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很小,导致好不容易开始发育时毫无防备感的无声铃鹿》
预祝国服玩家该出的全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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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训练员,现在有些不好受。若要说为什么不好受的话,大概是心里种了草,但一不小心吃了足量化肥。
“训练员?”穿着夏装的无声铃鹿坐在长椅上,看着依然站在自己身前的训练员,“你不坐吗?”
“我我我我我……站着蛮舒服的。”训练员看着坐在身前的无声铃鹿,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无声铃鹿的拥有撩人心弦的动人外貌,当然,训练员已经习惯了;也有着清冰入怀般刚刚好的温柔安静性格,当然,训练员也习惯了。
训练员不习惯的,是无声铃鹿愈发没有防备了。
不是说防备坏人,毕竟能打得过或者跑得过马娘的坏人实在难以见到。他所说的没有防备,是无声铃鹿日渐需要注意,却毫无遮掩的胸前。
无声铃鹿,坐在长椅上,半倾着身子,衣领微微垂下。
从自己站立的视角看去,微隆出于平野,丹粉于中半凸,自那小小丘陵到人鱼线中间的肚脐,这一片风景一览无余。
毫无疑问,这比起以前……有变化,有很大变化。
这种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
“体操服不舒服?”拿着文件的训练员,看着来到自己办公室的无声铃鹿颔首低眉地轻轻抱怨。
“是的,跑起来不舒服,像是……套上了什么东西一样……”无声铃鹿的右手揽着自然垂下的左臂,微微蹙眉的表情惹人怜爱。“有时候甚至透不过气。”
尾巴摇晃得并不积极,突然竖直起来,因为尾巴下面得臀部被两只手环抱住。
“你也没长胖啊。”训练员说着抱起了有些惊慌得无声铃鹿,微微屈膝感受着重量。
虽然臀部的肉并不多,却也是与流水一样双腿和缎子般的腰线俱为一体,手感受着臀部的曲线与质感在手里暧昧着。
“训练员?要……要做那种的事的话,要锁好门……”无声铃鹿的咬着嘴唇,搭在了训练员肩膀的手松软下来。
“……我只是看看你重没重,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训练员看着无声铃鹿已经闭上眼的表情,有点无语,又轻轻放下了她。
是的,二人早已把很多事都办过了,自从那一年的天秋死里逃生之后便彻底明了彼此的心意,之后的发展全部是理所当然的毫不理智。
生命的大和谐,核心从来不止是和谐过程的本身,前期准备,情趣设定,乃至于最基本的亲吻与爱抚都是必要的,比如……
训练员看着因为大误会而捂着脸的无声铃鹿的身形,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
……
“训练员,您的脸红得很不自然啊,没问题吗?”无声铃鹿要仰视站立的训练员,不怎么抬头,而是眼神上翻,显得楚楚动人。
她轻轻拉着训练员的手,十分关切。
奔跑、生死与陪伴交织在一起,又足够幸运地把每一条线分清之后。训练员大概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她害怕对方出了偏差,就像对方在自己出了意外之后的歇斯底里。
“不不,真的没事。”眼神不断从训练员的眼角流出,无色无味无感得滴落在无声铃鹿的胸脯。
以前为什么很少注意到的,这里为什么是如此的空荡荡。
不……以前好像说过……?
……
更早些的时候,最彻底的肌肤之亲之前。
“恕我冒犯……但是,无声铃鹿你……”训练员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
“怎么了嘛?训练员?”椅子上放着湿透的黑丝和胜负服的上半装,上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还是留下了最重要的东西,然而并不是胸罩。
无声铃鹿的胸前只有创可贴,贴在(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位置。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训练员下定决心,勇敢地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用眼神暗示着无声铃鹿。
“啊,你说这个啊。”无声铃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用双手自锁骨向下,手掌顺着皮肤,将身体曲线捋了个明白。其中就包括那一对创可贴。
“虽然……虽然我也奇怪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脱衣服并不尴尬。”训练员用手指在大概的方向画着圈,“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更……算了,你不用解释。”
“跑步的话,会磨得很痛,影响双脚了。”无声铃鹿一本正经地解释了起来,“”但是平时就没有问题,所以只需要在跑步时候贴上。”
“不不,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没解释。”训练员扶了扶自己的鼻翼,“首先,为什么不穿内衣呢?”
“想穿得紧,就很勒,穿得松就会滑落,同样影响跑步。”无声铃鹿做出托着胸的动作,但是而很可惜,她只能比个动作,甚至没法靠感觉来比个大概。
“跑步时的问题,我姑且算是理解了,但……平时不穿也不贴,难道不会凸点走光吗?”
“不会哦,我没有起伏的,那里也是内陷的。”无声铃鹿说出这些,就像是说出1+1=2,或者鸟是会飞的那样。
训练员之后每次摸那个地方,都会想起无声铃鹿的这些解释。看着无声铃鹿闭着眼,在羞涩里带着慢慢舒展的表情,忍住自己的想笑的后劲。
……至少,这地方不是没有感觉的。
……
“那您还是赶紧坐下吧,我累了呢。”无声铃鹿继续不时用力拉着训练员的衣角,衣服,头发与身体都随之摆动。
如果之前训练员只是怀疑,又经过几秒观察的训练员可以确信了,无声铃鹿没有防备的胸部,的确比起以前更大了。
“suzuka……”训练员慢慢坐了下来。
“怎么了?训练员?”无声铃鹿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训练员,好像更开心了,如果不是手抓着椅子,她几乎要靠核心力量才不会从椅子上摔下去。
随着身体继续前倾的,是胸口的破绽愈发巨大。那沟壑的距离大概可以放下一个小水杯粗细的物件,或者说可以放下……
比起很多人,这样的大小并不够看,但是对于之前的沃野千里,这已经是巨大变化的地质运动。
“你……你最近还觉得有什么异样吗?”
“异样?我自己觉得没有异样哦,您说的是哪方面?”
“身体上?”
“身体上……啊,倒是有。”
“果然啊……”
“经典赛结束之后,无论是训练还是比赛的强度和频率都不比以前了呢,感觉腿部肌肉发力没有那么痛快了。”
无声铃鹿摸了摸自己的腿,训练员赶紧看看向前方,防止有路人看到那先头私密的景色。
还好,此处并没有人,只有书上的鸟,和紧盯着鸟儿正在爬树的喵咪。
“啊不不不不不……我是说,身体本身的变化……”
起身的无声铃鹿看着含糊其辞的训练员,轻轻歪了歪头,发丝随之摇摆。
“双腿的变化,不是吗?”
“其他部位……小特没和你说过她有什么发现吗?”为了随时随地能去跑道上,无声铃鹿还是住在了宿舍。
“小特啊……”无声铃鹿终于觉得肩膀有些滑,一边回想状,一边把衣服稍微往上拉了拉。
“如果要说起来的话,确实有些……”
几天前。
“斯佩,洗衣机是不是坏了。”拿着自己衣服的无声铃鹿站在特别周的床边问道。
“我觉得没有吧,suzuka遇到了什么问题?漏水了吗?圣王光环之前说没看住乌拉拉同学,把洗衣机管道弄漏了。”
“总觉得这洗出来的衣服都缩水了……尤其是上衣。”无声铃鹿将手中的连衣裙翻来覆去得看,但也看不出具体哪里的问题。
“缩水?没有吧,而且缩水也不是洗衣机的问题吧。”特别周只是大概看了几眼。
“是吗……”衣服被慢慢铺在了床上,无声铃鹿一边在房间里顺时针走动,一边捂着睡衣。
“如果是我发胖的话,那可麻烦了……训练员一定……会批评或者调侃我吧。”
批评是训练的时候,调侃会是在……
“话说,受伤之后医生和训练员不是说让你减少这样的活动来着……是正常的体重波动啦,我认为这是正……”
特别周又一次抬眼看向无声铃鹿,这一次眼神却被锚定在了她的身上。
睡衣的面料柔顺丝滑,如果不是好友们帮忙挑选,无声铃鹿大概现在还在穿背心和四角胖次入睡。
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随着无声铃鹿手的动作,睡衣时不时紧贴在她的身上,将身材整个包裹起来。
而本应自小腹以上都是一马平川的整体,现在却有了微微的隆起。
睡衣本是遮掩酮体之物,此刻却让衣下之形显得一览无余。
“无声铃鹿同学?!你什么时候?”特别周靠在床板上,惊恐地像是看懂了什么不可名状。
还在左回的无声铃鹿慢慢停下了脚步,看着特别周立体防御的坐姿。四下看了看,屋子里没有体重秤,没有作业,也没有鬼。
“怎么了?”
“你的,无声铃鹿同学,你的……”
“我……我已经停下来了哦。”
“不是,是你的……这里。”
特别周用手在自己胸部上下来回摩擦着,像是在抓痒。
特别周的大小还是经济适用型的,和无声铃鹿那种概念型号并不一样。
“这里?”无声铃鹿学着特别周返祖现象的动作,有些呆萌。虽然马娘和人类的祖先是不是同一个还是存疑。
“铃鹿同学,胸部这里……是什么时候变大的?”
“变大?”无声铃鹿低下了头,“这里……变大了吗?我没有感觉哦。”
“喂喂喂,就算不去测量,suzuka最近的感觉也已经很奇怪了吧。”特别周的手停在了刚好握住的位置,“体操服紧绷绷也好,觉得衣服缩水也好,这明显胸部变大的可能性变大吧喂。”
无声铃鹿低头看去,和以前比起来,这里确实有变化……了吗?
“不行,我一定确认一下,suzuka同学。”特别周站起了身,手势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说实话,按照无声铃鹿的水平,手应该要再平一些。
“我,我自己确认就好了……”
“不行,无声铃鹿同学那么愚钝,肯定感觉不出来……”
“等,等一下……”无声铃鹿想起没有经验的人第一次抚摸是什么样的,突然有些紧张。
……
训练员没有继续听下去,单就提问来讲,讲都这里已经足够了。
“所以,训练员的意思是,和小特的想法一样吗?”
“我也不敢确认,毕竟……”训练员老脸一红,“一般有机会确认的时候都是黑灯瞎火的,我的注意力也不在那里。”
“那么,您要确认一下吗?”无声铃鹿说着向训练员那边靠了靠,“反正附近也没什么人。”
“喂喂!!”训练员眼看着无声铃鹿步步紧逼,脑子闪过许多奇怪的xp与题材。
“那么我要开始脱了哦。”无声铃鹿说着,开始自下面翻起自己的衣服,慢慢露出了刚才从上面能看到的一切,先是人鱼线,后是肚脐,慢慢衣服滑倒了没有穿内衣的……
训练员分不清自己是在极力躲避还是目不转睛,他只觉得自己距离“先做再后悔”这个选项越来越近了。
突然,潮湿感和粘腻感裹挟着自己进入一片混沌,又被什么东西一下撞了出来、
再一睁眼,是自己家的天花板。
梦……
不过大概只有公园里的那个场景是梦。
训练员侧过头,看到了谁在自己身边一丝不挂的无声铃鹿,橙朱色的头发丝很乱,正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下能隐约看见人形的汗印,因为一直被压着所以过了半夜依然没干。
刚才太激烈了了吗……不,太激烈才不应该继续做这种梦吧……
去喝水的途中,训练员回忆着手上的触感。
刚刚能感受的柔软被涵盖进温暖的手心里。变大的这个判断,大概是真的。
回到房间准备继续入睡时,却看到了坐起来的无声铃鹿。
“你怎么突然走了……”无声铃鹿揉着眼睛,还处于懵圈状态的她并没有任何嗔怪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疑问。
“不不,没什么事。”训练员坐回来床边,“只是……梦到你了。”
当然,这种怪梦还是不要说内容了。
“又是那次受伤吗?”无声铃鹿向前挪动了几下,“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睡不好呢,现在又梦见了吗。”
“没有啦,只是些琐事。”训练员说着话,却突然被恰到好处的柔软从身后贴住。
“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哦。”无声铃鹿在耳边呼着气,“梦境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那么远的去处的哦。”
训练员用几秒钟抹去了触感带来的空白感,温柔地伸手顺着脖子与脸颊上去,摸着无声铃鹿的耳朵。
深夜又传来了唇齿间悉悉索索的声音。
可以肯定,无声铃鹿,的确有变化,这变化也的确与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