻想,还在抱有各式各样的幻觉。你这个就用自然经济管理者的方,执行力太弱了,或者说用我的方法,就是说,就是说没有办法给自己下达命令。那你做事之前你已经想清楚了,这是必做不可的,不做这样完全打不开局面,没有任何路可走,必然如此。那么一件后果就承担一些代价就付出,明白吗?好,那就讲到这边,那这个我就讲到这里。

 

 

 

 

 

 

【随便聊聊】做奴才都不够格的两种幼稚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