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跑团】羽之杯后日谈
维萨斯·安德鲁恩—属于胜利者的结局
实现愿望之后真不知道干什么,老爷子他也离开了。在与圣杯许愿拯救了这座支离破碎的城市后,来到了政府的办公楼中,看着来来往往人们为了各种琐事争论,这种平凡而又吵闹的烟火气息果然还是很不错呢。
并没有等待很久,一群新闻上才可以遇见的高官达贵就围绕着维萨斯出现,周围办理业务的普通人也时收到了今天暂停业务的消息,很快维萨斯被带到了一间巨大的会议室,他向圣杯许愿拯救城市的事迹被这群人大肆宣扬给予维萨斯一堆有的没得奖励,这也是维萨斯从小到大第一次被认可是一位天才。
经历了村正教导的他心态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他礼貌地收下了许多的礼品,并让政府给予了鲨鲨合法的身份,他带着几e(日元)的奖励还有一堆稀有的魔术道具、礼装、素材回到了城市之中
鲨鲨你别一直黏着我呀,在外面贴这么近别人会把我当成bt的,把抱在自己的鲨鲨轻放于地上,带着鲨鲨准备先让其适应现代生活,之后自己也需要去面对家族里面的长辈了呢。带着鲨鲨一起去了海岸步道,行走在步道上,空气清新,有种说不出的惬意,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步道两侧,远处的还有海鸥在进行觅食。
时间一天天过去,鲨鲨也具备了基础的常识与对话能力,维萨斯今天回忆着当初村正的教诲正在练习,鲨鲨拿着一把木刀也在一点点学习着,训练结束了呢,现在到了面对家族的时候了,现在我和兄长没有差距了吧,家族里的长辈也会高看于我了吧。如此这样想着的维萨斯被鲨鲨成功偷袭,鲨鲨你进步很快呢摸头着鲨鲨的小脑袋对其表扬着。鲨鲨环抱住维萨斯后就去看电视了,维萨斯无奈收拾好现场给自己和鲨鲨点了一份晚餐。
圣杯结束的第十九天,今天收拾好行李,带着懵懂无知的鲨鲨,踏上一条归家之路。
维萨斯回到了家族并没有受到想象当中重视与优待,家族中对魔术根源追求疯狂的长辈们非常不解为什么?维萨斯需要拿着自己的战利品,万能的许愿机去拯救一群可有可无的普通人!维萨斯在家族中并没有受到更好的待遇,但是他的哥哥认可他,他在村正锻炼后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长辈对其的呵斥成为了维萨斯成长的阶梯,他对道路更加明确,鲨鲨也因为养育之恩一路跟随着维萨斯帮助其处理生活上的琐事就像他以前照顾自己那般.....
维萨斯·安德鲁恩—这是由我谱写的故事(pl自己写哒好耶!)
第三法在雨玉市完成了???(唔姆,理论上算是吧,虽然圣杯没有把灵魂物质化,拍卖师也只能让灵魂可视化哩,不过是细节哒,你需要就可以算咯)
来自时钟塔的魔术师维萨斯·安德鲁恩甚至一度捧起圣杯并许下了愿望?!!
平静多年的时钟塔震动了。
除了明面上时钟塔官方发出的征询与问候,暗地里,根源的诱惑下,【封印指定代行者】【圣歌队·克隆大队】等机构如鹰犬般派出,各个传承已久的魔术世家也派出人手,准备抢先把这难得一见的研究素材抓到手。(没有维萨斯,魔法不发达,有了维萨斯,魔法亩产一千八)
但这一切的主角维萨斯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自从他在家中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人见到过他。
再得到消息的时候,维萨斯已经在某场拍卖会里以天价拍得了一件圣遗物,并径直奔向了西欧的某座城市…(又要圣杯战争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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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现代科学的气息似乎还没有蔓延到这里,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几处残垣断壁为这里增添了一份历史厚重感,夕阳的余晖打在上面,显得格外庄严。
传言,这里是某位英雄的故乡。
维萨斯吐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黄金小盒子,如果拍卖师没有说谎的话,里面存放的应该是罗马之剑马塞勒斯的骨灰。
据传说,马塞勒斯的骨灰在运回的途中被意外打翻,随风飘散,并没能回到故乡。
现在存放在这盒子里的骨灰,似乎是一位热爱考古的魔术师使用魔术一粒粒搜寻并收集的,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这份真实性却得到了那位拍卖师的承认。
出于对她的信任,维萨斯才毫不犹豫地拍下了这件拍卖品。
没有多少留恋,维萨斯将这以天价购得的骨灰抛洒了出去。(QAQ,妙妙屋??)
骨灰迎风飘飞,洒落在大地之上,就像传说中描写的那样,不同的是,这次,这位在外征战已久的英雄,终于可以在故乡安眠。
维萨斯就这么注视着这一切,对他来说,他只是在纪念一位可靠的战友,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
直到落日西沉,迎面而来的红光遮蔽了维萨斯的视野,他才缓缓转过身,清点起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老鼠”。
“追逐着名利来斩杀别人,想必你们也做好了被斩杀的准备。”
腰间的长刀伴随着一声轻鸣出鞘,刀刃上闪烁的血光已不如往日灵动,但还是带着一股择人而噬的煞气,在与余晖的交相辉映之下,犹如升起的第二轮太阳。
“可要小心咯,你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将会是尸山血海——”
刀刃抬起的那一刹那,少年的气势达到了顶峰,宛若在战场上厮杀多年的恶鬼,冲杀出阵。(你被强化啦~果然村正的刀法真好使)
…
据当时在远处探查,同时也是唯一幸存的魔术师所言,那轮血日就像不会落下来一般肆无忌惮地倾泻着它的光,直到把那片大地都浸没成它的色彩。(为什么咱感觉每只都写得比咱好哩,果然心盲症很不适合场景描述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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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某座山山脚。
溪水,森林,时不时传出的几声蝉鸣,数级石阶蜿蜒向上,消失在树林深处,在这一片祥和的场景下,山脚那刻着“尸山血海”几个大字的巨石就显得非常突兀甚至可以说格格不入。(是不是隐居的地点,思考)
而今天,这里又来了一位格格不入的客人。
黑色的礼服上绣着几轮金边,犹如一只只翩飞的金色蝴蝶,身上的华贵气质跟四周产生了强烈的冲突感。
他在巨石前伫立了良久,才缓缓迈开步子,登上台阶。
他名为莱希哈特·安德鲁恩,是安德鲁恩家族的现任族长,也是维萨斯名义上的哥哥…
对于这次拜访,他思量准备了许久,在此之前甚至放出过使魔前来探查,但可能是因为这附近设有禁制,每当他的使魔靠近这里,总会听到一阵苍蝇般的“嗡嗡”声,他与使魔之间的联系也会在那一瞬间断开。(苍蝇不会也活了吧,思考)
山不算高,路自然也不算长,当莱希哈特把思绪收拢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一座庭院的大门口。
庭院大门是敞开着的,能看到里面正有一位少女挥砍着木刀。
暗紫色的头发绑成马尾飘扬在脑后,瓷娃娃般的少女手握等身的长刀,极大的反差产生了强烈的冲击力。
“鲨——嚯呀,鲨旋风!”(为什么感觉像饼干名称耶)
少女倏地娇喝一声,挥砍的动作骤然一变,一下子释放出了之前积累的所有的“力”,掀起一阵狂暴的风压,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有些惊讶于这位少女没有依靠魔力就做到这种程度,莱希哈特身上的防护礼装微微亮起,将向自己袭来的狂风一并吸收。
“鲨?”
这次挥击的手感似乎和以往不同,少女疑惑地偏过头,才发现门口多出来了一个人。
“鲨——是客人…是mas…也不对…诶???”
正想展示自己最近学习到的招待礼仪,但当那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的时候,少女的大脑一下子陷入了宕机状态。眼睛都变成了圈圈眼,对现在的情况有些理解不能
“你好,我是来拜访你家master的。”
对于这位迷糊的少女,莱希哈特并没有开玩笑捉弄的想法,直接说明了来意。
“鲨——好的…”
少女有些僵硬地点点头,一边叫喊一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里屋。
“鲨——master!有长得跟master很像的客人过来啦!”(唔姆,蠢萌萝莉的形象就这样建立起来啦)
少女离开后,偌大的庭院就只留下莱希哈特一人端详着四周。
庭院是常见的日式布局,最为惹眼的是靠西边的道场,似乎混杂了一些西方的建筑风格,门上的牌匾写着——“妙妙屋”。(QAQ,还自带妙妙屋耶!!)
道场里面应该设置了精妙的结界术式,将道场与外界隔绝开来,就算是以莱希哈特的魔术造诣,一时半会也无法探查到里面的情况。
蓦然,莱希哈特心有所感地转过头,正好望见一道身影从里屋走出,四目相对,无波的古井里翻腾着炽热的火,璀璨的明光下照耀着暗淡的心…
“好久不见啊,哥…”
维萨斯的眼睛眨了眨,刚开口打声招呼,就被莱希哈特制止了。
“称呼我为莱希哈特就好。”
莱希哈特摇摇头,他无法适应维萨斯“哥哥”的身份,每当听到那声“哥哥”总会感到别扭,这也是他之前时时避开维萨斯的原因之一。(我居然不是弟弟)
但这在维萨斯看来,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他轻叹一声:“也是,我现在算是跟家族断绝了关系,再这么称呼确实有些不合适。”
失落的表情转瞬即逝,维萨斯很快便恢复了过来,站到房门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总之先进来坐坐吧。”
嘴巴微张,莱希哈特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只点点头,伸腿迈进了里屋。
屋子里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先前那只紫发少女正在桌旁沏茶,看到两兄弟进来,很快便抱起茶盘跑出房间,娇弱的身板贴在门框处,只探出一个小脑袋朝里面张望。
茶散发出的清香让莱希哈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他在桌前端坐下来,很快便注意到了一堆摆放在茶杯旁的,描绘着玄奥术式的图纸。
虽然术式已经被修改得跟原本相差甚远,但凭借着高超的魔术眼界和最近对圣杯知识的恶补,莱希哈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圣杯战争中的英灵召唤术式。(要再次喊老爷子了吗)
不过这与他这次前来的目的无关,他很快便把目光收回,抬起头,看向正坐在对面的维萨斯,开口道:“时钟塔针对你的【封印指定】已经撤回了。”
“这么快吗?”
维萨斯对这个结果倒是不太惊讶,他惊讶的是这个速度。
针对他的【封印指定】才发布没多久,现在就撤回,实属是在自己打自己脸。(别这样,塔老师,别这样。)
早就预料到了维萨斯的惊讶,莱希哈特很淡定地解释道:“之前那场围杀的失败已经让时钟塔颜面扫地,那群老家伙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下罢了。”
“但那群老家伙可不会对此心怀感激,你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他们只会来咬下你一块肉。”
红宝石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莱希哈特,蕴藏的情绪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你为我付出了不少吧,辛苦你了…族里的老东西有没有怪罪你?”
提到“老东西”的时候,维萨斯眼中的红芒闪烁,似乎要如血液般滴落。
莱希哈特的面色依旧平静。
“他们被送出去了。”
“?”维萨斯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不能算是成功,但他们身上也刻有安德鲁森家蝶魔术的研究成果,作为对其他家族的赔礼,他们被送了出去,现在应该泡在各个家族的福尔马林里。”(hhh,直接泡福尔马林)
莱希哈特依然平静地述说着这一切。
维萨斯这次是真的震惊了,连面部表情都没能控制住,他看着面前的莱希哈特,对其有了新的认识。
“如今,罪人只剩下一个了。”(QAQ,不会是哥哥吧)
莹莹白光在莱希哈特身上聚起又破碎,胸口的魔术刻印越发透亮,他此时就如同一只被慢慢剥落的茧。
当茧被剥尽时,名为莱希哈特的存在便会消失,只留下安德鲁恩家族的魔术刻印。
“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天才,你才是最合适的家主,你才更有资格接受时钟塔所承诺的【君主】之名…”
生命将尽,心中的情感终于无法抑制,愧疚、解脱、眷恋、不舍、希冀…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喷涌而出,却最终也无法在脸上掀起波澜——这层茧已经束缚他太久了。
“而我…只是一个卑劣的窃贼罢了。”
“一直以来,对不起了…”
意识逐渐模糊,莱希哈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喊出那两个字。
【哥哥…】
——“那种东西,我不需要。”(不要刀子,不要刀子,虽然确实真实而又深刻)
维萨斯冷声呵道,右手轻抬,莱希哈特身上的变化就停了下来。
“我不需要什么君主之位,因为已经有人为我摘得了荣耀的名。”
“我也不需要你的魔术刻印,因为已经有人给我斩开了前进的路。”
房间内的空间开始扭曲,如水面一般荡漾起层层波纹,特在这波纹的影响下,莱希哈特的身体慢慢复原。
维萨斯走上前,将还在恍神的莱希哈特一把拉起。
“你的成就由你亲手开创,你的辉煌由你亲手书写,你才不是什么窃贼。”
“无需迷茫,你只需要奔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就好了。”(好耶,确实感觉文笔很不错呀)
屋外不知何时已然入夜,起伏的山脉弯起一道弧线,托起一轮明月。夜色浸染了屋内的两人,也触动了那摆放在里屋正东方,泛起妖异红光的妖刀。
角色链接:莱希哈特·安德鲁恩
当代安德鲁恩家主的第二个儿子,同时也是安德鲁恩家族蝶魔术研究的最完美杰作,以长子维萨斯为【茧】而孕育出的【蝶】,继承,或者说掠夺了维萨斯大半的魔术天赋,因其身份的特殊性而被推为了明面上的长子,继承了家族的魔术刻印。
但有两件事出乎了安德鲁恩家族老一辈人的预料,其一是作为【茧】的维萨斯幸运得没有在实验中死去,其二便是莱西哈特在继承魔术刻印的过程中获得了有关于实验的记忆。
本身被家族的老一辈人注入了振兴家族的思想,行事以维护家族利益为主,但特别的,对自己的哥哥维萨斯心怀愧疚,认为是自己夺走了他的一切。
不敢面对维萨斯,只敢在暗中偷偷为维萨斯提供便利,为此送出魔术刻印的分株和魔术礼装,希望维萨斯能够在魔术界有自保之力。
羽生加缪—无聊的观测者,现在可好?
羽生加缪在兔兔死亡后,对这里的观测也陷入了停滞,他不知道自己该写什么好了,是抒发这几天的情感?还是将这几天的经历平淡的记录?又或者就此掩埋这一段呢,毕竟历史浩如烟海谁又会在意这连尘埃都算不上的小事呢?
羽生加缪最后见证了少年的愿望,看见了魔法的力量,不过对于他来说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吧?
羽生加缪选择原原本本记录这一切到时候也有导师来评阅自己的经历,就这样他回到了母星提交了这份自己参与其中的报告。
阿斯塔—来自家族的二小姐(摸鱼人一个字背景都没有。。
)
那么阿斯塔在圣杯结束后,离开了这座城市,见识到外面的战斗后对星辰的研究又多了一分,带着这份体悟回到家族询问自己的姐姐
洛特斯·珈白—追溯原初
在圣杯战争进行时,我便跟随着东方的古老皇帝—刘秀学习了很多有关卢恩的符文,在大神卢恩符文是由北欧神话的奥丁所创造出来,虽然我并不知道东方的皇帝为什么会使用此法,不过据陛下所言,这等异域小道凭借她皇帝的权柄可直接感悟并利用。
在之后我与其相谈甚欢便一同交流了过去与未来的变化,随后我的盟友传信对其世界深恶痛绝装备发动一次核打击,相视无言,我并没有选择去阻止她,她也很放心将刘秀交予了我,自己就死于这次纷争之中,我为其在这片废土建立了衣冠冢,见证了胜利者的愿望,与相处已久的皇帝辞别。
就这样带着18个卢恩符文(刚好是奥丁才明白的数量呢,所以为什么咱自己写的也要写注解呀!),我回到洛特斯家族当中,家族的人们听闻我习得了卢恩,化作狂信徒纷纷围绕着我请求教导一二,因为自幼家族便对我呵护有加,所以我便没有拒绝众人的求知欲,不过为了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去研究更加深奥的魔法,一开始我还有亲自教授,后来缔造了一位可以007回答问题的卢恩生命代替了我,我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去享受美味的蛋糕~
对卢恩符文研究越来越深刻,我逐步理解了许多奥秘,未来在我眼中浮现,我看见了未来在南极也会举办一次圣杯,不过圣杯?已经不再是我的追求,我需要探索的依然是那份原初的奥秘.......
洛斯特·珈白的回忆 (是修女给白写哒)
洛斯特·珈白的回忆 好像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了,以至于看到了久违的友人一开始还没认出来。
唉,真是的,研究魔术就是那么花时间的事情啊。珈白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向着面前的维萨斯,桑莫尔打招呼 维萨斯当年有那么强壮吗?
远看还不觉得,现在凑近一看,这不是步入了武者的高超境界吗。
嗯,虽然相见没有多久,不过根据家里看到的过去的从者记载,维萨斯这家伙什么时候说已经跑去英灵殿我也信。 嗯,说完维萨斯,再看看桑莫尔......谁能告诉我,这家伙散发的魔力量是怎么回事?这是学会了什么高超的魔术吗?可真是让人羡慕啊......找机会和他学术交流一下好了。
不过他灵魂上怎么好像和常人有些区别?嗯,到时问一下他能不能让自己研究一下。 可能是想的太入神吧,只记得桑莫尔和维萨斯好像打算来回忆一下当年的事迹。说起这个来,维萨斯还真是一个创造了奇迹的人啊,现在更是成为了在世英灵一般的存在。啊,心里好像被小八重挠痒痒一样,好想去研究一下啊。
邀请我去南极?这是为什么? 维萨斯担心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会造成很大的伤亡?所以接受了当地的委托? 莫桑尔则是想去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 还真是,有他们性格的发展呢。 好吧好吧,看在我们同为御主的份上,还那么认真的邀请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去看看吧。不过,凭借我现在的实力,好像也能勉强做到当年拍卖师小姐【我】的份了呢。
哈,我就说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回去做客呢,如果是【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不过,说道这点,还得感谢刘秀殿下给的帮助呢。如果她愿意一起和我去就好了。可惜,被别西卜拉出去旅游了......话说,他会记得带钱吧?刘秀殿下一个会带吧? .... 有点慌张,不过没问题,到时候,就让他们把账单寄给家里就好了。 作为第三法的家族,还算是有钱的。
不过为了完善第三法,再去观摩一下圣杯也是一个好主意呢。 决定了,既然是御主之间的邀请,那么就把那两只也给带上好了,希望桑莫尔到时候不会太惊讶吧 不过,说不定到时候能借此说服他让我研究?这可真是期待呢~ 嗯?那边的那个小家伙拿的是? 桑莫尔好像忘记了,这里不是外面,他的盒子可是和这里的东西融为一体了呀,希望到时候他能找回自己的盒子吧。不过这又和我这个追求原初的第三使有什么事呢? 嗯...到时叫宝石翁给我转播一下后续好了,现在嘛,是时候去看看,这一次参战的小家伙们都有什么魔术了,希望是我不认识的古代魔术,这样,还能顺手拿回来研究,不是吗?
桑莫尔—普通的交易,普通的故事,一个成功的结局?
——为什么我已经做到了原本的目标,而且远比当初想象的还要多我却开心不起来呢?
——命运多舛,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以前一样当一位普通人?
也许放弃会更好吧,但是那样还会是我吗?高位意志的哪怕如今也在影响着我的决策吗?虽然失去了很多,但是我依然还是一位经历多一些的普通商人吧,会感慨于人性之美,会为了认识不久的修女而悲哀,好吧虽然她也有一些藏拙不过那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直到最后也保留着理智让我有时间带着资产撤离呢。
那么现在也该决定未来了,通过回忆来逃避现实可没有用,祈祷他人的慈悲幻想奇迹的发生来挽回一切也是多么的愚蠢啊!虽然那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不过基于现实我也赚了许多,用这些来缔造我美好的未来吧!
好吧,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也不少,彷徨海那群家伙想必很快就可以知道我也在这次圣杯之中了,不过有了这些庞大到足以建立一个小国家,或者直接改变一些地方X权也无非不可。
——可以走上明面了! 也不用天天担惊受怕、为了生计去做一些“生意”了!
——接下来就去让人羡慕的生活吧,我也要开始享受人生了!
利用这些资产桑莫尔在全球各地旅游,享受着普通人努力一生也无法企及的生活,令他疑惑的还有一件事,根据以前在里世界的人脉他也了解到圣杯战争的闹剧有多离谱,要是没有******(拍卖师真名)和那位少年恐怕这个国家将直接消失,世界也会发生一次更大的战争,而作为参与圣杯的人员之一,我的资料已经被到处传阅了,这根本不是秘密,在这样的情况下彷徨海居然都没有作为,真是可惜了我准备的这些“大礼”
享受了几个月生活的桑莫尔对目前的生活也开始感到无趣,他不由得回忆过去,开始与之前的悲痛生活?逐一比对,原来我现在就只有钱了吗?这个我一直追求的东西没想到,在真正拥有后是如此平淡。
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呢?之前的日子虽然危险也很忙碌但是也有许多不一样的见闻,回忆起圣杯还是会想起来兔兔小姐,说起来那时候还真是冒昧了居然会想占有一个13岁少女,还有修女小姐,那份最后的疯狂中依然留有温柔的心吗?#一边回忆一边拿出了两颗绚丽夺目的宝石,璀璨的黄玉和妖魅的红钻,躺在游轮长椅之上将宝石高举于眼前
要不放弃现在这种朴实无华的日子,去看看更多的人学习更多的知识,这些魔道用品用上后按照我的天赋也许也可以去当个什么君主玩玩也说不定呢,到时候这两颗宝石也说不定有能力送出来了。
就这样重新归于平凡的桑莫尔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了,现在的他无法甘于平凡,重新回到了魔术师的世界,不过这些相比起以前有了太多太多的选择,也许接下来的故事会出现一位传奇的商人了解到了之前的老头在时钟塔的身份,因此加入时钟塔也不一定呢。又或者桑莫尔通过遗留的魔术资产,自己招募了不少仆从建立了一个小小的魔术家族开始对复活术的追求。
未来的可能性太多了,桑莫尔究竟会如何选择呢?
桑莫尔—未曾说出的誓言(pl自己刀自己哒,好耶)
空旷而宽阔的房间里摆满了花圈,虽然时代已经进步了很多,但只是在这个地方,或许是为了肃穆的氛围和对亡者的尊重,挂起的横额依旧采用着纸木结构,黑底白字地挂在后方。甚至为了省钱,还像数十年前一般只用黑色卡纸打印了新的名字,丝毫不加掩饰地粘在这一行字的前头。
【夏施文、秦思雨同志遗体告别仪式】(思考,也是打算侧写呀,完全不认识的人名)
乌泱泱地一屋子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神情肃穆或悲伤,凝重或懵懂。乌泱泱地围在灵床边。(重复了两次乌泱泱感觉怪怪的)两位耄耋老人身着正装,面白如纸,双目紧闭,面容安详地躺在看不出真假的鲜花丛中,紧紧相依。门口摆着一张小桌子,有人在给前来吊唁的人递上红包,一排排的红包放在桌面上,虽然里面的内容并不丰富,但也是对对方前来吊唁的一点感激。这人和逝者只是远亲,但出于对这对夫妇的尊重和感激,还是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这份工作。
这是一场热闹而遗憾的葬礼,没有孝子贤孙的恸哭,但吊唁者众多,神情悲痛,足以证明这对夫妇生前积蓄的善缘。
有年轻人站上那横幅下的一方小小讲台,诉说老先生和老夫人作为长辈给自己的关爱,声泪俱下,几欲失声;有同样苍颜白发的老人上台,诉说自己和两位经年累月的友谊,大赞其人道德高尚,忠诚老实。情到深处,甚至有两位当场昏阙。各人纷纷致辞,悲声哀调,一时落泪掩泣之声不绝于耳……(唔姆,这一段感觉写法很像传统的文学小说)
桑莫尔提着一壶不知道哪里来的白酒,另一只手拎着一只刚刚烤好的烧鸡。明黄透亮的鸡油透过纸袋滴落,也将纸袋染上朦胧的颜色。走在墓园的阡陌小道上,商人的脚步却显得轻快,不像其他访客一样沉重。穿过一丛丛的墓碑,他来到了墓园深处,这里鲜有人至,也比外面更加昂贵。成荫的乔木环绕着这片墓园,白色的小花在稀稀落落地成簇生长。灰白的蝴蝶在花间飞舞,像没有燃尽的纸灰在随风飘散。(终于你来了,这个应该是八重相关的?毕竟就她是天朝人咯)
这里的墓碑与外面一水的流水线产物不同,甚至每座都有不同的造型,象征着逝者生前的信仰,或者恶趣味。当然也不一定是“住户”本人的愿望,比如他面前的这座墓碑就被做成了魔杖和水晶球的造型,而且正是出自他的设计。
随意地扫了扫落满灰尘的墓碑,桑莫尔跺了跺脚,地上的尘土在无形的力量作用下自动散去。他放下酒壶,伸手抹了抹墓碑上的文字,把那张照片和文字露出了个大概。
【安悦】
黑发黑眸的女子微笑着定格在黑白色的小框中,看起来阴沉又邋遢。只是给自己清理出一个座位的商人在墓碑前坐了下来,没有再去理会都快能长出青苔的墓碑。低头拧开酒壶,撕开纸袋,撕下一片被鸡油打湿的纸片放在墓碑前,又扯下一个鸡腿放在上面。(立绘来算的话其是粉色头发,碧蓝眼眸,咱还特意翻阅了一下卡呢 得意.jpg,虽然背景里面是假发的说~)
“安悦啊安悦,”商人扯下另一个鸡腿送进嘴里“要不是带你回来,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啊。对吧,八重?”一边笑着,一边提起酒壶小酌了一口。
“不过从结果来看,我也没亏待你吧?你威胁了我,我还是把你带回家了,还给你找了这么个风水宝地——这地方的费用老贵了。”
对着空气,也没看墓碑,商人一边吃着烧鸡,一边喝着小酒,乐呵呵地不知道在碎碎念些什么东西。(这不再开个音响和LED灯 错乱)
“真奇妙啊,那时候我刚刚开始就想弄死你,没想到杀死你的不是我,反而是我把你带回来了。不过看在你给我留了那么多钱的份上,就一笔勾销吧。你看,我还给你扫墓来了,多好啊。”
鸡油在撕扯的动作下飞溅,一滴落在了墓碑的照片上。微笑的女人神情不变,但黑白的世界却多了一点黄色。(唔姆,所以就不保护一下吗,黑白照 都帮忙上色了耶!)
“那真是奇妙的旅程,我还得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或许不会是这个行动吧。当然,也不会有……不过你已经死了,倒是不用想那么多麻烦事。我还活着,而且也只能活在回忆里了。真是的,你知道吗安悦,原来十八天不到就能让人爱上另一个人,很神奇吧?不过你这种家伙应该也没谈过恋爱,大概不知道吧。真好啊。”
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人满嘴流油,眉飞色舞地对着空气诉说着“恋爱”的话题,简直像是个普通的年轻人在和朋友兴奋地谈论喜欢的女孩,但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其实都快三十了呢,是怪大叔 确信)
“不过,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不是吗?啊,当然,你是只能活在过去了,但我是说——我还能继续向前走,哈哈。说实话,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但现在我找到了,虽然有点迟,但总归是个盼头不是吗?你也知道,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什么世界和平人类救赎之类的和我无关,我只想再看看她的笑容。”
烤鸡被撕碎,酒液被吞咽,伴着一通花里胡哨的调侃和感叹被送下胃囊。他对她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反正她也听不到,那么结果都一样。没有曲可终,也没有人能散,但天色已晚,该散场了。桑莫尔抄起一开始放在墓碑前的鸡腿,三两口撸剩下个骨头。
“没关系,我可不嫌弃这个被你吃过,给你收个尾吧——就像那次一样。”(吃贡品了)
已经冷掉的鸡腿,附着着凝固的油脂,明黄的油滴变得浑浊,香气也变得内敛。但是怎么说,都还是个鸡腿。
将酒壶里最后一点酒液洒在墓碑前,商人收拾好自己留下的狼藉,转身离去。只有那一滴渐渐凝固的油滴,还静静地留在女人黑白分明的脸上,等待着被微风慢慢带走。
在这之前,他已经无所事事地享受过了凡人能拥有的所有快乐,墓中之人留下的财富远超他的想象。然而在一通胡来之后,他又一次回到了金主的坟前,却没有半点感激的意思。当初迷茫的他带着那份与痛苦并存的追忆,一次次地品味,一次次地审视着自我,最终做出了决定。
桑莫尔或许还会是那个情报贩子,但他已经不需要去为了金钱去投机倒把了。沉下心的他从那座城市离开以后,开始研究起了手里的宝石魔术。当初那个路过老头的身份,在他的人脉之下其实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知道。
宝石翁,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第二法的魔法使。传授给他宝石魔术,大概只是为了乐子。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那家伙得到了愉悦,他得到了知识,这也是一种双赢。
过去的十多年里,他一直在整理着自己的内心,自己的未来究竟是怎样。庞大的财产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那份力量的代价,让他能够透彻地思考。现在,他找到了答案,他只想要她。浑然天成的黄玉光芒不会黯淡,但那枚红钻才是经过他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雕琢的珍品。虽然都是那么美好,但似乎后者带有更多的意义。
山脚的宅邸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桑莫尔在鸟鸣和涧涧水声中踏上石阶,路过那块杀气腾腾的石碑。午后有些灼热的阳光经过树冠的层层过滤,照在人身上只是带来恰到好处的温暖。这就是胜利者的待遇啊……他想着,脸上却露出了微笑,一如那夜看着少年捧起圣杯的样子。没有在石碑上纠结多久,他拾级而上,最终来到了那座庭院门口。
院门开着,他看见维萨斯从道场走出,当年的少年现在看起来比他还要成熟几分。腰后依旧挂着那把血红的妖刀,只是神情比那时更加沉稳,却又透露着若隐若现的锋芒。看到他的到来,维萨斯似乎有些惊讶,但还是客气地说道:“桑莫尔先生,好久不见。”再次相见,虽是故人,却也只有过短短的几句对白,两人还说不上熟悉。(你幼稚了,他成熟了,关注的也各有不同了)
“没什么,维萨斯,只是来看看以前的合作伙伴,顺便……确实有点事情找你。”桑莫尔还是当年那副装扮,只是风衣换了一件。
虽然有些不知所以,但维萨斯也不至于直接把客人赶走,更别提还算是故人。那位在最终决战时有过一面之缘的紫发少女为他们端来茶水,他们就在院子里的石桌椅上相对而坐。少女的容貌似乎还是那副样子,但是无论是举止还是神情都灵动了不少。
“几年不见,你还真是成熟了不少啊。看得出来,你正在自己决定的道路上前进。”商人双手端起茶碗,笑着感叹道。热腾腾的茶汤散发出阵阵水气,模糊了商人眼前的景象,眼前的青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少年,时间也回到了那一刻。
维萨斯也轻笑着,似乎是对眼前的商人有了了解,半开玩笑地回应:“桑莫尔先生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呢,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老。怎么样,今天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生意吗?”
“哈哈,生意倒也谈不上,我也有段时间没找生意了。不过如果需要什么情报或者想把情报卖个好价钱,随时可以来找我哦?当然,今天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情过来的。”
放下茶碗,桑莫尔把手伸进风衣内侧,就这么凭空抽出了一把小太刀。这把刀通体由某种水晶构成,看起来比起武器更像是工艺品,但那强烈的魔力波动又让人不得不为之侧目。
“桑莫尔先生,这是什么意思?”看见对方拔出了武器,但维萨斯很清楚他绝对不是要向自己开战。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成熟了不少,出于谨慎考虑,他还是下意识地做好了防御准备。
水晶小太刀被放在了石桌上,商人摆了摆手,带着他一贯的微笑:“最近在研究着一些关于礼装的事情,怎么说呢,也算是略有所得。”
“哦?那难不成这个就是……”虽然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维萨斯还是不免产生了一丝好奇,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太刀。
“啊,是的,这就是最新的成果,大概只有我能做出来的礼装吧。不过并不强,虽然看起来动静挺大,但归根结底也只能造成一刀的伤害而已。不过只要填满魔力,锁定目标,无论什么情况,这一刀都必定会击中。”
“必中礼装吗?桑莫尔先生还能做出因果律武器?”
商人摊手:“那倒不是。简单地说,这是一次从高维度向下发出的斩击,就这样。你知道我是魔眼使吧,这算是宝石魔术和魔眼结合的一次尝试。”(有果后有因,多么强大的因果倒置能力,你被击中的现实已经出现了,你已经死了 汪酱:???为什么我打不中)
听完商人的描述,又看了看这件礼装,维萨斯大概猜到了一些,但是不能确定。
看着他的神情,桑莫尔又把刀往对面推了推:“我打算把它交给你,也算是替我测试一下?在你走到剑道之途的尽头之前,或许都能发挥一点作用吧。”
没有接过太刀,维萨斯只是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位“故人”,开口问道:“为什么是我?”
“只是突然想起而已,觉得你值得托付。而且我也稍微打听了一下你的近况——”商人食指和拇指比出一点微小的空隙“你还是像当年一样优秀的合作伙伴。”
维萨斯垂首看向那把晶莹剔透的武器,他内心并不在乎这些外物。对他来说,老爷子为他开辟的那条路上并不需要这些东西的辅助。不过虽然不需要,也毕竟是故人所托,他还是打算答应下来。
“那就好,维萨斯,交给你了。当然,如果你信不过我的话,我们可以签契约。”商人说着掏出一份契约递给维萨斯,他接过看了看,上面只有四行字:
1.在双方阵营均被消灭前,应不与对方为敌
2.在一方阵营出局后,此契约将失去效力
3.违背此契约者死亡
4.此契约将捆绑立约人的灵魂
立约人 : 签约人 :
“?”就在他一脸疑惑的时候,对面的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发出一声惊呼。(这个不是圣杯的结盟契约吗?难道又要忽悠咱打圣杯了?)
“啊,不好意思,拿错了,应该是这个。”商人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脑袋,拿回这份简短的契约,取出了另一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维萨斯感觉这时候对方有那么一瞬间散发出一种落寞的感觉,转瞬即逝。
正确的那份契约上的内容很正常,基本上就是保证不会让维萨斯在使用或者持有这件礼装的时候受到桑莫尔的背刺之类的。虽然他很想相信对方的信誉,但考虑到他事后的调查结果,对方抛开契约之外其实也没什么信誉可言。出于仪式感和一些谨慎的考虑,最后还是按照桑莫尔的建议签订了那份契约。
达成了目的的桑莫尔并没有要久留的打算,喝完碗里的茶就起身告辞,维萨斯便一路送到石碑旁。在即将分别的时候,维萨斯想到了什么,对桑莫尔说道:“这把刀,或许配合起直死魔眼的话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吧?”
“哈哈……直死魔眼,哪有那么好找呢?”商人脚步顿了顿,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他看着故人一步一步地踩着石阶向山下走去,一时间觉得对方的身形有些单薄。(确实正常就只有214有)
之后桑莫尔也回到雨玉市找过那位洛特斯小姐,他听说对方已经接触到了第三法,于是产生的新的希望。然而虽然对方对于他的拜访并没有拒绝,但也只是给他上了茶水,和他闲聊了几句。他几次想直接开口询问,可却迟迟没能说出口。虽然他知道只是问一下并不会有什么,即便是被嘲笑他也不怕。但是……他害怕的或许就是那个未必如他所愿的答案。最终,那份看破迷茫后的坚定还是让他说出了口。
“珈白小姐,听说你现在已经掌握了第三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以桑莫尔先生的人脉,是不是真的,恐怕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结论吧?”
看起来似乎与当年一般无二的少女端着茶杯,优雅地靠在椅背上,神情淡然中带着几分调侃。
“……灵魂的物质化,如果珈白小姐愿意的话,是可以做到的吧?说实话,鄙人有一个不情之请……”斟酌着语气,商人上半身前倾,按着小茶桌,小心翼翼地说出了他的愿望。
“魔法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事情哦,桑莫尔先生?再说了,就算能做到,你又能给我开出什么样的价码呢?”少女放下了茶杯,但神情依旧散漫。只是看向别处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促狭,男人并没有发现。
“我的一切,珈白小姐,如果能做到的话,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哪怕只是能再看她一眼也好,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换。当然,我也知道我可能并没有什么东西是珈白小姐能看得上眼的。”(看起来要找修女咯)
洛特斯小姐最后也没有回应他,自感无趣的桑莫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座宅邸。直到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的时候,都不知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无意中漫步到曾经那个军事基地的位置附近,发现驻扎的军队早已撤走,只剩下一块地皮和零星几栋不重要的建筑。他走进这片荒地,走到了那个他永远忘不掉的地方,却也不可能找到任何痕迹了。
他坐在那个曾经是衣冠冢的位置,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时间仿佛和那一天重合。一个念头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看着已经开始闪耀的繁星,他拨通了市政单位的电话。等到挂断的时候,不出意外,这块地很快就是属于他的了。(果然就是接上博物馆了吗)
是的,圣杯。如果抛弃那份拯救一切的宏大愿景,只是想要带回一人的话,以圣杯的力量完全是足够的吧?再不济,还可以尝试英灵受肉……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故事,也要以圣杯战争来结束,也挺有宿命感的不是吗?这一次,即便化身修罗,也要达成那个目标。
呵,命运。
告别厅门口的年轻人看着悲伤的吊唁者们一个个接连离开了,像是被生活驱赶着,催促着回到他们的生活。有什么办法呢?再深的感情,也经受不住时光和现实的折磨。这些人——包括他自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对逝者,但总会连带着那份离别的悲伤和惋惜,渐渐地将他们放进记忆的深处。等到再次提起,也大概只是一声叹息,最多附上两滴眼泪。他突然觉得生命好像很虚无:无论是多好的人,死了就是死了;无论多坏的人,死了也是死了。
吊唁者陆陆续续地走光了,他看见那灵床旁边只剩下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看起来与他年纪相仿。等对方转过身,最先被注意到的是对方的眼睛,没有半点哭泣的痕迹。然而他能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那几乎要溢出的沉重,以及一种微妙的……解脱感。
“这忙里忙外的,辛苦你了。”风衣青年走出告别厅,和他攀谈起来。
“哪有什么辛苦的,他们都是好人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倾诉欲,仿佛眼前这个男人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大儿子年纪轻轻就失踪了,一直没有找到;后来后生了个儿子,也很小就夭折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吧,那个长子大概也不在人世了。多好的人,到最后却连个后人都没有了。你说命运这东西是不是很讽刺?积德行善一辈子,却也没有半点善报。”
“怎么没有善报?”风衣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还有今天来的所有人,不就是他们的善报吗?别想那么多,命运什么的太缥缈了,好好做人总没错的。不过确实啊,眼前的幸福一定要抓住,否则失去的时候又该悔不当初了。”
虽然没有听到声音,但年轻人总觉得对方叹了口气。看着男人拉起风帽,在如虎的秋风中渐行渐远,走得安稳而果决。
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软肋也消失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再来几个八重他也不会害怕了。看着父母的遗产被按照遗嘱分给了一些亲朋好友和慈善机构,他找了保洁按时清洁安悦留下的房子,只身回到了雨玉市。他在那基地的旧址上盖起了博物馆,像个普通的富商一样经营着。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天的每一刻,他都在为了下一次的胜利积蓄力量。
终于,那一刻似乎要临近了。现在的圣杯战争已经成为了被全民关注的焦点,不再像以前一般神秘。多年不见的维萨斯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位真正的武者,桑莫尔甚至怀疑现在给他一刀,能不能让他直接去英灵殿报道?至于珈白小姐……还是那副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上次失败的拜访过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了。(唔姆,这段介绍桑莫尔的父母也故去了吗)
无论如何,他们来到了南极。虽然维萨斯的到来是个意外,这个正直的武者绝对不会让他得偿所愿的。不过没有关系,当年那份契约,虽然那时他并没有料到今天的状况,但也埋下了一些陷阱。已经将那高维神祇的残肢研琢吞噬殆尽的灵魂,自然不会再受到什么“力量的诅咒”,尊重契约的行为自然也失去了原本的束缚力。
南极的旅馆里,富丽堂皇却又充满科技感的装潢中,有那么一小块区域还保留着旧时代的装饰。他站在公共露台上,却也不用担心有闲人来打扰他的谋划。绚烂的极光在这个年代依旧闪耀在天幕上,仿佛一块彩色的帷幕即将揭开。(直接接到南极了呢)
是的,确实应该是帷幕,柯莱在圣杯战争落幕,那么他就要让她在这次圣杯战争重返这个残酷却又让人难以割舍的世界舞台。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他甚至准备好了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杀死参赛者的后手——就像她当初做的那样。只要帷幕拉开,他将会踩着牺牲者走上舞台。
做好了一切准备的商人——或者说馆主,看着透明穹顶外的景色,再次坚定了决心。就在这时,轻轻的脚步声响起,直到在他身后不远处站定。熟悉的响动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他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回头,生怕只是自己一个美好的梦。但就像那次在洛特斯宅邸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愿望,他最终还是转过了身体。
“好久不见,我的盟友。”
熟悉的样貌,熟悉的嗓音,熟悉的笑容。在追忆和梦境里无数次回想起的那位修女,此刻就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他笑了,笑得洒脱。微微抬高视线眨了眨眼,鼻翼翕动,最后看向那张朝思暮想的笑颜露出了一个微笑,一如在那天的矿坑中的初见。
“好久不见,柯莱,我的,盟友。”
妖异的红色在掌心一闪而逝,最后手中依旧空无一物。
这可不是,该送给【盟友】的礼物……(咦,最后是不是要表演是向修女结婚了呢~)
柯莱·希特莱娅—通过普通人的日常来描绘的故事(也是pl自己写哒)
2043年,4月27日,阴
距离那场震撼全球的雨玉市事件已经经过了27年了。 据说那一年,险些爆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也不知道是谁阻止了这一切,有人说是圣杯,也有人说是魔术师的功劳。
网络上至今还有许多人对这件事情各执己见,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仿佛当时亲历现场似的。
可是我知道,他们只是在当作闲暇时的笑谈来讨论这件事情罢了。至少,我从来没在本地见过他们说的什么落日温泉。
说来也很惭愧,虽然我当时也在雨玉市,可是那时我还太小了,没有什么回忆的样子。 每当我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父母总是 一脸心有余悸地让我不要打听这件事。 为什么呢?我也是当年的亲历者啊?为什么却不能让我知道真相呢?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真相的!
2043年,6月18日,晴
今天上班时遇到一个看起来很,怎么说呢,一位看起来有些强大?这么形容应该没错,就是一位看起来很强大的男人来到了博物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有市长还有警察局长他们亲自接待的人,应该是个大人物吧?
可惜,馆长就没怎么回来过,这是跑哪去了?好歹这也是馆长您买的产业啊,回来看一眼也好呀,最好还能给我加薪 我还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好了。不过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回头看我一眼?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工作工作。 不过说是工作,这本来就没多少人会来的博物馆,最近也就这位男子过来了吧?真稀奇,不是本地人还特意来博物馆的人不多见了啊。我看看叫什么名字啊,安德鲁恩?看起来是个外国人姓氏呢
2043年,9月3日,晴转多云
很奇怪,这都是第几个人来参观博物馆了?怎么本地的洛特斯集团的千金都来了? 很奇怪,这间博物馆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存在吗?可是这间博物馆不是从已经废弃的军事基地改建而来的吗?
嗯...说起来,我也还没好好看过博物馆里面的东西呢,趁现在有时间就去四处看看吧。希望馆长不会发现,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2043年,9月5日,雨
麻烦了,谁能告诉我出了远门的馆长突然回来了,还正好被他抓到偷懒的我。真是倒霉。不过,为什么馆长会和安德鲁恩先生,洛斯特小姐相谈甚欢?
他们认识吗?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不过馆长回来了,也得好好清理一下馆长的房间呀
2043年,10月17日,多云
倒霉,前不久被馆长开除了,不就是不小心拿错了盒子嘛,说到底是馆长没在盒子上写名字,还装在了博物馆的袋子里,害得我以为是客人的东西,差点扔了。 不过好险,还没来得及扔,馆长,我可真不知道里面放着三颗名贵的宝石哇
我本来想那么说的,可是看着馆长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也说不出口 就这样,我被工作了十多年的博物馆扫地出门了。
真倒霉,嗯?刚好路过一家占星店铺?好吧,就请这位一看就很美丽的女士帮我占卜一下,接下来的运势会如何吧
2043年,11月18日,阴
嗯,因为多方面的因素吧,我踏上了即将开启新一次圣杯之战的城市。虽然我是不怎么想去的,但是说是没钱也好,说是好奇也罢,总之,在节目组的招聘下,我还是出发了,希望这次,我能看到圣杯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吧 我看看啊,这个职位是?拍卖场的员工?什么鬼?不是说是节目组吗?怎么成为拍卖场的员工了? 算了,看看自己的那两位数的存款,拍卖场就拍卖场吧,好歹能赚些钱 日记就先写到这里吧,毕竟接下来可有得忙了,下次再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