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503章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
“啊，虚空万藏是不是忘记带回来了？算了，那个东西拿着也没用了。”当我确认奥托与卡莲安全抵达之后，我也直接返回了教堂顶。
此时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缓缓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先前二人有关崩坏意志的一些事情确实已经被清除干净了，那么同样也可以保证奥托的人身安全。
“你们两个，醒了啊。”我看着醒来的二人，说道。
“舰长？等等，我和幽兰黛尔来这里是为了阻止奥托的计划的，奥托人呢？”
“奥托的计划已经被阻止了，这个世界泡，再也没有奥托·阿波卡利斯，同样的，卡莲·卡斯兰娜也在这场战斗中牺牲了。”我平静地说道。
“舰长，奥托和卡莲·卡斯兰娜的遗体呢？”幽兰戴尔追问道，“还有，阻止奥托的人，是你吗？”
我摇了摇头，随后伸出手，指了指二人，“是你们两个。”
“我们两个，可是为什么我们什么印象都没有？感觉好像有人清除了我们这段时间的记忆一样......”
月下和卡莲看向我，她们基本上也算是见证了这里经历的大部分事情，向我投来困惑的目光，但是没有直接开口。
“你们没有这段的记忆这件事，可以稍稍放后一点，麻烦你们通知一下德莉莎，让她带着休伯利安所有女武神以及逆熵的相关人员来这里一下可以吗，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们说一下。”
“舰长，我觉得现在还是搞清楚——”
“幽兰戴尔，你和琪亚娜一起去把其他人喊来，这是最优先事项。至于你们关心的事情，我会在所有人到齐之后告诉你们的。”
“我明白了。”
很快二人就暂时离开了教堂，教堂里又剩下了我，卡莲以及月下三人。
“为什么？”卡莲开口问道。
“卡莲，月下。”我说到，“往后的日子，你们可能要多加保重了。”
“你要去哪里？”月下以为我要离开，面露焦急。
我摇了摇头，随后对二人说道，“我没有打算离开，但是接下来你们也许需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我蹲下身，轻轻取下手指上的戒指，随后拉过月下的小手，把戒指放入她的手心然后轻轻裹好。
“你不是答应我要保护我一辈子吗？”月下急得要流眼泪，“你这是想要违背诺言吗！”
“正是因为要保护你们，所以现在必须离开你们。”我伸出手，轻轻帮月下拭去眼角的泪水，“但是原谅我，我要保护的不只是你们，所以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做一些哪怕你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你和我说实话，你打算做什么？”卡莲显然比月下要更清楚一些，现在我都说出这种话，甚至还进行了某种意义上的“切割”，恐怕是为了避免因为立场原因波及她们姐妹二人。
“今天之后的事情，全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与你们再无关系了。如果非要说的话，请帮我转告观星和迷迭，就说我欠了她们许多，如果，算了，也许已经没有如果了。”
卡莲本打算继续追问，此时琪亚娜和幽兰黛尔已经带着德莉莎一行人来到了教堂的顶部。德莉莎望着这个残留着浓重的崩坏能战斗气息的“废墟”，皱了皱眉头。之前她上来的时候，听了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的简单汇报，她觉得整个过程很有问题，再加上现在连卡莲·卡斯兰娜也下落不明，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舰长又鼓捣了什么操作。虽然她还记得先前观星和迷迭的占卜，但是此刻她更关心奥托的去向。如果说奥托真的死了倒也还好，要是没死甚至卷土重来的话，老实说，德莉莎不敢细想，逆熵的两位博士更不敢细想。
“你们来了啊。”看着到来的众人，我面带笑容，虽然这种笑容确实虚伪就是了，“首先恭喜你们，跨越了目前为止最大的障碍，度过了这个文明纪元最大的敌人支配和约束。”
“舰长，我觉得你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个事情吧？奥托呢，还有卡莲呢？”
“卡莲在和奥托的搏斗中死去了，而奥托也已经永远的消失在虚数之中，这个世界泡再无奥托·阿波卡利斯的存在。不过——”我说到，“对于你们而言，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请不要尝试转移话题，休伯利安的舰长。”爱茵博士说到，“根据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的描述，是你清除了她们的一部分记忆，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她们两个在这里战斗的那一段记忆确实是被我清除掉了，至于原因其实也非常简单。她们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但我不想杀她们两个，所以仅仅只是清除掉记忆。”
“不应该知道的东西，那是什么？”
“特斯拉博士，都说了是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你知道呢？”我笑着说道，“知道太多可是活不长的，即使你们因为黑渊白花的力量不老不死，那也只是一个脆弱的平衡罢了。”
“你这家伙，是在威胁我吗！”
“舰长，布洛妮娅觉得，你似乎在掩饰什么东西？”
“唉，掩饰了那么久，我也和你们摊牌了呗。”我摆了摆手，“奥托·阿波卡利斯所引发的这次事件，你们的行动从计划到行动再到实际展现的战斗力，根据综合的评判，只能说勉强及格。这还是算上我当初把我的那群队员拉来救场分情况下。”
“就算我们做的没那么好，至少我们确实阻止了最坏的结果发生了。”爱茵博士说到。
“鸡窝头说的没错，而且你全程基本没出力，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
“月下，卡莲，你们两个过去吧。”我没有直接回答特斯拉博士的问题，而是转过头轻声对二人说了一句。
二人慢慢地过去，在二人走过去的瞬间，我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除了我自己本身律者所带有的气息之外，我为了营造足够的压迫力，还稍稍借了一点崩坏意志的力量。
“我有什么资格评判你们？”我开口说道，“崩坏意志的代行人，这个文明时代原初的律者，这个身份够了吗？”
“原初的律者？第一个律者明明是理之律者才对啊？”琪亚娜一时间直接开口反驳到。
“不，琪亚娜，休伯利安的舰长变为律者的时间按他所说是500多年之前，如果属实的话那他确实是第一个律者。”爱茵博士神说道。
“舰长，你是崩坏意志的代行人？”幽兰戴尔此刻看着我，问道，“先前的一切都是你的伪装？”
“不，我原本确实觉得你们可以战胜崩坏，”我纠正道，“但是这次战斗让我看到了，你们的成长过于缓慢，甚至于过于散漫，这让我非常失望。”
“爱茵博士，特斯拉博士，作为智囊团，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现在能拿得出可行的，能够与圣痕计划对抗的方案吗？”
“......”意料之中，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那么德丽莎，你呢？”
“我......”
“你恐怕也从来没想过吧？”我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与其让这颗星球的文明因为你们而葬送未来，不如就由我亲手毁灭好了。崩坏毁灭的是文明，我只需要把能传承文明的人带走就可以了，重建文明总比重新发展文明要快。”
“开什么玩笑！”琪亚娜急了，反驳道，“我们一定能战胜能坏的！”
“哈哈哈哈哈，瞧把你们能的，既然你们觉得自己能做到的话。”我直接释放出全部的威压，“你们一起上吧，如果连我都无法战胜，就不要说这种夜郎自大的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