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镜流/桃文,镜流自首后,开拓者狱卒的特殊服务
这篇是上一篇评论区一位朋友的灵感加上昨晚看前瞻的灵感结合了一下是上篇的分支,,镜流大姐姐居然要自首唉!!疯批美人和锁链——我冲冲冲冲!斯哈斯哈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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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夜色,星疲倦地倒在地上,四肢还残留着未化开的冰,强烈的恐惧让她无法动弹,被迫仰视着上方一轮圆月下,手握长剑的银发女子,那双在逆光中,审视着她的猩红血瞳,让她动不了的身体打着颤。
镜流……
星想唤出这个名字,可唇瓣被对方亲吻后留下的余温,让她喉咙堵得说不岀任何话。
只见上方镜流冰冷的薄唇轻起。
“剑出无悔,小妹妹,你不打算为你结下的因果负责么?”
“刷——!”剑芒出窍,
映射着寒芒的剑尖逐渐将她的眼前吞没。
“——不要!!”
星猛然从床上惊起,惊魂未定的喘着气,环顾四周,这里是仙舟罗浮的酒店?
“哎呀,罗浮的英雄大清早就被噩梦给吓醒,这可有失英雄的飒爽英姿哦。”
景元从大开的门笑盈盈地缓步走来,双手悠哉地背在身后,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
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只记得昨晚她跟罗浮前任剑首,面前现任罗浮将军的景元师傅打了一架,被镜流摁在地上之后,就什么也记不清了。
看出星的疑惑,景元像她聚了一共表示道谢。
“谢谢你昨夜仅凭一己之力就压制住我的授艺恩师,镜流的魔阴身,仙舟联盟能够与她过过招的人已经不多了,虽然不知用的是何种妙法,这神奇的能力仙舟还是很罕见呢。”
星大脑瞬间宕机,她支支吾吾地摸了摸干涩的嘴唇,记忆断片之前她只记得,她好像……亲了镜流……?
“那镜流现在人呢?”
景元眼神黯淡下来,语气也变得严肃。
镜流师傅魔阴解除后,向联盟自首,如今被关押在幽囚狱,等待联盟宣判。”
“若是在狱中发作魔阴惹出麻烦,恐怕会被从重处理,所以还请罗浮的英雄帮人帮到底……“
看着景元三份为难七分想偷懒的表情,预感不妙的星果然被要求去干活了,不过这次 是进入幽囚狱担任看守镜流的狱卒。
阴暗的石壁台阶一路向下深不见底,星警惕地迈着步子,手中忽明忽暗的火把是这唯一的照明。
这仙舟的幽囚狱不知有多深,仿佛走不到尽头。越是往下走去,掺杂在铁锈和灰尘中的寒气就越发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她用景元给的钥匙激活了机关,一扇坚不可摧的石门从两侧侧底大开之时,手中火把“呼“的一声熄灭。
随着面前点点雪花飘落,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星立马捂住了眼,再次睁开时,只见那寒雾笼罩的阴暗尽头,六根粗大的锁链将一位女子四肢缠绕,悬在空中,女子的双眼也被黑纱蒙住。
头顶一盏微弱的月光静静洒在女子清冷的银发上,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霜。
“镜流——?”星惊呼出声。
只见银发垂落的女子微微抬头,语气十分平静。
“是你啊小妹妹,是来报上次的一剑之仇?”
“……啊…”星摸了摸后脑,提起这位的剑她还真有点后背发凉,但她如今被这么厚重的铁链缠住,也许真没什么攻击性?
而且她现在可是来看守镜流的狱卒!她疯批起来再怎么厉害现在也是自己的阶下囚,星这么想着,善善地试探性靠近她,不怂地双手叉腰,声音也自信了几分。
“我是来对你负责的!”
“……?“镜流身体小幅度地顿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带着点好笑。
“你拿什么对我负责?”
“就拿我是你专用狱卒这个身份。”星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鼻息间的距离,抬头挺胸看着被锁链束缚空中的女子,到有些质问犯人的气势。
“是景元那小子让你来的吧。”镜流面无表情地戳破了她。
“此地如此寒冷潮湿,连蛇鼠都不敢来,不是人呆的地方,你回去吧。”
她在关心我?星顿时觉得这个昨晚还把她砍得半死的疯批女人在魔阴身没发作时,还挺温柔的。
她看了眼那凝结出霜的铁链,不禁担忧,镜流曾经作为罗浮将军和剑首,可以算是战功赫赫,为联盟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结果堕入魔音之后竟然被这等重形待遇,景元找她来看守镜流,一定别有用意。
“在联盟对你的判决下来前,我不会走的。”星琥珀色的眸里闪烁着坚定,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格外耀眼,只是星知道,镜流黑纱蒙眼,看不见。
果不其然,镜流也没再说话,气氛也被这宁静笼罩。
顶上长有青苔的石壁随着时间在这阴暗的冷空气下凝结成霜,逐渐滑落,滴打在星的腿上激得她一个激灵,冻得直打哆嗦。
好冷……
这幽囚狱的夜色仿佛无穷无尽,这种气候是潮湿和阴气形成的,比起雅利诺6号的冰雪还要刺骨,令人难以忍受。
她不禁把视线投向身旁那浸泡在冰冷月光中的女子,她被锁链束缚住四肢和随着缓慢的呼吸小幅度收缩的腰腹,耳边的碎发安静垂落着,虽然眼睛被黑纱蒙住依然,可以看出是在闭目养神。
冰冷沉重的铁锈将她手腕冻出了丝丝裂开的血迹,渐渐的发紫,不禁让人心生怜惜。
镜流不知还要被关在这多久,这锁链如此之重,又在如此潮湿冰冷的气温下变得刺骨难忍,虽说镜流魔阴发作确实无人能挡,是仙舟重犯,但这脆弱的腹腰也要用两条如此粗的铁链固定,使人呼吸困难,确实过于残酷了。
只要不解开她手脚的铁链,应该没问题吧?
星这么想着悄悄凑了过去,小声到。
“镜流姐姐,这锁链冰凉厚重,你别乱动,我来替你解开腹部的枷锁吧。”
话落,起手之时,她才注意到原来镜流侧腹是没有布料遮挡的,那白皙的肌肤在寒冷锁链的缠绕下淡淡透着粉。
星不禁心生怜惜,抬手就触碰到了镜流只有一层紧身衣物保护的腰肢。
沉默不语的女子触电般轻颤,呼吸也粗重起来,猛然在有限空间内甩开了她的手。
“别碰我……”镜流清冷的声音低哑了许多,似乎在刻意压制着什么,在那不愿与人亲近的冰冷声音之上夹杂了一丝娇软的妩媚,再加上这呼撒在星脸上越发急促的热息——
星的胸脯嘭嘭直跳,也更加坚定了她想给镜流减轻负担的想法。
“镜……镜流姐姐,在忍耐一下,马上就解开了。”
星加快了解开锁链的动作,更加快捷的动作难免会更加用力且直接的抓,或是触碰到镜流那滑润的肋骨和柔嫩的腰肢。
作为一代剑首,镜流的触觉本就超乎常人,再加上视觉被黑纱剥夺,让她本就碰不得的腰腹变得更加敏感。
星更是在这滑嫩的地方爱不释手,有意无意地在解锁链时乱窜。
镜流四肢还被束缚着,只能轻微地扭动腰肢来躲避明感点的触碰,拽得束缚四肢的锁链在这幽暗的狱中发出叮当脆响。
“哼……松手……唔…
”
镜流不住的轻吟带着清香的热气喷洒在星的耳畔,星有些心虚地不敢看镜流现在是个怎样糟糕的表情,低头看着那条条被自己解开的锁链就差最后一条了,她似乎摸到了镜流露出的脊背……那完美的凹陷让星脸颊不禁红了起来,解释的语速也焦急了许多。
“你再忍一下,马上就解开了,马上…”“退下!!”镜流声音瞬间冰冷下来,周深乍起的寒潮扑面而来,把星震飞出去,后背砸在冰冷石地的剧痛让星回到了现实。
镜流依旧是那个疯批女人的现实。
她艰难地坐起,一手揉着。发疼的后脑,不妙地盯着那周身被紫黑魔阴缠绕的女人。
镜流疯狂地攥紧了铁链,仿佛要将其撕碎。
星迎着这股越发暴脾的威压,额前冒着冷汗,景元说过,,如果镜流魔阴再次发作再生事端,肯定会被联盟从重发落,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
她只能用上次压制镜流魔阴的办法,星攥紧了拳头,顶着面前胡晓而来的寒霜,拥抱住了那位癫狂的女子。
“矸!”镜流的右手已经挣断了锁链,一柄极寒凝成的冰刃朝她胸膛剌去!
“对不起,我这次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砰……”冰刃在刺破星肌肤前一瞬破碎,碎掉的冰晶擦过星的脸颊,她已经吻住了她。
镜流周深的魔阴并未消退,但在此刻似乎一切都是如此的静。
镜流眼前黑纱不知怎么散开的一瞬,露出了那双猩红的眸子躁动中带着平静,随着她嘴角诡异地勾起。
“小妹妹,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砰!”镜流周身寒气瞬间爆起!缠住她的锁链连接成冰,悉数破碎。
星大惊失色刚想召唤出岩枪的手被镜流一把签注,将她抵在了墙上,瞬息捆绑四肢的冰锁比之前的锁链还要冰凉。
这次亲吻并无法压制魔阴,怎么还让镜流的魔阴更加亢奋了?难道是还不够……?
星来不及思考,她的唇已经被扑过来的静流封住,但不是亲吻,而是疯狂嗜血的撕咬和掠夺。
“镜流……快醒过来……呜啊……”
“哧剌——”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以及少女绝望的尖叫和哭喊,都破碎的回荡在这寂静的空间 。
她被这个女人从墙上到地上,又被锁链悬吊在空中。
这次真被景元坑惨了。
好冷……好热……好痛啊……怎么镜流还没有恢复……
她已经被这癫狂的疯批美人翻来覆去,冷热交错得快要疯掉。
浑浊不堪的意识甚至让她根本不知道,摧残她的人究竟是那个清冷淡漠的罗浮剑首,还是一个彻底失控的魔阴。
可是要是她逃跑或是假如有机会逃走了,没了自己的压制,她就会彻底失控,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魔阴。
绝望又渴望着希望的泪珠一遍又一遍的划过星泛红的眼眶,直到耳边突然响起镜流低声的叹息。
“小妹妹,我从未说过方才的我堕入了魔阴呀。”
“——??”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映着镜流那双平静的红瞳,宛如这囚牢中唯一的一抹月色般澄澈。
“是你说要对我负责的哦。”镜流平缓的语气像棉花搬拂过她的耳畔。
紧绷的弦彻底松开的同时,她早已疲倦到面临崩溃的身躯和精神,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镜流看着怀里人这幅牵强撑到现在的可爱模样,以及她被自己折腾得遍布痕迹的身姿,娇媚又令人心疼。
她不禁垫着熟睡之人的后脑,在那张略微起伏的小嘴上,烙下深情一吻。
“小妹妹,剑出无悔,竟然你来了,就别想走了。”
彩蛋是之后记仇的开拓者反扑镜流疯批大姐姐。
在老福特——羽麟血殿
镜流姐姐~你也不想让你的好徒弟景元看到,星崽是怎么为你压制魔阴身的吧~?斯哈斯哈!
封面进群拿。
