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你干嘛,你不要这样啊啊啊!!(阴谋,补档)
注:巨量OOC,胎教文笔,剧情稀烂,自设博士,不喜勿喷。
求给过,至少不要秒锁(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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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熟悉的宿舍,而是陌生的医疗部病房。一阵阵的头痛以及失血带来的虚弱感使我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耻辱啊,大大大耻辱。我看人这么不准了吗?
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在“病房”里待着也不错,摸鱼也完全没有问题,虽然有点累罢了。让我疑惑的是凯尔希昨天晚上没找我,但当我翻过身去,桌子上的一份“爱心早餐”以及一张字条给了我答案:“好啊你,又欺负新干员是吧,白鸟昨天晚上已经被一个人处理了。你这完全是自找的,经过商定以后将对你进行‘约束’ ”
“约束?,什么约束”一心想摸鱼的我没有想下去,但我现在并不知道这个约束给我带来的精神和生理上的损伤有多么大。
“摆了摆了,睡觉!”很是疲倦的我倒头就睡,直到中午。
再睁眼时,天已经很亮了,窗外的蝉不知疲倦的鸣叫着。
“到中午了,先去餐厅吧”我自言自语道,简单的收拾后我就往餐厅的方向走去。这途中也少不了部分女干员的“骚扰”,面对这种“骚扰”我无能为力。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终生难忘”的场面,昨晚嚣张的白鸟现在像一个玩偶一样坐在轮椅上,一个陌生的女人推着她,那就是那天晚上白鸟说的“凤”了。看白鸟那个样子,我不由升起了“怜悯”之意。
我走过去对着白鸟,“你也有今天啊,不是很狂的嘛!”嘲讽完后我就感受到了那个女人眼神的寒意,我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就识趣的离开了。
简单的吃饭后,为了免受干员们的“骚扰”以及找个恰当的理由继续摸鱼我又回到了那件病房继续睡觉。
睡到了半夜的时候,凯尔希打来了电话,叫我回她的宿舍陪她睡觉。面对她的命令我没有办法,只能爬下床向她宿舍走去。
黑夜的罗德岛十分可怕,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可怕的。四周时不时传来机械运行的声音,再加上大部分都是声控灯的原因,身后一篇黑暗。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渐渐增大。走廊两边都是紧闭房门或者充满黑暗的房间,我总感觉那黑暗的房间中会有一双手把我拽进去...(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离凯尔希的宿舍越来越近了,再走过一个拐角就马上到了。
刚过拐角,我靠着右边开始寻找凯尔希宿舍的门牌号,突然我被一双手拉进了房间。没等我启动源石技艺房门就被反锁。黑暗中有两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我,十分可怕。
“博士,你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吧?”是白鸟的声音,这时我才刚刚想起来昨天昏迷前她和我说的话。
“大意了啊...轻点”我刚刚恢复的差不多,只能希望她嘴下留情了。
她将我扑倒在地,在做了一阵“恐吓”的行为后将尖尖的虎牙咬在我的脖颈上。
没多久她就松开了口,而经过她的吸血后我本来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眼睛也处于半张的状态,就像随时要晕倒一样。
我自然是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我尝试站起来。
但是另外一双血红的眼睛靠了过来,我忽略了她,忽略了她是个血魔。
“博士,别着急走啊~”响起的是ff0的声音
“华法林,你要干什么!”看着她逐渐向我靠近,我彻底慌了起来。
她一把把我按到墙边,以一个壁咚的姿势拦住了我。
“博士你是知道的,我有很长时间没喝过你的血了吧~”说着她就慢慢的凑过来,她似乎在闻刚刚白鸟咬破的那个地方。
“光是闻闻味道就感觉很美味呢~”虽然看不很清,但我明显的感觉到她似乎在流口水。
“你...只能喝一点,凯尔希医生还叫我去找她。”
得到我的许可后,她吞咽了一声就张开嘴慢慢靠近。
血魔似乎都喜欢这样戏耍“猎物”,她慢慢的咬上了我的脖颈..
“嗯~唔嗯~”此时房间里只有我紊乱的呼吸声,吞咽液体的声音以及华法林“享受”的声音。
慢慢的我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她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华法林,快停下...”因为身体的虚弱,我发出的声音也是微乎其微的。
她并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只是一味的享受着“美食”。
见她没有回应,我开始用手去推她,但是我只能感受到力量的不断流失。直到我没有了一丝力气,就在我晕过去的时候她才松开了口。
在这之前...凯尔希提出对博士的“约束”,华法林第一个举手提出计划。华法林拿出了之前凯尔希没有批准的一个药物,能对人的身体进行改变(增强or削弱),因为有着很不稳定的副作用,一直没有得到实验。而这个副作用就和石棺对博士种族上以及其他方面上“改造”不尽相同。
“凯尔希,这次我保证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以后对ta的惩罚和约束将变得更加容易而且深刻。”华法林一脸坏笑
凯尔希心理也明白华法林说的惩罚变得深刻和容易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再加上这个药物的作业“泄露”后在岛内的呼声很高(指迫害某个人),还有她自己的一部分原因...她同意了华法林的提议,并且制订了计划。
“等到那天晚上,我先.....你再...”
“明白”
罗德岛|医疗部|次日8:40
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我又回到了那间病房,不过多了两个血魔以及生理上的不适感...还有被束缚的感觉。
睁开眼,看到两个对我微笑的血魔,我的怒气顿时就上来了。
“你们还好意思笑啊,我都,都,嗯?”喊完之后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心中这时只有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在说话?
因为刚刚我听到的是一声受弱的女声,我立马捂住了嘴并疑惑的看向了那两个血魔。白鸟在一旁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拍照,而华法林一直在憋笑。
“哈哈哈哈哈,博士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凯尔希要对你‘约束’,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虽然凯尔希为了你好让我给你提一下生理上的年龄,但是没想到副作用是这个,哈哈哈哈。”
华法林的一番发言使我更懵了,然后她就松开了束缚着手臂的绷带。
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为了明白华法林那话什么意思,我直接掀开了被子,向下望去,一片佳景。
白鸟在旁边疯狂的按着快门,而我后知后觉,虽然生理上的年龄大了,但是性别变成了女性。
随后一声不可名状的母鲁珀尖叫响彻了罗德岛。
“华法林!你对我做了什么啊!”我躲到被窝里的同时开始了对华法林的控诉。此时的我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黑色的长发和颤抖的耳朵显得十分可爱。
“博士,你先冷静一下,你先想想怎么面对干员们吧”
我露出了疑惑的深情,华法林随即解释道
“因为博士你变成女生这件事只有3个人知道,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凯尔希。”
“凯尔希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啊!”我怒吼着,像那个男人一样怒吼着(大悲)。
正当我惨叫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凯尔希走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再说一遍,我刚刚在外面没听清。”
我只能向那两只血魔使着眼色,好像再说:“救我!”
见到凯尔希走了进来,那两人和凯尔希交代了一下后向我鞠了一躬然后就匆匆离去。
面对眼神犀利的凯尔希我害怕的躲到了被窝里,那样能给我些许安慰。
但是凯尔希并没有手下留情,她一把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顿时不可名状的母鲁珀尖叫再次响彻罗德岛。
雪白无暇的肌肤,黑色的长发,颤抖的狼耳以及那用大尾巴盖住的绝对领域——这是凯尔希所看到的景象。无所不知的凯尔希竟然羞红了脸,她又把被子扔了回来然后立马转过身去。
“你没有衣服吗?”凯尔希背对着我问道
“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都是你害的,这就是你给我的‘约束’吗!”
我愤怒的问道,冰冷的凯尔希竟然动了情,就像千年冰山融化了一角。
“对不起,我给你拿衣服去。”说完话她就匆匆离开了。
这时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我就躲到被窝里开始了“探索”,尾巴竟然比以前更大了,而且也变得更加灵活。皮肤也变得更好了……
最后就是耳朵了,我尝试将手指伸进耳朵里测测深浅。
因为没控制好力度,导致我轻喘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沉默的凯尔希。
我立马把手指从耳朵里拔了出来,凯尔希一脸通红的把衣服递给我。
我看到她给我的衣服的中还有内衣时我愣住了
“凯尔希,这,这不好吧”
“快穿好,还有事要安排。”
“哦哦”我只能按照她说的做。不一会我穿好了衣服,这套衣服竟然和凯尔希平常穿的是一样的,而且有一种奇怪的清香味。之前我还怀疑过她是不是从来不换衣服,原来是有很多套。
我穿好衣服后就靠近了她,但她一直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低着头急促的呼吸着。
“凯尔希,我和你说件事,你不要打我好吗”
“快说,我还有事情”从她的声音中我听出来了奇怪的感觉,那种尽力克制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在意。我走到了她的面前
“凯尔希你看,我穿你的衣服不用垫就和你垫了一样诶~”我又向她靠近了一点距离。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凯尔希直接将我扑倒在地,此时的我以为她只是简单的恼羞成怒了,我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凯尔希我还会怕你吗,现在我感觉我完全能打过没有M3的你。”我还在继续嘲讽她。但是她又把我抱了起来,嘴里还说着这里不合适这样的话。
“凯尔希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啊”她没有听我的话,而是抱着我出了病房,并急匆匆的向一个方向跑去。那个方向是她宿舍的方向,后知后觉的我立马变得恐慌起来(众所周知,人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无法使用源石技艺)。
“凯尔希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好吗,我错了啦”
“晚了”一个简短的回答成功打击了我。她无视周围干员的眼神,继续向那个方向跑去。
到宿舍之后,她直接反锁了房门并把我扔到了床上,她随即扑了上来。
她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她用一只手就控制了我的双手,我不明白她的力气会如此之大。
“凯尔希你,你最好不要那么做”这时候我还在嘴硬着
············她的一番话语让我沉默了,我停止了挣扎,只能去安慰她。
“凯尔希,以前我一直没有对你多加关注,这是我的错误。所以作为赔礼……今天我是你的”没有过多的思考我就说出来这句话,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却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
“你还是那么单纯啊,可爱的小苏嚜~那我开动了”
“什么!原来你…唔!”
结束之后我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刚刚那句话是人家,呸呸呸,是我不小心说出来的,不算。”当我说出来“人家”这两个字之后凯尔希先是一愣,随后又露出了“我懂”的表情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她就像发现了新世界一样。
“你刚刚不是说你不垫就和我垫了一样吗?来,让我看看。”
“凯尔希我开玩笑的”我一边喊着一边剧烈的挣扎着
“凯姐不要啦”但是求饶是不管用的
到最后她不顾我的反对将手指探入我的狼耳中并且旋转着,这带给我的刺激是极大的,再加上之前的劳累我直接昏了过去。
我昏过去之后她才意识到做的有点过了,给我盖好被子后就坐在了床边等待我的醒来。
几个小时过后,我醒了。腰部传来的疼痛使我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看着凯尔希,我只能发出“气势汹汹”的控诉。
“凯尔希,你挺会玩的呀…啊…玩的这么花。”我用拳头有气无力地捶着那副身躯。此时的凯尔希也恢复了理智
“这是你的第一次,你觉得累的话就先休息吧,我去工作”
“别走,陪我睡会…”见我在床上虚弱的姿态她的眼睛里也露出了心疼的神色,最后她没有离开。我感受着她的怀抱,因为这种安心的感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见我睡着后她就离开了放假,等待她的是双份的工作,但是她却很快乐的去处理事物。
不禁让人感叹,凯尔希医生到底有多久没笑过了。
求审核大大给过,已经删的差不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