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731章 构造超越世界之物
“你的想法，确实很大胆，但是同样的缺乏理论依据的支撑。”普罗米修斯说道。
“当然，不过至少就目前的人类文明水平，远未达到能真正意义上可以与崩坏正面对抗的水平。”我说道，“不过，现在我这边有办法至少使月球的崩坏处于暂时停止的状态。”
“暂时停止崩坏？”
“我需要借助于生活在虚数之树内生命的力量合作才能做到。”我说道，“也许你们希望人类能真正意义上战胜崩坏，但是这个目标过于遥远和巨大。和高维生物开战的代价不是现在的你们所能承担的。所以现在这个阶段，把过于困难的目标简单化不失为一种可行的办法。这和Mei博士曾经尝试重新定义战胜崩坏一样，只不过她选择的是打不过就加入，我选择的是给人类休养生息的时间，至于后面你们怎么选，就是人类自己的事情了。”
“如果说把战胜崩坏作为最终目标，暂时解除地球遭受的崩坏危机作为最为急切的目标，确实很符合实际，也具有理论可操作性。”普罗米修斯说道，“不过，你的想法依然过于浮空，我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理论证据证明其可行性。”
“普罗米修斯，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人类弱不弱小？”
“弱小。”
“人类的肉体很弱小，但是精神却可以很强大。所谓的奇迹，往往是精神层面超出了理性的限制达到了理性上不可能做到的奇迹。”我说道，“所以这一次，我只是想证明一点，人类没有必要像所谓的高维生物看齐。感性这个在高维生物看来无用的特性，也许正是人类战胜崩坏的关键点。如果说前文明的圣痕计划是将理性发挥到极致，那我的想法就是要将人类感性的一面的力量发挥出来。理性决定了下限，那我就用感性拉高上限。布洛妮娅，接下来可是要轮到你创造奇迹的时候了，你准备好了吗？”
“布洛妮娅，创造奇迹？”
“没错，由你亲手创造奇迹。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事情，理之律者的极限之一，构造的极限。”我说道，“既然这里是圣痕的世界，那么我们的办法也就很简单，把这个圣痕的世界的规则理解，然后把这个规则连锁全部断开，那么这个圣痕世界自然就没办法困住你了。”
“这个办法，和舰长先前展示的那个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说把圣痕世界比作积木搭成的墙，圣痕破坏者是直接对着墙使用腐蚀性物质将其直接溶解。而刚才我所说的办法则是将积木全部拆开，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仅如此，他让你学会的办法甚至可以进行进一步的延伸，”普罗米修斯接过我的话，“无论是虚数造物抑或是圣痕，都是和虚数之树息息相关。因此，如果真的深究到最小单元，二者必然是同源的，因此理论上来说，这个办法对于终焉律者一样适用，当然，对于执行圣痕计划的凯文，也一样适用。”
“原来如此，布洛妮娅明白了。”布洛妮娅点点头，随后问道，“舰长，解析的极限，你达到了吗？”
“解析的，极限？”
“理之律者的力量结合时间的力量，可以实现某种程度的全知全能。”我解释道，“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如果你和我说你实现了全知全能，我会真的把你当疯子的。”
“已经扯得太远了。圣痕世界，这样看是看不出什么的区别的，对吧？”我说道，“但是如果换成其他的维度呢？”
随后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化，这一次周围的空间变成一片漆黑。
“周围依然是圣痕世界，但是却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特质。”
“这里，究竟是？”雷电芽衣也有些惊讶。
“这里还是圣痕世界，只不过我带着你们来到了其他维度组成的圣痕世界而已。”我说道，“布洛妮娅，从这里开始，你尝试着理解圣痕吧。”
“从这里，开始理解圣痕。”布洛妮娅慢慢走上前，眼中理之律者权能流转。
“你这样让她解析圣痕，成功的概率不会超过30%。”普罗米修斯毫不客气地说道，“这就好像让一个刚学会1+1=2的人去做微积分一样。”
“谁说，一定要解析圣痕？”我微笑着说道，“只要能解析并构造出打穿圣痕世界的东西，就算成功。圣痕，是人类在对抗崩坏过程中产生的一种对抗崩坏的武器。但是正如人类的产生的定理不断地被重新扩展乃至颠覆一般，这个时代，也需要能够产生超越圣痕的力量。而这份力量，理之律者最为合适。唯有跨越过去，才能开启新的未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布洛妮娅伸出手，一支长枪缓缓凝聚成型，随后布洛妮娅双手紧握长枪，朝着似乎空无一物的地方猛地一刺。但是下一刻长枪就支离破碎。
然而布洛妮娅并没有就此停手，手中再次缓缓凝聚出一支长枪。再次进行尝试，然后再一次失败。
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之后，布洛妮娅已经连凝聚长枪的力量都没有了。
“够了，布洛妮娅。”雷电芽衣走上前，准备阻止布洛妮娅。不过我走上前拦住了雷电芽衣，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还没结束，还差一点。这一次，一定——”随后布洛妮娅用尽全力凝聚出一支长枪，用力朝前方投掷而出。这一次，这只长枪没有破碎，反而是漆黑的空间仿佛因为这只长枪的攻击变得不稳定。周围的空间出现了无数的裂缝，然后一片片掉落。耀眼的白光照亮周围的空间，当再次恢复视线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原先被困的圣痕空间。
“这里，还是圣痕空间？”布洛妮娅四处张望，“还是失败了吗？”
“不，你成功了。”我开口说道，“你看看前面的空间。”
圣痕世界的一小块空间被打碎，裂口处的断面犹如宇宙星辰一般。当然这个断口非常的狭小，而且也在不断地恢复。
“但是如此小的断口并不足以支撑她们离开，而且她也已经耗尽了力量，无法再进行接下来的战斗了。”
“人类，从来都是群体行动。她们，也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轻声反驳了普罗米修斯的话，随后走上前，“干得不错，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看向我伸出来的手，也伸出手抓住。下一刻，一股柔和的力量进入布洛妮娅的身体。
“这是？”
“趁着刚才的感觉，用这份力量完成羽化。”我轻声说道，“真正的理之律者，于此诞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