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数据操作 妹妹篇（三），御坂势力＋数据操作 vs 魔法结社，亚雷斯塔出手
魔法师的入侵
学园都市是座安全的城市，只不过会偶尔发生一些意外罢了。
那会发生些什么意外呢？
诱拐儿童进行人体实验，非法克隆超能力者进行实验，每一条暗巷都经常枪战，公共设施天天被破坏，学生家长不时被追杀，儿童被绑架，卫星被挟持，还三天两头有魔法师入侵罢了。
不过，这些问题都会被掩盖在光明的表面之下，由暗部这种特殊组织予以处理。
少年就在执行这种任务。
现在是绝对能力者（level6）进化计划的关键阶段，是不容有什么闪失的。
但此时的少年接到了命令，有几座相关机构的研究人员带着资料失踪了，这种事当然不能找警备员报案，但被派出去行动的暗部人员却遭到了失败——死伤惨重还失去了线索。
出动少年的理由自然不用多说——这件事有魔法师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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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奇怪的，在亚雷斯塔设置的‘原型制御’之下，魔法和科学被强行分割，双方都无法理解对方的领域——学园都市的科学家无法正确认知魔法，身为圣人的神裂火织也会被全自动洗衣机折腾得够呛。
在这种前提之下，如果学园都市内部的成员逃走，怎么也该找外部的科学机关才对，怎么会和魔法师联手？按理说他们不可能知道这种存在。
他们是把魔法师当成外部的能力者了吗？少年这样猜想。
但如果有魔法师进入学园都市，或者在学园都市外图谋不轨，亚雷斯塔一开始就会派出自己或者幻想杀手才对。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魔法师-外部科学机关-学园都市逃走的研究人员，魔法师并未直接出面。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魔法师应该也已经用某种方法偷渡进入学园都市了，亚雷斯塔那老家伙肯定了如指掌。
但对方没给自己提供情报，可见他并不想这么做。
这种事情根本不值得专门拿出筹码去交涉，所以少年当然选择了自己去调查。
身为数据分析（DataAnalysis），他对于环境的侦测能力是非常强的，如果不是计算力不够，他完全可以把整个学园都市置于自己的数据覆盖之下，一个人就能做到滞空回线。
不过这种事要等更多的御坂妹复活，制作脑波频率变换装置，自己才能做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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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暗部人员被痛歼的地点），对方布置了重重干扰，完全看不出他们往哪里跑了。
但是干扰分析一切数据的少年面前有什么用？
不管再怎么布置明面上的假象，真实的逃跑路线是瞒不过他的。
就算他们使用了隐身类的能力和魔法，但魔力的使用痕迹却暴露了他们。（少年还是能察觉这种无法解析的力量的存在）
这种任务确实是很轻松。
和使用金色大衍术的魔导师奥雷欧斯决战后，少年对自己抱有极大的自信。
就算有魔法师入侵，也多半不是自己的对手。
少年在背后展开四道龙卷风飞上天空，轻而易举地超过了音速。
操纵风力来驱动自身，比使用空间移动的方法效率更高，能达到的速度也更快。
之前少年一直未能采取这样的方法，在于他缺乏保护自己身体的手段，在超音速的移动中，一旦撞到障碍物，会造成非常严重的伤势。
但如今从一方通行那里模仿了‘反射’（把数据中的方向参数改成相反就好），他已经可以免疫一切物理伤害了。
从残留的信息显示的踪迹来看，对方就在不远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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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位研究人员站在一起，他们使用了隐身的手段，但还是感到十分不安。
已经快到学园都市的围墙了，用外部特殊能力者（实际上是魔法）的手段，他们可以绕开学园都市的封锁。
不过那些能力者给他们的机器（实际上是灵装）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弱了，看来如果不能及时逃出去，就有被发现的可能。
不过他们也不用担忧了，因为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5
少年卷起风暴重重坠地，一时间柏油路四分五裂，高十公尺宽三十公尺的土石海啸立刻形成，除了少年之外，没有人幸免，所有人都被乱石击晕了过去。
但少年高兴不起来，结束得太简单了，该不会……
接下来的扫描证实了他的说法，这些人身上完全没有携带资料，体内也没扫描出什么可疑物。
最关键的是，他们只有一个带有魔力的小设备，而且这个设备的魔力正在消失。
这一路完全是诱饵吗？太大意了，只能从头开始了。
少年叹了口气。
他通知暗部的下位人员把这些人全部带走，把这处现场也再搜一遍。
他自己则纵跃到了学园都市的高空。
展开大规模的数据扫描，这种做法肯定是不够细致的，姑且不论微弱的魔力波动可能会被漏掉，就算发现了，也只能确定大致区域。
这样的寻找自然是无功而返，对方既然有意隐藏，自然是要以最小的魔力波动达到最优化的效果。
也可以进行地毯式的搜寻，如果数据分析（Data Analysis）量产计划已经成功，那确实可以做到，但学园都市内没有几个人能够感知魔法这种不同法则的能量，少年一个人又独木难支。
如果现在去暗部申请支援，又完全来不及，自己的同伴里也没有能帮得上忙的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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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发生了转机。
少年注意到第七学区发出了一道闪光。
那是超电磁炮（Railgun）御坂美琴发射了她的招牌技能。
“那家伙不是在用网路入侵吗，怎么搞这么大破坏？”
他操纵风力和重力，快速落地。
他看见了御坂美琴、上条当麻和白井黑子，她们正在战斗。
在执行亚雷斯塔的任务之前，他应系统的要求，去把这两位找过来帮助御坂美琴。（详见本同人上一章）
等级4空间移动对亚雷斯塔没什么价值，如果深入了学园都市的黑暗，是无法存活的。
所以就算把她找过来，善后问题也蛮麻烦的。
不过眼下还有眼下要解决的事情。
少年发现她们的敌人是魔法师。
没想到她们应付了item的敌人后，居然会在这里撞上魔法师，而且似乎还落于下风。
御坂势力vs魔法结社
少年发现幻想杀手正在和魔法师交手。
如果和自己的任务有关系，那自然再好不过，顺便就一起解决了。
就算和自己的任务没关系，也正好找到几个帮手一起去寻找那些魔法师的踪迹。
尤其是幻想杀手，简直就是魔法师天敌，上条当麻本人的直觉也是一流。
少年决定快速结束战斗，他开启‘反射’，提升自身的动能，带着强烈的暴风朝着几个魔法师冲了过去。
2
见少年冲过来，其中一位老者迅速甩出一记风魔法，抵消了少年身边的风力。
少年一愣神，对方的魔法强度似乎很高。
紧接着他又看见老者将手中的拐杖朝着地面一点，地面立刻冰封，朝着他蔓延了过来。
少年纵跃闪开了蔓延的冰封，但彻骨的寒气还是传了过来。
既然展开了‘反射’，就算空气中的分子动能（温度的本质）骤降，也不可能让自己感到冷。（可以阻止热传导，避免自己的热量流失）
果然魔法是完全不科学的力量。
少年环顾四周，看见幻想杀手也正在和另外两个魔法师展开激烈战斗，虽然陷入僵持局面，但魔法也会全部被右手挡住，显然没有危险。
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也与两位魔法师展开激战，地上还躺着一位身上冒火花的魔法师，似乎是被刚才的超电磁炮打倒的。
御坂美琴在破坏研究机构、与暗部item激战时耗费了大量体力，因此发出一记超电磁炮后，就有些后继无力，但即便如此，在白井黑子空间移动的配合下，她们对战两位魔法师也不落下风。
少年自然毫不含糊，他在一瞬间移动到了与自己对峙的老者身后，足以打破核弹庇护所大门的一拳迅猛击出，本以为能够一拳得逞，没想到对方竟然成功避开了。
虽然惊讶，但少年仍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装有反物质子弹的枪从背包瞬移到他手中，足以炸开核弹庇护所的冲击波被统一方向，朝着魔法师所在的方位猛扑而去。
火光散去，对方毫发无伤。一本古朴的典籍从老者的手中出现，悬浮到空中。
“原典？”少年曾经旁观过神裂火织和一位魔导师的激战，知道原典的厉害。
“我可不止依靠原典。”老者抬起拐杖，热干寒湿水风地火，诡异的气息盘旋在他的周身，气势还在节节攀升。
“那又如何？”少年取出了中子星物质盾牌（删除引力性质并设法避免衰变）环绕在自己身边。
反物质子弹也接连射出，不管魔道书的力量多强，也不管这老家伙的魔法造诣多高，只要拿出无与伦比的破坏力，就没有谁能够抵挡。
再强的魔法师也是人，只要防御被攻破，一样会被轻易杀死。
“你玩够了吗？”老者的拐杖一化十，十化百，上百根拐杖全都带有元素的力量，挡下了所有反物质子弹的爆发。
魔道书出现在了少年头顶。
少年感到了危险的气息，但他却挣脱不开。
“嗯，那些盾牌确实可以帮你挡下攻击，但不知能否挡住诅咒呢？”老者将拐杖朝着地面轻轻戳了三下。
少年眉头紧皱，但他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将自己转移到了空间缝隙内。
看着突然消失的少年，老者还是露出了几分无奈，对空间类的魔法他不甚了解，他叹了口气，在周围布下了结界。
如果那位少年想从空间缝隙出来，就会立刻受到诅咒，除非他出现在三维的结界外，但那样又会被结界拦住。
用一本魔道书构筑结界，把那个小子排除在外，就能专心对付幻想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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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电磁炮那边也结束了战斗。
但御坂美琴已经接近脱力，坐在地上休息，白井黑子则守在她的旁边。
被少年叫出来后，她和上条当麻一起阻止了item对美琴的追杀。
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她正打算问姐姐大人事情的原委。
但那个刺猬头却在跑过来的时候摔倒，然后几个穿着奇装异服，使用不明力量的人就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战斗一触即发。
其中两人缠住了上条当麻。
他们的力量强度大概相当于高位lv4，但手段却非常灵活，配合也十分默契，若是只有一人早就被幻想杀手击败，但两人互相扶持，上条一时间竟也无法取胜。
美琴打算放出超电磁炮对付老者，此时与自己立场相同的暗部少年突然出现（美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和自己立场相同），和那位老者展开激战。
她则可以腾出手来解决另外几个家伙。
但此时那个少年却突然消失了，凭她对空间系的了解（被黑子偷袭过很多次），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看到老者将未知的能量布置在四周，美琴知道那个暗部少年没法再介入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刚才那少年发出的每发反物质子弹破坏力都在自己的全力之上，仍然动摇不了那老者分毫，自己出手也无意义，况且已经接近脱力了。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幻想杀手少年可以轻易挡下自己的超电磁炮，或许可以消除更强的力量，被两个力量不强但手段灵活的小角色缠住，这是严重的战略失误。
她立刻做出了判断，佯装对老者发起猛攻，实际上的全力却用于攻击幻想杀手的两个敌人。
但是没有成功，老者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轻易冲过来接下了她的攻击。
幻想杀手已经渐渐在战斗中占到上风，但老者已经完全腾出手，美琴已经没有余力了。
黑子试图出手帮忙，但刚瞬移到对方身后，就被轻易地打倒在地。
4
“他的魔力竟然如此庞大，而且还控制得如此精准。”少年看着结界源源不断的能量，这个结界的构造过于复杂，即便他吐了血，也没能完全解析明白。
“之前和神裂火织交手的魔导师，根本无法把魔道书发挥到这种威力。”
说到此处，少年的眼睛突然瞪大“等等，神裂火织？这老者身上，似乎有着一股相似的感觉，这股力量，似乎凌驾于神裂？”
“该不会……”少年基本已经肯定了这个结论“他是圣人的同时，还是一位完全掌握原典的资深魔导师？”
用圣人的魔力和体质发挥魔道书的全力，再用魔道书来改变自身性质，让圣人力量更充分地发挥？
所以他的魔道书发挥的力量远强于一般魔导师，圣人力量的发挥也超过普通的圣人？
亚雷斯塔的态度
上条当麻终于找到了缠住自己的两位魔法师的破绽。
他们的配合确实默契，但他们过于保守。
避免被幻想杀手打倒似乎是他们的第一目的，但这种想法恰恰错了，他们应该在默契的配合下占据主动，让上条的反击机会越来越少才对。
可他们却为了保护同伴不被打倒，放弃了许多次主动攻击的机会。
这样打下去，本来就不是受过严格战斗训练的魔法师，会逐渐出现漏洞。
上条固然也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但他的战斗意志要比对面的魔法师强很多。
是时候结束战斗了。
上条当麻猛地向前冲刺，一记上勾拳就把一个魔法师放倒在地。
另一个魔法师急忙后退，被上条的右手抓住衣领一把拽了过来，接着一记友情破颜拳把他打晕了过去。
老者见他结束了战斗，咦了一声，随即甩出一记大魔法，上条当麻伸出右手，一声巨响，魔法消失，上条的身躯也晃了晃。
“不愧是幻想杀手啊。”老者拍了拍手“和古籍里记载得一模一样，不过威力似乎没有完全发挥啊。”
“你好歹也是幻想杀手的宿主，被埋没在这充满科学的城市就太可惜了，若是你肯跟从老夫，我能让你完全发挥他的威力，你好歹也是世界的未知之一，去过普通人的日子就太浪费了。”
一旁的御坂美琴自然是听不懂老者在说些什么，不过上条当麻确实严词拒绝了老者的邀请，这让她松了口气。
“真是无趣，幻想杀手在你手上发挥的威力简直浪费，我还是亲手取下那只右手吧。”
上条当麻顿时感到巨大的魔法扑面而来，他举起右手抵挡，不住倒退。
这种处境，就像大海中风雨飘摇的孤舟，虽然每次都不沉没，但却几乎要沉没了。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上条简直喘不过气，他的右手再度渗出鲜血。
老者将魔力化作一把长刀，朝着上条当麻的右臂砍去。
2
但是上条的右臂没有被砍下，老者也收回了魔法。
“有趣有趣，寄宿的力量不止一种吗？”老者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感到上条当麻右手中隐藏的那股力量，与任何典籍中的记载都完全不同。
对于魔法师来说，处理未知是最不利的局面，就算他是极强的魔法师，但终究并非不死不灭的存在，他能活这么大年纪，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的谨慎。
罢了，幻想杀手就暂时不用了。还是收走科学侧追求神之意志的资料，看看另一个角度会有什么答案吧。
老者打定主意，将结界的能量收回魔道书内，带着被打倒的手下离开，把精疲力尽的上条等人留在了原地。
3
出于任务的需要，代号量子数据（Quantum Data）的少年当然还是全力追了上来。
但老者设下的结界，他却完全无法通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学园都市。
“那家伙是什么人？”少年询问系统，他想知道如此强大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种隐世人物我也不了解，这么说吧，他不受‘原型制御’的控制。”
“？”
“这家伙在学园都市内，是使用科学和魔法的手段交替来摆脱侦察的。他对学都科技的了解，比学都外面的人强得多，不，应该说堪比暗部了。单靠侦测魔力无法确定他的动向，单纯的科技手段也侦察不到。如果不是幻想杀手碰巧解除了他们的隐身魔法，他们估计早就离开学园都市了。”
“那亚雷斯塔那家伙又怎么回事？碰到这种情况还不采取行动吗？”
话刚落音，一道光束就直射而下，擦着少年的身体汽化了柏油路面。
亚雷斯塔的讯息传了过来，命令他对使用聚焦反射进行攻击，白矮星炸弹已经通过刚才的光束从卫星投放。
4
老者已经来到学园都市之外。
他已经读过了关于绝对能力者（level6）进化实验的资料，对于资料模糊触及的神之意志，他是不屑一顾的。
毕竟早在百年前，老者就已经触及了神之意志，但神之意志不过是神之领域的只言片语，这种程度根本不够。
这些资料对他来说，有用的部分反而是超能力开发本身，还有列在资料中的‘素养判定’和‘个人现实’的计算方法。
对于灵魂（或者说意识、精神）的解释，魔法侧也是百家争鸣，但没有一个真正成功的理论，科学侧建立的数学模型，从完全不同的角度解读这种神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除此之外，从能力开发的情况，或许能明白亚雷斯塔·克劳利本人对《法之书》的理解。
和另一位人类巅峰的观点碰撞，说不定能突破自己的局限，意识到新的可能。
亚雷斯塔的法之书也好，科学的方法和理论也罢，老者自然不认为这些比自己强，但观点的碰撞本身就很有价值了。
不过一丝危险的气息打断了老者的思考，这时老者注意到了一道可怕的力量朝着自己攻击了过来。
他举起拐杖对空一点。
被聚焦反射统一方向，以可怕的速度前进的毁灭性攻击被大大减缓。
复合了无数特别意义的层层结界被快速构筑，轰响传遍整个日本列岛，这股力量竟然逐渐被镇压了下去。
5
老者明明是圣人，却能够突破十字教的上限，突破‘原型制御’的限制。
亚雷斯塔对这一点还是蛮有兴趣的。
对方竟然能无伤抵挡白矮星炸弹的聚焦反射，这就更耐人寻味了。
除非对方是神子或者圣母转世，而且力量已经觉醒，才有可能抵挡得住。
不过亚雷斯塔也看得出来，对方绝不可能是神子或者圣母。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此人原先虽然是圣人，但现在早已超脱十字教的体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无法从神子那里得到完整的圣人之力，但却能获得更多的可能性。
不知道他走向了哪种可能性，但可以知道的是，他的威胁比已有的任何十字教宗派都大。
6
两位人之巅峰开始了隔空对话。
首先发问的是轻易挡下了白矮星炸弹的老者。
“亚雷斯塔·克劳利，英国清教的人下手那么重，竟也没能杀死你，你所处的这套装置，是用这种方法隐藏生命力波动的吗？”
亚雷斯塔的神色和声音仍然万年不变“尼古拉二世即位之初，你就已经叛离了俄罗斯成教，想不到你竟然能活到现在。”
“言归正传吧，我对你的复仇不敢兴趣，我也早就没有复仇的念想了。我只想更深入地研究这个世界的法则，为此无论是魔法还是科学，我都会设法求得知识。”老者露出无奈的神色“如果我去问你，你多半不肯回答吧，所以我只好亲自取得资料了。”
“我无法确保你的立场。”
“但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老者手中又凭空出现了另一本原典。“在与你为敌的前提下，扭曲我自己的认知，你最强的灵式绊足和冲击之杖就无法发挥作用，加上你的心境受损多年，充其量能做到和我同归于尽。
亚雷斯塔默然不语。
“做一场交易如何？我不泄露你的真实身份，还会把最新的研究结果寄给你，而你则不追究今日的事情，日后继续给我提供更多科学侧的知识。”
“这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作为魔法师而统治科学都市的我，多少也要参考科学家的意见。”亚雷斯塔拒绝了立刻回答。
7
抹杀一切的可能的变数——这是亚雷斯塔唯一的态度。
没有当场撕破脸只是为了更充分的战斗准备。
“量子数据（Quantum Data），脑波变换装置的设计图已经发给你，御坂网络现存的所有个体的计算力全部交给你使用，制造黑洞吧。”
过场，大战前夕
老者进入学园都市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翼翼的，他的目的是先把资料拿到手，再和亚雷斯塔交易获得更多好处。
他并不希望太早被亚雷斯塔注意到。
以他的魔法造诣和科学知识，在亚雷斯塔给予足够多的重视之前，应该没人能察觉到他隐匿的方法。
原本该是这样的，不过他却撞上了幻想杀手。
就算这样也没什么，反正他们已经到了第七学区的边界，很快就可以离开学园都市了。
在一番激战之后，他还是按照原计划和亚雷斯塔展开谈判。
不过亚雷斯塔虚与委蛇的态度，让他感到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2
即便在亚雷斯塔的实时指挥下，操控黑洞对付那位老者，亚雷斯塔作为顶尖的黄金魔法师，见识是非常高的，少年借此连续针对术式的薄弱之处予以突破。
但在过度的计算之下，他的大脑也已经超出负荷，虽然还未能取走老者的性命，但他必须停止使用能力接受疗养了。
这时似乎只有亚雷斯塔亲自出手才能解决问题，但他的生命力波长不能泄露。
好在系统在这时出面，创造了一处隔绝各相位的空间，亚雷斯塔得到了出手的机会。少年正好也换到一个人情，日后可以借此向亚雷斯塔提出一个要求。
系统的实力摆在那里，亚雷斯塔自然不会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