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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乡之章.第一章.葳蕤之梦

2023-06-08 21:34 作者:似泥留雪如初见  | 我要投稿

行至防沙壁附近,你忽然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你似乎从未在须弥的任何地方见到这个人。 旅行者:派蒙,你看那边。 派蒙:嗯?怎么了? 旅行者:他的装束很奇怪,不像是沙漠的人,也不像是雨林的人。 派蒙: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很奇怪!该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旅行者:如果真的是愚人众那样的人,那岂不是…… ???:那边的旅者,我看到你了。 派蒙:喂!你是谁啊?从我们走到这里你就一直没有离开。 ???:我是墙壁那边的人,今天在这里,也只是来看看。 ???:我认识你,旅行者。 旅行者:你认识我? ???:在诸多世界中,你是否能寻得两全的方法? 旅行者:(世界之外……认识我?) 派蒙:哼,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嫌疑越来越严重了。 旅行者:借一步说话/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如你所见,我只是个普通的沙漠人,知道的无非是些镀金旅团里的规矩。 旅行者:我不信/你连名字都没告诉我们 ???:我的名字?你暂且用“阿赫玛尔”来称呼我就好,虽然,这并不是个好名字。 派蒙:阿……阿什么?总感觉,很熟悉。 旅行者:很陌生的名字,但又有些熟悉。 阿赫玛尔:旅者,有意愿和我去一趟“大赤沙海”吗? 旅行者:不感兴趣,不去/那里太热,我怕热。 阿赫玛尔:一千万摩拉。 派蒙:哎呀,旅行者,你看看,你看看他…… 旅行者:行吧行吧,为了摩拉。/行吧行吧,为了派蒙。 派蒙:你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嘿嘿。 阿赫玛尔:那么,启程吧。 你们一行人来到大赤沙海中,眼前是遮天蔽日的风沙。 阿赫玛尔:(虽说只是梦境,但如果让他们受伤,可就难办了……) 阿赫玛尔:旅行者,等到风沙过去再继续赶路吧。不用着急,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你与派蒙找到了一处避风的洞穴…… 阿赫玛尔:(好了,这样,阿如应该就不会出问题了。) 阿赫玛尔:风沙已经停了,走吧,该上路了。 旅行者: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派蒙:是哦,好像才过去了十几分钟吧? 阿赫玛尔:谁知道呢?沙漠中的天气本就多变,沙尘天气也有像这样短暂的,只是你们没有遇到。 派蒙:好像也有道理…… 阿赫玛尔:(“阿如”果然还有许多不足,不过,祂确实来自世界之外。) 你们走到一块露营地里,但眼前的景象与想象中十分不同。 旅行者:为什么这里的情况,会和沙漠的大部分地区不同…… 阿赫玛尔:因为这里靠近绿洲,绿洲虽小,但也存有一些生机。 阿赫玛尔:看到那些部落了吗? 派蒙:那些人是在准备干什么? 阿赫玛尔:厮杀,争斗,最后无人生还。 旅行者:…… 旅行者:我们能制止这场斗争吗? 阿赫玛尔:自然,你可以试试。 在经历战斗后,你看着眼前的景象不断重演,一次又一次,自己的努力没有任何意义。 派蒙:他们……真的是正常人吗?根本打不倒啊! 阿赫玛尔:我们管不了这种事情,也无须对此抱有愧疚。继续前进就是。 派蒙:也是哦,沙漠中的生存方式本就难以理解…… 旅行者:就像塔尼特部落/就像沙漠中的雇佣兵。 一路上,你们见到了许多惨剧,但自己却无力更改,直到你们的脚步停留在石碑前。 派蒙:好热…… 旅行者:我也是/是派蒙你太吸热了吧? 派蒙:喂,你这家伙,又开始损我了! 阿赫玛尔:好了,停下吧。这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派蒙:哦~也就是说,只要拿到了,我们就可以有摩拉了对吗? 阿赫玛尔:正是。 旅行者:好耶!摩拉! 派蒙:好耶!摩拉! 阿赫玛尔:旅者,烦请你帮我看看方尖碑上的古文,有些字我不太明白。 旅行者:我也是探索过许多沙漠遗迹的。 在你的手触碰到石碑时,无数画片涌入你的脑海,你看到了焚毁的世界,坠落的天钉,无尽的战争。 而后,你又看到太阳压毁天钉,将其斩为碎片,有人在烧尽的土地上行走,身后延着一条漫长的血迹,战争仍未停止。 你无意识的沉睡着,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将你唤醒。 派蒙:旅行者,旅行者! 派蒙: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旅行者:我睡了多久? 派蒙:哼,那你要问这家伙了! 顺着派蒙的方向看去,你看到了熟悉的人。 阿蒙:很好,你醒了。 阿蒙:看来选择你,是正确的。 旅行者:你是谁? 阿蒙:一个普通的沙漠人。 派蒙:喂,别装了,你刚才明明把他…… 阿蒙:只不过是刹那的睡眠,对他并无大碍。 阿蒙:我知道你很关心他,不过放心,他不会有事。 旅行者: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派蒙没好气的向你诉说了关于阿蒙的事情。 旅行者:“阿如”?/黄金梦乡? 派蒙:就是这个家伙!他把你拉进那个梦乡里,然后你就睡在这里了。 旅行者:时间……过了多久? 派蒙:呃……这个…… 阿蒙:一秒不到。 旅行者:啊?多久? 阿蒙:外界的刹那,梦中的永恒。 阿蒙:简单来说,你进入了一场时间不会流动的梦境。 旅行者:就像永恒绿洲…… 阿蒙:你见过她了啊…… 旅行者:谁? 阿蒙:花之神,娜布.玛丽卡塔。 阿蒙:可惜,如今树木的主人早已不在,花的女主人也已经逝去。 旅行者:(大慈树王……) 阿蒙:祂以慈悲之心,无尽的智慧,拯救了我和我的子民。 旅行者: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旅行者:不对,你怎么会知道…… 阿蒙:我知道一切我应该知道的事情。 派蒙:这句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旅行者:所以你是谁? 阿蒙:一个普通的沙漠人。 旅行者:我们走,派蒙/你不真诚啊。 派蒙:诶?好,我们走吧。 阿蒙: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 旅行者:我也听到你在说什么了哦? 阿蒙:旅者,初次见面,我是阿蒙,沙漠的赤王。 派蒙:就是哲伯莱勒经常提起的那位…… 阿蒙:比起其他几位执政经常隐瞒自己的身份来接近你,我觉得这样比较直接。 旅行者:可你怎么会窥探我的意识…… 阿蒙:因为我才是须弥的第一位草之神。 派蒙:可现在的草神是纳西妲…… 阿蒙:你的意识存在被修改过的痕迹,所说的内容并不正确。草木的主人早已因我的荒谬而死去,如今只是继承了功绩的孩童罢了。 旅行者:你是说,纳西妲? 阿蒙:祂也已经随着慈爱而消散在世界树中。 阿蒙:如今的神,有着祂的功绩,过之不及的仁慈,但却没有相应的实力,不是吗? 旅行者:你没有被修改记忆? 阿蒙:因为我已经死去。 旅行者:我好像明白了…… 派蒙:那我们下一步去哪? 阿蒙:教令院。 派蒙:可沙漠和雨林的偏见与矛盾…… 旅行者: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阿蒙:当然,我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阿蒙:隔开我们的不是族类与信仰,而是傲慢与偏见。 旅行者:傲慢与偏见…… 阿蒙:只有逐渐改变他们的傲慢与偏见,才能让土地黄金与树木共存。 派蒙:又听不懂了…… 阿蒙:时候不早了,休息一夜,明天出发。 旅行者:我还有疑问。 阿蒙:自你见到我开始,我说出“阿赫玛尔”之前,你就已经进入梦乡了。 旅行者:原来如此…… 你与派蒙选择在喀万驿里休息,而阿蒙却不见了踪影。 派蒙:气死我了!他给人的感觉真的很高傲! 旅行者:毕竟是沙漠的神……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 阿蒙:我听到了。 派蒙:(啊,完了完了,昨晚的话该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派蒙看向旅行者。 旅行者:诶嘿。/诶嘿,空空不知道哦。 派蒙:诶嘿是什么意思啊!快别逗我了,我感到自己现在很危险! 阿蒙:看看眼前的荒芜和繁荣,真是令人感叹。 派蒙:他好像在说什么奇怪的话,要去问问看吗? 旅行者:好啊。 旅行者:不过魔神的威力你应该是见到过的吧?就像奥赛尔…… 派蒙:那算了那算了,我还不想死…… 旅行者:阿赫玛尔,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阿蒙:在离开这里之前,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阿蒙:倘若你旁边的小家伙成了神,你又被她伤害,该如何处理? 旅行者:派蒙之神没有那种心思/应急食品之神没有那种念头。 阿蒙:理解了,多谢你的回答,人之子。 派蒙:你们没有在背后偷偷说我坏话吧?没有吧?没有吧? 阿蒙:放心,你这么单纯,我不舍得骗你。 在前往教令院的路上,你的脑内逐渐能听见许多人的祈求,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不断冲击着你的神经。 ???:我的王……沙漠的王…… ???:我的王……孤独高傲的王…… ???:我的王……我们的王…… ???:我的王……于葬火中拯救我们的王…… 阿蒙:(你应该也听到了吧?) 旅行者:你这是在哪? 阿蒙:在你的意识里。 旅行者:原来纳西妲是和你学的这招…… 阿蒙:不对,这是我作为最初的神之权能。 旅行者:为什么我能听到他们的祈求? 阿蒙:因为他们的希望寄托在你我的身上。 旅行者:像稻妻那时候? 阿蒙:你会见证到,何为神明的傲慢。 旅行者:……/你好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阿蒙:在稻妻,是千万人的愿望汇集在一起,你才有了战胜巴尔泽布的力量。但这次,需要我来守护公正。 旅行者:我需要做什么? 阿蒙:记录与见证。 旅行者:明白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脑内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自大陆向东后一路向北,穿越林翳后到达学城附近。 派蒙:累死我了……终于到了…… 旅行者:可你一直都是飞着的啊?/你的“幻肢”累了吗? 派蒙:我的幻肢好累,我要休息一下…… 阿蒙:到了。 旅行者:你要怎么进去?/他们可不会让沙漠的神公然进入教令院。 阿蒙:很简单,换一种形象就好。 旅行者:? 摩柯:就像这样。 派蒙:好厉害…… 摩柯:摩拉克斯没有和你们提起过吗?神有千万种相貌,这只是临时捏造出来的形象。 旅行者:有印象。/忘记了。 摩柯:进去吧,已经没有问题了。 德尔斯:喂!那边的旅行者!我认得你,可你旁边的人是谁? 摩柯:忘记了?我是素论派的一名学者,两个月前去沙漠考察地脉,现在回来了。 德尔斯: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那你们进去吧。 德尔斯:总感觉忘了些什么…… 进入须弥城后 旅行者:你修改了他的意识? 阿蒙:一点小手段,不足为奇。事成之后,自会归还他。 旅行者:你这手段,它正常吗? 阿蒙:我还有许多能力,下面的事情都会用到。 你们一行人成功进入须弥,阿蒙的目光却停留在了某个陌生人的身上。 阿蒙:许久不见了,阿佩普。 派蒙:等等等等,你是说这个普通人是龙王? 旅行者:“你知道一切你应该知道的事情……” 旅行者:现在一想,并非没有道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还想暗算我一次吗? 阿蒙:这话应该我问你,怎么?不好好待在自己的领地,反而来雨林,是要做什么? ???:与你无关!这是我个人的决定,你没有资格管我! 旅行者:你们之间好像有很大的矛盾…… 派蒙:她炸毛了…… 派蒙:我记得纳西妲曾说过,是赤王让阿佩普将禁忌知识吞下…… 阿蒙:这里不是争吵的地方,你如果想打架,我随时奉陪。 ???:嘁……明明就是用了小手段…… 阿蒙:但结果就是你输了。 ???:你…… ???:有病…… 阿佩普愤愤的离开了。 但你似乎听到她在和路人抱怨,好像是什么,无人理解她之类的话。 旅行者:要不……去找她道歉?/你不说什么安慰的话吗? 阿蒙:不用,她现在没有能力,更没有胆气和我较量。 派蒙:她害怕你? 阿蒙:她害怕禁忌。 旅行者:你还存有禁忌知识? 阿蒙:这是最后的机会,面对战争,面对天空。 阿蒙:旅者,你应该见过雪山上的天钉吧? 旅行者:见过。/你知道些什么? 阿蒙:层岩巨渊,龙脊雪山,大赤沙海,雨林,各有一根。 旅行者:你保存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摧毁寒天之钉? 阿蒙:聪明。 派蒙:总感觉,你们一路上说了很多谜语……好费脑子…… 阿蒙:白色的小家伙,到时候你只需要躲在他背后就可以了。 派蒙:我……我也没有那么胆小……放心,旅行者,我也会保护你的! 旅行者:你的心意我领了。/派蒙,最好的伙伴! 派蒙:嘿嘿…… 阿蒙:今天半夜,我们潜入教令院。 旅行者:既然你有更改相貌和意识的能力,为什么不现在就去? 阿蒙:准备好“留影机”,我需要你帮我保留证据。 派蒙:哦~~我知道了!这就是在追求刺激吗?! 阿蒙:……也可以这么理解。 等待到夜晚12点~2点 教令院的守备在夜晚十分松弛,你们选择了一条人迹稀少的道路,顺利潜入教令院。 阿蒙:跟我来。 旅行者:总感觉,你似乎很了解这里。 阿蒙:嗯,我提前两个月就已经在观察这里了,自然对这里的构造很熟悉。 派蒙:旅行者,现在我是不是要安静点…… 阿蒙:教令院有一层类似于地下室的楼阁,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 埃里斯:来自沙漠的贱民,也配和我们一个学院学习?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 诺德:停手吧,草神大人不是让我们对他们好些吗? 埃里斯:你竟然同情这种人?他们就是不配!要不是什么教育支援,我们教令院怎么可能花费这么多物资?! 埃里斯:我知道了,你也是和这些贱民一样的,乱党,逆贼! 诺德:你……! 埃里斯:等着吧,等着吧,贤者大人会将你逐出雨林的!你就和那些贱民过一辈子吧! 诺德: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在门外,你透过缝隙看到了这血肉横飞的一幕,同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阿蒙:看到了吗? 旅行者:看到了……/这就是你说的傲慢与偏见…… 旅行者:学者应该不会如此暴怒…… 阿蒙:傲慢的方式有很多种,嘲讽,虐待,只是形式不同,但本质相同。 阿蒙:我会改变相貌,将你的意识植入我的脑海。简单来说,我的意识就是一台“留影机”。 旅行者:我大概明白了。 旅行者:派蒙,待在原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拍两张照片。 “阿尔吉斯”: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拷打他们吗?就不怕他们死了,被其他人发现? 埃里斯:你想说出去? 诺德:我记得你是明论派的学者…… “阿尔吉斯”:我不打算说出去,只是来看看,走了。 埃里斯:看到了吧?几乎所有人对这些贱民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诺德:这…… 在地下楼阁外,你们正在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阿蒙:很好,证据已经到手。两三句话的时间,用意识成象,这些照片也保存在留影机里面了。 旅行者:你刚刚是不是又修改了意识? 阿蒙:没有,我知道教令院有这么个人,恰好又见到过他,所以能变成他的样子,也算很合理吧? 旅行者:那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派蒙:难道要直接进入净善宫…… 阿蒙:你猜对了,但要等到明天。 旅行者:现在不能去吗? 阿蒙:惊扰他人的睡梦,可是会下地狱的哦? 旅行者:原来只是不愿意打扰他人吗?! 派蒙:好吧,你的想法,我完全猜不到。 旅行者:你不需要休息吗? 阿蒙:现在还不是疲倦的时候。如果你觉得周围不安全,我可以为你守夜。 旅行者: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但没有实行的必要。 阿蒙:那就这样,我会以之前的相貌进行借宿,你们在须弥……不,你有名为“尘歌壶”的“家”,对吧? 你一遍又一遍回忆着你所见到的不公与高傲,它们折磨着你的内心,使你不得安眠。 虽然也见过许多魔神对凡人的不公,但“同类”之间的恶意,却往往是最大的。或许,这个国家真的需要一点公平,哪怕一点。 就像须弥并非正义和审判的国度——但这不代表它没有审判和定罪的权力。 等待到第二天6—8点 旅行者:那些沙漠民呢?/他们的现状怎样? 派蒙:对哦!自从看到了那些照片之后,我一直都睡不着觉…… 阿蒙:放心,他们目前在“阿如”中,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会送他们回阿如村疗养。 派蒙:听起来你考虑的很周到,该说不愧是神吗? 阿蒙:这是我作为神应该尽到的责任,众神爱人,我也不是例外。 旅行者:那我们现在去净善宫吗?/现在立刻出发吗? 阿蒙:我们走吧。 派蒙:喂!你们这就走了吗?等等我啊! 旅行者:派蒙快跟上。/白飞飞,慢慢,呶哈哈! 在去往净善宫的路上 旅行者:突然停下了?/发现了什么? 阿蒙:世界变动的痕迹。 旅行者:(是散兵那个时候……) 阿蒙:曾有人想要用微不足道的权能更改世界树,但最终失败。 派蒙: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 阿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挣扎,世界不会因为他的执念而顺从他的意愿。 阿蒙:又一个…… 旅行者: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 阿蒙:没有什么谎言可以瞒过所有人。 旅行者: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阿蒙:只是一些历史的教训,不足为道。 派蒙: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旅行者: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小孩子不要过问!/派蒙还小,不需要知道。 派蒙:呃……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阿蒙:好了,言归正传,我们需要找到祂,问清真相,以及——面对天空。 进入净善宫,寻找草王。 派蒙:纳西妲?你在吗? 旅行者:派蒙,这样是没用的。 派蒙:诶……那要怎么做? 与此同时,你看到熟悉的身影从你面前经过。 纳西妲:是在找我吗?我就在这里哦。 派蒙:旅行者你看看!这样还是很有用的嘛! 纳西妲:你们旁边的人是…… 阿蒙:你很像祂,但你不是祂。 派蒙:还是听不懂……不过感觉,好直接的样子! 旅行者:是要清算旧账吗?/是要维护正义吗? 阿蒙:旅者,证据。 派蒙:是那几张照片吗?我们有好好保存哦。 将照片交给阿蒙。 旅行者:都在这里。/并无缺漏。 阿蒙:智慧之神,如你觉得仁爱是大智慧,慈悲是大智慧,那么你是否能看见这些不公与鲜血? 阿蒙:又或者说,你的慈悲,并没有充足的时间去进行验证? 纳西妲:自从学院的庆典过后,教令院已经安排了沙漠的子民前来学习,这怎么会…… 阿蒙:一共一百人,死者占十分之九,维护他们的教令院学者被扣上乱党逆贼的帽子,这些你应该不知道,对吧? 旅行者:阿蒙,冷静,冷静。 阿蒙:我并不愤怒,也不应该愤怒。我所来此,只是为了指正你的错误。 阿蒙:无论是对于阿佩普,对于须弥,对于自己的子民,你都太过理想,自认为天下之事,无可不行。 阿蒙:世界树抹去了草木之主,也抹去了“纳西妲”。 阿蒙:我该如何称呼你? 阿蒙看向旅行者 阿蒙:“我布耶尔,最初的贤者?” 旅行者:你知道这些…… 纳西妲:可在我的记忆中,我并没有“贤者”这一说。 阿蒙:树苗被嫁接到根系尚浅的树干上,自认为可以独自面对天空降下的灾害,但它并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阿蒙:哪怕一阵风,也足以令其折断。 派蒙:好奇怪的比喻…… 旅行者:这或许就是须弥一脉相承的? 阿蒙:你自认为你就是祂,但你并不是祂。你的贤者就在眼前,你又为何不认识他? 错乱的记忆一遍遍冲刷着识海,即使是神明,也难以忍受这样的煎熬。 纳西妲:我需要一段时间…… 阿蒙:自然可以。神并非全知全能,你也应该思考。 阿蒙:权有更替,树有荣枯,但这份恩情,我不会遗忘。​ 走出净善宫 旅行者:祂真的能承受得住那样的刺激吗? 阿蒙:“智慧只是手段,生命才是目的。”作为智慧之神,当然能承受。 阿蒙:旅者,智慧与生命,哪一个更重要? 旅行者:智慧/生命/同等重要。 派蒙:你们在说什么呢?带我一个。 阿蒙:派蒙,你是希望你的朋友有更悠久的生命,还是希望他可以拥有更多的智慧? 派蒙:我觉得旅行者现在这样就很好! 阿蒙:不出所料的回答。 派蒙:因为只要他还是他,就算只剩下一天,或者哪一天他变得很笨,我也会陪着他的! 旅行者:派蒙,最好的伙伴!/派蒙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很感动。 派蒙:嘿嘿…… 阿蒙:有的人看到神的身体幼小,于是定论神不够成熟——有的人看到神做事认真,就认为其有绝对的能力。 旅行者:怎么感觉你才是智慧之神?/你你懂智慧还是纳西妲懂智慧? 派蒙:这话好像在哪听过…… 阿蒙:护世的磐岩,创生的白垩,柔软的细沙,传承的嶂岩。他们都是“泥土与山石”。但所象征的意义不同,表现出来的方式自然也不同——在这一点上,和智慧的定义有很多相似之处。 旅行者:钟离、五郎、阿贝多? 阿蒙:是他们所有人。 派蒙:好奇怪的话题!怎么突然就聊到其他的伙伴了? 旅行者:我们在研究派蒙是怎么构成的。 派蒙:喂!你们不会在拿我寻开心吧? 阿蒙:不知道。 旅行者:不清楚。 阿蒙:在达马山深处,沙漠的风眼中藏有一颗寒天之钉。我要做到的,就是毁掉它。 旅行者: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阿蒙:世界线的变动,正机之神的降临,地脉被破坏,这地方又是坎瑞亚的旧址,超越者被扼杀,这些足以让这枚钉子降下。 旅行者:有什么我和派蒙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派蒙:虽然一路上被你们戏弄了,但是这种事情派蒙还是会认真对待的! 阿蒙:当真不是为了摩拉? 旅行者:派蒙一个月伙食费30万摩拉,我们不缺钱。 派蒙:对对对,我们不缺钱的! 阿蒙将一堆漆黑的物质交给你 阿蒙:既然你对禁忌知识有几乎免疫的抗性,那我将它交给你,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派蒙:这可是很危险的!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是旅行者出了什么事…… 派蒙:我也打不过你……那就给你取个难听的绰号! 阿蒙:别担心,我有足够的信心摧毁它,不过代价可能有点难以接受。 阿蒙:就算我输了,我也有能力送你们安全离开。 旅行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派蒙:对哦,你已经活了几千年,就算死过一次,也不会这么轻视自己的生命吧? 旅行者:沙漠的石板上刻下的那些罪恶,如何处理? 阿蒙:历史将审判我的善恶。 前往千壑沙地 旅行者:我们要怎么进去? 派蒙:对哦,这个地方完全被沙尘暴包围了…… 阿蒙:跳进去。 旅行者:我应该没有听错吧?/再说一遍…… 派蒙:跳进去?我们不会被吹飞吗? 阿蒙:当然不会,在进入的过程中,我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你们免受伤害。 旅行者: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阿蒙:相信我。 派蒙: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你们纵身一跃,进入了风眼中,在一片昏暗过后,终于到达了水晶杯上。 旅行者:我记得我来过这里。/很熟悉的地方。 派蒙: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旅行者:派蒙变得好积极…… 派蒙:毕竟是拯救世界这样的事情,当然要严肃对待。 旅行者:难得认真啊,派蒙。 赤炎.圣骸赤鹫:! 苍雷.圣骸毒蝎:嘶…… 旅行者:(奇怪,他们怎么不攻击我们……) 阿蒙:这些圣骸兽吃下我的遗体,如今我本人在这里,他们想要更多的力量,却又在畏惧我。 旅行者:原来是因为你啊…… 派蒙:这个地方还有很多这样的怪物吗? 阿蒙:说不定还可以看到被我封印的魔神。 阿蒙:如果你不小心碰到什么,解除封印的话…… 派蒙:你你你你……别吓我了…… 旅行者:你要找的钉子在哪? 阿蒙:抬头看看,就在杯子的上空。 旅行者:看不到…… 阿蒙:再仔细一点。 旅行者:脖子酸了…… 派蒙:我飞上去看看…… 旅行者:你的幻肢休息好了吗? 阿蒙:不用了,祂已经来了。 旅行者:(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高天回响之声:人之子,你不该来到这里。 旅行者:你是谁?/没听过的声音。 高天回响之声:曾经天空的子嗣,如今屈膝与凡人同行,这可真是荒谬。 派蒙:还是看不到…… 阿蒙: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冷漠。 旅行者:你的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高天回响之声:寒天之钉的降下,是天空的意志,你们无可更改。 阿蒙:即使弃置秩序? 旅行者:提瓦特的法则? 高天回响之声:与天空为敌的下场,你经历过,为何不放弃反抗? 阿蒙:笼中之鸟,也有向往天空的时候。囚困之兽,尚且死斗以谋生。 阿蒙:自我以后,仍有向天空举起叛旗之人,坎瑞亚,至冬,愚人众,深渊。 高天回响之声:你仍要与天空为敌? 阿蒙:我的敌人永远是天空,以前是,现在也是。 旅行者:(为何众神执意于反抗天空……) 阿蒙:我会让太阳,重新升起。 旅行者:(这种强烈的感觉……) 旅行者:(是第一次进入世界树……) 在混乱的记忆与意识中,你沉沉睡去,再次睁眼时,已经在绿洲之中。 旅行者:派蒙? 旅行者:你在吗? 派蒙:旅行者,你终于醒了! 派蒙:这都几次了……别这么吓我啊!这一路上你都睡过去两次了…… 旅行者:发生什么事了? 派蒙:完了,该不会……睡傻掉了吧? 旅行者:这里是永恒绿洲? 派蒙:看来你没事啊,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和你一起冒险了。 旅行者:对了…… 派蒙: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想问阿蒙在哪里吧? 旅行者:哦?派蒙变聪明了? 派蒙: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旅行者:这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嘛。/还是那个派蒙,没有变聪明的派蒙! 派蒙:我只知道,当时我被吓晕过去了,然后一醒来就看到你睡在这里了…… 旅行者:(看来,是祂把我们送出去了。) 旅行者:我有点担心…… 派蒙:也对哦,毕竟祂面对的敌人也很强大呢! 派蒙:那我们回去吗? 旅行者:我们回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派蒙:哎呀,别露出这是表情啊。 派蒙:要不,我给你讲几个故事? 旅行者:好啊,我想听听派蒙的一百种做法! 派蒙:这个时候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旅行者:这里的时间不会流动……或许可以试着出去。 尝试在绿洲中寻找出路 旅行者:这条路,走不通…… 尝试其他道路 旅行者:还是不行吗? 旅行者:被困死在这里了? 旅行者:派蒙,你在被送出去之前看到了什么? 派蒙:呃……这个嘛…… 派蒙:好啦,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说还不行嘛。 旅行者:诶嘿。 派蒙:我看到那根钉子砸下来了…… 旅行者:(这就是我在沙漠的时候看到的?) 旅行者:还有呢? 派蒙:之后我就睡着了啊! 正在你们交流的时候,前方出现一条道路。 旅行者:派蒙,你看,有路了。/你看,聊的内容多了,就有了路。 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你们逐渐发现面前的道路开始变化。 时而布满鲜血,时而铺满鲜花。 继续走下去,你们在路的尽头转身。 旅行者:路消失了…… 这与你在石板上看到的情况一致,无尽的战争致使流血,鲜血终将浸染道路。可鲜花又从何而来? 旅行者:(这些花没有受到鲜血的影响,依然盛开着……) 他们依旧盛放,葳蕤生香。 道路继续向前铺垫着,鲜花与鲜血交错其中。 ???:梦,也该醒了。 旅行者:又是你! 周围没有了声响,也没有了颜色,在一片寂静后,你又见到了熟悉的人,或者神。 寂静过后,你已经躺在了一处沙丘上。 阿蒙:你醒了? 旅行者:又是一场梦? 阿蒙:那不是梦,而是你所见证的历史。 阿蒙:旅行者,你是记录者,也是见证者。 派蒙: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们听到的那个声音呢? 阿蒙:当然是回到天上了。 旅行者:你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令神明做出让步? 阿蒙:也算不上让步,只是做了一场交易,一场并不平等的交易。 派蒙:对了!禁忌知识…… 旅行者:融化了?/消失了? 阿蒙:那只是提纯过后的黑泥,和禁忌知识比,就好比一块石头和尘土一样。 派蒙: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忘了。 阿蒙:你应该也见到了,现在,寒天之钉已经碎掉,不会再度降下。 阿蒙:人之子,还有什么疑问吗? 旅行者:关于沙漠……/关于你的子民……/关于“我”……/关于草王……/关于天空的声音…… 关于沙漠——阿蒙:沙漠啊,短时间内不会改变什么,差距需要几百年的时间来磨平,这需要双方共同的认知和帮扶,仅靠一方,终是不行的。 关于你的子民——阿蒙:我就这样看着他们的成长就好,已经为这片土地清剿了几百年的荆棘,再多上几百年,也没什么大碍。 旅行者:你想要回馈祂对你的恩情? 阿蒙:算是吧,我的一点私心。 关于“我”——旅行者:“我”的事情也会被记录下来吗? 阿蒙:当然,你的眼睛就是世界,而世界,会记录一切。世界树的“代偿”终有其极限,所以,这样的“代偿”也终有消亡的一天。 关于草王——旅行者:你如何看待如今的草神? 阿蒙:我对祂的教导言尽于此,但愿祂不会被代偿的名声与虚假的信仰迷惑。 关于天空的声音——旅行者:天空的声音是只有我们能听到吗? 阿蒙:我能听到,是因为我来自天空,你们能听到,是因为你们对于提瓦特,是特殊的存在。 阿蒙:在我们分别前,我们合奏一曲。 旅行者:将这场亘古的美梦…… 阿蒙:献给新生的此世。 阿蒙:以此葳蕤之大梦,谱写世界的乐章。 合奏“大梦的曲调” 在月色下,在星光中,我们终将再会,我们终将绽放。 世界遗忘之音:愿今日如蔷薇般盛开。 阿蒙:愿此世,如黄金般闪耀。 阿蒙:你果然还是放心不下他们啊…… 阿蒙:我们,都曾如此璀璨的活过。 曲毕之时,沙漠的烈日已然消失。只留下一把掉在地上的琴。 一切如歌,一切如梦,似真若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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