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回黄金国度 十四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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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永
话说世界是否有永恒不变的存在。如有,所依附的前提是什么,岂是感觉良好,就可定义为可靠?不能。简单举例:房子岂不是要立根基在磐石上,方可坚固,建在沙土上岂能与建在磐石上一样?若把房子盖在沙土上,雨淋,水冲,风吹,撞着那房子,房子就倒塌了,并且倒塌得很大。
先看永恒不变中的“永恒”。“永恒”,并非无限的时间概念。而是在时间之上更高的存在。是超越时间,也可控制时间,对时间有权柄的掌管。“永恒”必须是无起点,无开始,无源头,是起初就存在,并永远存在;
再到“不变”,“不变”是其内质不改变,也有一点,便是在受造物之外,不依靠其他,不受其他影响,包括时间;
“存在”,是非虚构,非幻想,是实在真实,运作在这世界,有留下痕迹。
回答起初的问题。是否有永恒不变的存在,有,绝对有,不是脑内自我欺骗的盲信,是众多见证中,见证确实存在,是清晰的思维确认。那便是自有永有,祂昔在、今在、永在。
见证有:一、普遍见证;二、自我见证,有生来内心的认识;三、自有永有亲自的见证。这三点,此后会解释。
自有永有是绝对的公义,是公义的源头,是绝无偏见,亦是公义本身。所以,公义必不被消灭,是坚固存在,世界有绝对公义,公义标准从未改变。换言之,那说改变的,是有为逃避犯罪带来的刑罚而自欺的借口,世上的不公不代表没有公义,只能说因着内心悖逆,邪恶犯罪,没有行事公义。良心在心内,会敲击责备一切不义之事,除非心硬,不悔改,压制自己的良心,良心便不会常显现,但因良心内有对公义的认识,会时不时出来责备犯罪者,使犯罪者心痛,按着公义,这良心就做了见证,见证了犯罪者的不是,控诉他的不义。
——摘录自王都修学院,威斯敏分院院长罗的论文《论永恒不变的存在》
关于先前,那热情非常的米力画匠,暂且先给予她绘画时间,虽此时此刻,她如快速旋转的水车,不住填满画布,画笔在手中亢奋飞疾。且放下,来看另一处,要发生的事情。
就在同一日,王城非拉铁非,王都修学院,露天休息区,那开阔草坪那,一龙子正站在巨大古树下,此刻,他独自一个,周围没有其他,现是学院上课时间。
古树枝叶很是茂密,吸引众多鸟类在其上栖息,阳光穿过枝叶,光斑照地上,紫色小花盛开在古树周围,蝴蝶在花上飞舞。
树下那龙子,便是记录官泰勒,与先前,因国王一事而来的焦急不同,泰勒这次的到访并不是急要事情,而是因这位威斯敏分院院长的书信要求,来拿取物件,而拿取的时间就在今日。
“起初,众龙在天上,能翱翔,自由自在。”泰勒看树上飞鸟,感叹,随后,他挠挠后脑勺,便坐树下,背靠古树。默想龙久远事情。
若起初,没有相争,嫉妒,伤害,犯罪,便不会沦落今日,身体渐惨败,毁灭,生疾病,痛苦。若彼此相爱合一,现在众龙,还是天上,在黄金国度那。
罪啊,你是毒钩,恋罪的啊,你心向往罪,便被罪辖制。但内心滋生的自私自利怎能与内心无私同是兄弟呢?不可能。若不悔改,便是看为陌生,即便是同族血亲。
之后,泰勒拿出一份手抄,手抄是论文,是罗所著。罗,是威斯敏分院院长。泰勒看其上的标题——《论永恒不变的存在》。他皱起眉头,叹口气。翻阅,其上字句密密麻麻,但又极其工整,些许地方,还特意用有色标记,在最下方标注词汇解释。看着这著作,头脑有些许蒙,但对方的确出于好意赠与自己。唉,罗院长,总得考虑对方的能力吧。结果推辞失败,被劝导也该长进,要努力学习而收下了。既然对方是好意,还是要观阅,表示回应,正好打发时间,等待吧。泰勒硬着头皮阅读,内心却嘀咕起来,罗的选修学生真是辛苦。
而此时的罗,正上选修课,这是门难度极大的课程,而选修这课程只有三名学生,学生正边绞尽脑汁,边记笔记。他们虽对这门课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随着课程的不断深入,开始面临未曾想过,前所未有的挑战。
“不能放弃,未来的教牧师们。” 这位削瘦的老者,手捧古书,故意发出咳嗽声,面对眼前已不再年轻的学生。
“记住,这条道上的学习没有穷尽,没有容易,但付出,绝不会徒劳。”罗说毕,示意学生们翻开下一页,继续教导。
“以下,是偏困难的内容,当认真听,内容是探讨,关于中立的可能性。
中立,往往在思考辩论中,会以中立为由探讨事物、事件的可能与否。
但绝对的中立是不存在的,每一个思想的背后有个预设前提,既是自身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举例:否认绝对的善恶,内心认为绝对善恶是空谈。在否认时候已有一个不信的意念,所以加以驳斥绝对善恶论。但若你询问他持有这没有绝对善恶的根据是什么,这根据的最终源头是哪里,再进深,这根据的源头,源头本身是真的可靠吗,提出这思想的难道从未犯错吗,完美吗,若不是,这思想为何是正确的。难道只是听说就相信?
显然,必须有绝对的权威,没有比绝不会犯错更可靠。若观点出于绝不犯错的源头,便是绝对可信。
但又回过头,往往会有,因自身犯错,看周围,便得出没有不会犯错的存在。因我不能,我思考没有,所以其他也不能。但你们这已蒙光照,心中有智慧的,不能这样。器皿不能造陶匠,但陶匠能用一团泥做器皿。孩童从父母而出,但父母不是出于孩童。自己不能,不代表不存在。幼童不识世界全部,世界依旧存在,包括不被认识的部分。
反之,相信绝对善恶的根据是坚固的,因神是绝对善,不违背自身的善。但世间会有所谓自负的发问。“神是善,为何不阻止犯罪。”提出这问题的是以自己是神的神,把自己作为最高权威,终极。认为自己比神更高明。
但神喜悦给予意志的选择,就像父的孩童可选择听话与否。父教导孩童正确之道,良心便是神安放心内的,良心不断提醒,但若违背就要担当自己的罪了。
世界有两阵营,不是善就是恶,那说没有绝对善恶的,心中有可怕动机,不想持守善而亏损,因为现今的世代,持守善和公义要付代价,比之前更难,更甚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又想有美好的义的外皮,想自保,又不损名誉。想两边都得讨好,想只得到好处而不承担不亏损,不可能。时候到,假冒的必显露出来。”
窗外有鸟儿飞过鸣叫,然而,没有一位学生被此吸引,学生们继续埋头思考院长的话。
“泰勒,这次你坚忍了不少。”高瘦的长袍老者微笑就近这等待的记录官,手提一旧木箱,它是红色。
“院长,你以为是写小书吗,为吸引读者设计的滑稽角色?多数还是有符合年龄的言行。”泰勒叹口气。但很快被木箱吸引。
“里面是?”
“是颂赞的著作,借给在你之下的记录员永,何况颂赞与我说起这事。”罗说完,喘气,擦起额头的汗珠。
“唉,我也老了,想当初,我在颂赞面前还是幼儿。”说完,罗便坐树下歇息。罗看树上鸟巢,鸟巢有大鸟,有小鸟。
“泰勒。”罗示意记录官看那鸟巢
“时间前进不断,世代更替不断,唯永恒永不改变。旧新更替,旧的世代过去,新的世代来到,不久将来,我们也将把手中的交给下一代,继续行完黄金国度的道路。”
“你说的是。”泰勒看那树上鸟巢。大鸟在小鸟身旁,鼓励小鸟飞行,小鸟跌跌撞撞,失败了几次,然而还是继续用力站起,无数次失败,无数次站起,最终摇晃飞起,它再用力,再用力,飞向天空。
“大哥!”随着一青年的抱怨,事件转到一栋古老民房内。这抱怨对象,便是罗口中的永。
屋内有明显漆黑砌墙石块,它们已陈旧,与房外围洁白不同。书籍放各处,没有统一整理。古典格子窗,光透过,照得屋内明亮。被抱怨的亚人青年懒坐在书桌前,他一头凌乱黑发,满脸胡渣,表情像没睡醒。身上套有陈旧大衣,右手留有墨水痕迹,似乎不太注意外在形象。
这青年闲散听着抱怨,打起大哈欠。
“所以说,大哥,虽不是职业小书作家,好歹把剩下剧情老实展开,这是素质问题,必须把整个故事好好完结。”这说话青年,站在黑发青年永的对面,衣着颇为讲究,虽不光鲜亮丽,还衣饰陈旧,但很整齐,搭配也用心。他头戴扁帽,留有棕红短发,此刻,手用力拿空白纸张。
“没灵感。”黑发青年说完,用手拿起一块方糖,放入盛有牛奶的杯中。
“大哥,这是借口!”戴帽青年似乎经历过类似情形。
“……”黑发青年又拿起一块方糖,停顿一下,改拿三块方糖,然后,用勺在牛奶上搅拌。用勺尝起味道。

“大哥!”
“恒,我是你长兄。”低沉声音发出的言语,使眼前年幼青年收敛不少。
屋内有两亚人,黑发是永,棕红是恒,他们样式各异,唯一相似是都有灰黑瞳孔,这表示他们同血。永与恒,同父异母,如今,是彼此至亲,再无其他,他们互相依存。永恒兄弟,周围常这样被如此称呼,他们在记录官泰勒那办事,永是文书记录,恒是绘图记录。
永确认甜度合适,便喝起牛奶。恒看自己大哥无动于衷,有些气呼,干脆走到永旁边一屁股坐下。
“小书下次剧情,我定拿你脸画上去!”
“随便,我是文书,绘图我不懂。”永继续喝牛奶。斜看身后恒遗留的插画废稿。
“大哥,我心愿能有一小书,是内心所期盼喜悦的,此后再不看其他小书也甘愿。”永想起弟弟年少时说的话。
没有比永更了解恒,知道恒的喜好,恒的眼光更细腻,情感更丰富,下笔的确会更多参考恒的口味,这家伙怎就发现自己的初稿,一脸兴奋要求写下去,还擅自为故事配上插画。本没打算花心思在这小书上,颂赞,该不会是你安排的。
“是颂赞,他说大哥写小书。”永手中的杯因外力发出声音,杯是木拼接做的。
“你无需再为这热情,只是小说,角色不是真实存在。”永只想独自安静写,这写是因被委托。
“大哥,角色是有生命的,从诞生那刻起,它的存在便与阅读者紧密相连。”肩膀被弟弟用力捏着,弟弟双瞳仿佛在燃烧。
颂赞,你这头老龙还真算计好了,拉我弟弟喜欢上,在身旁催促,不让小书坑!无辜的杯被捏得更紧。永一口气喝完牛奶。
“泰勒委托你绘的国王关系图做了吗?”永岔开话题。
“是的,不过有些许奇特。”
“奇特?”
“龙女国王只有三代,分别是四十九代,九十八代,第一百四十七代。而龙的观念中,数字七,是完全,完美的意思。在对比此前两代国王所处的事件……”
画面转到王城中央,喷泉广场,一位赤龙青年,弹琴鸣奏,身边有认真聆听的幼童少年。指尖在琴弦上轻跳,仿佛带入古旧时代,那青年龙子,唱起《亡国之歌》:
“摩押,摩押,邪恶之子,咒诅之子。
你生在巴施比尔,那富饶之处,它肥沃无比,满是脂油。树上硕果累累,个个晶莹通透。
然而悲哀,你心偏邪,尤其你生,那子俄非拉。
俄非拉强壮,俄非拉美丽,被称坚固城。
俄非拉满了美物,有金、银、宝石、珍珠、细麻布。
看呐,女人无不倾慕,俄非拉有丝绸、紫色和朱红色衣料、上等香木。
商人从未停歇,带上宝贵木头,好铜,好铁,大理石器皿,与你亲嘴。
肉桂,香料,香膏,乳香,你从未缺少。
但你却投靠那阴间的暗处,就是那邪恶的偶像,你把金,把银,把木雕凿。
然后欢喜说:“啊哈,你是我的神。”
与污秽相交,你败坏非常,甚至你用你儿女在那火上跳舞。
摩押,摩押,邪恶之子,咒诅之子。
倾覆,倾覆,其上有污秽之灵,是邪恶之处。
口喝大碗烈酒,屋外尽是尸骨。
酒有血,倒地上,消亡,一切消亡。
海漫过,血溢出,摩押倾覆,俄非拉灭末。
再无声可出,无物可入。”
青年唱完,摘帽行礼。
画面继续回到永恒兄弟那。
“三代如果看成数字,彼此相减的数,可被七整除。他们自己的数,被七除,分别是一、二、三。”恒继续解说,永听到这,内心些许兴奋,这仿佛是经过了严密的计算和控制。
‘没有偶然,没有孤存,万事皆预定。’永想起龙族的三书卷之一《智慧箴言书》。
仿佛又有了动力,永拿起小本和笔,离开。
“大哥,去哪?”
“取材!”说完,永飞奔出去。穿过中央的喷泉广场,那呤唱龙子还在,正和孩童与少年们有说有笑。
不久,永来到智慧长廊,那里常看到学者们探讨和辩论,有时也会有修学院的教师或学生,当然,还有教牧师,他们关乎龙族教育,不可或缺,被尊称“教育之父”,亦是“教父”。
如果说国王是牧羊者手中的杖,守望者是牧羊犬,那教牧师便是牧羊者手握的竿。
对牧羊者来说,竿可引导羊,管教和修正羊群的路线。牧羊者发现羊走偏道路,或太靠近有毒草丛,甚至有掉下悬岩的危险,便会快速摇晃竿,使发出声响提醒,吓阻羊不再前行。竿还可用来数羊或检视羊。
《龙法典》共六十六章,是龙族道德与行为的标杆。它记载来自天上的三大权柄,非众选的权柄,按着次序:
为首是教牧师,必须受呼召,负责教导与牧养龙族,保护龙族心灵。像带领羊群到青草地上。
其次是守望者,必须受选召,负责引导与看护龙族。
最后是琥珀国王,必须受拣选,负责治理龙族,保护龙族。
这三大权柄,龙族需尊重,顺从。除去这被赋予的权柄,教牧师、守望者、琥珀国王与众龙没什么不同,还是平等。
永看长廊那一众聚集,围绕众多。便靠近,老者与学者,龙族与亚人,渴慕智慧的少年们等等,与一教牧师交流,那教牧师体格强健,中年外貌,眼小,像一裂缝,面容刚毅,棱角分明。头有黑发,这黑发,显明出于黑曜支派。他手粗且厚实,拿着书。从这龙子外在的强健体格,和开阔的胸腔可判断,他声音必定是洪亮,有力。这教导的,可不是文弱,那是小书描写。要发声,让几百上千上万听众听见,没气力怎行。他衣着长袍,肩上有绣花装饰,坠到脚上那长袍末尾,有蓝色、紫色相间的穗子,脖颈挂有带,带上有绣纹,带的末尾也有穗子,那带,是教牧师的标志。
永凑近,细听他们交谈。永知教牧师能教导,因知晓智慧。他们口出的言语,若细听放心上,便是对自己有益。或许,这可作为小书的创作素材也不一定。
“请教教牧师,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现在,提问的是年轻的亚人,看来是学习来着。
“先有鸡,神造万物。”这教牧师果断回答,没有犹豫。
“有轮回吗?”
“没有,一生只有一次,不能重来,这不是小书,孩子,你现实点。” 教牧师还不忘提醒年轻的亚人面对现实。
“教父,我想问关于灵魂,你可否解释。”提出问题的是一位年老的亚人学者。这老者还拿着本和笔,准备记录。旁听的永也开始记录。那教牧师便认真回答:
“首先,灵魂不能分割,灵魂不能互换,那是写小书的头脑创作。
死后,灵魂离开身体,依旧存在,不会死如灯灭,不会什么都没有。死后的灵魂,不但继续存在,灵魂的智力、意志也将继续发挥作用。灵魂在死后没有任何思维活动的观念,是绝对错误的。
灵魂是不朽,死后依旧活跃,灵魂的最终归宿不是永生就是永刑,不是天国就是地狱。
至于炼狱,不存在的,虚构的。我只说到这。”教牧师说完,那老学者和永便用心记下。
“提摩太,提摩太!”突然,听众中钻出一年幼的龙子,直呼其名。
“我如何像你那样,会讲许多东西!”那小龙子提问,双眼闪着光。
被称提摩太的教牧师俯下身子,摸小龙子的头。他周围的聚众也竖起耳朵,期待答案。
“一、智慧比口才更重要;二、不要空有口才,夸夸其谈。三、要有良善动机,不为炫耀;四、努力使自己不要有污秽的言语。回去慢慢想,慢慢思考。”这教牧师说完,便继续回答问题。永继续把学到的东西记在本上。还顺便记下一段有趣的对话:
“请教教牧师,你为何回答如此肯定呢?”
“因为那些回答不肯定的,连自己都不知道不清楚,又想显得自己很有智慧,只好拐来拐去,尽说你们听不懂的话。”
结束了智慧长廊的学习,永又跑到一处对决场,那场对外开放。龙族的黑曜龙女幼年便接受剑的训练,赤亦是这样。场上有碰撞声,跌打声,地上尘土飞扬。只见一独眼与一黑曜士兵对决,那士兵明显在下风,最后,她被狠狠干倒在地上。
“完全不行。”这独眼的黑曜龙女手握单手水晶剑,看着地上气喘吁吁的黑曜士兵,摇头。
“古拉,你没实力,你做不了内兵。你做好普通士兵就行。”独眼毫不客气。
“不提你兄长非尼哈,亚古珥的十分之一实力你都不到。”
那独眼,看外貌比黑曜士兵年纪大很多,独眼挺拔,一身干练装束,弹手上的水晶剑。
“古拉,你知道自己实力,硬撑没好处,你的哥哥们是天才,你要看得合乎中道。”独眼说完,地上的士兵皱眉,挠头,随即叹口气。
“你说的是,老鹰,虽很沮丧,但有道理。”说完,那名古拉的士兵,自己站立起,拍拍身上的尘土。
那独眼的手拍古拉的肩,表情严肃:
“切记,不要被实力强弱蒙蔽了心,因而抱怨嫉妒,做好你的份,便是尽到你的位了。”
永旁听到这独眼的话,判断独眼是考虑这年轻士兵心生急切,而预防她走弯路。
那黑曜士兵低着头,紧咬嘴唇,最后眼神坚定起来。
“我听你的,老鹰。”
“有时候,承认并接受软弱,也是一种进步。”永看到这事,把感悟写在本上。
不知不觉,太阳已西斜。永回到原本的屋内。点起蜡烛,手拿笔,沾上墨水,并思考起来,从哪下笔呢,永想到了曾经看过泰勒手上的一份论文,就这样,决定了,笔尖随即在纸上滑动。
“什么,委托我写小书,老龙你开玩笑,我没天赋。”头发凌乱,满脸胡渣的青年推脱,坐在王城中央喷泉旁,觉这事不合理。
“你知道何为守本位吗?”被回绝的老者没有生气,哈哈大笑。
“老龙,你清楚,便是,不凭自己的喜好,不看环境,不被内心情感左右,不凭自己私欲,做正确的事,哪怕违背自己心意,内心挣扎不已。”青年果断回答。
“约拿国王也是,他讨厌做王,做王很累,甚至曾逃出王城,为要不被膏立为王。”老龙说完,青年表情改变些许,老龙继续说:
“他逃跑累坏了,倒在荒地上,被一位年老牧羊者救回,篝火中,约拿国王问这牧羊者,为何现年老,还如此辛苦。那老牧羊者回答:‘如果不看好羊,羊会四散,会受伤,有生胎会死,有被豺狼啃食,而你是羊的头,你不能让羊群受伤害。你是牧羊者,不是收钱,时间到就不干的雇工,豺狼来,为保命就逃的雇工。’”
之后,老龙再没讲下去。守望者看穿了青年要逃避的心思。
“这章写完了?!”恒兴奋的看写好的手稿。永已头晕,赶紧吃块方糖缓解,不够,再来一块。
“大哥,你似乎不怎么写‘女性角色’。”恒快速扫看出场的新角色,感悟。
“不擅长,唯一的至亲是弟弟,怎么写。”永再含一块方糖。
“你绘的少年还不是比起你绘的女性要好看很到。”永开始反击。
“我,我对象都没有,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恒慌张反驳。
两兄弟都不擅长,又不愿面对小书尽是一坨男的,受不了!最后,默契达成一致,用少年(龙女)推进剧情。
那士每拿那边呢?要再看那三头小短腿的近况,尼尼三兄弟又恢复之前的药物工作,他们的新药没有丝毫进展,又回到图书馆,回到地窖储藏区,原先差点没命的地方。
“用力,给我用力。”长子示巴尼带头大喊。三头白银龙使劲拉一块卡着的古旧石板,那石板就是先前没放稳,发出响声,吸引了邪鬼,使之差点没命的石板。
哎,趁着没被管理员发现大骂,得赶快放好。
“是谁把石板凿得那么好看,凿丑一点就不卡了。”次子巴尼抱怨不已。
“我不想被露娜逮到,她不常生气,一生气就像打雷。”最小子布尼发言,一脸恐惧。
“我喊用力,就莽足劲!一、二、三,用力!”长子发号,三龙使劲,过头了。随即伴随石板破裂的声响。
“那怒发冲冠的要来啦!”二子慌了,仿佛看到了恐怖的画面。三子也跟着害怕。然而长子倒镇定看破裂情况。
“只是破小许,没,”
“咔。”石板裂开更大了。全场一阵安静。
“看来,不是破小许。”耳边传来一白银龙女的声音,她戴眼镜,脸上笑眯眯,但很恐怖,无声无息。三龙使劲吞着口水,身体发抖。
然而眼镜龙女没有责备他们,而是查看石板情况。以管理员多年的经验,这古旧石板的破裂过于异常。龙女反常拿出锥子和小锤,继续砸石板的裂缝。
“露娜,露娜?咦咦咦咦咦?”最小子布尼不解。三龙子一脸奇怪。随着石板完全裂开,发现里面,放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