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七十八）

        一阵寒风吹过，萝莉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道:“你觉得里面发生了什么？老天，我们的隔音工作实在是太漂亮了，不是吗。你觉得今晚会死几个？”

        “如果你不老实的话，肯定会死你这一个。”

        “那只蝙蝠还真是不让你干任何有趣的事，不是吗？这真是一段平等的合作关系，无论你对他有什么不满，一声令下，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它的一切指挥，乖乖的冒着生命危险，帮他擦屁股。”

        呼啸的风声，吹得路旁树影舞动，戈登一边举着枪，一边不时地左右扫视。

        “不错的挑拨离间。你还真是个坚持不懈的人。”

        “得了吧，别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利用你。道上都在说，你在医院门口肺都差点没气炸，还扬言要逮捕它。它用了多久说服你改变心意？一天？一小时？还是一秒？当它用武力劝说你的时候，你就没感觉到过脊背发凉？我猜它不会用你的家人威胁你，那就太超过了，但它一定劝过你别把家人送出城去，对不对？这难道不奇怪吗。但蝙蝠应该是个好人，对吧？只要它没有隔三差五的出现在你家，不时地出现在你最在乎的人身后……应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吧？”

        “比起蝙蝠，我更担心你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

        “这么说吧，”萝莉特得意地摆弄着手指，“我自有消息来源。”

        汽车行驶的声音传来，戈登惊喜地望去，却没发现预料中的警灯和警笛。萝莉特同样望了一眼街角，道:“我的车已经来了，不介意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一辆纯黑色的卡车街对面，萝莉特踉踉跄跄地起身，一瘸一拐地朝着那辆卡车走去。戈登握紧了枪把，枪口对准了萝莉特:“不许动，我是认真的，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就算我不走又如何？我很乐意跟你坐到天亮，但你我都知道，你等不到自己的援兵了。”萝莉特一刻不停地走向卡车的同时反唇相讥道。

        “该死，我是认真的，我真的会开枪！”

        哗。

        萝莉特打开车门，一条腿踏上车子，回头看向戈登:“吉姆，你是个好人。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方，也许我们两个之间，还会发生什么浪漫的情缘。但在这座城市，我会很荣幸的见证你的死亡。下辈子如果还碰巧来到了这座城市，别再当个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