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花贝多感觉到了十分的刺激
一走神的功夫,创生之力瞬间就引导失败了。
荧看了看白召,随后将黑渊白花·双生递给白召。
“荧,其实,这柄黑渊白花·双生单独使用创生之力的消耗太大了,所以,必须要一边使用创生之力,一边使用凋零之力才能更加节能一些。”
白召接过了这柄长枪,随后神色肃穆的将黑渊白花·双生立于身前。
仿佛有着些许圣洁的气息,自此刻的白召身上展现。
“自创世之前诞生,于终结之后消亡,生命的奥妙于此显现,死亡的结果于此绽放,于此双生之螺旋中的二者,请展现那创生的伟力,于此,拥抱新生。”
稚嫩与不那么稚嫩的声音纠缠在一起。
宛如扭曲在一起的螺旋之物。
仿佛再次见证了世界的诞生与灭亡,那自世界的两极纠缠而至的两种可怕力量于此一瞬交接而过。
风龙废墟内再次焕发了生机。
绿油油的小草拱开了坚实的石砖地面。
一根根藤蔓爬上了残破的高塔。
庞大的生机涌入了特瓦林体内,将一滴滴污秽的毒血逼出体外,同时化作了充满庞大生命力的鲜血,愈合着特瓦林体内的种种暗伤。
一旁的诺艾尔自然也受到了些许庞大生机所带来的好处,些许锻炼留下的暗伤与隐疾也在这庞大的生机中得到了恢复。
一束阳光穿过高塔的缝隙,打在此刻的白召身上。
宛如降临于人世间的圣人一般,此刻的白召,宛如世间本不应该存在的美好之物,将这庞大的生机,赐予在这片废墟之中。
荧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一滴滴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在特瓦林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后,白召身上的气息猛然一变。
宛如发现了自身权能被僭越的神明,降下了不义的神罚一般,所有的生机都在这一刻瞬间消散。
朦胧的白光笼罩着此刻废墟中的三个生命体,庇护着他们不会受到这可怕凋零之意的侵蚀。
原本生机盎然的风龙废墟,这下子可真的成了废墟了。
白召睁开眼睛,所有的创生之力与凋零之意在这一刻统统都宛如幻觉般消散不见。
白召疑惑的看了看荧。
“没什么,只是眼中进了些许的沙子,已经吹出去了。”
荧接过了白召重新递过来的黑渊白花·双生,随后重新露出了笑颜。
白召狐疑的继续看着荧,但是却被荧轻轻的敲了一下额头。
“哎呦!好疼!要荧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
荧作势再次举起手。
白召顿时老实起来。
“特瓦林,感觉怎么样啊!”
仿佛像是从一场大梦之中惊醒似的,特瓦林和诺艾尔这才清醒过来。
“感觉,就真的像是迎来了新生一般美妙!”
特瓦林猛的窜了出去,在风龙废墟中飞了好一会。
“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哎?荧,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怎么了?”
荧注意到诺艾尔的皮肤似乎都再次变得宛如婴儿般白嫩了。
因为经常熬夜所留下的些许隐患也消失不见。
荧靠近诺艾尔,在诺艾尔的脸上摸了摸。
“哎!哎哎哎!”
在外面飞了一大圈之后,特瓦林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风龙废墟之中。
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的诺艾尔似乎正在和荧清理着巨龙的巢穴。
而白召靠坐在一根石柱旁,打着哈欠。
特瓦林轻轻的落在白召前面不远处,激动的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也无需多言。
白召从地上蹦了起来,对着荧和诺艾尔招了招手。
“我和特瓦林出去兜兜风,要一起吗?”
诺艾尔停下手中的工作,敬畏的看着巨龙。
荧迟疑了片刻,随后挥了挥手。
“那你就和特瓦林先出去转转吧,等我们把这里整理好之后再回来。”
诺艾尔似乎松了一口气。
和这位四风守护站在一起打的感觉,实在是让诺艾尔感动压力山大。
不是所有人都能无视那若有若无的龙威的。
巨大的体型,更是会带给人们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那我们走吧!特瓦林!”
自由的巨龙于天际翱翔,白召能感受到整个蒙德在他眼中逐渐的缩小。
远处巨大的雪山依旧显眼,但却也并不显得如同站在大地之上那样的看不到山顶。
似乎对那片雪山仍旧抱有些许复杂的情感。
特瓦林始终没有靠得太近。
翻滚的暴风雪似乎引来了不少的冒险家。
但这与白召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又不会一个人去雪山冒险。
荧也不会。
他们都是普通人,不是冒险家。
大概是伤好了之后,特瓦林的意识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吧。
在奔狼领周围盘旋了片刻,征得了那位北风的狼王的同意之后,特瓦林这才带着白召降落在那片宛如角斗场般的北风狼王的寄魂之地。
“看来那位风神也并非总是不干正事。”
北风的狼王依旧还带着些许的怨气。
就算温迪不能离开蒙德城,难道知会几个西风骑士团的战力稍作支援还做不到吗?
不过再怎么说,看到特瓦林似乎痊愈了伤势,北风的狼王还是有些欣喜的。
至少这回,深渊教团的家伙要是再敢来奔狼领捣乱,特瓦林总还是能够支援过来的吧?
自从温迪借走了蒙德境内的千风之后,北风的狼王也不禁虚弱了许多。
即便这些时日温迪在养好伤之后,一直在蒙德城内制造大量的流风重新填充进蒙德的境内,但是,总归还是比不上那已在蒙德境内流转了千年之久的千风。
若非如此,深渊教团的那些家伙又怎么敢来骚扰这位北风的狼王?
他,也是上古的魔神啊!
好吧,的确,现在的他只剩下些许的残魂寄托于此。
北风的狼王终于注意到了站在特瓦林背上的那个渺小的身影。
“这个孩子是谁?为什么那两颗神之心居然会在这个孩子身上?难道那位岩王帝君,也和那个不务正业的风神一样堕落了?”
神之心,代表的可不只是尘世七执政的身份,同样,也代表这这个世界近乎七分之一的负担。
而这份负担,也终将会以磨损的形式,展现在七神以及七神的眷属身上。
“那大概是因为我比较需要这两颗石头吧,你好啊!老狼!”
白召很自然的在和这位北风的狼王打着招呼。
“老狼,倒是怪有趣的称呼。”
白召从特瓦林的身上跳了下来,跑到了北风的狼王身前。
“我能摸摸你吗?老狼,你看上去好漂亮。”
的确,蓝白交接的毛色,以及那闪闪发光的毛发,看上去的确很漂亮。
北风的狼王眼中闪过了一丝戏谑,但也并没有多少恶意。
“那你可要当心了,我可是很冷的。”
这具狼躯也只不过是冰元素与风元素的拟造物而已。
特瓦林看了看似乎起了兴致的安德留斯,倒也没有多少阻止的意思。
那两颗神之心自然散溢出来的元素力,就足以抵抗这位北风的狼王身上的冰元素力的散溢了。
白召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坚硬的毛发略微有些扎手。
白召试着用手摸了摸,随后失望的走开了。
和看上去毛茸茸的样子不同,北风的狼王身上的厚重毛发,其实很扎人。
“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纯真的孩子,总不至于让这位北风的狼王感到讨厌的。
只是这夺取人类生命的北风,并不适合人类长久居于此间。
和安德留斯交流一会之后,特瓦林带上白召返回风龙废墟。
时间不早了,白召已经有些困了,所以,该送这些孩子回到蒙德城休息了。
现在的风龙废墟中,虽然没有凋零之力残存下来,但是却依旧化为了一片死寂之地。
不过这也并不是多大的问题,等特瓦林的状态再好些了,鼓起几阵东风,自然能够给这片大地重新带来生机。
花了点时间将那些特瓦林代谢出来的毒血以及深渊结晶都净化掉之后,荧和诺艾尔很快就将这处巨龙的巢穴整理好了。
虽然依旧还是显得有些残破,但是在诺艾尔的调整之下,却似乎又带上了些许别样的韵味。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家政能力吧?
至少这种带着艺术感却又不失实用性的调整,是大部分人都很难做到的。
特瓦林对着诺艾尔和荧感谢的点了点头,随后将一行人送到蒙德城外的平原上。
“再见,特瓦林!”
巨龙的身影在高空中隐没。
诺艾尔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白召,又看了看荧,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要不要一起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我请客!”
温迪离老远的就对着白召和荧招着手。
“真的吗?”
温迪感受到了一股望向他腰间摩拉袋质疑的目光。
“咳咳,只有一杯的话,我大概还是请得起的,如果不是太贵的那种的话。”
温迪到也并非是在意那点摩拉。
只是总是让迪卢克请客,似乎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温迪感受到了白召那鄙视的目光。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们了。”
温迪的谢意是十分真诚的。
“那这次还是让我们来请客吧,温迪,没有事情的话,你的身上又怎么会带着摩拉呢?”
自由的巴巴托斯身上从不带摩拉。
因为他是自由的。
“哎嘿!”
温迪倒是也没有多少解释的意思。
久违的,迪卢克似乎又来到了天使的馈赠。
只是脸色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周身却带着极为阴沉的气场。
被深渊教团的家伙摆了一道,对于迪卢克而言简直就是耻辱。
当然,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和一个深渊使徒打了一架,收获了不少的伤势,又知道了些许有关深渊使徒的情报。
迪卢克按了按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的肋骨,眼神幽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优菈则坐在吧台上,等着迪卢克发完呆,好把她要的酒端上来。
优菈已经等了好半天了,不过,迪卢克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所以优菈也没有催促的意思。
只是,酒再不端上来,怕是安柏就要找过来了吧?
优菈拄着脸颊,她最近倒是没什么事情。
但是,蒙德城依旧还是那副不欢迎劳伦斯家族的样子。
开门声惊醒了酒馆中的两人。
迪卢克捏着酒瓶,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歉意的看了看优菈,随后又拿起一瓶酒,一并递给优菈。
“这顿酒我请了。”
“那带我一个好不好!”
白召蹭的一下窜了进来。
迪卢克沉思了片刻,随后果然等来了另一个声音。
“也带我一个呗!迪卢克老爷!”
温迪的速度也不慢。
叹了口气,迪卢克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荧和诺艾尔这时候才走了过来。
离着天使的馈赠还有一段距离,也不知道白召和温迪是发了什么疯,一个又一个的窜了出去,都来不及拉住的。
“是漂亮的姐姐唉!”
白召拽了拽优菈的衣角。
拿着两瓶酒刚想起身的优菈低下头,看到了仰着头,眼中闪着光的白召。
“是优菈姐姐。”
对于小孩子,优菈自然是不会记仇的。
优菈重新坐到了吧台的座位上,转身看了看。
金发的异乡人,以及,诺艾尔。
“原来是你们拐走了诺艾尔啊!西风骑士团中的很多人都在寻摸着什么人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诺艾尔看了看优菈,随后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优菈前辈。”
“还是这样有礼貌呢,诺艾尔,这个仇,我记下了。”
优菈举起一瓶酒,对着诺艾尔挥了挥。
“要来,不,你还是和他们一起喝饮料吧。”
年轻人就该少喝点酒。
更何况,这两瓶上好的葡萄酒,也还并不适合这些年轻人们品味其中的苦涩。
照例是脑袋大的一杯饮料,插上长长的,以芦苇制成的吸管,几个人坐在了一张大桌上。
被白召拉着跑不掉的优菈有些不太适应这么欢乐的氛围,但是这几个人也都是少见的,不会对优菈有什么意见的人。
“优菈姐姐,这酒,好喝吗?”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酸涩的味道,白召好奇的问着端着一个高脚杯不停摇晃的优菈。
“大概,不好喝吧?”
优菈迟疑的说着。
只是迪卢克恰好的递给优菈的,是这两瓶葡萄酒而已。
“那优菈,来尝尝我的这个饮料!迪卢克特调,可好喝了。”
一旁座位上的迪卢克脸上挂上了几条黑线。
什么迪卢克特调,不过是一杯用料比较足的调制饮料而已。
优菈下意识的捂住嘴,掩盖着那种压制不住的笑意。
“哈哈哈,好,那我就来尝尝这杯迪卢克特调。”
迪卢克无奈的摇了摇头。
下次在应付小孩子的时候,他果然还是要多用点心啊。
怎么说呢?酸酸甜甜的。
浓郁的果香层次分明的混合在一起,却又带着些许奇妙的风味。
小孩子们大概都会很喜欢这种不一样的新奇感吧?
“调制这杯饮料的人,大概很有童心吧?”
温迪举着橡木酒杯,笑的前仰后合。
迪卢克看了看温迪,又看了看优菈。
“哼,这个仇,我记住了。”
一桌人哄堂大笑起来。
气氛倒是也欢乐了不少。
优菈笑了笑,倒是也没有破坏气氛的意思。
“干杯!”
为了欢乐的今天。
“干杯!”
为了依旧能够欢乐的明天。
醉醺醺的优菈依旧是被安柏扶回去了。
喝了不少的迪卢克眼中也带上了些许的醉意。
温迪趴在桌上,橡木酒杯翻到在一旁,其中甚至没有了半点酒液。
而诺艾尔,也背着已经睡熟了的白召,和同样喝了不少饮料的荧,一同回到了歌德大酒店。
欢乐的今天。
终于,再一次结束了。
而风花节,也终于快要结束了。
“人们的欢笑,正是对于本皇女最好的赞扬。”
“那么,我的眷属啊!你是否为我带来了那异乡人的消息。”
高坐于王座之人投下了祂的视线。
漆黑的雷光闪过。
“呵呵,深渊的那些家伙还是不肯消停下来,不过,本皇女的外在,却依旧还是那副不争气的模样吗?这些时日,倒也辛苦你了,我的眷属,也是时候该去和那异乡人打个招呼了。”
漆黑的国度之中,孤悬于高天之上的王座,便是这世界的唯一。
每一天,都是新的,美好的一天。
诺艾尔耐心的将白召抱在怀里,各色的针线放在不远处。
“总感觉白召身上的衣服,质量似乎变差了许多。”
并非是所有的事物都能在凋零之力下幸存。
仙人的那身道袍,自然也是如此。
一大清早起来,这件道袍上某些脆弱的连接处就纷纷的断开,还好诺艾尔不知何时买好了各色针线。
诺艾尔不想好奇白召为什么不肯脱下这身道袍换上一身其他的衣服的问题。
但,果然,诺艾尔还是察觉到了白召身上的些许异样。
缝补白色身上的衣服,大概唯一的好处就是,完全不需要担心会扎到白召了吧?
不过这件似乎除了美观之外别无他用的道袍,真的有所谓的实用性吗?
诺艾尔很怀疑这一点。
不然的话,白召也不至于还要裹上一件御风的风衣了吧?
想到这里,诺艾尔这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对啊!那件风衣,也破了不少的洞,而且,那种材质的布料,缝补起来其实很困难。
坚韧的密云锦自然是不容易破损的,只是,这种不容易破损也只是相对于那些绫罗绸缎而言的不容易破损。
而一旦出现破损,密云锦修补起来就会变得十分困难。
毕竟,正是因为编制的方式比较稠密,这种布料才被称之为密云锦啊。
不过这难不倒万能的诺艾尔。
大概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
“荧!你先去吃吧,我和诺艾尔一会去吃好吃的!”
白召对着荧挥了挥手。
荧思考了片刻,随后突然靠近白召,在白召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不待白召反击,荧就再次躲得老远。
在诺艾尔的怀里手舞足蹈了一阵之后,白召盯着荧,眼中带上了些许水意。
“咳咳,那诺艾尔你慢点缝,白召不着急的。”
荧得意的对着白召笑了笑,随后轻飘飘的走出门去。
诺艾尔好笑的看着这两个似乎长不大的家伙,倒也没有多少置评的意思。
“感情真好呢。”
白召冷静下来,倒也没有什么反驳的意思。
“诺艾尔姐姐也很好。”
金发的异乡人,终于再次见面了。
阴暗的小巷子里,荧看到了一个带着些许上位者气势般的少女。
即便只是普通的站在那里,就让荧仿佛有了一种正在面对一个世界的错觉。
漆黑的雷光在荧的背后闪过,落在那位少女的肩上。
“金发的异乡人,说说你的来意。”
荧疑惑的看着菲谢尔。
总感觉,这个中二少女,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而且,似乎说话的方式,也没有初次见面的那般难以琢磨了。
只是这种威慑感,还真是有些奇特呢。
人类总是想要逃避他们所未能认知到的真实。
荧,也不例外。
但荧可以是例外。
“你是谁?你把菲谢尔怎么了?”
虽然只是打过两次交道,在荧还是个会被冒险家协会的任务支来支去的时候。
但,菲谢尔也算得上是荧所认识的人了吧?
“菲谢尔,那不就是我吗?看啊!我的眷属,奥兹,人类,总是这样的固执。”
非人的异类,所抱有的认知,并非总能与人类的认知相契合。
荧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白召是要告诉她这一点吗?
也许,白召的认知,也,并不和人类的认知相互契合吧?
那荧自己呢?
荧的认知,又是否能和这个世界的人类相互契合,相互理解?
或者说,荧的认知,又真的是否能与白召的认知之间,没有根本性的矛盾?
沉思了片刻之后,荧并没有拿出黑渊白花·的意思。
“小艾米她还能回到蒙德吗?”
荧换了一种说法。
大概是没有想到荧会这么说吧,这位幽夜净土之主疑惑的看了看荧,随后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人类,你还真是有趣,能,当然能了,这里,是她所生活的世界,自然,也是她终将回归的世界,不过,你呢?异乡人?”
奥兹站在一旁,并没有多言。
荧思考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
“我还不知道,但,我的时间还有很多。”
荧的确还是无法做出选择。
“这样吗?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啊,不过,异乡人,作为取悦本皇女的奖赏,本皇女将向你展示这个世界的真理之一。”
“没有力量,可是在这个世界,什么也都做不到的。”
漆黑的雷光闪过。
一人一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迪从天而降,疑惑的看了看荧。
荧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却又什么都没想到。
阿贝多站在合成台前,将一只气球递给抓着他衣角的白召。
诺艾尔无奈的看着白召和阿贝多,对着一旁的砂糖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这个怎么样?”
阿贝多的脸上带着一丝细微到不可察觉的笑意。
白召在阿贝多的脖颈上扫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阿贝多,这个气球太脆了。”
果不其然,还没有递到白召的手中,这个气球就砰的一下破碎开来。
阿贝多疑惑的看着合成台,一时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明明,都是一样的手法,明明,都是一样的力量。
难道,那个家伙,就真的比他更完美!
“阿贝多!再来一个嘛!”
白召摇晃着阿贝多垂在身侧的手。
咬了咬牙,阿贝多和这个合成台杠上了。
接连失败了好多次,一旁的砂糖感觉阿贝多老师的眼睛都快红了。
“抱歉,砂糖,你先来吧,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
歉意的对着砂糖和白召笑了笑之后,阿贝多被白召缠着,走到了一旁的喷泉旁。
“阿贝多,前些日子我弄到了一串又酸又涩的葡萄,你要不要来尝尝!”
诺艾尔在一旁听着,脸色怪怪的。
阿贝多的脸色也是一样的古怪。
阿贝多,和这个孩子的关系,很熟吗?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过了白召递过来的那枚葡萄,阿贝多迟疑了片刻,随后塞进了嘴中。
好刺激!
阿贝多瞪圆了眼睛。
这前所未有的体验!
阿贝多咀嚼了两下嘴中的葡萄,随后居然咽了下去!
嗯?
白召疑惑的取出整串葡萄。
难道是他拿错了?还是这冒牌货耐性这么高的吗?
白召下意识的想要摘一粒自己尝尝,却被一旁的阿贝多伸手接过。
“的确很难吃,待会我去帮你问问砂糖,她那里应该会有比较好吃的葡萄。”
当然,大概是有的。
毕竟蒙德城内的炼金术师就那么几个,而砂糖这个生物炼金术师,更是大半个蒙德城内的植物学的顾问。
白召眨了眨眼睛。
这个冒牌货,似乎比正版阿贝多更加亲切些唉!
算了算了,这种事情,又关他什么事呢?
果不其然,砂糖那里居然真的有特甜的葡萄。
当然,还有四倍大的甜甜花。
当然,都是用来产糖的品种,直接吃的话,也同样不好吃。
阿贝多带着白召在砂糖的炼金工房里转悠了一圈,手中带上了不少的种子。
炼金还真是有意思啊,怪不得那个家伙那么精于此道。
“砂糖?为什么你不培育一些比较好吃的品种啊!”
吃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味道,白召跑到砂糖身边,疑惑的看着似乎有些紧张的砂糖。
“呃,大概是因为并非是所有生物炼金之后的作物,都是无毒的缘故吧?”
砂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当然,其实更多的原因,是砂糖手头的经费,向来都并不充足,所以自然要优先考虑那些能够填报人肚子的农作物了。
比如高产糖量的超级甜甜花,更适合酿酒的葡萄,不好吃但产量更高的粮食——
“不错,砂糖,过些日子我会整理一下,把这次的建议汇总给你。”
阿贝多心满意足的拿着一大包各式各样的种子,从炼金工房中走出。
“谢谢阿贝多老师!”
砂糖紧张的说着。
“无需紧张,今后还要多多努力。”
阿贝多温和的鼓励了一句。
砂糖更加不适应这个感觉怪怪的阿贝多老师了。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阿贝多对着一行人点了点头。
“抱歉,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情要去解决,就先失陪了,白召,下次再见面的话,我会给你带些好吃的,若是等不及的话,可以去龙脊雪山上寻我。”
说完,阿贝多急匆匆的离开了。
“总感觉今天的阿贝多先生怪怪的呢。”
诺艾尔疑惑的看了看白召。
“那又如何?反正,他不是说了下次会请我吃好吃的了吗?”
白召不在意的说着,随后看向了砂糖。
砂糖仿佛感受到了一个大大的危字浮现在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